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作者“晴天看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思月霍言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花下意识以为霍言偷来的,她扬起手,毫不客气地拍在霍言头上。“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偷东西,你还要不要脸?”这点力道,对霍言来说,就是抓痒痒。但想到自家老娘的误会,霍言表示很无语,他人品有这么差劲吗?连自家媳妇的东西也偷?“娘,这些都是思月准备的。”“啥?”刘桂花瞪圆了眼。霍言没说话,狠狠咬了......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在这里,郭菲儿心里咯噔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没,没买什么。”
刘桂花强势夺过蛇皮袋,打开一看,五花肉,鱼罐头,挂面……七七八八加起来有不少。
刘桂花气的一巴掌拍在郭菲儿肩上。
“要死啊!你儿子差点被人贩子拐走了,你还有心情逛街?”
郭菲儿虽然爱吃,但对儿子是十足十的好。
此刻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愣愣看着刘桂花:“娘,你,你在说笑吗?”
刘桂花又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不过,这次力道轻了不少。
“这种事,能乱说吗?”
郭菲儿看到霍老二,冲过去抱住慢慢:“你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他的吗?怎么会碰到人贩子?”
霍老二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不想提那段黑暗的经历。
“人贩子是臭虫,时刻呆在暗处,防不胜防。”
霍老二读了几年书,学了几个成语。
郭菲儿只要一想到慢慢差点被人贩子带走了,心脏就像被人剜了一块似的,痛的不行。
她紧紧抱住慢慢,脸贴着慢慢的脸。
“慢慢,幸好你没事,不然你娘我会疯掉的。”
刘桂花没好气地看着郭菲儿:“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粗枝大叶的,哪有女人会带孩子。
以后给我好好看着慢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的命。”
回家的路上,霍言把带来的零食分给大家。
三个苹果,自己吃一个,刘桂花一个,霍老二一个。
刘桂花看着手里的苹果,差点从牛车上跳下去。
“这,这么贵的东西,你也舍得买?”
霍言脑海里划过夏思月那张白皙又漂亮的脸,眼底闪着一道温柔的光。
“这是我丈母娘寄来的。”
刘桂花下意识以为霍言偷来的,她扬起手,毫不客气地拍在霍言头上。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偷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这点力道,对霍言来说,就是抓痒痒。
但想到自家老娘的误会,霍言表示很无语,他人品有这么差劲吗?
连自家媳妇的东西也偷?
“娘,这些都是思月准备的。”
“啥?”刘桂花瞪圆了眼。
霍言没说话,狠狠咬了一口苹果,甜甜脆脆的味道扑满整个口腔,回味无穷。
好吃。
霍言吃的很快,三两口吃完一个。
刘桂花跟霍老二舍不得吃,打算拿回去慢慢品尝。
……
霍家。
夏思月把白兔清洗干净,切成小块。
洗掉血水,沥干水分,再放盐,胡椒粉,料酒抓匀。
洒一层红薯淀粉,抓匀腌制十分钟左右。
夏思月还准备了八角,桂皮,香叶,橙皮……
这些配料都是空间出品的。
闻着比外面卖的,香了不止一点点。
手握大量物资,夏思月很舍得放油。
黄玲走进来,看到锅里的油,心脏差点蹦出来。
“分家的油,你一锅倒了?”
败家子,败家子,这是要吃穷老三啊!
幸好分家了,不然连同她的那一份都要薅走。
看到黄玲过来,夏思月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我娘怕乡下缺油,给我寄了一桶。”
黄玲都快要酸死了。
娘家有钱,就是好。
不像她,什么都要靠自己,娘家还时不时过来打秋风。
柴火大,油放下去,一下就热了。
夏思月把成块的兔子肉放入锅里。
炸定型捞出。
锅中留油,倒入准备好的香料。
炒香后放辣椒酱,再放老姜蒜。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炒的差不多了,夏思月倒入兔子肉。
扑鼻的香味阵阵袭来,趴在地上的大黄突然跳到灶台上,看着锅里的兔子肉流口水。
香,好香,主人的厨艺真好。
“狗,怎么会有狗?”锅里的油吸引了黄玲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没看到大黄。
此刻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大黄,她吓得惊慌失色。
夏思月拍了下大黄的头,边炒菜边说:“大黄一直在这里。”
有大黄在,黄玲不敢跟夏思月待在一起,她慌慌张张跑出灶房。
“老六,听说你们分家了?你分到多少钱?”
