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邦何雨柱的现代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何雨邦何雨柱,作者“梦回山上放牛”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苦再难两兄妹也没有分开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哥哥傻柱不再过问自己,哦,想起来了,应该是贾家嫂子怀上小当。那时一大爷易中海跟哥哥傻柱说“柱子,你在在轧钢厂食堂做大厨,工资高,不愁吃喝。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还有很多人很困难,我们有能力的要互相帮扶一下。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四张口了,除了你东旭哥有定量,现在都一家三口人都是吃的高价粮。这贾家不容易,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们更是对门,......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老北京的大年夜应该是一年当中最让人高兴与快乐的日子。一家人在白天都会一起准备晚上的团圆饭。这一天不管家里条件如何,一家人总会想尽办法置办一些吃食,包上一顿饺子。只为了让忙碌了一年的亲人过上一个安稳祥和的团圆夜。
南锣鼓巷95号中院的左耳房里,何雨水看着破旧书桌上稀的能映出人影的棒子面粥,旁边碗里还有两个早已凉了的窝窝头,忍着腹中的饥饿。何雨水不敢吃得太早,闻着对门贾家屋里传来的猪肉饺子的香味,想起有3年多没有尝到肉味了。哥哥傻柱今年又被一大爷易中海叫到贾家屋里去过年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正想着轧钢厂发的年礼有半斤大肥肉,想着哥哥可以包一顿饺子吃,那么今年的年夜饭也就算是完美了。
正在这时一大爷进来说道“柱子,快过去你东旭哥家,今年我们也一起在你东旭哥家里过年。你秦姐等着你做饭了。”
从窗户后面看到哥哥傻柱拎着厂里发的半斤肥肉,还有一些二合面。一脸高兴的跟着一大爷从中院正房走入东厢房贾家,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自从父亲跟白寡妇跑到保定去之后,自己就跟哥哥傻柱相依为命,再刚开始那两年即使再苦再难两兄妹也没有分开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哥哥傻柱不再过问自己,哦,想起来了,应该是贾家嫂子怀上小当。
那时一大爷易中海跟哥哥傻柱说“柱子,你在在轧钢厂食堂做大厨,工资高,不愁吃喝。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还有很多人很困难,我们有能力的要互相帮扶一下。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四张口了,除了你东旭哥有定量,现在都一家三口人都是吃的高价粮。这贾家不容易,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们更是对门,相互帮衬一下。你秦姐会记你的好。”
从那以后自己哥哥傻柱就一头扎进了贾家,很少管自己的妹妹了。
何雨水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耳中也没有了对面贾家传来的推杯换盏声,估计他们都吃完了,不免悲从中来。
正当何雨水准备把桌上的东西当年夜饭吃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惊喜一下就爬上了脸庞,以为是自己的哥哥傻柱给自己送吃的来了。快速打开房门“哥,你给我…”话没有说完,看到得却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疤痕的陌生的男人。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完,估计是吓到了。
何雨邦看着眼前开门的女孩,16岁了啊。一头枯黄的头发,浮肿的眼袋,突出眼眶的眼睛,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谁也想不到就眼前的女孩,会是一个万人大厂食堂厨师班长的妹妹。
何雨邦忍住身体的颤抖轻声开口道:“是雨水么?我是大哥何雨邦,我回来了。”
何雨水愣愣得看着眼前脸上有疤的男子,他的身影与幼时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相合。凹陷的眼眶流出了泪水,颤声问道“你是大哥,带我抓兔子的大哥?”
伸出手抚摸着妹子枯黄的头发,干枯扎手。眼泪怎么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爬冰卧雪,枪打刀扎都没有流下眼泪的何雨邦,此时感觉一把尖刀扎进了自己的心窝子里,还在里面狠狠地搅动了起来。“对,我是大哥,带你抓兔子的大哥。”何雨邦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口回答,任由眼泪滴落。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何雨水大喊一声扑入何雨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大哥,爹不要我了,柱子哥也不要我了,你怎么才回来啊。”何雨水声嘶力竭的哭着说出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抱着这个虽然才回来,却能感觉到血脉相连的大哥忽然就晕了过去。
何雨邦急忙抱住刚见面的妹子,入手好轻,骨头都能烙人。16岁的姑娘不到70斤的身子,何雨邦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结上了一层寒霜。轻轻的抱着雨水走入离开了十多年的房间。床上的被褥已经打满了补丁,从裸露在外的颜色还能认出是自己当年用过的那一套。把雨水轻轻放在床上,对着跟进来的二丫说了声“照顾一下这小丫头,我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
何雨邦说完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走出房间。
或许是刚才雨水的哭喊声引来了四合院住户的关注,有人拿着东西从四方赶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四方脸的汉子,长得很是老相,额头很深的皱纹,看起来有着30多岁。老相男子左边是一个40出头,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右边跟着一个30来岁长相周正青年,能从青年的脸上看出老贾叔的影子。何雨邦知道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何雨柱,另外两个是贾东旭跟易中海。
何雨柱在贾家吃完跟秦姐一起做好的年夜饭,大家正一起闲话古今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妹子何雨水的哭喊声,这才想起自己妹子还在房间里。这会担心妹子出事,着急忙慌的带头跑了过来。
当迎头看到一个男人从何雨水的房间里端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何雨邦正准备质问出声。喉咙里的话还没有叫出来,看清何雨邦脸上那道吓人的疤,话也卡到喉咙里戛然而止。何雨柱看清何雨邦脸上那条疤的时候,贾东旭跟易中海一样也看见了。三人都定住了脚步,表情犹如见鬼般的惊讶惶恐。
何雨邦没有管站着不动的三人,拿着手中的东西走到四合院中院的中间站立。
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不管住户平常怎么相处,但只要有院里的住户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出来招呼下。能不能帮得上另说,但人必须要有个态度,不然以后你有事了都不好跟邻居街坊开口。跟后世同住一个小区,对门住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的人情淡漠根本不同,这或许也是北京胡同里的一种文化。
何雨邦等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后院带着一群人过来,前院也有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清瘦的中年人也来到中院时才开口说道:“各位四合院的街坊,大爷大妈,还有些人是我的爷爷奶奶辈,我知道有些人认识我,有些可能是我离开这里十来年才搬进四合院的,你们不认识我,肯定也认识我父亲何大清。是的,我就是何大清1947年走失的长子,我叫何雨邦。在这里我先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诸位的团圆。还有我何雨邦在这里给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婶,爷爷奶奶拜个早年。”说完用拿着东西的手向四方做了个长揖,九十度弯腰的那种。让四方的人都能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并说上了四声“大家过年好”
“邦子哥也过年好。”有年纪小认识何雨邦的。
“邦子回来了,这几年去哪里了?”有年纪大关系一般的。
“邦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家里出事了,你知道么?”也有关系走得近,关心起何雨邦的。
………
各种回话声不一而足,何雨邦站起身来等声音低了下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何雨邦这些年离开后就进入了部队,一直到前段时间才退伍回来。今天就借着这个大家都在的机会处理点事。”
说道这里何雨邦看着站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少年开口问道“刘叔,这是你家二小子光天吧?能不能麻烦他通知下全院住户来开个会。过两天出了五(就是过了正月初五)我去山上弄点野味请全院住户吃一顿。”
被叫做光天的少年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父亲。刘叔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骂道“你邦子哥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事。”
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
“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当刘光天去敲锣叫人的时候,院里已经有人抬出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放在院子中间。
等桌子放好,何雨邦没有管其他人。快步走到桌边站定,把手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放在桌子上。
作揖一圈之后何雨邦才开口说道“各位老少爷们,我知道院子里有三个街道选的管事大爷。但是今天我就是有一点家事想跟院里人打听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够谅解,过几天我摆酒给各位街坊邻居赔罪。”
等大家都客气着说没关系后,何雨邦也没有管其中几个脸色难看的人。开口问道“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住在中院正房里的何家是不是在我何雨邦走后就只剩下一个小闺女何雨水了,是不是我老何家我不回来就要绝户了!”
