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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难忍

九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难忍》非常感兴趣,作者“九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霍啸北付意晚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入锁眼,门开了。曹原右眼皮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的亲哥,而后和曹方一人站一边守在门外。客厅和厨房亮着灯,开放性的厨房和客厅之间做了一个隔断,此刻付意晚正趴在那,手边是一个包装好的蛋糕,一杯水还有打开的药盒。付意晚睡着了。给傅寒霖做蛋糕的时候她索性多做了一些纸杯蛋糕,明天去公司可以分给同事吃。小夏最喜欢她做的纸杯蛋糕,一次能吃好几个,吃完又要怪她做的蛋......

主角:霍啸北付意晚   更新:2024-04-24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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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啸北付意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难忍》,由网络作家“九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难忍》非常感兴趣,作者“九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霍啸北付意晚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入锁眼,门开了。曹原右眼皮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的亲哥,而后和曹方一人站一边守在门外。客厅和厨房亮着灯,开放性的厨房和客厅之间做了一个隔断,此刻付意晚正趴在那,手边是一个包装好的蛋糕,一杯水还有打开的药盒。付意晚睡着了。给傅寒霖做蛋糕的时候她索性多做了一些纸杯蛋糕,明天去公司可以分给同事吃。小夏最喜欢她做的纸杯蛋糕,一次能吃好几个,吃完又要怪她做的蛋......

《全文章节难忍》精彩片段


车门关上,霍啸北靠在椅背阖着双目,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搭在扶手上,随着车子的驶出,光线汇入车内,掠过线条冷硬的喉结。
曹方坐在副驾驶,回头低声汇报:“霍总,付小姐从医院离开是坐傅寒霖的车,是傅寒霖送她回家的。”
傅寒霖。
霍啸北缓缓睁开双眼。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小区,隔很远才有一盏灯,绿化带浓密,幽幽暗暗的。
小区是十五年前建成的,门禁类型很简单,曹方在这方面有涉猎,轻易破除,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
霍啸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曹方连忙解释:“没在其他地方用过。”
电梯停在付意晚住的楼层,之前反应过无数次的楼道灯问题,那天晚上付意晚被吓到了,曹方亲自找了物业经理,不出一个小时,灯就换上了。
声控灵敏,灯光明亮。
叩叩敲门声。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可是明明有灯光从门缝钻出来,说明家里面应该是有人。
霍啸北皱起眉头,朝曹方伸手,曹方立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根钥匙递给他。
钥匙插入锁眼,门开了。
曹原右眼皮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的亲哥,而后和曹方一人站一边守在门外。
客厅和厨房亮着灯,开放性的厨房和客厅之间做了一个隔断,此刻付意晚正趴在那,手边是一个包装好的蛋糕,一杯水还有打开的药盒。
付意晚睡着了。
给傅寒霖做蛋糕的时候她索性多做了一些纸杯蛋糕,明天去公司可以分给同事吃。
小夏最喜欢她做的纸杯蛋糕,一次能吃好几个,吃完又要怪她做的蛋糕好吃破坏她减肥大计。
可她完全低估了这场感冒,下午明明觉得舒服多了,可做完蛋糕,她的身子就像被掏空,抓紧吃了点东西然后吃了药,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想着就回床上睡觉。
没想到休息休息,就睡着了。
