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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京城南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奔驰前行。
陆子胥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终于在听到说在前面就是京郊南驿时,松了一大口气,苦笑着向与他并肩骑行的靖海侯霍冠说着话。
“还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
一把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威风的霍冠哈哈大笑起来:“陆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急着回京城,难得你我能同路,还能切磋下棋艺,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说完,又揶揄地看着陆子胥:“不过有几年不曾一同骑马出行,陆兄的骑术倒是进步许多。”
陆子胥哭笑不得:“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骑行之事还是不适合我,一路颠得老骨头都要散了。”
霍冠笑得更是畅快,转头唤了自己儿子:“无双,等你陆伯父在京城安顿好后,你让人送了帖子请他去西郊庄子上骑马狩猎,让他好好练练骑术。”
话音刚落,陆子胥已经摇头不迭:“我宁可多对几天账簿多盘几间铺面,实在是太难了。”
“只是侯爷与世子在西北骑马征战,实在是好本事,教人心生向往。”他胖胖的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也不知道北疆是什么模样,风土人情是否与中土不一样。”
他们身后一身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策马上前,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含着一缕笑意:“世伯若是有兴趣,过些时日陪世伯去西北看一看那里的辽阔天地。”
“要骑马?”陆子胥苦笑:“那可不敢想了,从松江府来京城都已经折腾苦了。”
霍冠笑着摇头:“无妨,你这粮草诸葛坐在车辇之中就是了,我与无双骑马随行。”
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靖海侯夫人韩氏听他们说着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一旁的陆家太太莫氏说着:“这父子俩平日里一刻也闲不住,尤其是那个当爹的,不是舞刀弄枪,就是骑马行猎,让他们在松江府陪我这些时日,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有陆老爷,能与他卧谈下棋,倒是帮着他收敛了不少性子。”
莫太太是个温柔的性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夫人这是太过夸赞了,我家老爷常说与侯爷意气相投,最羡慕侯爷刚毅不阿,杀伐果断,能与侯爷相识相交才是我们的福气。”
韩夫人也喜欢莫太太这平和恬静的性格,也不见外,问起他们去了京城在什么地方落脚来。
“这一回去京城是想去凌家看看大姑娘,自从嫁去凌家也有数月,一直也没等到大姑娘带信回来,老爷和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盘点铺子的过来看一看。”莫夫人声音轻轻软软。
“老爷说了,去了京城也不能给大姑娘添麻烦,就在京城挑一处宅院买下来,日后也能时常过来看一看。”
果然天下当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盼着孩子能好,也怕给他们添麻烦。
韩夫人感叹之余,更是觉得莫太太难得,原本就是继室,进了陆家时陆云烟已经是总角的年纪,却始终视为己出,即便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让陆云烟受过半点委屈。
“不如随我们住在侯府吧,那么大的侯府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她拉着莫太太的手,真心地邀请他们。
“你瞧瞧,我们也只有这几口人,他们父子两个不喜欢伺候的人多,身边都是些跟着一起去西北上战场的,我这里也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很是清净不扰人,你们若是肯来作客,我是再喜欢不过。”
莫太太连忙推辞:“这可不好,侯爷和夫人回了京城,必然是有不少客人登门,我们两个闲散惯了,又要四处盘点铺面,怎么能去侯府叨扰,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晚些时候我们再去侯府登门拜访。”
她十分坚持,韩夫人只好叹气作罢,却是殷殷叮嘱:“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衬的,不要与我们见外了,咱们两家人一直是亲近的,可不能生分了。”
莫太太笑着道了谢。
韩夫人又问起凌家来:“……凌老太爷那时候家中就不大景气,好在程老夫人是个要强的,苦苦撑着把儿子抚养大,如今中了探花,府里的日子应当也好起来了。”
莫太太笑容有些勉强,当初陆子胥要把陆云烟的婚事定下的时候,她便不大同意,只觉得孤儿寡母的怕是难免婆婆强势,何况京城太远了,陆云烟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可是陆子胥就是看中了凌承远少年英才,人才出众,想着陆家是商户人家,女儿也因为这个出身一直不能说上一门好婚事,如今有凌家提亲,也难再找到更好的,才答应了下来。
