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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晏岁白青莲,是网络作者“洛琅琅”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终于把滚到最里面的晏岁抱到怀里,裴尘赋还没来得及下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偷东西敢偷到青阳氏来,准备好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了吗?”裴尘赋猛地回头,与面若寒霜的晏暮四目相对。这下裴尘赋知道晏岁传送到哪里了,这是直接传送回青阳氏了啊!“晏家主。”裴尘赋嘴角抽搐,率先开口。看清眼前的人是裴尘赋后晏暮狠狠地皱了皱眉,然后目光下移落在......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2-03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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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来来回回了十几次,裴尘赋无奈的坐在了床沿上:“晏小师妹,乖乖睡觉行不行?不要再踢被子的,我捡被子也很累的。”


晏岁还真没有再踢被子了,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裴尘赋,然后问道:“裴师兄,你的腰是不是不太好?所以一直弯腰捡被子很累。”

裴尘赋无语了片刻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岁,你真的是太会说话了。”

晏岁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哥哥教的。”

裴尘赋点了点头:“嗯嗯,教得好,你先睡吧,我明日再来找你。”

晏岁的手又从被子里跑了出来,精准地勾住了裴尘赋的腰封:“裴师兄,你要去哪里?”

裴尘赋要离开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掰开晏岁的手:“我也回去睡觉。”

晏岁皱着眉,一脸疑惑不解:“裴师兄不是答应我和我一间房吗?我一个人在外面睡会害怕。”

裴尘赋解释:“可是这是你的房间不是外面。”

晏岁摇了摇头:“不,这不是我的房间。”

裴尘赋被晏岁拉着走不开:“这不是你的房间那哪里是你的房间。”

晏岁上上下下看了一阵子然后问道:“裴师兄,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好不好?书上说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让男人进,除非是日后的道侣。裴师兄今晚不是师兄是道侣,那我就带裴师兄去看看吧。”

裴尘赋一头雾水:“晏小师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房间老好看了呢。”晏岁兴奋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拉着裴尘赋不放,一只手在枕头下翻来翻去,翻出了一张传送符,“裴师兄,拉紧我的手,我们走喽。”

裴尘赋看着晏岁手里的传送符突然感觉不妙:“晏小师妹,你要去哪?”

片刻之后,裴尘赋眼前的陌生之地验证了裴尘赋觉得不妙的念头。

“晏小师妹,这里是哪里?”裴尘赋拍了拍晏岁。

这个房间修缮得比皇宫都不遑多让,画椽雕梁,粉壁素彩,朱窗精雕,檀木香几,琉璃彩绘屏风,文竹竹帘,就连珍惜异常的太平貂皮都只当做地毯被铺在地上暖脚。

闹了一晚上不肯睡的晏岁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头倒在那张香檀银藤软方床上睡着了。

裴尘赋独自站在床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大晚上的,别不是给传到别人家家里来了。

而且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传送符了。

裴尘赋叹息了一声,倾身上前想要抱起晏岁先离开出去看看传到了什么地方,要不然先找个客栈过一夜等明日再说。

但是晏岁似乎格外喜欢这张能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裴尘赋才要碰到晏岁,晏岁就往里滚,滚着滚着裴尘赋伸手都够不到晏岁了。

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冒犯”后,裴尘赋爬上了床想要去把晏岁抱下来。

终于把滚到最里面的晏岁抱到怀里,裴尘赋还没来得及下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偷东西敢偷到青阳氏来,准备好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了吗?”

裴尘赋猛地回头,与面若寒霜的晏暮四目相对。

这下裴尘赋知道晏岁传送到哪里了,这是直接传送回青阳氏了啊!

“晏家主。”裴尘赋嘴角抽搐,率先开口。

看清眼前的人是裴尘赋后晏暮狠狠地皱了皱眉,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裴尘赋怀里的晏岁身上。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还在床上……



“你懂什么啊。”楼箫瞪了陵淮一眼,“你小师妹她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陵淮问道,“莫非师尊你想把副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妹?当然师尊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易师兄也不会有意见。但是也没有门派禁令说掌门和副掌门不能是道侣吧。掌门师伯闭关多年,师尊你为师伯苦守宗门,就山下的话本子里都写师尊和师伯情深义重,已经和道侣没多少差别。”

楼箫抬头对着陵淮“和蔼可亲”地笑了笑:“陵淮啊。”

“唉,师尊,你笑啦,你是不是想开啦?”陵淮欣喜地问道。

楼箫抬手拍了拍陵淮的肩膀:“宗门禁地里的凶兽近段时间有些异动,你这么闲那就去禁地里日夜监视吧,为师没叫你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陵淮一瞬间泪眼婆娑:“师尊,我错了。”

楼箫站起身,一脚踹飞陵淮:“走你!”