她右手臂横在隔断上,小脸压在臂弯处,她五官过分精致漂亮,怎么压都不会扭曲,卸下防备后反而凸显出了几分可爱和白天看不见的柔软一面。
男人伸出手,覆在她额头上。
已经不烧了。
睡梦中的付意晚觉得额头凉飕飕的,很不舒服,她动了一下将脸埋得更深,睫毛眨动了几下,又安静下来。
霍啸北的手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她的脸上,食指轻轻一勾,碰了碰她的鼻尖。
他想起老宅里养的一只猫,是四叔的女儿养的,白色的毛发,眼睛像蓝色的玻璃珠,鼻子也是这样柔软,一碰它鼻子,就眯着眼睛,难得的乖顺。
可不像她。
脾气倔得十头牛都拉不住。
五分钟后,付意晚家的房门关上。
而付意晚也在同一时刻,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她翻了个身,神情复杂地看向门口。
在霍啸北摸她额头的那一刻她就醒过来了,当时吓得一激灵,从对面玻璃倒映出来的影子才认出霍啸北,当下就开始装睡,想看看霍啸北到底想干什么。
可结果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摸摸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抱进房间里盖好被子,就走了。
就走了?
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的霍啸北坐上车,车子开出小区,开往半山医院。
沈唯正躺病床上刷视频,忽然屏幕跳转,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
就在她挂断电话时,对方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怎么,不要老情人了?”
沈唯手一抖,慌忙删掉短信,后背惊出冷汗。
可下一秒电话又响了。
她挂断。
电话又响。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底闪过一丝躁意,手指划过,接听电话。
“怎么了,我的沈大小姐,玩完就不认人了是吧?”
沈唯低斥道:“我说过别来找我,我已经给够你钱了!”
对方显然对她的话不满意,“别啊,不就是订婚嘛,就算结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沈小姐连双飞都玩带感的人,怎么突然这么玩不开了?”
想起那段过往,沈唯猛抓了一把头发,气急败坏:“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那天是鬼迷心窍,前一天晚上暗示霍啸北要她,甚至在衣服里面穿了情趣内衣,可霍啸北无动于衷,她在国外玩多了,心痒难耐才约了以前的火包友,事后她后悔了,给了对方一笔钱。
“就是想你了,你把我拉黑,我只能用别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
沈唯懒得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说吧,要多少钱?”
“爽快,我要五千万。”
“你疯了!”沈唯想不到对方如此狮子大开口,五千万,他怎么不去抢!
料到沈唯不想给这笔钱,对方漫不经心地说:“五千万听着是很多,可要是拿来买沈小姐限制级的视频,还是很划算的。”
沈唯脸色骤变,“你拍视频了?”
“本来想留作纪念,偶尔拿出来回味一下,毕竟沈小姐在床上真的很辣,我很喜欢,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这个用场,我真不是故意的。”对方茶言茶语。
“你放屁!”沈唯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你拍视频就是威胁我,五千万,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如果我把视频给了霍啸北呢?又或者,全网公开?让大家都看看沈小姐火辣的身材,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霍啸北,全网……
不论是哪一个,光是想想,沈唯就头皮发麻,她对霍啸北一见钟情,并且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是一定要嫁给他的,不能让对方给毁了!
“好,我给你钱。”她妥协了。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吓得心跳飞快,慌忙间挂掉电话的同时霍啸北推门而入。
一眼看见沈唯惊慌的样子。
“不舒服?”霍啸北迈开长腿,回头示意曹方,“去找医生来。”
“不用了,”沈唯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缓了缓,从床上起来,温顺地走到霍啸北面前。
“我没有不舒服,是刚才刷手机看到恐怖视频了,早知道我就不看了,太恐怖了。”她撒着娇贴向霍啸北。


