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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完整文本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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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洛染傅今安   更新:2024-02-22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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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其他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洛染傅今安,是作者“太阳味儿”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缓睁开眼睛,嘴角上扬:“很香。不过告诉底下伺候的人,下回就不要用百合花做精油了,对胎儿不好。”洛染忍不住地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握成拳,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傅今安抬手覆上她的眼睛。洛染本能地闭上,睫毛划过掌心,酥酥麻麻。“想要杀我,光靠眼神可不行。”傅今安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声音有些暗哑:“知道男人什么时......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洛染淡淡回道:“我从不跟一个畜生计较。”


傅今安手一顿,脸色冷了下来,但也只是一瞬,转而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慢悠悠道:“逞强可不是个好习惯。”

刚刚他的表情洛染悉数看在眼里,也有些害怕,可又不想在这人面前服软,只能强忍。

傅今安也不像刚刚脸上一直挂着笑,板起脸说起正事:“前几日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洛染吸了一口气,扬起下颌,道:“你刚刚不是听见了?我哪条路也不选!我死也不会嫁入傅家!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做梦!”

傅今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染问道。

傅今安轻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轻捏着将军的一只脚,锋利的爪子露出来。

“小东西,爷早晚有一天把你的爪子掰干净。”

也不知他说的是猫,还是人。

洛染浑身一颤。

傅今安看她,眨了下眼,道:“别怕,没说你。”

洛染不敢再顶撞这个人。

这些日子,她也不着痕迹地打听了许多这个人的事情。

上辈子,虽然作了他六年弟媳,可却一句话都没说过,面也只远远见了那么两回。

整日圈在靖国公府后院,两耳不闻府外一切事情,专心伺候傅老夫人,所以只当这人性子冷,不愿与人交往。

可是这一世打听过才知,这人根本就是恶魔。行为乖戾,杀人不眨眼,不分善恶,是皇上手中名副其实的刽子手。

傅今安今日也是出京办事,回来时路过冠军侯府,便心血来潮过来一趟,却没想到正遇上她跟又青正在说话。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傅今安一手拎着将军的脖子扔到一旁,随手拿起洛染刚刚放在榻上的帕子自己擦着手,缓缓道:“既然你考虑好了,我也不勉强你。咱们就走着看,各凭本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傅今安走到洛染跟前,用刚刚捏过将军爪子的手捏起洛染的下颌抬起。

头一点点低下来,在马上就要碰到洛染鼻尖的时候才堪堪停下,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交。

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凌厉的眼神,凉薄的唇一点点从洛染的额头一路向下,徘徊于其颈窝处,虽然没碰上她的肌肤,却比挨上更让人心痒难耐。

傅今安陶醉地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上扬:“很香。不过告诉底下伺候的人,下回就不要用百合花做精油了,对胎儿不好。”

洛染忍不住地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握成拳,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

傅今安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洛染本能地闭上,睫毛划过掌心,酥酥麻麻。

“想要杀我,光靠眼神可不行。”

傅今安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声音有些暗哑:

“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吗?”

不等洛染回答,轻声道:

“行房时。所以,你若真想杀我,我不介意将那晚的事重来一次。”

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洛染完全没注意到,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怖和窒息笼罩。

待自己回神时,又青已经站在她面前,扶着她手臂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小姐,要不,我们把这事告诉侯爷吧……”

“不行!”

“绝不可以跟爹爹说,听到了没!”

洛染怕又青私自做主,又严肃地警告一遍。

又青哽咽着点头:“是,奴婢都听小姐的。”

这一次,在又青的服侍下,洛染很快将小腹缠好,末了试着喘喘气,除了有些胸闷,还好。



安抚好又青,洛染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又青也心疼主子,扶她上床,细心地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出来。

刚出来,就见老夫人身边的杜嬷嬷来了。

又青嘴角冷笑,笔直地站在廊下。

杜嬷嬷见状微微一愣,笑着上前:“又青姑娘这是在干什么?”

