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李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裙下客》,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裙下客》,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李云溪,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时候,天色渐暗。周闵生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崔喜走了……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周闵生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崔喜离开。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
《精选篇章裙下客》精彩片段
崔喜回到自己房间,将大把大把的药强行吞进肚中。
她伸手摸了摸耳后,指尖上都落满了鲜红。
医生的叮嘱在脑中响起: “夏小姐,其实很多病情加重都与病人的情绪有关,你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一定要乐观,积极配合治疗。”
乐观,谈何容易。
崔喜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周闵生说的话,靠着枕头闭上双眼。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她都没有真的睡着。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
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崔喜久久失神。
“雨停了。”
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不是一个。
是日积月累,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今天,周闵生没有出门。
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崔喜道歉,等她后悔。
结婚三年,崔喜不是没有闹过脾气。
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道歉。
周闵生想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就看崔喜洗漱后出来,穿了件平时常穿的暗色系衣服,拖着一口箱子,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张。
当崔喜将协议递给周闵生的时候,他才发现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几个字。
“西楼,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联系我。”
崔喜只和周闵生说了这么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后,就拖着箱子出了门。
门外是雨后晴空。
有那么一刻,崔喜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
周闵生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僵在客厅沙发上。
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崔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才后知后觉,女人走了。
也就是那么一刻的郁闷,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没把崔喜的离开当回事。
反正只要他一通电话、一句话,崔喜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比以往还要讨好他。
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今天是清明节后的周末。
往年这个时候,周闵生都会带崔喜一起回老宅,祭祖。
不可避免会被陆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今天总算只有他一个人。
周闵生的心情格外愉悦,亲自开车去往老宅。
一路上,迎着春风,从来没有的轻松。
陆家,是个大家族,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亲戚赶回来祭祖,加上那些个旁支亲属,最少也有五六百人。
和周闵生同辈的年轻人,就有七八十个,其中又不乏英年才俊。
周闵生能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陆家的掌舵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霸道强势,铁血手腕,不仅仅是同辈人,还有长辈,都对他心生畏惧。
可畏惧归畏惧,私下的议论不会少。
曾经的天之骄子,也有被欺骗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弱听的残障妻子……
老宅里。
陆母顾雅早早就吩咐了佣人:
“记住,崔喜来后,不许她去待客厅。”
要不是因为陆家家族规定,祭祖的时候,长孙妻子必须在场,她怎么也不会准许崔喜过来抛头露面。
只不过,这一次,崔喜竟然没有来。
祭祖的众人都很奇怪,往年这个时候,长孙媳妇崔喜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巴结讨好着所有人。
今天竟然不来了?
顾雅和几个贵妇有说有笑,听闻崔喜不来,好看的柳眉蹙了蹙。
陆家祭祖这么大的事,是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吗?
她来到周闵生的身边,温声问:“西楼,崔喜呢?”
周闵生正和小枳候几个玩伴畅聊,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
“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
顾雅更是震惊。
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会比崔喜更爱周闵生。
七年前,周闵生差点被人捅伤,是崔喜以身相救。
四年前,两人订婚,周闵生去迪拜谈生意,出了事。
所有人都说周闵生死了,只有崔喜不愿承认,二话没说,去找他。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崔喜找了他整整三天,终于找到他,没想到遭到他责怪多事……
还有结婚后,不管是生病住院,还是饮食起居,亦或者是周闵生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秘书助理,崔喜也是小心对待,生怕得罪了。
这样一个离不开周闵生的崔喜,竟然会在夏父死后,提出离婚,选择离开他……
为什么?
顾雅不懂,但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儿子。
“像她这种女人,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离婚也好。”
“她根本配不上你。”
陆母一开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西楼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崔喜耽误了。”
“我每次看到崔喜,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没品位,没道德。还是个聋子,陆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该自足。”
“……”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崔喜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和顾雅都忘了,当初夏父还在的时候,当初周闵生地位不稳的时候,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崔喜。
也忘了,是陆家的人主动提起,要两家联姻。
以往陆家的人因为周闵生在,都只是背后议论崔喜,可现在是明目张胆。
周闵生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祭祖后。
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天色渐暗。
周闵生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崔喜走了……
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
周闵生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崔喜离开。
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匙!!