莫太太虽然心疼陆云烟,但终究是继室,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夫人看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岔开去说起来京城的风土人情。
到了京郊南驿,陆子胥执意要与靖海侯一行作别:“前面就是京城,侯爷回京必然还要入宫面圣,我们夫妻两个懒散惯了,不好再拖累侯爷和夫人。”
霍冠倒是个干脆的,也不与他推让,翻身上马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过几日来看我,记得带上你铺子里的好酒,不然可别想进门。”
韩夫人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笑眯眯与莫夫人道别:“记着有事只管来找我们。”
只有霍无双年少老成,沉稳地上前抱拳向陆子胥道别:“世伯,伯母,我们先行告辞了。”
陆子胥实在欣赏他,连连点头还礼:“世子多礼了。”
看着陆家夫妻两在驿站歇息,上了马车的韩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与伺候在一旁的刘妈妈说着:“陆家大姑娘嫁来京城怕是日子不好过呢。”
刘妈妈惊讶:“不是听说陆老爷给大姑娘带了丰厚的陪嫁,又特意赠给凌家好几处铺面庄子,就是想让陆大姑娘在凌家能不受委屈,怎么会……”
韩夫人苦笑:“男人家哪里懂这个,就是因为她陪嫁丰厚,才更会被婆家盯上了,你想那凌家是什么境况,败落了这么些年,现在有这么个金人儿掉进去,怕不是要吃干扒净呢。”
“她一个人在京城,就是有什么也没个能商量的,着实是可怜。”
韩夫人与刘妈妈说着话,马车外随行的马蹄声微微停顿,片刻后才又加快了跟上来。
从枕头下摸出钥匙来,打开了漆木匣子,将那几张身契放了进去,仔仔细细又看了看,这才合上匣子就要上锁。
“你这是做什么呢?”不经意听到身后传来问话声,吓得她手一抖,险些把匣子都摔在地上了。
是凌二老爷,他一身酒气正撩了帘子进来,正看见她抱着匣子坐在那,拧着眉头问道。
余老夫人被他吓着了,飞快锁上匣子放回橱子里,没好气地道:“过两日就要回永宁了,总得收拾收拾。”
凌二老爷虽然吃得有些醉了,但还是盯上了那只匣子,他知道那匣子里放着的都是地契和身契,平日里是不会拿出来的。
她这又是往里面装什么呢?
只是他也留了个心眼,没有多问,倒头躺在榻上呼哧呼哧睡了下去。
看着他睡着了,没有多问匣子的事,余老夫人才松了一口气,悄悄把钥匙塞回枕头下,转身出了里间,与林妈妈在外间说着话。
“罗家那边说了,等罗妈妈好些,这两天就来给老夫人磕头。”
余老夫人摇头:“这宅子里上上下下都是那老虔婆的人,她若是进来太冒险了,等我从永宁回来再出去听她说。”
主仆二人说着话,全然没有发现隔着屏风,里间榻上原本睡着的凌二老爷却是正半坐着身子竖着耳朵听着。
罗家人?罗妈妈?凌二老爷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
凌承远从柳姨娘的床上起来,精神焕发,让丫头伺候着自己更衣,转头说着:“你跟静柔去给老夫人请个安。”
陆氏不在,姨娘们就要替陆氏去晨昏定省,伺候老夫人用饭。
他还要去陈侍郎府上听恩师教诲,不能耽搁了。
柳姨娘自然是情愿的,一想到纳妾第一日凌承远是歇在自己房里的,那股子得意就压也压不住。
只是等到她叫了丫头过来伺候梳洗的时候,进来的却是玉兰,凌承远身边的大丫头。
玉兰看着她,强忍着委屈:“姨娘,奴婢伺候姨娘梳洗更衣。”
柳依愣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玉兰怎么会来伺候自己了,她可是凌承远身边最得脸的。
问了玉兰才知道,是曹妈妈安排的,说柳姨娘刚进府不久,怕小丫头们不懂伺候,特意让玉兰过来伺候,也能告诉她些规矩。
玉兰心里那个委屈和气愤,几乎快要撑不住了,她虽然还没有得了名分,但私底下早就已经伺候过凌承远了,一直以为自己再不济也能得个通房丫头的身份,谁想到这一下抬了两位姨娘,偏偏还把她支使过来伺候柳姨娘,怄得要吐血。
柳姨娘刚进东厢房的时候,就知道玉兰看自己不顺眼,只是那时候她不过是个伺候茶水的丫头,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由着玉兰欺负,现在可倒好了,落在自己手里,怎么也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她使唤着玉兰给自己换衣裙梳头,一会挑剔这个不好,一会挑剔那个不成,把玉兰忙得团团转,好半天才肯罢休。
如此到了榕园时候便有些不早了,冯姨娘是早早就到了,坐在程老夫人身边讥讽地望着拜下请安的柳姨娘。
“妹妹来的这时辰也太不巧了,老夫人方才与我说了好一会话,这会子就要过去用饭了。”
柳姨娘看着程老夫人不太好看的脸色,轻声笑了起来:“大爷刚才起身去了陈侍郎府上,我也是伺候完大爷出门才急急忙忙赶过来,还请老夫人饶恕。”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正捧着经文过来的姚茉娘撞到了,身子一歪就要摔下去。
姚茉娘手里捧着经文,吓了一跳似的,连忙要去拉她,没拉住她的手,却是不小心拉住了她帷帽的幂布。
就在那一瞬间,拽掉了她的帷帽,眼睁睁看着她摔在了地上,还在哎呦哎呦直呼疼。
啊……
在众人看到凌玉锦的那一刻,尖叫声就此起彼伏,几位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捂着眼睛直往丫头身后躲。
不说她们,就连韩夫人都骇了一跳,望着那张布满血痕的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这是怎么弄的……看起来像是感染了?”
