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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

逍遥小师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是由作者“逍遥小师叔”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推车。风二娘抬头瞅一眼,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跟牢里那牲口一样,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主呢。”陆天明笑笑,放了五个铜板在桌上。“四个就够,多一个是什么意思?”风二娘推了一枚回来。陆天明吃着包子:“我做的事,合理,但对你来说,不合情,既然交了朋友,就当赔罪吧。”风二娘愣了愣,将那枚铜板收下。“那口......

主角:陆天明周世豪   更新:2024-01-21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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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明周世豪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由网络作家“逍遥小师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是由作者“逍遥小师叔”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推车。风二娘抬头瞅一眼,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跟牢里那牲口一样,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主呢。”陆天明笑笑,放了五个铜板在桌上。“四个就够,多一个是什么意思?”风二娘推了一枚回来。陆天明吃着包子:“我做的事,合理,但对你来说,不合情,既然交了朋友,就当赔罪吧。”风二娘愣了愣,将那枚铜板收下。“那口......

《文章精选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精彩片段


“老板娘,给我来俩包子。”

二娘包子铺门口,停下来一辆手推车。

风二娘抬头瞅一眼,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跟牢里那牲口一样,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主呢。”

陆天明笑笑,放了五个铜板在桌上。

“四个就够,多一个是什么意思?”

风二娘推了一枚回来。

陆天明吃着包子:“我做的事,合理,但对你来说,不合情,既然交了朋友,就当赔罪吧。”

风二娘愣了愣,将那枚铜板收下。

“那口子,早晚的事,不折在十里镇,也有八里镇、九里镇,跟你无关。”

花蝴蝶确实折牢里了。

县衙昨儿来十里镇提人,早上判的,有案底,数罪并罚,死罪。

“要不,今儿店不开了,晚点我请你吃饭?”陆天明道。

“怎的,怕我伤心难过,找你报仇啊?”

风二娘眨着眉眼,风情万种。

陆天明一笑:“看来是我多虑了。”

刚转身要走,被风二娘叫住。

“几点,在哪,吃什么?”

“戌时,顺风客栈,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

忙活完一天,陆天明来到顺风客栈,要了张桌子。

掌柜潘宏财在柜台前看得稀奇。

前几天,外号风二娘的女人来势汹汹,只差把要杀人写在脸上。

今儿倒好,她要杀的人,请她吃饭...

不多会,风二娘进了店里。

身姿曼妙,走起路来上下摇曳,韵味十足。

“小二,点菜。”

刚坐下,风二娘便扬声招来伙计。

“清蒸肉末蛋,人参乌鸡汤,燕窝溜鸭条...”

风二娘也不看菜谱,翘着腿就开始喊。

店小二一脸懵逼,手上的小笔纹丝不动。

“愣着干嘛,记菜名啊。”风二娘瞪着小二道。

“客官,咱店小,做不出来...”

“不会做?”风二娘拔高音量,“那就鱼翅熊掌什么的,上快点,饿了。”

“这...这些也没有。”小二为难道。

“这不会做,那又没有,开什么店?回去种地算了。”风二娘气道。

陆天明咳了一声,说道:“就上一斤酱牛肉,再炒几个家常菜吧。”

“不行!”风二娘拍着桌子。

陆天明心说大姐,你是来吃饭,还是来拆台的。

正疑惑这女人发什么羊癫疯。

风二娘却话锋一转:“来两斤,一斤不够我吃的,还有,女儿红应该有吧?”

“有有有!”店小二忙不迭点头。

“嗯,也来两斤。”

陆天明伸手阻拦:“酒半斤就行了,我不喝。”

“我又没说给你点,就两斤,我自己喝!”风二娘似笑非笑看着陆天明。

店小二走后,陆天明小声道:“泻火呢?还是上眼药?”

风二娘呼出一口气:“做样子给那死鬼看,不然他下地狱,铁定到阎罗王那告状,拉我下水。”

酒菜上齐,风二娘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风姐,吃啊。”陆天明提醒道。

“胃口不好,吃不下去。”风二娘回道。

“难受?想哭?”

“不至于,就是有点不习惯。”

“那就喝酒,喝醉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风二娘果真倒了一个满杯,眼都不眨便灌了下去。

“秀才,你猜猜,我为什么会放过你?”风二娘忽然问道。

“看上我了?”陆天明试探道。

“切,我能看上你个瘸...”