他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因此别墅,只有小枳工,没有固定的保姆佣人。
崔喜嫁进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她一手包办。
周闵生回到房间,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酒窖的钥匙。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打开。
为了供云溪的医药费我身上可以动的钱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一摞钱可以解决我一段时间的燃眉之急。
可我还是咬咬牙将钱放回了桌子,拔开口红在桌子上面留了几个字就拉黑了黎厉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这这个人虽然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但我还是很宝贵我这条小命。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溪。
下楼,打车。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会所。
现在时间还早,会所还没正式开始营业。
米娜姐听见我的脚步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黎厉?你怎么来了?”
云溪的住院费是个黑洞,我全部的钱都填进去也不够。
再者自从黎厉和黎厉、黎音几人出现后,我就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等云溪修养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哎。”
下午,会所开始热闹起来。
声色犬马,五光十色。
推开门,我却傻了眼。
梁先生和黎音端坐在包间里面。
包间里面灯光明亮,就连音乐都没有放一首。
我瞬间出了一后背冷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移动脚步想逃走,可现状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两个人就是冲我来的。
黎音抱臂坐在包间沙发的正中央,梁先生坐在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的旁边。
我局促的站在包间最中间的空地上,过于明亮的灯光晃的我有点睁不开眼。
我弯腰鞠躬。
“梁先生,黎小姐。二位找我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这里我就发堵。
黎音一脸不屑地的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不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而梁先生,出了我进来后瞟了我一眼就再没抬过头,专心致志扒手里面的一个橘子。
半晌,黎音终于开了金口。
“你那天是跟着黎厉上的船吗?”
我摇了摇头。
“那天,那场、那场活动是会所前线安排的,上船了之后都是随机的。我之前也没有见过黎厉先生。”
黎音有点泄气,她求助的看了眼旁边的梁先生。
梁先生对她安抚的笑笑,将手里剥的干干净净一丝白络都没有的橘子递给了她。
我的胸口越发的堵了,像是胃酸在胃里发酵过度,不住地翻腾。
梁先生终于肯看我第二眼。
他斟酌着开口:“除了那次之外,有没有和黎厉先生私下见过呢?”
脑子里面闪过之前在游轮上黎音说我就是证据的那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他们今天找我的目的。
是为了证明黎厉不堪托付,好让黎音可以接触婚约嫁给梁先生吗?
“没有。”
我下意识回答道。
回答完我就后悔了,这个谎言很拙劣。
黎厉要包养的事情,会所里面至少有人知道。
梁先生镜片下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审视,他唇角微微勾起:“你说的真的吗?”
我不敢看他,纳纳的点点头。
“靖深哥,那怎么办?下个月我家里要压着我和黎厉去领证了!我怎么能和他结婚呢?”
梁先生拍了拍黎音的手,犀利的目光看向我。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纠葛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拉进去?
但是,我面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是恭敬的回话。
“谢谢二位抬举。但是您说的这个事难度太大了,黎厉是大人物他来不来会所见不见我都是看他的心情。再者.......”