四合院众人听到何雨邦的问话都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站在东厢房一边的易中海三人。
易中海这会回过神来,心中很是纠结。看到何雨邦从雨水房间里出来,再到听到何雨邦问话。做为四合院老谋深算的老阴逼,他知道这事情处理不好就会出大麻烦的。何雨邦的本事他也是了解不少,知道这是一个狠茬子。
脸上挂着伪善的道貌岸然,一边笑着一边走近何雨邦说到:“这是邦子吧,十多年没有回来了,怎么自己弟弟柱子都不认识了。你看这不是你弟弟柱子吗?一家人有事我们关起门来说。别打扰街坊邻居的年夜饭。”说着就伸手去拉何雨邦。
何雨邦扒拉开易中海伸过来的手“你是易中海易叔吧,我刚回来不太清楚。是你家里有闺女嫁入我老何家,还是我家雨水跟你易家的孩子结亲了。我不记得我们两家有这么亲厚的关系啊”
易中海听到何雨邦的话心里憋屈难受。大家都知道他易中海没有孩子,都不会在他面前提及这个话题,但是也不能怨何雨邦。毕竟当初何雨邦离开的时候,他跟易大妈正在努力的生孩子,只是造化弄人。他易中海啥都不缺,唯独没有孩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也只能装作不在意何雨邦扒拉开自己的动作。易中海收回自己的手还是亲热的说道:“你看你这孩子,在怎么说易叔也是跟你家住中院的邻居,这远亲不如近邻。十几年相处下来这不就是一家人么?我们有事回家说,你这刚从部队回来,到易叔家叫你易大妈弄点菜,喝杯酒暖暖身子。你看你弟弟柱子也在。”
何雨邦这时才把眼神转到何雨柱的身上,这个分别十几年的弟弟。此时他双手笼在衣袖里,耸眉搭眼。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布满油污的棉大衣,已经看不清颜色,棉衣上的补丁也不少了,有的地方露出了发黑的棉絮。裤子是一件蓝色的工作裤,上面也有不少的污渍。
“你是中院正房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何雨邦明知故问道。虽然何雨柱跟自己长得像母亲不一样,但是何雨柱的模样跟自己记忆中的父亲何大清区别不大,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是父子的那种。
何雨邦有点害怕的接近何雨邦轻声回答“是的,哥,我真是你弟弟何雨柱。”何雨柱是真的怕自己眼前的哥哥,小时候父亲要外出挣钱,家里母亲又要在家帮别人缝缝补补。是眼前的大哥亲手把自己带大,小时候有什么吃的穿的大哥都是紧着自己来,大哥都是捡父亲穿剩下的改改再穿,每次在外受欺负了都是大哥替自己出头。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说,大哥都是自己心里不能顶撞的人。面对外人自己可以耍横嘴臭,但是对自己大哥是真不敢。
“傻柱,你不是很厉害吗,四合院战神,不要怂啊。”人群中一个马脸青年看着何雨柱这小媳妇的样子起哄道。
被叫做傻柱的何雨柱这会正手足无措,无所适从。忽然听到老对手许大茂的叫嚣声来得正是时候,转身大吼道“许大茂,你这孙子又皮痒了是吧,我非打死你不可。”话还没有说完就想跑过去揍刚才起哄的马脸青年。
易中海,贾东旭,聋老太这会脸上已经浮现出笑容。这个坏种许大茂终于干了件好事。这一出事情一发生,今晚就可以混过去了,事后几人就可以从长计议。
何雨邦只是叫了声“住手,柱子。”声音也不是很大,平时一遇到许大茂就上头的何雨柱这次却无比乖顺。停下前冲的脚步,回过身,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站在八仙桌何雨邦的对面。
本来已经准备跑路的许大茂也惊奇万分。何雨邦没有管聋老太几人失望的脸色。从穿着的军大衣怀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的牌位。轻轻擦拭了几下,把牌位放在桌上棒子粥跟窝窝头前面。
只见牌位上写着“先妣何门丁氏韪芝箐之灵位”,牌位的右下角有一竖小字“孝男何雨邦/何雨柱侍奉”。
当何雨柱看到牌位立在桌上的那一刻,后退两步,直接跪倒在了雪地里。“砰砰砰”埋首就是三个头磕在了下午打扫干净的地上。
何雨邦转过桌子,走到弟弟何雨柱身边,也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后起身。没有管还跪在地上的弟弟。
四周的街坊看着灵位面前的贡品,年轻不懂事的一脸茫然,有年老知事的不住的摇头。
“不像话,大过年的先人贡品太不像话了。”
“是啊,这么大个人了,大过年的家里冷炕冷灶,祖宗牌位都供不起。”
“平常看着人五人六的,整天拿着几个饭盒吆七喝八,谁知道是这么个人?”