又青板着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大小姐累了,我怕有那不长眼的东西扰了小姐清静,特意在此看着点。”

杜嬷嬷脸色有些难看。

又青故意伸脚在地上踢了一下,骂道:“哪里来的死虫子,大冬天还冻不死你,跑到这来恶心人!”

杜嬷嬷强忍住怒气,笑呵呵道:“又青姑娘,麻烦您进去跟大小姐通报一声,就说世子爷来了,老夫人请她过去。”

又青叉着腰,夸张道:“呦呵,世子爷?哪位世子爷啊?请我们小姐过去干什么?”

杜嬷嬷干笑两声:“你这丫头,还能有哪位世子爷。当然是靖国公府的世子爷,咱们大小姐未来的夫君了!快去叫人,别让世子爷久等了。”

“我们小姐未来的夫君?”

又青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笑够了才直起腰,看着杜嬷嬷道:“敢问杜嬷嬷,哪家小姐未来夫君会背着未过门妻子的妹妹满园子转悠?两人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刚刚成亲的小两口呢!”

“又青姑娘,休要胡说八道!”

杜嬷嬷喝道。

又青却是不怕的,挺直腰板道:“我胡说八道?嬷嬷可以去府里随便打听,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难不成还敢不承认?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么!”

“呸!不要脸的东西!”

又青狠狠啐了一口。

杜嬷嬷见说不过,又没法硬闯,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屋内的洛染,将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待人走了,才缓缓下床,招呼又青为她更衣。

又青一改刚刚的厉害,眼眶有些酸涩。

洛染看着镜中的她,脸上看不出丝毫伤心,笑道:“好了,别总耷拉着脑袋。放心吧,你们小姐不会那么没用了。”

“去,把聘礼单子拿好,我们去宁福院。”

-

洛德运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说洛傅两家有婚约,但说起来,自打洛老太爷和老靖国公先后离世后,两家疏远了许多。

洛德运原本想着,如果傅家不提起,今年回京后他也是要主动提起的。

只不过他提的话,多半是退亲。

靖国公府门槛高,里面关系复杂,更何况傅家还出了眼前这么一个人。

虽然传说中这位指挥使大人与靖国公府所有人都不甚亲近,但他实在舍不得千娇百宠的女儿嫁过去受累。

只是没想到,去年母亲一封家书,连带着送去的还有当年两家交换的定亲之物。

洛德运知道,这门亲事想退,难。

“傅大人今日前来,到底是因何事?”

洛德运见其始终不说话,只好先开口。

傅今安漫不经心地摇着手里的茶盏,悠悠抬起头:“侯爷不必紧张。皇上不过是听说江浙一带在侯爷的治理下,倭寇不敢进犯,百姓安居乐业,圣心大悦。便差下官来问问,侯爷可想要什么赏赐吗?”

洛德运双眼微眯,朗声道:“为朝廷效力,是本侯应该做的。更何况,皇上已经赏赐过了,实在不敢再贪心。”

傅今安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侯爷客气了,皇上赏的,您收着便是。俗话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难不成,侯爷想抗旨不成?”

语气陡然一变。

洛德运连忙起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行礼:“微臣不敢!”

傅今安伸出右手,虚虚扶了他一下:“侯爷不必当真,下官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洛德运垂眸,余光忽然看见年轻人白皙的手腕上一排清晰的牙印。

牙齿小而整齐,应该是女子所留。

傅今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叹了口气,左手轻轻抚上牙印,宠溺地笑笑:“让侯爷见笑了。小女子,被下官惯坏了,竟喜欢咬人。”

提及闺房之事,他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仿佛只是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可落在洛德运的耳中,却忍不住老脸一红:这年轻人也太不守规矩,什么话都说!

宁福院。

洛老夫人死死地盯着手上的单子,再看看笔直跪在地中间的身影,气得脸色涨红,敲着拐杖骂道:“你,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洛染声音平静:“回祖母的话,孙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祖母成全!”