黄玲家里有五个姐姐,一个弟弟,她排第六,所以叫老六。
黄玲刚冲出灶房,就被她娘逮住。
她听到这话,心里升起警惕之心。
她娘又来打秋风了!
“能有几个钱。”
黄母不信,一双吊梢眼瞪着黄玲:“骗谁呢? ”
霍家只有三个孩子,其它全是劳动力,咋可能没钱。
死妮子不帮弟弟也就算了,还学会说谎了。
黄母气势汹汹冲到大房。
“砰砰砰……”
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整齐的家一下变得凌乱不堪。
黄玲差点被气死,她红着眼眶抓住黄母的手臂,大声嘶吼:“娘,你到底想干啥?”
黄母的目的,就是钱,只要给她钱,一切好说。
没有钱,她就会胡搅蛮缠到底。
“家里盖房子没有钱,你拿五百给我。”
开口就是五百,想吓死谁啊!
黄玲想起两个弟妹的娘家,她心底一片荒凉,浑身像是浸在冰水里一样,没有一点温度。
“别人家的娘,生怕闺女在婆家受委屈。
而你,只想在我身上薅羊毛,你到底是不是我娘?”
黄玲豁出去了,说话口无遮拦。
“啪——”
黄母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黄玲脸上。
“死妮子,老娘把你生下来,你就是这样对老娘的?拿钱出来,别让我动真格!”
黄玲被打,一滴眼泪也没流。
甚至还很平静,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只要不怕坐牢,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她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扶不起的弟弟,把家底掏空。
她分家,不是为了方便娘家,而是想当家做主,把日子过好。
黄母还是第一次看到黄玲这么硬气,她一时愣住。
反应过来后,扬起手,一副要教训人的架势气。
就在这时,嗅觉时好时坏的她,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黄母顾不上打人,闻着香味来到灶房。
看到灶台上有两碗炒好的红烧兔子肉,她咽了咽口水。
“老三媳妇,这是什么肉,好香啊!”
霍言跟夏思月结婚那天,作为亲家的她,也来了。
只不过,吃相很难看,留下不少笑话。
夏思月不喜欢黄母。
这个老女人嘴巴贱,喜欢乱说。
“兔子肉。”
黄母眼睛亮了,兔子肉啊!这可是稀有东西。
她伸出黑不泥鳅的手,想要拿一块。
夏思月端着碗转了个身,避开黄母的手,皱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黄母抓了个空,脸色不太好,说话也刻薄了许多:“你们城里来的姑娘,这么小气的吗?
我只是尝几块,又不是要吃光你的。
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嫂的亲娘,你就是这样对亲戚的?”
大黄看到黄母凶主人,恶狠狠地汪了几声。
“啊——”突如其来的狗叫声把黄母吓了一跳:“要死啊,这是谁家的狗,怎么乱跑?咬伤人可是要赔钱的!”
霍老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赔笑:“媳妇,我说错了,是我爱吃,不是你。”
郭菲儿哼了一声,将钱藏好,脑海里划过各种罐头:“我明天还要买水果罐头。”
霍老二从兜里拿出一张肉票给她:“那五块钱全买了,就当庆祝分家。”
……
乡下没有通电,一到天黑,大家便早早躺在床上。
夏思月白天睡得足,这会怎么也睡不着。
她慢慢移动身体朝霍言靠拢。
一股体香钻进霍言的鼻子,他浑身一僵。
这个妖精!
夏思月感觉到霍言的异样,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她钻进霍言怀里,懒散地揉了揉眼睛,掀起纤长的睫毛:“白天做噩梦,不敢睡。”
嗓音软软糯糯,滑过心头,就像棉花一样,让霍言的心也跟着软了:“别怕,我搂着你睡。”
霍言搂住夏思月纤细的腰肢,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身上的温度蹭的一下往上升。
霍言在心里默默念经,夏思月却又开始作乱了,她把玩着男人圆润的耳垂。
霍言血液一下冲到头顶,身体窜起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
黑暗中,夏思月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洞房吧。”
霍言只感觉一股热流传遍浑身,心底也开始渴望起来。
他眼底一片赤红,灼热的大掌掀开她薄薄的衣衫,大掌碰触到女孩白皙娇嫩的肌肤。
很快,霍言的动作骤然停下来:“你感冒,等好了再说。”
说完,提着煤油灯匆匆冲冷水澡去了。
夏思月:“……”
还真只是蹭蹭啊!