……
何雨柱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与指责,羞愤难当,一个劲的磕头。不几下地上的薄雪上就见红了。
易中海疾步走到何雨柱的身边拉住他,焦急的说道“柱子,够了,有什么事起来说。邦子,你刚回来,事情不了解,这大过年的你来这一出。有事不能回家里好好说。”
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走到何雨柱的身边,看着何雨柱磕出血的额头。墩了墩拐杖,气急的说道“何家大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是弄坏我耷拉孙子,我老太婆跟你没完。”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她是真的急了。
何雨邦冷眼看了看聋老太太“你是住后院的老太太吧。我处理我何家的事,应该与你不相干。”
聋老太太瞪着阴狠的眼神,怨毒的目光一接触到何雨邦脸上斜跨大半张脸的疤痕。内心不自觉的抖了抖。想起自己对何雨水的闲话挑,对何雨柱的洗脑安排,再想想当初何雨邦这小子对家人的态度。今天这出戏说什么也要搅和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跺了跺小脚“我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我说够了就够了,有什么事回家关起门来说。”
何雨邦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大声开口怼道“你是谁家的祖宗,我老何家祖宗都埋在地下了。一个孤老婆子到我面前来耍横谁给你的胆子。”脸上的疤痕狰狞欲出,犹如一条要择人而噬的饿龙。
聋老太听到这话气得双眼突出,胸口闷痛,好像有一口血卡在喉咙里。指着何雨邦“你…你…”已经有好多年不敢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了,在这个四合院里自己就是天。
何雨柱看到平时对自己最好的奶奶这样了,赶快站了起来扶住了她。转头对何雨邦大声喊道“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奶奶。”
易中海也大声斥责“何雨邦,怎么对老祖宗说话的,快给老人家道歉。”
四周也有人议论开来。
“这个新来的小子怎么敢的,老太太都敢怼。”
“是啊,一点也不尊敬老人。看几个大爷一会批判他。”
可是他们口中的大爷也就只有易中海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何雨邦。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没有出声,连平时易中海一有事就跳出来的贾家众人也缩着脖子没有吭声。
四周有了解何雨邦的老住户只是笑笑,都没有说话。
何雨邦冷笑了一声,对易中海说道“滚一边去,我何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姓易的来管。不信你可以继续”威胁的口吻让易中海准备呵斥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何雨邦没有关注聋老太跟易中海,对着何雨柱问道:“既然你肯给娘磕头,那就是你还没有忘记你是何家子孙,跟我说说这些年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免得我还以为我不回来的话,我老何家都要封门绝户了。”
“大哥,那天卖包子被乱兵追逃,你引开乱兵……”
何雨柱收拾好情绪开口说起了何雨邦离开后这些年发生过的事情。从外号傻柱的由来,到何大清跟寡妇跑到保定,自己带着年幼的妹妹去找父亲何大清却入不得门,回到四九城家里被人偷光,带着妹妹捡拾垃圾。再说到一大爷易中海在兄妹落难时的帮助,后来在一大爷的帮助下进了轧钢厂工作。这些年的零零总总快速的说了一下。
说到父亲何大清抛弃子女跑去保定时的彷徨无措,站在白寡妇家门口大声叫喊却无人应答的愤恨;带着妹妹在风雪中捡拾垃圾的艰辛困苦,易中海在自己与妹妹走投无路时帮助的感激,不一而足。
何雨邦在弟弟何雨柱开始述说的时候就从大衣里掏出几包烟,示意了刘光天给大家分发,又拿出了下午在供销社买两包的古巴糖让前院李婶分发给了妇女小孩。
抽着烟听何雨柱说完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何雨邦点点头说道:“事情我知道了,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出事后除了中院易叔帮助过你们,还有哪位好心的街坊邻居帮助过你么?”
“大哥,前院李婶给过我一碗糊糊,后院的杨大妈给过我一个萝卜。东旭大哥给我一个窝头我没有要。”正在这时,妹妹何雨水在二丫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说道到。
何雨邦看着走路打晃的妹妹“嗯,大哥知道了,你回房间,这事大哥会处理。”何雨邦吩咐道:“二丫,你带雨水回房间,先让她吃掉清淡的。”
等雨水回去房间后,何雨邦走到易中海面前屈膝跪了下去,弯腰磕了一个头说道:“易叔,谢谢你在我弟弟妹妹落难的时候帮助了他们,我在这里感谢你。”
易中海被何雨邦这一下搞懵了,手忙脚乱的搀住何雨邦的手。着急的说道:“应该的,这么多年街坊邻居。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我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都不会看着不管的。”易中海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聋老太太跟贾家众人都不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何雨邦顺着易中海的拉扯站了起来。走回院中的八仙桌旁,收起桌上的母亲牌位。
转过身看着一大爷易中海说道:“易叔,我感谢你在柱子跟雨水困苦无助的时候,伸手拉了他们一把。我父亲在四合院里跟你关系最好,我父亲走得时候就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跟安排么?不声不响就这样留下我弟弟妹妹跟寡妇跑了。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何雨邦神情不解得看着眼前一脸高兴神情的易中海。
“大哥,秦姐是个好人,她真的不容易,她嫁入贾家这么多年,每天都是累死累活的操持着家里家外,她婆婆贾张氏好吃懒做,还经常苛待她。”
何雨邦真的是服了,看来这世界修正机制是真的存在。这傻子弟弟真不能让他留在四合院了,一遇到女主秦淮茹,这货的脑袋就是个摆设了。
“算了,我懒得跟你讨论秦淮茹到底怎么样。我走的时候你才十一、二岁,很多东西没来的及教你;我走后估计爹也是整天忙活生计,没有时间教你。看不清人心不怪你。”
“你长年累月的在这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打转,跟外面的世界接触的少。开年后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先去外地工作几年,见见世面再说。”
看着傻柱欲言又止的表情,何雨邦蛮横的打断了他。
“别让我真把你赶出何家,我是何家的长子,这两间房子现在的房主也是我。你给我闭嘴,别让我难做。”
说完这些吩咐傻柱上床睡觉,何雨邦坐在凳子上清理着自己内心的思绪。
……
贾家母子坐在桌边等着秦淮茹的归来,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进到屋里。
等秦淮茹机械的关上房门后,贾东旭一把拉住秦淮茹坐在桌子边,急声问道。
“淮茹,我刚看到是不是邦子回来了,事情说得怎么样?”