帘子忽然被掀开,一道身影跑进来,抱着洛染的身子低声哭泣:“姐姐,姐姐不要跟世恒哥哥退亲。是雪儿不好,雪儿以后不见世恒哥哥了,这辈子都不见了,求姐姐不要生世恒哥哥的气。”

“世恒哥哥,你快来哄哄姐姐,姐姐只是太喜欢了,所以才会跟雪儿生气。”

洛如雪一边哭,一边看着傅世恒。

眼里有委屈,有不舍。

傅世恒看着心疼极了,上前扶起洛如雪:“雪儿,你不必这么委屈自己,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或许是太过伤心,洛如雪脚下不稳,忽然跌进傅世恒的怀里,傅世恒紧紧地揽着她的腰,愤怒地看着地上的人,仿佛是她推了洛如雪。

洛染抬起头,讽刺地看向洛老夫人:“祖母,您都看见了?”

李氏这时也过来了,见到屋里的样子,忙道:“染儿啊,不是二婶说你,你这心眼也太小了。你二妹妹跟世恒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就是,染儿快起来,别气你祖母了。世恒对雪儿好,不也是重视咱们洛家么,你合该高兴才对,怎么还这么不懂事,闹起来没完没了了呢!”

三夫人曹氏也跟着李氏附和。

洛染冷笑,没等出声,就听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我倒不知道,京城里什么时候有这等规矩!”

洛德运大步进来,皱着眉看了一眼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上前扶起女儿,道:“古人言,男女七岁不同席,亲兄妹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简直是伤风败俗!”

傅世恒一见洛德运进来,慌忙推开怀里的洛如雪,拱手行礼:“洛叔父。”


洛染问:“猪婆子?”

春雨嘿嘿一笑:“就是刚刚打我那个。”

洛染:“她是你什么人?”

春雨脸上的笑容消失:“我爹死的早,娘后来也死了,没钱下葬,我就把自己卖给了他们家当童养媳。谁知道,猪婆子的儿子命短,去年春天就死了。猪婆子就把我当下人用了。”

洛染点头,跟上一世一模一样。

又问:“那你为什么还去码头干活?”

春雨:“攒银子啊!攒银子赎身,以后自己开个铺子,或者再去别的府里找个不挨揍的营生。总不能让猪婆子打我一辈子吧。”

洛染垂下眼帘,她没告诉春雨,就因为她不识字,猪婆子当初骗她签了死契,就算她干一辈子,也是赎不了身的。

上辈子是借靖国公府的势,又多花了银子才替她赎身。

这辈子,相信只要有足够的的银子加上冠军侯府,猪婆子应该也会同意吧。

谁知,没一会儿的功夫,福伯就回来了。

只是脸色有些不对。

洛染看了他一眼,道:“去马车上说吧。”

转头又对春雨道:“你也跟过来吧。”

春雨看看福伯,又看看洛染,不明所以地跟过去。

马车停在一处安静的小巷子里。

福伯道:“大小姐,老奴去的时候猪婆子一家正在搬家。说是有贵人给了他们大把银子,让他们离开京城。”

洛染听了福伯的话,精致的眉头拧紧:“那卖身契你可拿到了?”

福伯忙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递过去:“拿到了。他们好像知道老奴要去,老奴没等说话,猪婆子就把卖身契给老奴了。”

洛染也感到奇怪,接过卖身契看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转手交给春雨:“你看看,是不是你当初签下的那张。”

春雨还没从他们的对话中缓过神,颤抖着伸出双手,刚要碰到那张纸,又烫手般地缩回来,使劲儿在身上蹭了又蹭,吸了吸鼻子,才接过卖身契看了一遍又一遍。

又青有些着急:“怎么了?难道是假的?你等着,我……”

春雨一把拉住又青,带着眼泪笑道:“真的,是真的!”