风二娘没有说完,顿了顿,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陆天明没所谓的摆摆手:“本来就是瘸子,有什么好忌讳的,习惯了。”

沉默片刻,风二娘总算有了笑容:“两个包子能记这么久的人,在我们道上,这叫情义。”

陆天明吃着牛肉,没有抬头。

“你可以坏,可以狠,可以下贱,但就是不能不讲情义,这一点,你比那死鬼做得好。”

风二娘喝着酒,陷入回忆。

“那年我十八,着了他的道,说什么帮他放哨,做了这一票,回去就娶我。

事情做完了,好处没捞着,还被官兵追了三天三夜。

我一小姑娘,哪经得起这种折腾,没多久就病倒了。

病倒以后,这个畜生叫了个女人来伺候我,一打听,是他老婆。

女人是个老实人,有病在身,活不了多久,我好了以后,女人就走了。

走的时候,说是让我看在照顾了我这么久的面子上,不要离开那牲口。

我一心软,十年岁月就栽在这畜生手里。”

说到这,风二娘声音哽咽,也不知道是可怜那女人,还是可怜自己。

“但是我不后悔,出来混就是要有情有义,女人对我好,我回报她。”风二娘补充道。

“你觉得我像你,所以没动手?”陆天明自己酌满一小杯。

“嗯,本来想把你大卸八块,乱刀剁碎煮熟喂狗的。”风二娘神色认真。

陆天明递出去准备碰杯的杯子,在空中转了个弯,自己一饮而尽。

“谢杨家大小姐救命之恩。”

风二娘扑哧笑出声:“你倒是坦荡。”

“想那么多做什么,该吃吃,该喝喝,地不好买,但犁地的牛,满大街都是。”

风二娘小半天才反应过来陆天明话里有话,白了他一眼。

“诶,秀才,一会我喝醉了,你能照顾吗?”

陆天明指着客栈二楼。

“天字乙号房,我的钱购付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你应该能醒酒。”

“多一点时间都不行?”

“囊中羞涩,实在是负担不起。”

“那我自己出钱,你在旁边照顾如何?”

“不行,我瘸的是右腿,其他腿好着呢,怕把持不住。”

不知怎么的,风二娘越发喜欢听陆天明聊天。

你说他荤吧,给人写信时一板一眼相当认真。

你说他单纯吧,对男女那事还特懂。

说的话明明字里行间都是颜色,却不粗俗。

越看陆天明,风二娘眸子中的光越亮。

最后,她终是没扛住两斤女儿红,醉得一塌糊涂。

陆天明只喝了一杯,清醒得很。

风二娘杨柳细腰,身材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样。

背在背上并不觉得重。

可能是因为挤压阻碍了呼吸,熟睡中的风二娘一直乱动。

陆天明连连咳嗽,脸色一片绯红。

“娘的,一顿饭,干了我半个月的收入。”陆天明呢喃道。

“小气。”原本睡着的风二娘忽然开口。

“醒了?”

“风太冷,腿上遭不住,冻醒了。”

“下来走两步?”

“不了,你背上舒服。”

风二娘慵懒的调整身姿。

“这是去哪?”

“包子铺。”

“不去你家?”

“我家床小,只够我自己睡。”

“给你机会,不把握把握?”

“手也小,把握不住。”

锤了陆天明一记老拳,风二娘问道:“秀才,你为什么不杵根拐杖,这样走路,多费劲?”

气候已经转冷,陆天明呼出来的热气肉眼可见。

“比起被人笑话,我更怕别人同情我,杵了拐杖,那就是自己承认自己是瘸子,自尊心太重不好,但没有的话,人就变成了禽兽。”

风二娘紧了紧搂住陆天明脖子的手。

“通透!”


大街上,端木斋忙活到现在才从刘家出来。

耗费了不少体力,晚饭也没吃饱。

现在已是深夜。

他打算顺道碰碰运气。

看能不能遇见通宵经营的铺子。

回去麻烦风二娘的话,铁定要吃大逼兜。

沿街一路走,哪有什么店家。

偶然见两个过路的醉汉,边走边骂。

“娘的,谁特么在烟柳巷放的火,难得婆娘不在,白瞎了大把的好时光。”

“可不,老子找谁都想好了,就指着晚上寻点年轻时的激情,草他大爷。”

端木斋上前,拦住醉汉。

“大哥,那烟柳巷,晚上营业不?”