秦淮茹这会还沉寝在何雨邦吓人的话语中,想着他脸色平静的说出那些话,还有他脸上毫不在意的表情,真的是越想越怕。
听到贾东旭的问话,恍惚中接口就说了出来。
“邦子说要弄死你跟妈,让我嫁给傻柱。”
贾家母子听到秦淮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吓得脸色剧变。一向毫无主见的贾东旭已经在想自己会被怎么弄死了,贾张氏两股颤颤,差点没有夹住。
想起昨晚上,一个万人大厂的杨厂长,那是多大的官,居然就被何雨邦三言两语呵斥得低头丧气。那何雨邦得多大的能耐。
贾张氏觉得没有比这更害怕的时候了,想起昨晚上何雨邦徒手掰断易中海大腿的凶残,贾张氏真的要吓尿了。
一个前半生一直生活在乡下,就是来到四九城,也只是生活在南锣鼓巷一片地区的妇人。也只能靠着有易中海撑腰,在这个四合院里撒泼耍横。真遇到了事,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是真的天命之主角,这会被贾东旭一打断,思绪终于回归。
“妈,你说何雨邦真敢杀人么?”
差点尿了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提问,使劲夹了夹大腿根,脸色不自然的说道。
“我们家搬来的时候,何家已经搬进来快两年了,那时是东旭他爹当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跟没有当家女人的何家走的太近。”
“那时世道乱得很,何家两个老爷们天天在外面街道上讨生活。很少在院子里说话接触,只是听院里人说何家大小子是个有本事的。”
说着就想起了46年小鬼子投降后,14岁不到的何雨邦,扛着一头300多斤的野猪回到了四合院,说为了庆祝给大家分肉。
当时的何雨邦满头满脸的血迹,头发都被血水浆成咎了,配合着脸上狰狞的疤痕,现在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妈,昨晚何雨邦说西直门悬尸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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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邦看着眼前欲言又止的徐向东局长跟王姨。心里知道他们肯定惦记上了刚才自己拿出来的监控设备,但这个机器这会还真不是现场这些人玩的转的。今晚发生的事,明天早上肯定会出现在上级领导的案头。
摇了摇头阻止了两人的开口。何雨邦指着还在地上失神坐着的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开口说道。
“徐局长,他们两个你带审查吧,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何家不会出具谅解书的。”
说着又瞄了一眼贾家几人,接着说道。
“过几天可能还要麻烦你们,这次的事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大过年的还让你们跑一趟。”
“何雨邦同志,抓捕犯罪,保护人民的安全是我们公安的职责。没有什么麻烦的,那这两个人我们先带走了。如果后续还有什么线索可以跟我们说。”
徐向东局长也是一个通透的人,知道何雨邦借着他们公安的名头在给这个贾家的施压。也就顺着何雨邦的话头说了下去。
何雨邦伸手从棉裤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徐局长面前,开口说道。
“公安同志为了保卫人民群众,抓捕敌特,一向冲锋在战斗的第一线。我这里有几颗药丸,可以作用于战场救急。就当我做为群众捐献给公安同志的了。”
徐向东眼里爆闪过一道精光。刚才就注意到易中海受了如此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地上血迹不多。他看起来只是脸色稍微有一点苍白。看来这个药丸不单单是压制疼痛那么简单。接过何雨邦递到面前的瓷瓶,徐向东感谢道。
“谢谢何雨邦同志对我们公安的支持,我一定会把这些药丸用在实处。”
“把人给我带走。”徐局长让下属铐住聋老太太,易中海只能由两个公安同志搀扶着。回头跟街道办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事情我们了解了,案件结束我们公安局会给街道办出具一份文件,人我们就带走了。”
等王主任寒着脸点头之后,徐向东又走到三太公面前,开口说道。
“三太公,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任何迫害人民群众的不法之徒,我们公安局就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三太公脸带笑容的点着头说道。
“好啊,人民当家做主好啊!”
徐向东听三太公说完才带着公安同志,押着聋老太太与易中海走出大院。
王主任转头,扫视了一圈站在中院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两个管事大爷的身上。
“既然你们管不好大院里的事情,那也就不要当这个管事大爷了。我代表街道办撤销刘海中跟阎埠贵的管事大爷,95号院以后街道办直接管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找街道办,也可以直接找公安。”
听到这里阎埠贵满眼的无奈,他就知道老易那样搞早晚会出事,而且还是大事。但四合院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员工,头上压着易中海这个厂里的8级钳工大手子。自己的工资也没有老易的高,说话没有什么份量,不做这个三大爷也好。只是想起家里几个正是能吃得半大小子,三大爷阎埠贵头也隐隐作痛。
刘海中想开口解释,却被王主任狠瞪了一眼阻止了。
其他住户看着剩下的管事大爷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就更没得说了。
何雨邦看王主任说完了,才四方作揖后对着街坊说道。
“今晚是我何雨邦对不起大家,打搅了众高邻的团圆夜。前面说过请大家吃饭,这年月我也弄不到这么多的粮食。我在这里承诺,除了贾家跟易中海家,过两天每户人家我送上3斤野猪肉。”
“为什么我们贾……唔……唔……”贾张氏听到自己家没有肉,还没有从前面事情反应过来的脑子就想闹,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贾东旭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看着何雨邦嘴含冷笑的望了过来,贾东旭只能对着他尴尬的笑了一下。
众人对何雨邦的话那是欢天喜地,大声叫好。59年初就开始粮食定量消减,随后各种物资短缺,市面上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肉类了,即使有我会马上被人买走。
大家都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肉味了,听到过两天每户能分到3斤野猪肉,哪里还有怨言,要是还有这种机会,大家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更久。
“耽误众街坊的时间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家了。答应大家的事我何雨邦记在心里了,改天就去办,咱四九城老爷们不差事。”
随着何雨邦的话音落下,众人各自散去。何雨邦也领着王主任跟三太公往中院何家的屋子走去。
院里众人回屋各自今晚的事情。有聊易中海不当人子的;有聊贾家众人吃相难看的;有聊几个管事大爷丢人的……不一而足。聊地最多的却是何雨邦的回归会给大院里带来怎样的变化。
有以前了解何雨邦的老住户,嘱咐家里人以后遇到何家的人或事,要收住自己的嘴巴,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何家了。
被众人背后议论的三大爷回到前院自己家里,就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得沉思起来。
三大娘黄氏看到老伴不说话,问了一句。
“老阎,你在想什么了?何家大小子不错啊!一回来就能给院里街坊弄些肉回来,是个有本事的。家里都多久没有见过油荤了。”
三大爷耷眼看了下自己老伴,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叹了口气才说道。
“你以为何家大小子是个简单的人?这次的肉怕是不好拿。以后遇到何家的事不要老想着往上凑了,何家要起来了。”
三大妈听到老伴说得话,眼露不解得看着他问道。
“这不对啊,既然何家要起来了,我们家不是更要跟何家打好关系么?处得近了,家里也能沾点光。”
三大爷摇了摇头。
“何雨邦跟院子里的众人不一样,他不像一般的老北京人,不会像老北京人那样虚与委蛇,他也有这个本事。前院李婶跟后院杨大妈家好过了。唉,早知道邦子还能回来,当初就应该伸把手。”
刘海中脸色阴沉得回到家中,坐下喝了杯水压制住心中的不快,看着站在一旁的几个孩子。想抽出皮带打孩子泄口气,又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了,也不需要拿打孩子来阻挡众邻居的借钱借物。怅然若失的呼出一口长气。
在一旁低头沉思的二大妈忽然问道。
“老刘,你以前不是说邦子是个有本事的吗?你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帮忙把光齐调回来?”