翌日早上。
夏思月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上工去了。
休息了一晚,夏思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
她的脸蛋覆上一层红,眼睛水灵灵的,织着两根麻花辫,青春又靓丽。
又是勾人心魂的一天。
霍晓兰从灶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夏思月,魂都差点被她勾走了:“三嫂,你咋这么好看!”
她文化低,学到的成语有限,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三嫂的美。
“我要是有三嫂一半好看就好了。”
夏思月捏了捏霍晓兰的脸,瘦瘦的,没有一点肉感,皮肤偏油,脸颊跟额头都长了痘痘。
但五官不错,只要去掉痘痘,再吃胖一点,就是大美女一枚。
前世,这个小姑子处处维护她,这一世,她也会护着她。
“我那里有一瓶祛痘面膜,晚点找出来给你。”
空间里有各种各样的面膜,包装也比较复古,又没有生产日期,一点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大黄还告诉她,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里面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期。
霍晓兰呆呆看着夏思月,以前三嫂对她一点也不亲近,昨天开始,三嫂处处对她散发着善意。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三嫂。
“面膜?那是什么东西?”原谅她见识少,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听说。
“祛痘的。”大黄说,空间出精品,效果应该不会差。
最让霍晓兰烦恼的,就是脸上的痘痘。
此刻听到夏思月这么一说,心脏瞬间蹦了一下。
“三嫂,这……这个很贵吧?”
“不贵,我妈给我寄来的,我脸上不长痘,那个东西对我没用。”夏思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霍晓兰差点跪下道谢。
她就知道三嫂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屯子里那些说三嫂不好的,肯定是嫉妒他三哥娶了个小仙女回来!
……
分家了,都是各吃各的。
霍言做好早餐才去上工的。
他特意给夏思月煮了两个鸡蛋。
霍言常年在外面,不知道他二嫂的吃货属性,但霍晓兰知道,她怕郭菲儿偷吃,一直守在灶房旁。
霍晓兰看到夏思月洗漱完了,立刻拿出两个鸡蛋给她,又端出一碗玉米饼放在灶台上。
“三嫂,这是三哥给你留的,你慢慢吃,我去上工了!”
玉米饼又干又硬,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整嘣了。
霍言的厨艺,夏思月真不敢恭维!
她追上去,将玉米饼塞到霍晓兰手里:“给你吃。”
末了,还给她塞了一个鸡蛋。
霍晓兰一脸错愕:“三嫂不吃吗?”
夏思月说谎不眨眼:“我还不饿。”
回到家,夏思月关上门,一个闪身去了空间。
“汪汪汪~~”主人,你来带大黄的吗?
夏思月揉了揉肚子:“晚点再说,我先吃两个面包。”
“汪汪汪~~”主人,空间里的东西都受你控制,你一个意念,东西就会到你手上。
夏思月眼睛一亮,这个好啊!不用爬楼去找。
一个意念,两个吐司面包瞬间出现在她手里。
夏思月轻轻一咬,酥软爽口、蓬松细腻,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填饱肚子,她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昨天分家,三房没分到多少干柴,夏思月见天气不错,打算去山里捡干柴。
出门前,她装了一壶灵泉水。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所以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进了山,见周围没有人,夏思月一个意念,大黄出现在她面前。
“汪汪汪~~”主人,主人,大黄终于出来了。
夏思月摸了摸它的狗毛:“以后跟在我身边。”
“汪汪汪~~”谢谢主人,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夏思月淡淡一笑。
她好么!
前世她作天作地,差点害了霍言。
这世,她为复仇而活,为保护挚爱的人而奋斗。
夏思月将捡好的干柴放到一堆。
她捡的很认真,大黄叼着一只白兔飞奔而来:“汪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抓的!
白兔被大黄咬了一个口子,血淋淋的。
夏思月取下白兔,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塞到大黄嘴里:“赏给你。”
主人对它真好!