两个醉汉齐齐抬头:“营个蛋蛋,招火灾了,起码小半个月才能恢复。”

闻言,端木斋就更奇怪了。

在他端木城,发生火灾的话,官家的差爷可是满街乱窜的。

今儿怎么不见巡检司的人。

果然是有事真不上。

路过一个酒楼,抬头一望。

“好大的金字招牌,世豪酒楼,哟,原来是土皇帝开的,难怪这么大排场。”

嘀咕一句后,见大门开着,端木斋便进了屋,想看看能不能捞点吃的。

开门待客,总不能在店里打人砸自己招牌吧。

一进门,傻眼了。

别说吃的,人都看不见一个。

“有人吗?”端木斋扯着嗓子喊道。

没人回应,只有风声。

“邪了门了,这么大店,不看着,也不怕遭贼。”

正要转身离开,却听闻后面传来异响。

似乎有什么人碰翻了东西。

“你看,小贼这不就来了?”

揉了揉肚子,饿得慌,端木斋改变想法。

“算了,回去吵到二娘睡觉,铁定被修理,咱也做一回小贼吧。”

端木斋边走边念叨:“兄弟,一会你偷银子,我偷吃的,你可别拿刀砍我哈。”

走过前庭,后面便是一个天井。

右手边厨房,正前方是后院。

响声在后院,去厨房偷吃的互不干扰,合作越快,简直完美。

正喜滋滋幻想着大烧鹅呢。

后院突然嘎吱一声,门开了。

门檐下阴影中,有个黑影斜靠着门框。

“我去,兄弟,够大胆啊,光明正大的偷啊这是。”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端木斋本不想管。

可转头的时候,余光扫到那人,似乎有一条腿落地不踏实,是垫着的。

“不是吧,秀才?”

端木斋往院门方向走了两步,顿时起了一阵风。

空气中立马传来刺鼻的血腥味。

死人的血,活人的血,端木斋都见过。

但味道,从来没这么厚重过。

他神色一凛,急忙冲了过去。

“秀才,你这是怎么了?”

刚到陆天明身边,吧嗒一声,陆天明直接摔坐在地。

端木斋低头去看。

只见陆天明满身是血,只偶尔能从衣服褶皱干燥的地方,看出来是灰色袍子。

急忙伸手去试探,还在喘气,只是晕了而已。

再低头,发现陆天明的血迹洒了一地。

便顺着血迹望向院内。

这一望不要紧,差点没把他魂给吓飞。

一把椅子打翻在不远处。

而椅子的另一边,简直是尸山血海。

残肢断臂,人头满地。

画面跟书上描绘的地狱差不多。

泛着黄光的灯笼随风摇摆,透着阴森刺骨的寒气。

难怪烟柳巷遭了火灾,见不到巡检司的人。

全在这躺着呢。

“草,秀才,这是你干的?”

端木斋吃惊道。

陆天明回应不了,只有微弱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外面忽的响起锣鼓声。

是打更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端木斋眉头紧皱,来不及多想。

急忙起身将院门关上。

接着把陆天明往肩上一扛,摸黑溜了。

当当当——!

包子铺响起敲门声,很急。

“你不会翻墙啊?”风二娘很不爽的喊道。

当当当——!

敲门声更大了。

吱嘎。

门未完全打开,风二娘睡眼惺忪闷头埋怨。

“痦子斋,你能不能行行好,放过老娘?明儿一早,我还要...”

话未说完,风二娘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

像铁器生锈的味道。

她猛地睁开眼,就见端木斋扛了个人。

后者像个偷狗的小贼般,东张西望进门后,快速将大门关上。

“这...这是谁?”

肩上那人身形很熟悉,但是风二娘不敢认。

“秀才!”

端木斋把陆天明放下,拍打胸口喘着大气。

那人脸上有血液干涸后留下的斑块。

盖了大半张脸,要不是端木斋,风二娘压根不敢认。

急忙拿起毛巾把那人脸擦干净,一看,果然是陆天明。

“他这是咋了?”风二娘吃惊道。

“不知道,可能杀了人。”

“什么叫可能?”

“我在世豪酒楼遇到他,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一百多号人,没见有喘气的,虽然他有很大嫌疑,但本能让我觉得不可能。”

“你说什么?”风二娘提高音量,“世豪酒楼,不就是周世豪开的吗?那一百多号人,都是巡检司的?”