刘海中猛然站了起来,事关自己最看重的长子,刘海中很是上心。尽管在结婚后离开了家里,但长子刘光齐在他心中的份量比两个留在家里的儿子重多了。
起身想出门去找下何雨邦,但又是颓然坐下。
“要是没有何雨水这个事情,我卖了这个脸,还能上门求求邦子。但是现在就别想了。”
“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么?一个赔钱货,事情都过去了。他还要抓着不放啊?”
“啪”二大爷刘海中听到自己媳妇说出去的话,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想死你就继续说雨水是个赔钱货。你不知道邦子为了雨水,那么小就敢上山里打虎。我跟老阎聊过,何家大小子是个重家人的,他把何家的任何人都看的特别重。你出了这个门最好闭上你的嘴。”
二大妈捂着被打得脸,点了点头。刘家的两个孩子在一旁瑟瑟发抖,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回到西厢房的贾家众人,围坐在从何家借过来的桌子边。贾张氏率先开口。
“东旭,你刚才拉着我做什么,那个何家小畜生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院子里分肉,我贾家除外?他这是看不起我贾家,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真不是个东西!还回来做什么,就应该死在外面。”
贾东旭也是面色难看的阴沉着脸,似乎没有听到自己老娘的怒骂声。沉思了一会才开口问道。
“娘,你那里还有多少钱?”
“东旭,你什么意思?你还真想给那个小畜生钱啊,我们贾家为什要给他钱。我们凭本事借来的钱,就是不还,我就不信那小畜生还能杀了我。”
“娘”贾东旭头痛的看着自己老娘。揉了揉额头。
“刚才邦子操作的那个机器,是可以看到以前进去过他家屋子的人的。何叔当年走了的时候家里的东西可都是你拿的。要是被公安知道了,会吃枪子的。”
“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了。”贾张氏听说要吃枪子也是害怕了起来。
“我师父做得事也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知道的?他不还是把我师父送进去了。我看我师父这次估计真的出不来了。这个何雨邦也是好狠的心。”
“东旭,那你说那小畜生有没有可能是骗人的?”贾张氏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贾东旭听到他老娘的提问,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了一支,低着头在那里想着是不是有这个可能。
坐在一边没有出声的秦淮茹这会开口说道。
“妈,东旭,我们赌不起,这个事情不仅牵扯到你,棒梗也经常去何家拿东西。要是真的是那个何雨邦说得那样,棒梗被追究起来是要进管教所的。那棒梗就完了!”秦淮茹说到这里眼泪都流了下来。
听到秦淮茹说得话,贾东旭母子两人也是着急起来。棒梗可是贾家的命根子,绝对不能留下案底。
贾张氏脸色难看的大声说道。
“我看他们谁敢抓我大孙子?不就是小孩贪嘴拿点东西吃嘛?小畜生要是敢抓我贾家金孙,看我不骂死他!!”
秦淮茹看着何雨邦今天处理事情的态度,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出手狠辣,一点也不像一般老北京人的处事方式,不怎么在乎邻里关系。
想着自己在傻柱那里忽悠来的400多块钱,都已经用掉了,现在去哪里拿钱出来。自己男人跟婆婆也是能顶事的,真后悔嫁入贾家。
“妈,你看何雨邦是怕你骂的人吗?一大爷都被他打断了腿,我们家拿什么跟他斗?”