看着陵淮化为天际闪亮的一颗星,楼箫扶手看着天边良久无奈叹息一声。

北殷氏本就是太昊氏提拔出的氏族,世代受太昊氏恩惠,这次太昊氏几番来信要自己撮合晏岁和沉年,身为北殷氏弟子楼箫怎么拒绝。

可是如今,怕是自己再撮合也无济于事。

晏岁并不是逆来顺从之人,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不说非裴尘赋不可,但是对沉年那是绝对没有半分情意的。

楼箫不想让自己的宗族为难,也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徒弟。

“啧。”楼箫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裴尘赋啊裴尘赋,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既然两情相悦你就不能直接上门提亲吗?”

楼箫正在头疼的时候,又一只纸鹤扑着翅膀飞了过来。

纸鹤的翅膀上打着太昊氏的家纹。

楼箫打开了纸鹤,依旧是太昊氏家主的亲笔信,内容也依旧是让楼箫多安排沉年与晏岁接触,并询问沉年与晏岁可有进展。

楼箫沉吟片刻提笔回信,只回了一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在宴青都所有弟子都在忙着考核的时候,裴尘赋和晏岁已经泛舟碧波上了。

无人摆渡,小舟借着风力荡漾在藕花深处,舟头悬着一盏长明灯,照亮一片风光。

“哪有天黑了来泛舟的,裴师兄真是胡闹。”晏岁屈膝坐在船头灯下嘀咕着。

裴尘赋窝在小舟里,一只手搁在脑后枕着,仰头看着漫天繁星:“白日里泛舟的人不计其数,乌压压的不是舟便是人。夜间独你我二人在此,满天繁星,芙蕖环绕,锦鲤也不曾眠,我怎么就啊胡闹了?”

晏岁随着裴尘赋抬头望向苍穹之上的星汉灿烂:“裴师兄说得也不错。”

裴尘赋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躺下来看看?”

晏岁微微一笑,双手撑着船上,从裴尘赋的上方探出头,挡住了裴尘赋的视线:“裴师兄这是在邀请我与你同船共枕?”

晏岁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裴尘赋的眼角,裴尘赋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眼之时眼中已经多了一抹莫测的深意。

“我何时这么说了?分明是晏小师妹自己想。”

晏岁笑了笑,又坐回床头,但是往裴尘赋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扶起裴尘赋的头,让裴尘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若是遇到危险,裴师兄的胳膊还要拿剑保护我,可别枕麻了。”

裴尘赋眼眸深沉,他无法判断晏岁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如今的举动有多么亲密,是远超了师兄与师妹之间该有的分寸,虽然也恰合他意。



裴尘赋在流光居里坐了一夜,在第二天东天泛白的时候终于批完了最后一本公务,有深厚的灵力护体,一夜不眠对于裴尘赋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晏岁修为尚浅,早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裴尘赋收好最后一本公务,手背不经意地触碰到趴在旁边的晏岁的脸颊。

小姑娘的脸颊滑得跟鸡蛋清一样,裴尘赋常年握着神武的手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的东西,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阵痒意。

好想戳一戳,捏一捏······

心里这么想着,裴尘赋也真的就上手了,软糯的手感让裴尘赋爱不释手,就跟个小包子一样。

感受着掌下的柔软,裴尘赋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跟着裴尘赋熬了一整夜的沉年瞥了眼趁着晏岁睡着肆无忌惮地对晏岁动手的裴尘赋,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裴尘赋察觉到了沉年的举动,开口想问自己这个师弟怎么样,但是看着睡得正香的晏岁,还是没问出口,算了,下次再问吧。

趴着睡是真的不舒服,晏岁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甚至连脸都疼。

而晏岁一醒,裴尘赋就拉着晏岁要走,免得再耽搁下去新的公务送到了自己又被楼箫绑着。

“要去什么地方?东隅山?还是直接到浮闲境?”裴尘赋拿出一张传送符。

东隅山是青阳氏的庇护之地,浮闲境位于东隅山巅,是青阳氏嫡系的洞府。

晏岁看着裴尘赋手中的传送符思索了一阵子问道:“裴师兄,我们就别用传送符了吧。”

裴尘赋疑惑地看向晏岁:“你想御剑?从宴青都到东隅山可不近,你才筑基五层,要御剑回去得五六日吧。”

晏岁摇了摇头:“不是御剑,我想要坐马车。”

裴尘赋:“······”

晏岁哭丧着脸看着裴尘赋:“我怕我哥打我。”

裴尘赋反手将传送符塞回怀里:“想几日到家?”