我故意把尾音拖长。
“磨叽什么?快点说。”
黎音心急的追问。
“再者之前黎小姐您的哥哥来找过我,让我离黎厉先生远一点。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还请您见谅。”
我寄望于用黎厉压制黎音。
黎音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家里有急事叫她回去。
我站在包间门口,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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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姐知道了李云溪的事后,给了李云溪三万块钱治病,米娜姐不是个心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姐妹服她。
李云溪是被金主下了通杀令的,跟了两年多没捞着一分钱。
而我这些年存的积蓄也不多,像我们这个行业,钱如流水,虚荣又拜金,我把身上仅剩的十万块钱砸进了医院给李云溪治病,而其余的治疗费还得七十万。
七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对于那些有钱人不过是两三瓶开酒钱,可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米娜姐知道我缺钱,给我介绍了一个来钱快的活计。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就能赚个五十万。
李云溪去过,当年她是为了我去的。那年我生了一场好大的病,需要十万的治疗费,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很穷,李云溪为了我去了,她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周闵生。
而这一次,我要为了她去,一时不知道该感慨命运荒谬,还是还嘲笑混了两年,她和我依旧是那个为生活挣扎的蝼蚁。
时间定在十月三十日。
上船的当天,我特意褪去了以往在会所的浓妆,换上了白色长裙,将头发洗直,画了点淡妆。我没有李云溪那种一眼看上去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按照李云溪的话来说,就是我的脸很“仙”摸上一把都是在亵渎神灵一样。
不出我所料,我拿着邀请函上船,那些管理人看到了我的脸后,就把我分配到了第三层。
第三层也是整个轮渡里档次最高的,能到这里的人要么财富惊人,要么权势滔天。
我们被安排在角落的沙发处,等着金主们入场。
来的人都不一般,我粗略看了一下这些金主手上戴的表,光价值百万的就不下十几个,就连价值千万的也有好几个。
我的打扮过于清纯,比起我身边那些用力打扮的女人,我反而显得格外惹眼,进来的好些金主都往我身上瞟了几眼,我就知道这事成了。
派对即将开始,一道身影姗姗来迟,一道极其熟悉的身影,是派对的主人。
男人穿着松散的衬衫,头上随意抓着发油,露出堪称完美的脸,那双桃花眼多情肆意,但我却觉得眼熟。
以至于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他是谁。
周闵生。
李云溪的那个金主。
按理来说他的未婚妻回国了,他那么喜欢他的未婚妻,又怎么会举行这种派对?
他的眼睛在我身上略微扫了一下,我的呼吸都停了,但他也紧紧只是看了一眼。
他显然没有认出我来,毕竟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女人见的太多,恐怕看过也就忘记了,怎么会记得当年跟在李云溪身后那个不起眼的我?
就当我准备物色对象的时候,一个侍者走到了我的面前,道,“这位小姐,我们老板要你过去。”
显然,这是有客人主动找上门了。
我上山是为了赚钱,自然也不扭捏,跟着侍者一路进了轮船的上一层,上面全是包房,我跟着他一路走到了最里面。
侍者帮我打开门,请我进去后,贴心的关上了门。
此刻那些纷纷扰扰的声音隔绝。
我看见了一道背影。
男人穿着白衬衫衬得浑身健硕颀长,光是那个后脑勺都贵气的要命,前方是无际夜色海浪,就连光都把他身影照得卓绝。
我踌躇了一会,“先生……”
男人喝完了最后一口酒,转过身来。
我看见了那张脸。
是周闵生。
他说,“第一次来?”
我大脑一片发嗡,我怎么也没想到找我的人是周闵生。
尽管我想赚钱,但也没忘记这个人是李云溪喜欢的人,是把我最好的姐妹伤得遍体鳞伤的人。
我顿了一下,点头,“是。”
周闵生目光游离在我纤细的腿上,那目光让我想起了纪录片盯上猎物的狼,我想把脚往后缩,却听见他那淡淡却充斥着高高在上的声音道,“把衣服脱了。”
我心凉了半截,我不愿意。
他看着我半响没了动作,目光渐渐变得幽深,随即微微翘了唇角,“怎么了?”
我感觉到了一股冷意,那怕他是笑着的,我虽然是个表子,但也是有底线的女人,“抱歉,我不舒服,先生你能换个人吗?”
“不舒服?”他踩着皮鞋往我这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猎食者面对食物。
我害怕的往后踉跄了一下,很轻微,但他敏锐的步骤到了我的动作。
他慢条斯理的扣住了我的下巴,“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我的床吗?”