“那怎么办?要不明天淮茹你去跟傻柱说一下?大不了让傻柱占点便宜。反正家里面没有钱,我大孙子不能出事。你是他妈,你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贾张氏目光炯炯的看着秦淮茹。
贾东旭也是眼睛发光的注视着她。秦淮茹内心苦涩的点点头,真没有想到贾家母子居然会出个这样的主意。
“妈,东旭,傻柱那里不一定说得动,再说问我们要钱的是何雨邦。家里还是做两手准备吧。”
贾张氏听到说来说去还是要出钱,心里老不得意,张口就骂道。
“你也是个没用的,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个农村丫头,一点用都没有。反正我没有钱,钱是你借的,你自己去想办法。”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看着贾东旭,希望贾东旭能帮他说句话。
贾东旭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手里的烟屁股,对着贾张氏说道。
“妈,这个事情不处理好,我们贾家就要散了,你那里有多少钱就先拿出来。如果淮茹这边说不动傻柱,只能按邦子说得去做。不然真的事发了,妈,你是会吃枪子,棒梗也要进劳教所的。”
贾张氏看自己的儿子也这么说,又想到自己的乖孙子棒梗,也是沉默了下来。
不管院里街坊的反应,何雨邦引着三太公跟王主任走入何家正屋坐下。刚拿起水壶准备倒点水,才发现家里连水壶都是空的。
雨水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到大哥拿起水壶愣神了一下,就接口说道。
“大哥,我房间里的水壶里还有水,我去拿过来。”
看着瘦弱的雨水,何雨邦按住准备站起来的她,说道。
“我去拿就好,正好出去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叫进来。”
何雨邦说完走了出去。走到雨水的房间里拿出水壶,看着这会还蹲在地上的傻柱。
摇摇头,想着总归是自己的亲弟弟,不能真不管。走到傻柱身边,一脚把傻柱踹在地上,在傻柱疑惑的眼神中说道。
“滚起来去洗把脸,一会进屋里来。”
说完不管傻柱,拿着水壶又走进了何家正屋。
婶子一脸嫌弃的驱赶着自己的大儿子,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赵德才走到桌子边上,看到傻柱打开的包裹,这会傻柱也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愣住了。
傻柱只晓得大哥拿的东西不少,却不知道这些东西这么稀罕。只见每个包裹里面都有两样稀罕物:熊掌跟象拔;海参和鱼唇;飞龙与彩雀;猴头菌加羊肚菌。四八珍里面的东西都有份了,看起来每样还不少。
“爹,你来看看,雨邦哥拿来的东西太珍贵了。”
听到儿子的惊呼声,赵师傅走近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用手小心仔细的扒拉了几下,转过头一言难尽的看着何雨邦。
“雨邦,这个年月拿出这些东西,影响不好,你可要注意着点。”
“没事的师叔,再好它也就是一些吃食。避着点外人就行了,自己关起门来吃谁也管不着的。”
赵师傅看着何雨邦认真却随意的神色,想了想也就放心了。雨邦是个知道分寸的人,既然他说没有事,想必能处理好一切。看来这些年雨邦更有出息了。
“师叔,我家柱子在四九城厨师界这件事,我想请您给勤行传个话。就说一个月后我何家在丰泽园摆“八珍宴”(笔者瞎扯的,别较真),给各位同行赔罪,也算感谢各位同行这些年对我何家何雨柱的照顾。”
师叔也没有想到何雨邦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八珍宴”可不容易弄起来,这时的赵师傅也只是单纯的想着是他打算给弟弟正名,想了下便答应了下来。
吩咐自己儿子把猴头菇跟羊肚菌拿去厨房做了,婶子拉着雨水说着一些女人家的悄悄话,何雨邦陪着师叔闲话这些年的经历,傻柱只能站在一边倒茶伺候着。
…~…
在师叔家吃完饭出来,接近11点了,那时过年相互走亲戚,没有固定的饭点,有条件的人家,关系好的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吃,来几波人,就吃几次饭。(不清楚北方的礼节,我们湖南邵阳很多地区以前都是这样的)
何雨邦带着傻柱跟妹妹回到南锣鼓巷,还没有进四合院。强大的神识就察觉到,北京机场一架起飞的飞机里,一夜未睡的先生坐在机舱,冲天而起的飞机带着神色疲惫,心情却极度轻松的先生飞向了远方。
昨晚在何雨邦走后,几位老人确认了所有东西都是真的后,连夜召开了小型秘密会议,会议中做出了一些重要决策。
充足的粮食将由先生送去每个省设置的三个发放点,在由这三个发放点尽快扩散往全省各地。
为了能让粮食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老百姓手中,先生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了目前我国刚完成首飞,速度最快的战机——歼六。
何雨邦回头看着远方腾空而起的“六爷”,强横的神识迅速扑了上去。
“永固”、“安神”、“静音”,三个适用的小阵法被加持在了这架战机上,只盼先生的这趟旅途顺遂安心。
大年初二,都是女婿带着老婆孩子回娘家的日子。尽管这年月艰难,中国人该有的礼节还是会维持住。
今天的四合院大门还是有人进出的,驰名诸天万界的“门神”,三大爷阎埠贵今天又上岗了。
随着人们进出的机会,老家山西的阎老师,总能从从他人那里薅来一些东西。一棵葱,一头蒜,哪怕是一根丝线,我们95号四合院的三大爷也不嫌弃。
“邦子,这次回来不走了吧?”三太公眼带希翼的问着。话语声打断了何雨邦的回忆。
何雨邦“三太公,我从部队退伍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拉着三太公的手也紧了紧。
三太公脸上的笑容荡漾了开来。笑着说“不走了好,国家建立了,世道也太平了。是应该安定下来了。”从乱世走过来的人都期盼那份太平,见过那段岁月的残酷,对新时代的安定与平稳那是从心底的高兴与满足。
“唉,是要安定下来咯,我还想让三太公给我带孩子了。这次回来就接二丫回家。”何雨邦看着三太公欲言又止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让三太公如释重负的话。
三太公高兴的眉眼都跳动了起家“好、好、好,二丫等了你这么多年也算苦尽甘来。只是这些年确实苦了这个丫头,不过这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你是个有大本事的,我把二丫交给了你,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也算对二丫父母有了交代。”
何雨邦“三太公,高兴的日子可不兴这么说!明天我就接你去我那里住,有点事还要借用你老的身份办了。等我过几天把事情理顺就来接二丫。”
浩叔这会接过话头“三太公要享福咯,以后呀,好日子还长着了,你老可要保重身体。等着二丫给你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这会的三太公好似已经看到了大胖小子绕膝的场景,乐的啊见牙不见眼。嘴里面喃喃道“好呀,好呀”
何雨邦看到三太公精神有点萎靡了。拍拍他的手说道:“三太公,时间不早了,先休息,有事明天说。我让宝啟带我去房间就好。”
三太公“唉,你也早点睡吧,估计赶路也累了。”
扶三太公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才让宝啟带他来到到西厢房。宝啟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说道“邦子哥,这房间一直都是二丫姑姑在住着。你离开后,村里人闲话多。姑姑大半时间住在单位宿舍里,过几天都会回来打扫一次。我要来打扫姑姑还骂我。”
宝啟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姑姑一欺负自己,自己就哭着鼻子找邦子哥告状的事情。每到这个时候邦子哥总能从身上拿出些好吃的东西给自己。
邦子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布置,才看着宝啟开口“你个王八羔子,转眼也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告状。”说着伸手进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机械手表,递给宝啟“给,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吃糖,给你这个吧。”
宝啟看到这么精致的手表,顿时手足无措起来。60年代初期一块手表那可是大件,所谓的“三转一响”里面就有手表。还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何雨邦看着面前这个当年流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的孩子现在都知道害羞了。虎着脸说道“怎么?我给你的你还嫌弃了?”说着就把手表扔了过去。
宝啟手忙脚乱的赶快接住,生怕掉地上摔坏了。接好了才磕巴着说道:“不…不是…邦子哥,这…这太贵重了,让太公知道又要说我了。”
何雨邦提溜着宝啟的后衣领把他赶出房间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块手表。明天我去跟三太公说。赶快滚去睡觉。”粗暴的推了宝啟一把,关上房门后房间里到处仔细看了看。