端木斋点头:“尸体都穿着巡检司的差服,多半是了。”

风二娘看着躺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陆天明,久久没回过神。

怎么可能是他杀的。

要知道,那些巡卒可不是普通的花架子。

都是正儿八经的兵匪。

“是了,肯定是他动的手。”

端木斋掀开陆天明的衣衫,看见了肩胛骨上留下的半截刀身。

官家制式,显然陆天明跟他们交过手。

“嘶!”端木斋抽了口凉气,“刀片断口参差不齐,贴着骨头,怕不是他直接用肩胛骨掰断的,这得多疼啊...”

闻言,风二娘急忙低头来看。

果然,半掌长的伤口里,有一抹银白格外刺眼。

在道上闯荡十年整,各式各样的伤口都见过。

就是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但那画面,脑中稍微一勾勒,便能想象个大概出来。

“先救人。”

两人一阵手忙脚乱,把陆天明扛进了风二娘的房间。

女人住的地方,香味浓郁。

可此刻,浓郁香味中有一抹腥。

端木斋给陆天明行针。

风二娘在一边怔怔出神。

难以想象,一个跛脚的秀才,到底要如何杀掉巡检司那一百多号人。

拿什么杀?拿手?

想到这,风二娘瞅向陆天明腰处。

那里,別着一把戒尺。

她伸手想拿起来检查,却被端木斋拦住。

“给他留点秘密,实在想知道,等他醒来亲自问就好了,把你真心当姐姐的话,不会瞒你。”

风二娘愣了愣,缓缓点头。

端木斋借题发挥:“女人,别太强势,男人疼你叫强势,不疼你,叫作死,他虽然是你弟弟,但可不是亲弟弟,别什么都好奇。”

“去你大爷的。”风二娘骂道。

“你看,我白疼了不是?”

“赶紧救人,别废话。”


进入刘家宅院那条巷子时,有几个巡检司的巡卒,跟人发生了争执。

陆天明一瘸一拐走过去,找人打听。

原来是巡卒要查案,杨家家丁堵着不让进。

巡检司今天没回来多少人,他们不敢造次。

而且杨员外有钱,他的面子多多少少还是要给的。

陆天明推着车走过去,家丁们没阻拦,直接放人。

有巡卒不快道:“你们干什么?当差的不给进,一个瘸子随随便便就放过去?”

家丁们没搭理,手上推的更狠了。

陆天明回头,在那几个巡卒脸上打量。

“看什么看死瘸子,早晚有一天,劳资把你弄进牢里好好收拾。”

说话这人,陆天明认识。

当初跟他一块在于勇手底下要账。

后来竞争不过陆天明,便没干了。

陆天明没搭理,转头推着车往深处走。

走到深处,出现一个少女,杨家二小姐。

杨二小姐年关后才成年,可已经出落得美丽大方。

“秀才,大宝哥情况如何?”杨二小姐拦住陆天明。

“还有一口气吊着。”陆天明答道。

少女开始抽泣,鼻涕淌到嘴角,很没形象的用袖子擦干净。

连擦鼻涕都这么好看,难怪刘大宝一直惦记。

没有过多言语,陆天明脚步不停,进了刘家大院。

“叔,大宝醒过没?”

床榻前,陆天明用湿毛巾给刘大宝擦拭嘴角的血迹。

“醒过一次,见你没在,又昏过去了。”

刘能面如土色,憔悴不已。

“叔,今晚我看着大宝,明儿会有大夫过来。”

刘能叹道:“哎,镇上这些大夫,能力我知道,即便敢来,大宝这伤也不好治。”

陆天明没说话。

他找大夫,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还没等到天亮,大夫就来了。

人长得不出彩,左边脸颊有跟带毛的痦子。

“你就是二娘说的陆天明?”

大夫一边给刘大宝查看伤情,一边问道。

陆天明点头:“嗯,大夫,您贵姓?”

“复姓端木,单名一个斋,你可以叫我毛哥。”

说话间,端木斋手一翻,十几根银针插得刘大宝满头都是。

也没见端木斋怎么发力,银针便自然颤动。

“回魂十三针,听过没?”

端木斋嘴角上扬,打量陆天明。

床榻上的刘大宝,似乎并不怎么让他上心。

陆天明摇头:“我见识浅,端木大哥不要介意。”

端木斋勾起的嘴角一扯,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对牛弹琴是什么...