只有陆云烟知道究竟,但看着那张脸也还是触目心惊,原本已经渐渐愈合了,可这些时日凌玉锦心里着急,迫不及待给自己上了脂粉,想要遮掩住伤口,却没想到反倒弄得破溃了,此刻还挂着脓液,看起来好像个骇人的怪物一般。
凌玉锦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帷帽掉了,惊慌之下伸手摸向自己的脸,下一刻她也尖叫起来,哭喊着找着自己的帷帽。
她知道自己的脸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也知道这下子彻底完了,被韩夫人她们都看见了!
可是帷帽此刻还被姚茉娘攥在手里,她正茫然地看着凌玉锦,连她过来抢都忘了松手。
“你还给我!”凌玉锦抢了一把,见姚茉娘还没有松手,顿时气急败坏,反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姚茉娘的脸上。
脆响一声之后,姚茉娘被打得倒在地上,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这才哭出声来:“凌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呀……”
这个变故把韩夫人和陆云烟都给看愣了,才想起来要拦着凌玉锦,可是这时候的凌玉锦已经彻底控制不住了,她攥着自己的帷帽冲到了陈雅娴和吕慕青跟前。
“就是你们两个贱人说我坏话,惹来这些麻烦,我饶不了你们!”
狠狠一把将二人推搡在地,怒冲冲地冲了出去,横竖这张脸也被人看完了,她可没脸再留在这里。
不如先回房避一避,一会再请韩夫人替自己做主!
她想得简单,只是把韩夫人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香堂里那几位哭得哭闹得闹,顿时头大起来,一边吩咐丫头去扶人,一边又打发人去看凌玉锦,好好的上香供奉成了一场闹剧。
陈雅娴和吕慕青被扶起来的时候,发髻都乱了,倒还知道规矩,红着眼眶一言不发地站在韩夫人跟前。
韩夫人连忙问她们可还好,又吩咐丫头出去请寺里的药僧过来帮着看诊。
那边姚茉娘已经是泪流不止,低声说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她会突然冲过来……”
白皙的脸上那五个指印格外明显,越发显得她身形单薄,楚楚可怜。
陆云烟在一旁看得明白,凌玉锦虽然莽撞,但并没有直接撞到姚茉娘身上,反倒是捧着经文的姚茉娘撞上来后,不但不护着手里的经文避开,却松了一只手攥住了帷帽,才会一把扯下来。
看来这位姚姑娘也不像看起来那般纯洁无害,心里也是个有盘算的。
不过陆云烟并不打算揭穿她,毕竟韩夫人还在这里,自然有她自己的判断。
韩夫人叫了姚茉娘到跟前,上下看着叹气道:“姑娘家的脸最是要紧,要是伤了一分半分的,日后要怎么给你挑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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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门外的丫头被叫进来,是冯静柔身边伺候的菊叶,手里提着个小食篮,见到凌承远的时候还红了脸,低着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凌承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平时在静柔那里不怎么留意这个丫头,今天看起来模样倒还算清秀。
提着食篮的菊叶却是心跳如小鹿乱撞,悄悄抬眼偷看一眼凌承远,又怕他发现,声音细细小小:“听说大爷吃了酒回来,表姑娘让奴婢来送些醒酒汤……”
打听到凌承远邀了翰林院的同僚一起出去吃酒的消息,冯静柔就顾不得什么老实养胎的话了,也忘了那一晚的教训,又花了十几个大钱请厨娘帮着做了这碗醒酒汤,让菊叶趁夜悄悄送到晓园来。
她知道陆云烟让凌承远回了东厢房住了,这就是给她留了机会。
只要她的远哥哥肯天天去见她,就像当初在永宁时候那样,她不信远哥不急着抬她进门。
可是凌承远并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在听说是表姑娘让人送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冷冷呵斥:“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谁让她送这些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夜的闹腾让他心里留了阴影,又或是怕真有人拿着这个闹出去,被御史参一本,坏了他的前程。
他这时候早就忘了当初跟冯静柔私通旖旎的艳事,只是一门心思恼怒冯静柔的自作聪明。
又或许恼怒的是来的人不是陆云烟,这让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菊叶被吓得险些哭出来,连忙提着篮子就要退出去,却又被凌承远叫住了。