好不容易才等宋清霜睡着,付意晚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她拿出手机,毫不犹豫拨通了沈唯的电话。
“沈唯,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沈唯低低的笑声像一条毒蛇缠绕,“怎么办呢,我还是不解气啊。”
“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欺负我妈,我跟你没完!”
沈唯漫不经心地冷笑:“女不教,母之过。你妈没教好你,让你长成一个没教养的贱人,难道不该受点教训吗?”
“你一而再再而三勾引阿征,当我死了吗!”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付意晚手撕了,平日温婉的大小姐原形毕露,尖酸刻薄的妒妇样显露无疑。
付意晚走进没人的楼梯间,“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不知羞耻赖我头上了?”
“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明白!霍啸北不动你,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沈唯坐在车里,眼眸微眯,拨弄着新做的指甲,“可惜了那么好的机会,傅景都不知道抓住,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废物一个!”
付意晚捏紧手指,“果然是你!”
昨晚她坐在沙发上感觉到醉意之后就没什么记忆了,她只记得是傅景扶着她,但最后怎么变成了霍啸北,她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是我又怎样?难道阿征还会为了你责罚我不成?”沈唯得意。
一想到昨晚付意晚被霍啸北带回去,而付意晚是今天下午才从庄园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想也知道,霍啸北那样的体魄……
她疯狂嫉妒,恶毒地说:“昨晚你上赶着求阿征睡你,男人不会拒绝这样的投怀送抱,睡一觉就把你丢开,只当你是便宜货,你心里最好有杆秤,你拿什么跟我比!”
她洋洋得意地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一暗,楼梯间亮白的光照下来,付意晚发白的脸印在屏幕上。
她听见护士喊她,连忙收拾好情绪走出楼梯间。
护士递给她一张单子,下午仓促安排宋清霜住院,还有手续没办好,要到一口大厅缴费处补全。
等她办完手续回来,走廊闹哄哄,原来是宋清霜醒来了,没看见付意晚,安静的楼层充斥她的惊恐叫声。
她受了刺激,神情恍惚,睡了一觉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叫天天不应的洗手间里。
最后还是医生和护士齐齐按住她,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她安静下来,虚脱了一般眼睛缓缓闭上,才终于再次睡着。
付意晚心疼得发紧,看着母亲凌乱苍白的脸,难以想象将近二十个小时她有多绝望。
铃声忽然响起,她手一哆嗦,看见来电显示是霍啸北。
刹那间她复杂的情绪积聚在胸腔,委屈,怨恨一股脑地窜上来,顶得她呼吸困难。
她慌忙走出病房,担心宋清霜刚睡着会突然醒来,不敢走太远,在开水房接了电话。
“喂。”
男人声线清冷:“怎么现在才接?”
“我妈刚睡着。”
她猜他是知道的,曹原不可能不说。
可她猜错了他的来电意图。
“记得吃药”
付意晚一哆嗦,心口尖锐的疼瞬间蔓延到嗓子眼,她喉头一哽,“好。”
没等霍啸北说话,她双手颤抖地挂了电话。
原来他打电话给她,是提醒她吃事后药。
付意晚在原地仰头深呼了一口气,胸腔疼得厉害,靠着墙,像缺水的鱼,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来。
她原路返回,看到宋清霜彻底睡沉了,才离开病房,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事后药。
没有喝水,直接掰出两颗咽下。
药片贴着咽喉不上不下,她恶心地直干呕,眼泪掉下来的瞬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双手撑着花台,垂着头笑自己不自量力。
一次不长教训,次次不长教训。
傅景找到她的时候,她坐在离药店不远处的花台上,她抱着膝盖,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花,迎风颤抖。
“付意晚!”
付意晚回头,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傅景朝她小跑过来。
待他靠近,付意晚才发现他似乎没怎么休息好,黑眼圈很深,整个人给人一种颓丧的感觉。
“你怎么了?”
“你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
付意晚摇头,“我没事,是我妈不舒服。”
“我是问你昨晚,”傅景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咬了咬后槽牙,盯着付意晚的眼睛,“你和霍啸北……”
付意晚站在风口,头发从后吹到脸颊,刮得有些疼。
霍啸北三个字令她眼眶一热,她迅速看向别处,也终于明白傅景为什么会这样。
“你知道了。”她重新看向他。
她一直没想好怎么拒绝傅景,他是个好人,好到她不想给他发好人卡,今天也算是一个契机了。
傅景眉心一蹙,是心尖上的刺痛。
他无数次告诉自己昨晚也许是个误会,也许是霍啸北误碰了付意晚的唇,可千千万万个借口不敌付意晚亲口说的一句——你知道了,天崩地裂,将信念瞬间摧毁。
“你们虽然没有亲缘关系,但在外人眼里,你们就是一家人!你怎么可以……”
付意晚握拳,嗯的一声,“我喜欢他很多年了,对不起。”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我没想过是他。”傅景有一瞬的无力。
他喜欢付意晚,当初季临比赛一见钟情。
季临在击剑馆训练也带付意晚去过,他远远看着她,不敢靠近。
他有意无意地向季临透露自己不想单身的念头,直到季临说要介绍朋友给他,当知道是付意晚的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期待。
季临提前告诉过他,付意晚心里有个忘不了的人,他不在乎,想着时间久了,他总能把那个人从付意晚心里挤出去。
可是现在看来,不是他做不到,是付意晚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要订婚了,你想没想过自己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你不在乎吗?”
付意晚说得云淡风轻,全然没放在心上,“我不在乎。”
“你自甘堕落!”傅景咬牙,他从小到大待人温和有礼,第一次情绪崩溃。
他第一次喜欢的人。
付意晚脸色发白,冷风一阵阵地刮过她的身子,她像被万箭穿心,看着傅景对她失望透顶的眼神,她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她笑了笑,“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傅景,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是你把我美化了。我喜欢霍啸北,怎么样都想留在他身边,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傅景眼圈发红,舌尖顶了顶上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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