大黄激动地想汪,又怕嘴里的鸡腿掉到地上,干脆先吃完。
“汪汪汪~~”主人好,主人是大黄的宝,
夏思月噗嗤笑了:“你去玩,我再捡会。不过,不能进深山。”
“汪汪汪~~”大黄听主人的,不进深山。
夏思月捡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军用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灵泉水入肚,身上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道救命声并伴随着狗叫声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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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轰——”
霍言的胸口像炸出无数烟花一样,似乎要勾勒出五彩斑斓的花卷。
身上的高温让他难以承受。
就在夏思月吻的很忘我时,霍言刷的一下睁开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眨了眨眼睛,媳妇?
霍言想伸手搂住夏思月,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他,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连抬手都困难。
夏思月觉察到不对劲,抬眸一看,刚好跟霍言来了个四目相对。
“我就知道你会醒的。”夏思月喜极而泣,随即又想到什么,跑出病房,一路高喊:“医生,医生……”
她一口气跑到范医生办公室:“范医生,我丈夫醒了。”
范医生正在看霍言的病历单,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朝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霍言的眼睛是紧闭的,呼吸微弱,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夏思月愣住:“刚才明明是醒着的,怎么会这样?”
范医生又例行检查一次,检查结果跟之前并没有多大变化。
“姑娘,我知道你盼着他醒,说实话,我跟你一样,也盼着他醒,但这次,你或许是看错了。”
夏思月不相信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没有,我没看错,他刚刚真的醒了。”
检查数据摆在这里,范医生也不跟她争辩,甚至还好脾气顺着她:“好,好,你没有看错。这样吧,病人下次醒来,你马上告诉我。”
他纵容的口气让夏思月差点裂开。
仿佛雨盈之于她不过是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孩。
夏思月想争辩,最后还是放弃了。
“范医生,我先观察几天,如果还是没有好转,我就带他回老家。”
主动权在夏思月手里,范医生没一点意见:“行——”
……
西北的晚上很冷。
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如同针扎一般。
枯黄的树叶随着萧萧的寒风,纷纷投身于大地的怀抱。
夏思月找护士要了一张移动陪护床跟一套被子。
她刚铺好被子,方脸男就来了:“弟妹,组织给阿言请了看护,你晚上不用守在这里,我带你去招待所。”
夏思月想亲自照顾霍言,不想假手她人:“你跟领导说一声,我照顾阿言就可以了,不需要看护。”
方脸男把她的话记在心里,将提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战友送给阿言的,之前忘记拿出来了。”
四五个袋子,都装的满满的。
夏思月一脸感激的神色:“帮我谢谢他们。”
方脸男瞥了夏思月一眼:“都是战友,说这些,太见外了。大家五湖四海齐聚在一起也是缘分。
再说,阿言平时也没少帮他们。”
方脸男还要回组织,将东西放下,聊两句就走了。
夏思月关上门,掂了掂床上的被子。
七八斤的样子。
天气这么冷,被子有点薄。
她从空间里拿出两床十四斤的新疆棉。
她一床,霍言一床。
其实她更想跟霍言共用一床被子,但又怕压到他。
躺在床上,夏思月想着之前跟霍言四目相对的画面,心里有了盼头。
……
次日早上。
夏思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将厚实的被子收入空间才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范医生。
他是来查房的。
“给病人量一下体温。”
夏思月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表放在霍言腋下。
等了大约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她拿出体温表一看:“三十七度。”
范医生将体温记下:“体温、呼吸心跳都正常。”
“谢谢范医生。”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等范医生离开后,夏思月从箱子里拿出洗漱用具。
随即又在霍言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先去洗漱,马上回来。”
夏思月洗漱完,从空间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空间里有电,又有微波炉,只要热一下就可以开吃。
她轻轻咬了一口,油水汪汪、香而不腻、口感柔软。
她边吃边炫耀:“包子真好吃!可惜,你吃不到!”
昏迷不醒的霍言睫毛动了动。
不过,她没看到。
夏思月吃完包子,又从空间里倒了一杯灵泉水。
她喝一口,对准霍言的嘴巴,喂了进去。
今天喝进去的占多数。
这是个好现象。
夏思月喂完灵泉水,又将病房的卫生打扫干净。
做完这一切,正打算坐下来,跟霍言说说话。
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说你是霍言的妻子?有证据吗?”