难掩沮丧的凌承远站起身来:“走吧,我去看看她。”
这是陆云烟自己不知好歹,就不能怪他不给留脸面了。
……
凌承远夜里又去了荷香榭的消息很快送到了陆云烟这里,送消息来的婆子这回都把嘴撇到耳朵根了。
“真是不知羞,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妖妖佻佻,想尽法子勾引爷们,听着都觉得脏了耳朵。”婆子一脸不屑,“还打发菊叶悄悄进的园子。”
陆云烟听到菊叶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让丫头取了赏银给婆子,吩咐她不要声张,还是回去好生听着消息,婆子磕了头欢天喜地地去了。
“上一回那样罚了,还敢再来,这表姑娘是铁了心要进来当姨娘了。”八宝低声说着。
陆云烟微微笑,嘴角漾起两个小小的酒涡:“她早晚也是要当姨娘的,只是看她能不能称心如意地进门了。”
过了午间,程老夫人刚刚午睡起来,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拉了脸叫了罗妈妈进来:“外边这是闹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晓园丢了东西了,夫人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找呢。”罗妈妈已经听丫头们说了。
程老夫人顿时动了气,脸色不好看起来:“丢了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的,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进她房里去不成?!闹成这副样子,外人要以为咱们凌家是什么贼窝呢!”
狠狠将手里的茶碗往桌案上一磕,冷冰冰地:“去把她叫过来,果然是出身低贱,眼皮子浅,为了点蝇头小利就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凌家的主母和宗妇!”
可等陆云烟一来,她还是吃了一惊。
“你说丢了啥?镯子?!”
陆云烟一脸愧疚:“是那只赤金嵌宝镯子,老夫人让人送去作小定礼的那只。”
“说来也是我大意了,昨儿晚间我带着两个丫头在园子里乘凉,嫌那镯子太沉坠手,取了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等到记起来再回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我想着左不过就是园子里几个伺候的,就让她们去问一问,谁知道一个个都推三推四,都说没见过,那么个镯子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这才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查找。”
她后面的话程老夫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心里跟剜了块肉似的隐隐作痛,那镯子是凌家家传的首饰,是当年程老夫人进门的时候,程家还富贵的时候,太夫人传给她的,原本还指望着陆云烟嫁进门来,再想办法讨要回来,没想到现在就丢了!!
她这下子是彻底急了:“查,好好查,自家的园子丢个针头线脑的都能找到,还能平白不见了一个镯子!”
罗妈妈连忙答应,快步出去亲自点了婆子去晓园查找,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里清楚,当初送去给陆云烟作小定的首饰,都是程老夫人打算以后留着给女儿凌玉锦作陪嫁的,那是一件都不能少的!
陆云烟就坐在程老夫人房里,这时候她只要安静地等着,罗妈妈会想办法查个明白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晚饭前的时候,罗妈妈才急急忙忙赶回来,脸色却是有些怪异,见了程老夫人和陆云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给程老夫人端了盏茶上来。
陆云烟看出来她的意思,起身笑着跟程老夫人告辞:“还得回去查一查,盯着她们些。”
程老夫人也没留她:“去吧,有什么事让人告诉罗妈妈。”
等陆云烟走了,罗妈妈才急急地说着:“那些丫头婆子的房间都抄了一遍,都是干净的,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程老夫人眉头一跳:“陆家陪嫁过来的也查抄了?”
罗妈妈点头:“都查了,没发现有不对的。”
“那是怎么回事?那么大的镯子,还能凭空消失了?!”前一夜丢的镯子,怎么也不能就被送出去了,应该还在凌家大宅里。
罗妈妈脸色难看地凑近前去:“只是看门的婆子交代了,昨儿晚上冯家姑娘使了人进了晓园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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