房间有个二十来平米,对门的左角放着一个雕花的老式架子床,正对门的角落上靠墙放着老式书桌,桌上整齐的笔墨纸砚收拾的规规整整,桌前整齐的放着一把太师椅。靠着架子床立着一个衣橱,几根小圆凳散落在房间里。因为经常擦拭的缘故,所有的木制家具都已经包浆,光可鉴人。架子床上铺着大红的被褥,只是米黄色的窗帘跟这个时代有点格格不入。
看着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不多不少都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何雨邦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笑起来总是喜欢眯眼的女孩,女孩眼角的痣却越发的清晰了。何雨邦扯起了嘴角,脸上那条狰狞的疤都温柔了起来。
躺在床上想起了那时在庄子上的时光。因为庄子在四九城边上,见过了小矮子军的残忍。家家户户都有人参加了敌后抗战,在四九城周边跟鬼子打游击,战场残酷,枪炮无眼。每家每户都有人牺牲在鬼子的枪下,三太公4个儿子,7个孙子都死在了鬼子的手里。那时受大环境影响,有时连尸骨都不能收拾。左家主脉现在就剩下二丫跟宝啟两个苗苗。建国后政府统计功劳,村子里家家有烈士,户户有军功。是四九城首屈一指的烈士村。说到西直门外左家庄,京城里没有人不竖着大拇指说一句“爷们”。
44年的时候,母亲生下小妹何雨水,因为难产过世。12岁的何雨邦看着父亲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拿着肉食跟别人换取一点奶水,艰难的养活小妹。萌生了上山抓野兔的念头,谁知道遇到了离群的独狼。仗着父亲是厨师不缺吃食,长得比同龄人健壮,才经过一番九死一生逃出狼口。精疲力尽倒在路边,被去给游击队送东西三太公捡到带回庄子救了回来。
也算因祸得福,在一番生死经历中觉醒了第一世记忆。当时庄子上的日子过得苦,应该说当时全国百姓都过得凄惶,兵荒马乱,朝不保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招了天灾人祸,更多的可能是兵灾。左家庄在三太公的教导下还会经常偷摸着给山里的游击队送些吃食和药品,有时还会兼职联络员。
何雨邦身体恢复过来就央求着三太公每次去送东西的时候都带上他。慢慢的就跟周边的游击队还有城里的秘密战线的同志们混熟了。或许是因为觉醒了前世宿慧的缘故,何雨邦的体质越来越好,13岁不到的孩子已经有千斤巨力。自从何雨邦确认了自己体质提高了以后,四九城周边的野物就遭殃了。只要是能吃得,不管是小的山鸡麻雀,还是大的豺狼虎豹都是何雨邦的狩猎对象。不管在哪里,打到了就就近送到周边游击队的手中。四九城周边部队都知道了何雨邦这号人。
何雨邦更是用一身巨力跟与野兽搏杀练出来的搏击术收服了四九城里的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利用他们收集,传递了很多情报,救下了我党的很多同志。
时间就这样在何雨邦的忙忙碌碌中来到了47年。鬼子被赶跑了,光头军又来了。在这期间何雨邦又从脑海中记起了更多的事。原来何雨邦因为一个家传的印钮从地球穿越到这个四合院世界已经经历过三次穿越了,有身穿,也有魂穿。第一次是魂穿到了平行大明时期。在那个平行的大明经历了从泥腿子到被封异姓王的传奇人生。第二世又是魂穿到胎儿时期,这一世穿到了一个修炼世界,家里居然是一个修炼大家族。在那个世界生活了两千多年,准备历劫飞升时被天雷劈死了。又被那个破印钮带去了一个核武爆发后的末世世界,本着来也来了的心态,收集了一大批乱七八糟的科技。在核武末世闲得无聊瞎几把搞把世界玩完了就被带到了四合院世界里。终于感到这是离自己第一世最近的时代,决定一定要实现每个炎黄子孙的大国梦。
当何雨邦下定决心打了些猎物往家里送的时候,遇到了父亲何雨柱蒸好包子让弟弟何雨柱去卖包子。何雨邦决定跟弟弟一起去,谁知道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
卖包子的途中果然遇到了乱兵抢夺,为了引开乱兵让弟弟何雨柱带着包子跑路。甩掉乱兵的时候已经出了四九城。眼看着到了昌平一带,干脆打点猎物去找游击队。到了游击队根据地,被游击队的领导火急火燎的派去华东送一个紧急情报,就在送信的途中遇到了当时在华野第九纵队的许上将许叔。
没想到再次回到四九城已经是13年后了。16岁订婚的女子还在等着自己,看着房间的摆设就知道初心不变,嘴角扬起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以三太公在四九城的名望,压制住四合院的牛鬼蛇神妥妥的。想着想着闻着被褥上魂牵梦萦的气味就睡了过去。
或许是熟悉的氛围让何雨邦的心安定了下来,第二天早上睡过了头,被炸酱面的香味叫了起来。
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感觉床边站着个人,何雨邦睁开眼就见到了那个眉眼弯弯的女子。
本应是鹅蛋圆脸的女子,或许是这两年食物短缺的缘故都有点脱相了,但是那双乌黑明媚的双眼还是记忆中的一如当初,眉角的黑痣恰到好处的点在了何雨邦的心上。
眼前的人不是那种一眼就很惊艳,让人看了就会被吸引住的女子。她就如那种陈酒需要去品,历久弥香。
一切都如相伴多年的两个人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彼此互道“你回来了我回来了”。
待钱叔跟何雨邦坐在吃饭的桌子边抽完手里的特供中华烟,王姨也已经洗刷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何雨邦看到王姨已经落座,起身走到自己的背包处,提起背包回到桌边,手伸到包里往外面掏出两包东西,原来是瓜子跟奶糖。
何雨邦看着自己在一旁玩着木头玩具的虎子,叫道:“小虎子,过来叔叔这里吃糖。”说着撕开了包装,一样倒了一些在桌上。王姨跟钱叔看着也没有说话。等小虎子手里拿着几颗糖坐在王姨的大腿上吃着的时候,钱叔才问道:“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能说的说下。”做为一个老革命,现在更是东城区区长知道刚建国没多久,还有很多秘密工作在继续,部队里也有很多人继续在防敌反特工作中努力。王姨也是个老革命,他们三人就是在小矮子占领京城那段时间认识的。只是那时为了彼此的安全都没有谈起过彼此的家庭过往。连具体名字都不清楚,相互称呼也就是王姨、钱叔、邦子,一直都是这样叫着。
“47年有次带着弟弟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兵匪抢夺,为了引开那些人我就出城了。”何雨邦拿起烟递了一根给钱叔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出城后在昌平一带遇到了我军一支连队,跟他们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面连长看我机灵,派我送情报去华东地区后来在华东战场上立了些功劳晋升了营长。”说到这里钱叔跟王姨都看到了何雨邦拿着烟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都知道那时的战争很是残酷,何雨邦应该是想起了那时的经历。于是他们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等着他回过神来。何雨邦双眼无神的用力啜了一口烟。
回过神来烟都快燃尽了,何雨邦接着说“后来犯了些错误被调派到东北那边,参加完辽沈战役后就一直在那边剿匪。”续上一支烟后,抽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就如心中的愤慨。“1950年10月被编入第九集团军跨过了鸭绿江进入朝鲜,参加了几场战役,因为受伤在那边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后一直在那边陆陆续续打仗。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一直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回的京城。”
王姨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何雨邦说得比较笼统,但是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场的凶险跟残酷。一个15岁的孩子就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凶险与血腥。更何况朝鲜战场上的那种冰天雪地,缺衣少食。身为政府部门的在职人员更是从战后了解到第九集团军接受的各种任务是何等的艰难,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爬冰卧雪,削肝卧胆。
王姨擦干眼泪对何雨邦轻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何雨邦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踩灭。双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大眼袋才开口“王姨,我不苦,真正苦的是我那些队友,那一条条年轻的同志好多都没能回来,还有很多即使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从朝鲜回来后我走遍了全国,很多同志的家都找不到了,我至少还有个家。”