“端木大哥,大宝这伤,看来有得治?”

见端木斋游刃有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陆天明提着的心掉下来一半。

哪知端木斋指了指斜靠在桌上打盹的刘能。

“叫他爹把棺材准备好。”

陆天明一时没反应过来。

“端木大哥...您...”

“别绷着脸,我没说能治。”

陆天明喉咙干燥,吞口水时如刀割。

看陆天明脸色黑如木炭,端木斋又话锋一转。

“我也没说不能治,五成对五成,总之提前准备,没错。”

他指着床上的刘大宝,伸手比了个七:“七天,七天之内醒过来,吃半年我配的药,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那要是醒不过来呢?”陆天明有些着急。

端木斋看傻子一样瞅着陆天明:“醒不来,开棺盛尸,再找几个跳大绳的过来做法事,该哭哭,该闹闹,至少走得不冷清。”

闻言,陆天明沉默。

不管是死是活,最怕的就是这样吊着。

倒不是说他守不起嫌累,主要是忍不下心看刘大宝遭罪。

“谢谢端木大哥。”

“别谢我,谢风二娘。”

“我知道,风姐也是要谢的。”

两个时辰后,端木斋收针。

陆天明上来检查刘大宝的状况。

稍有好转,至少血是止住了。

“端木大哥,我做早饭给你吃。”

端木斋看了眼天边的鱼肚白,摆手道:“不了,我去二娘那里吃。”

送端木斋到门外后,陆天明出言提醒:“端木大哥,遇到巡检司的人,劳烦绕着走。”

端木斋摸着痦子上的毛,笑道:“怎么,无法无天到敢在大白天找人麻烦?我还就不信了。”

陆天明没有再劝。

可不就是无法无天吗。

不然刘大宝怎么会变成这样。

......

风二娘包子铺。

端木斋一边吃包子,一边揉着脑袋上的鼓包。

“你这是咋了,平地栽跟斗?”风二娘问道。

端木斋疼得直呲牙:“我哪知道十里镇水这么浑,走道上被几个巡卒拦着,让我不准给刘大宝看病,这我能忍?”

风二娘用冷水打湿毛巾。

啪一下拍在端木斋脑门上。

“你以为这里是你端木城?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不当心点,骨头都给你吃没咯。”

顿了顿,风二娘又道:“刘大宝的伤势如何,能医吗?”

端木斋摇头,“一成把握。”

“一成?你不是号称端木城第二圣手吗?”风二娘急道。

“你也知道我是第二啊?就算是第一那娘们过来,也不能说十拿九稳,超过十二个时辰,血都快流干了,我能保住一成的把握,容易吗?”端木斋气道。

“你姨娘要是知道你叫她娘们,皮给你扒了。”

“敢扒我皮,我把她脱光扔猪圈里。”

“啧啧啧,好一个母慈子孝。”

沉默片刻,端木斋忽地叹了一口气。

“我给陆天明说,有五成把握。”

“什么?”风二娘眉头紧皱,“你骗他做什么?无端端给些没必要的希望,不见得是好事。”

“我不这么说,那小子当场就得崩,他跟床上躺那个,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不是亲兄弟,小时候一块长大的。”

“哦,难怪。”

“对了,陆天明身上有病,你看出来没?”

“那小子可能是怕吵到刘大宝,一直忍着,但我是谁,一眼就看出他有肺疾。”

“能治吗?”

“不好说。”

“废物!”

“啧啧,也就是你敢这么骂我了。”

顿了顿,端木斋看向风二娘:“二娘,我大老远赶过来,这人要是医不好,你和我那事,能回旋吗?”

“想屁吃,医不好人,手你都别想碰老娘一下。”

“擦,你跟我那姨娘,还真是一个德行。”

“睡一个被窝长大的,性格有那么些像,很正常。”

“得亏我爹没看上你,不然我怕是要跟他在端木城决战了。”

“怎么不见你跟花蝴蝶决战?”

“丢身份,况且你对他还有念想。”

“不是念想,习惯而已。”

两人有一出没一出的唠着,忽然见有个瘦弱的身体,扛着锄头一瘸一拐从远处经过。

“他这是做什么?”端木斋奇道。

“可能信不过你的医术,去采野药?”风二娘故意刺激端木斋。

“靠!”

啪一声,端木斋猛拍桌子,一个踏步便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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