王婷婷惨白着一张脸,楚楚可怜地看着王潇:“我们村的人可以作证。”
王潇看着王婷婷欲泣泫然的模样,心里很反感,她冷着脸说道:“霍言是结婚了,但他的妻子不是你。”
王婷婷意外得到霍言的地址,立刻以母亲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半个月的假。
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来到西北,想趁夏思月不在,跟霍言扯上关系。
然而,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说霍言出任务受了重伤,在医院生死未卜。
王婷婷听到这个消息时,有过犹豫,但最后还是想赌一把。
万一醒了,她就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了。
刚好有车要去市区,她搭了顺风车。
有人问她跟霍言的关系。
她没有明说,但言语中总是透着一点暧昧。
车上的人没有多问,只是意味深长的扫了下她。
起初,王婷婷不知道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直到夏思月出现在她面前,才知道自己是个笑话。
夏思月穿着新款皮鞋,一步一步走近王婷婷,白皙的脸带着讽刺之意:“我怎么不知道,我男人的妻子换人了?”
王婷婷脑海一片空白,瞳孔急骤收缩,十分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早知道夏思月也在,她就不来了,王婷婷此刻很后悔自己的行为。
“我,我听霍言同志的战友说,他出任务受了伤……”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思月无情打断:“我男人受伤,关你什么事?我男人跟你很熟吗?”
夏思月的强势吓得王婷婷下意识往后退,她眼神闪躲,吞吞吐吐说道:“怎……么说,也是一个屯的,我关心一下怎么了?”
夏思月眼里泛着浓浓的恨意,一巴掌拍在王婷婷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哪怕世界上的女人死绝了,阿言也看不上你。”
前世她被渣男贱女害死后,阿言一直单着。
那个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她。
王婷婷的心跳因为这句话差点停掉,连脸上的疼都忘了,她结巴道:“我,我没有,你乱说。”
夏思月冷嗤一声:“滚吧,我男人不欢迎你。”
王潇在旁边没有插嘴,只是用不屑的眼神盯着王婷婷。
太不要脸了!
明知道霍言有妻子,还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
没有夏思月好看,没有夏思月有气质,没有夏思月大气……
样样不如夏思月,她哪来的底气认为霍言会选她?
夏思月在这里,王婷婷连霍言的面都见不到,气的她转身就走。
王潇看着她的背影,碰了碰夏思月的胳膊:“她跟霍言是一个村的?”
夏思月扫了下王潇:“她是知青,跟我一个城市的。”
王潇捂着嘴,啊了一声:“你,你是知青?我还以为你跟霍言同村呢?
不过,看你这皮肤,这长相,又觉得知青才符合你的身份。”
夏思月走进病房:“你们文工团这么闲吗?”
“最近没有演出。”王潇耸了耸肩,低头看着床上的霍言,眼里闪着光,慢慢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靶。
穿着迷彩服的他,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都是军阀气质,简直是为组织而生。
而且他打靶打的特别好,几乎每次都是十环……”
王潇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跟夏思月聊起了霍言。
等她说完,转头一看,发现夏思月根本没在听,她此刻正把玩着霍言的手。
特么的!
她今天才知道,一只手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王潇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道:“再好,也是我男人,你只有盯着看的份。”
王潇气的差点掀桌。
“别往我伤口上撒盐。”
夏思月横了她一眼:“你要接受事实。”
王潇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也不知道霍言看上你哪一点?”
夏思月眼里的柔光一闪:“当然是看上我的一切,我的好,你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王潇翻了个白眼:“对,你最好,你最厉害!”
……
招待所设施简陋,一般都是四人一间,有的甚至是七八人一间的统铺房间。
床上挂着圆形的粗线纱蚊帐,用的是集体洗刷卫生间,还有统一开水房。
床铺是木板床。
王婷婷开的是四人一间的房,其她人去外面办事了,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
她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有夏思月在,她是见不到霍言的。
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夜,静静的。
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
夏思月将大黄放出来,揉了揉它的毛发:“你能找到王婷婷吗?”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小声汪了几声。
主人,大黄记得她的气息,能找到。
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幽光:“你去吓吓她。”
大黄领命。
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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