钱叔这时候才插话问道:“邦子,你能说下你的家庭情况么?”王姨也是赶快说道:“对对对,我们解放前在城北那边活动,就是听说城东有个脸上有疤的孩子经常在街面上活动才申请调派到城东这边,但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家不在这边。”何雨邦看着王姨跟钱叔说“钱叔,王姨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这边居住应该听说过我家才是,我家里以前是橱子,听我父亲说以前还在前清宫里当过差,是御厨来着。其实我姓何,叫何雨邦,我父亲叫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
王姨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何大清?在轧钢厂厨房上班的何大清是你父亲?”王姨声音很是纠结与愤慨,都忘了抱在怀里的小虎子。钱叔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失态,觉得很奇怪,四十多岁的人了听到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会这样的情况。王姨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与自己的失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孙子才坐下说道:“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南锣鼓巷95四合院有个做父亲的抛弃子女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去了。这个人也叫何大清,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师。”
“哦,那邦子说自己的父亲也是被人用家庭成份威胁才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那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邦子,你家以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吧?对,我父亲是1944年搬入南锣鼓巷95中院正房的。”
王姨一脸奇怪的说道:“那不对啊,我当时刚上任街道办主任的时候就问过院里的住户,他说没有见过你啊?”何雨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笃定的问道:“王姨你是不是问的一个叫易中海的?是啊,就是问的老易。”何雨邦一脸果然如此的回答“因为我家跟他有间隙。我今天来找王姨也是因为他,听说现在他是95号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对,因为解放后为了清查人口,防止敌特,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都选举了几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又是轧钢厂高级钳工,所以被推介成了管事大爷。”王姨看着何雨邦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王姨纠结的表情,估计她也想到了什么。何雨邦等了一会才说道:“我前天在保定下了火车,去找了我那个在保定纺织厂做厨师的父亲何大清,他告诉我说是易中海说他的成份有问题,会影响到孩子,何大清才会抛弃子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定去生活的。把我弟弟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照顾。王姨能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走后我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吗?”
王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缓了一会才略带思考的说道:“那不应该啊,因为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也就没有怎么关注95号院子,只是听街道办事处下面的人说起你父亲何大清走后那半年,因为他卷走了所有钱款,你弟弟何雨柱带着你妹妹因没有生活费捡了一段时间垃圾。我看他兄妹俩确实困难把街道办不需要的垃圾处理给过他们几次。”
何雨邦“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脸上疤痕好像活了过来,狰狞异常。收起脸上的笑容后何雨邦才对王姨说道:“我父亲何大清跟我说他走之前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50块钱,并把厂里的工作让易中海交给我弟弟何雨柱,而且还有一张百货大楼自行车提货单。”
“无法无天,太猖狂了!”钱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都黑的能滴出水来。王姨也黑着脸哄了一下被吓到的小虎子,才开口寒声说道:“下面人都说南锣鼓巷这一片易中海德高望重,乐于助人。没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他易中海居然如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居然昧了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孩子饥寒交迫,在生死边缘挣扎。我一定要揭发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钱叔更是气狠狠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建国也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能发生这种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揪出这种社会败类,树立典型拿来批判。”
何雨邦这会才接着说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回分配在公安系统,部里允许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报道。王姨,我想明天晚上大年夜你叫上轧钢厂厂长跟食堂主任一起去四合院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我父亲何大清说他走之前跟这两个人都打了招呼。既然他易中海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他连这个年都过不好!”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何雨邦内心的恨意。
王姨内心也是恨意丛生,在新中国,新社会,自己的辖区内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也是自己的失职。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何雨邦牵扯到了一起,就更不能轻易放下。于是王姨点点头恨声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轧钢厂老杨,让他叫上食堂主任一起去院子里,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
何雨邦见事情都谈好了就提起背包站了起来,把背包放在桌上,伸手从里面掏出两个铁皮的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说道:“那麻烦王姨了,明天晚上8点半我在95号四合院门口等你。这会我还要去看个战友就先走了。”王姨拉住何雨邦急声问道:“怎么不在姨这里睡,这么晚了还出去。路上雪那么厚不安全。”
何雨邦看着站起来的钱叔跟王姨,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表情回答道:“王姨,钱叔,你们难道忘了我那时就在街道上跑了,这四九城哪里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真的还有点事去找战友,前面都约好了的。”
王姨看他说得真切这才放手,两口子把何雨邦送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才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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