又青:“你确定?”

春雨用力地点头,指着那个鲜红的手印道:“你们看,我的手指上有个疤。”

又青一看,果然如此。

洛染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卖身契你收好吧。”

春雨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灰扑扑的布鞋鞋尖已经破了,大拇脚趾露在外面,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攒够银子……”

洛染微微一笑:“刚刚福伯不是说了么,猪婆子并没有要银子,所以是咱们捡着了!”

春雨是不信的,她摇摇头:“就算猪婆子没要银子,那也是因为小姐的原因。所以,这卖身契我不能收!”

将卖身契往洛染怀里一塞,仰起头气昂昂道:“从今以后,小姐您就是春雨的主子!等我什么时候存够银子,再跟您赎身!”

又青刚要说话,被洛染一个眼神止住了。

“好。”洛染笑道。

“那你是现在就跟我走还是……”

春雨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个孤儿,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

“小姐在上,请受奴婢一拜!”

春雨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

又青忍不住笑:“好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既然你要跟着小姐,要先过我这一关!”

春雨皱眉:“要比武吗?”

又青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侍卫,比什么武啊!是学规矩,要想保命,不给小姐惹麻烦,就得好好学规矩!”

春雨不怕没命,可一听会连累小姐,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我学!我肯定认真学!”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甜蜜腻人的熏香。

精致的架子床发出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晃动,粉色帷幔下,隐隐看见里面一双交叠的身影。

“啊!”

身体撕扯般地疼痛让昏迷中的洛染忍不住惊叫出声。

迷离中,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刀削似的脸庞,眉目硬挺深邃,鼻梁如峰,双唇薄而凌厉,隐约中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

只可惜,她现在脑袋昏昏沉沉,有些记不起来,整个人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吞噬。

而上方的男人,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停下,反而如一只成年矫健的豹子,更加凶猛。

直到许久过后,云消雨歇,最后一滴汗水落下,瞬间消失在高山雪峰之间,眨眼不见。

傅今安脸上还带着淡淡的酡红,不着寸缕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孩,因其侧躺着,迎着月光更能看清她倾城的容貌,身上泛着瓷白细腻的光泽,某处愈加深邃。

眼神不自觉暗了暗。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大人,弄错人了。”

傅今安刚拿起衣衫的手顿了下:“说。”

门外的长影双腿发软,硬着头皮道:“里面那个,那个,不是桃红姑娘……”

天知道,堂堂锦衣卫竟也有如此马虎大意的时候,找个怡春院的姑娘解毒都能弄错。

傅今安也只是愣了一下,冷飕飕道:“自己去领罚!”

回头看愣在床上的洛染,眉头轻皱:“你是谁?”

四目相对,洛染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她环顾屋子一圈,被刻意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一点点浮出水面。

十五岁那年,她刚刚从江南回到京城,元宵节那日跟府中的堂姐妹们相约出来逛花灯,却被人迷晕了扔进勾栏之地。虽然及时被救出,但总归是坏了名声。

哪怕她后来嫁入靖国公府,也摆脱不掉一辈子的污名,以致成亲多年夫君也不肯碰她一下。

直到那一日,她刚刚伺候完瘫痪在床的靖国公府的老夫人,身上还沾着难闻的排泄物,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的夫君,如今的靖国公却嫌弃地站在几米远外的地方,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递给她一封休书,道:

“洛染,当初成亲本不是我意愿,如今六年已过,我们不必再纠缠下去了,这是休书,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转眼间,是她疼爱的二堂妹,挺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告诉她:“姐姐,你占了六年的世子夫人和国公夫人的位置,如今该还给我了。姐夫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他从未喜欢过你……”

一眨眼,好像又到了一处广袤无垠的草原,父亲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周围是一群饿狼还在撕咬,耳边还是二堂妹的声音:“姐姐,大伯父反正也没有儿子,不如早点死了把爵位传给俊儿,也算成全我们一家。而你们一家人,也好在阴曹地府团聚!”