他手指的力道一点点加重。
我睫毛乱颤,不由想起了李云溪,想起李云溪在病床几乎如同废人的模样,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血性,看着他的眼睛,“这船上的任何人都可以,但你不行。”
说完话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周闵生眼里顿然聚了寒,一把扣住了我的脑袋。
一股冷意威慑而来。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他遇见,至少不会那么快。
但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在我最难堪的时候……
“这事交给我来处理,阿音,下次不许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要不是我跟着,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我微顿,我与梁先生认识了半年,与他初见就是他救了我。
他给我的感觉,是疏离冷漠,甚至于冷血,但此刻关切与温柔却像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位梁先生。
而黎音咬了唇,那双纯真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依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空气静了半分,她眼眸含着希冀。
是试探。
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黎小姐对梁先生有意,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冒了点酸气泡一样,我说不出那种情绪,但我知道这种情绪不是我该有的。
而旁边的周闵生似乎听不下去了,薄唇含着讥笑,“我们周家和黎家的事情轮不到一个私生子来管,黎音你也别想退婚,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梁靖深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黑眸多了一分情绪的涌动。
黎音被踩中了命门,“周闵生你凭什么这么说靖深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就是证据!”
说着,黎音指向了我。
旁人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周闵生看着我,轻微蹙眉。
而旁边的梁靖深眼眸多了一抹冷寒。
就凭着黎音的三言两语,我好像就成了众矢之至。
我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辱,毕竟她的轻蔑不加掩饰,但我又由衷的感到不安,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势。
周闵生笑着,“你以为你的靖深哥有多干净”
周闵生半带讥讽的声音,却在我心里猛地抓了一下。
我心虚的垂下眼,余光却不受控制瞥向梁靖深,他眸底没有情绪,坦然无比,不像我做贼心虚。
黎音嗓音带着几分愤怒,“周闵生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靖深哥才不会碰这种女人。”
我听着她那羞辱的话语,自嘲一笑。
梁靖深情绪很淡,手抚平黎音躁动的肩,吩咐旁人,“先把这位小姐带下去。”
旁边的侍者应声。
我微顿。
侍者将我从地上拉扯起来,将我带了出去,我看见黎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梁靖深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也就没说话了。
我从房间走出,终于敢大口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感激梁靖深,虽然他装作不认识我,但至少把我从困境中脱离了出来,我不敢想我要是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听到多少羞辱。
那怕我清楚的知道梁靖深不是为了我。
侍者按照规矩给了我一件衣服,以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游艇就将我送下了轮渡,我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逗留。上了岸,就打车直奔医院。
李云溪最近的一笔医疗费需要十万,我直接往卡里面交了十五万,留了五万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
交完费用后,我去病房看李云溪。
此刻外头的天色漆黑,李云溪脸上还绑着绷带,但眼睛却带着笑意看着我,“来啦。”
我不由想起了周闵生,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我点点头,走到她的床边,“我问了医生,再过一个月就会为你准备皮肤移植的手续,你放心,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李云溪眼里没有波澜,死气沉沉的,但看着我时还是勉强的笑起了弧度,“好。”
“云溪姐,你还没和我说过,到底是谁伤的你。”我看向她。
李云溪手指微动,目光看着我的双眼,“你想知道?”
“是,我知道我没办法做什么,但至少我想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声音轻微的发颤。
李云溪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多了几分柔和,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崔喜,我没办法告诉你伤害我的人是谁,那人权势很大,但我只能说伤我的人不是周闵生,但也跟他有关系。”
这个答案让我怔住。
我一直以为是周闵生为了逼李云溪离开,而安排人给她泼硫酸。
没想到不是他。
但无论如何周闵生也是伤害了云溪姐的人。
而我也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有过多的牵扯,就把今日在轮渡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吧。
李云溪似乎不想谈及这些过往,目光偏向一旁窗外的风景,“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以前的云溪姐总是笑着的。
但此刻好像什么都变了,而如今的她也好像在不断的提醒我。
我出了医院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会所。
剩余的治疗费还需要五十万。
光是这二十万远远不够。
一到会所,米娜姐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我坐在换衣室里面,换上了会所风的衣服,涂上了厚重的浓妆。
米娜姐气喘吁吁的到了我的跟前,连忙抓住我的手道,“祖宗,你终于来了,有个客人找你,来头不小!你快去吧。”
“什么客人?”
米娜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就连我们会所的老板都来了亲自接待,找了一堆姑娘,可他点名就要你。”
我脑海闪过无数张脸,但最终也没答案,放下化妆刷,“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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