洛染不明白,自己一生都在妥协,却为何还落得这样的下场……

“大人,时辰差不多了。”

长影见里面久没有动静,只好再次提醒。

傅今安披上衣衫,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洛染恍然间被这句话点醒,看着面前陌生中带着一点熟悉的人,顾不得浑身酸疼,一把抓住男人衣袖:


可回到京中,许多规矩摆着,许多双眼睛看着,不允许他们再如此亲近。


洛德运经常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怅然若失。

今日见女儿又如从前这样挽着自己,连日来的疲惫忽然一扫而空,笑着问:“今日在府中都做了什么?”

洛染傲娇地扬起小脸,道:“爹爹明知故问!是不是谁又跟您打小报告了?”

说着回头看向紫竹和紫芙。

紫竹和紫芙连忙垂头道:“大小姐明鉴,奴婢今日都没踏出过凝香院一步。”

“不是她们。”

洛德运无奈地道。

洛染轻哼一声:“我就知道,爹爹肯定是对我不放心,还派了旁人保护我,是不是?”

洛德运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道:“你还知道!那怎么没带着紫竹和紫芙?难道你忘了那日了?”

洛染笑着摇摇头:“爹爹放心吧,今日我有把握,所以才没带着她们。不过你放心,刚刚我都跟又青她们说过了,以后我每次出门,都带着紫竹和紫芙其中一个,剩下的帮我看着院子。”

洛德运点点头:“如此甚好。”

洛染扶着父亲坐下,又亲自斟了茶。

明媚的笑脸凑到他跟前,一副求表扬的样子:“爹爹,我今天是不是很厉害!”

洛德运看着女儿耀眼的笑容,忽然发现:这还是回京后第一次看见女儿露出这么灿烂的笑容。

不自觉地点头:“是啊,爹爹的染染最厉害了。”

洛染满意了,坐回椅子,小巧秀气的绣花鞋尖一点一点地悠荡:“爹爹又哄我。说吧,您是不是又要教训女儿?”

洛德运苦笑着摇头:“爹爹说的是真心话,爹爹也没想教训你,只是……”

“你看!你看!”

洛染一副果然被她猜中的样子。

洛德运耐着性子解释:“真的,爹爹怎么会舍得骗染染呢?只是,今日染染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解决。”

“换一种方式?”洛染不解。

洛德运点点头:“你想,如果今日你祖母最后也不站在你这边如何?或者胡义一口咬定,东西都给了你,你之前的单子也全不见了,你该当如何?”

洛染愣住:“这,这怎么会?”

其实她也有些底气不足,真是万一所有单子被毁,就算她之前做了几号又如何?

洛德运继续道:“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不能为了反杀敌人,而把底牌压到最后,反而让自己处于不利境地,除非万不得已。”

洛染不禁问:“那我该怎么办?”

洛德运喝了口茶,淡淡地看她一眼:“爹爹猜测,你应该早就知道那单子有问题吧?或者说,早在杜嬷嬷提出让你帮忙管家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她们不会这么轻易地把权力交给你。”

洛染不由地低下头,低声道:“我知道,她们无非就是惦记着我手上的银子,想让我不声不吭地补上那些布料和银子罢了。只是这次让他们得逞,就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把我榨干为止。”

洛德运长臂一伸,隔着八仙桌摸摸她的头道:“所以一开始你就应该拒绝,自己拒绝不了可以找爹爹帮忙。如果爹爹也无法帮你推开,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洛染抬头看着爹爹笃定的眼神,眼睛一亮,抓着他的大手问道:“爹爹有什么好方法吗?”

洛德运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得意地一笑:“你爹爹可是统帅大晋十万水军的将军,岂能怕这些后宅手段?”

洛染却不赞同:“爹爹,您可别小看后宅,那个府里后院没点隐私?就算是皇宫,皇上不也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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