晏岁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嘴一撇就要哭:“我哥给了我十天时间,现在只剩九天了。”

裴尘赋生怕晏岁真的哭了,伸手卡在晏岁嘴角边硬生生把下撇的嘴角推了上去:“不许哭!”

晏岁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裴尘赋。

“走吧。”裴尘赋收回手朝着山下走去。

晏岁:“我们要走路回去吗?”

“先下山再说。”裴尘赋回答道。

下山后,裴尘赋还真的给晏岁租了一辆马车,至于裴尘赋则是租了一匹马跟在马车边上。

人偶傀儡将马车赶得很稳,晏岁在马车里坐着都昏昏欲睡,在晏岁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裴尘赋的声音:“晏小师妹,你当初是怎么来到宴青都的?”

晏岁拉开遮挡阳光的车窗帘子,靠在窗楞上和裴尘赋闲聊:“骑着驴来的。”

裴尘赋嘴角抽了抽然后又问:“在青阳氏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跑来宴青都拜师?听说你还是从外门进来的,若是氏族子弟,家族修书一封告知掌门,自有掌门或者尊者收你。”

晏岁瞥了裴尘赋一眼:“裴师兄,你觉得要是我哥同意我出门修习,我为什么害怕回家?”

“那你为何要跑到宴青都来?”裴尘赋继续问,宴青都虽说在仙门之中地位上乘,但是也并不是第一仙门,也不是离东隅山最近的,晏岁怎么会选择宴青都呢?

听到裴尘赋问这个问题,晏岁突然沉默了。

“若是不愿说就算了。”见晏岁不愿意回答,裴尘赋也并没有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意思。

“裴师兄。”晏岁撑着下巴唤道。

“我在。”裴尘赋随口应答。

晏岁抬眸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恣意潇洒的气息:“像是裴师兄这般的人物,将来会配一个怎么样的道侣呢?”

裴尘赋转过头看向晏岁,眼中流露出几分无语:“晏小师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得没的,这么闲你倒不如多喝两杯水早日突破。”

晏岁笑了笑,继续说道:“应该没有一个姑娘不会幻想自己日后的道侣是什么样子的,我在小时候就开始想,我日后的道侣一定要是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而且能够保护我的天下第一人。我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在我和哥哥说要给我找一个这样子的道侣时,哥哥突然之间就生气了,然后和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东隅山,他可以养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

裴尘赋默默地听着晏岁说起她幼时的事情并没有插话。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但是我和哥哥说那我就不嫁了,我要修行自己保护自己。可是哥哥却更生气了,他说我不用修习,朱雀法相加上那些灵丹妙药庇护足够让我安稳于世数百年。”

晏岁说着眸色暗淡了一下,若是自己当真一辈子都待在东隅山,指不定真的能够永远安安稳稳数百年,但是前世自己却只活了二十六岁。

“后来有一次,我去哥哥那边找哥哥,却听到了哥哥与一个人的谈话。有人劝哥哥将我送去仙门修习,或者是聘请几位先生在家中教我,我若是真的不入仙途着实是可惜了。可是哥哥却说······”

晏岁说到这里突然又停住了。

好奇心作祟,裴尘赋忍不住追问:“说了什么?”

晏岁抿唇:“哥哥说只要那个人尚在人世间,他便绝不会让我步入仙途,我穷尽所有也终将在他之下,倒不如直接拱手相让,免生事端,惹得两家撕破脸。”

晏暮当时说得比晏岁如今说得直白,他很明确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沉年。

晏岁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十四岁,是最不服气晏暮对自己管教的时候,没过几天晏岁就偷跑出了东隅山,寻到了宴青都。

之后日日拼了命地修行,不论何时都要做第一,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爬到比沉年更高的位置上,向晏暮证明,自己不会在沉年之下,也不愿意拱手相让。

至于晏暮说的事端,被当时年少的晏岁完全抛到了脑后,也不知道后来经历的总总是不是就是晏暮所说的事端。

虽然晏岁故意掩去了那人的姓名,但是裴尘赋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弟,沉年。

青阳氏与太昊氏世代联姻,在整个天下都是佳话美谈,两家的关系也是亲如一家的好。

但是如今看来,这两大世家背后并不是全然和睦。

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事情,毕竟哪个世家大族不是老狐狸,后面没有藏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裴尘戈师从天下第一仙门云外京,离宴青都甚远,是连高级传送符都传送不到的距离,裴家主要御剑过去到的时候估计连元宵都过完了。


裴尘赋晃了晃手里的一袋灵石,刚才还想让老父亲去租个云舟飞过去呢,但是他既然已经走了,那就算了。

先回去看看晏岁在干什么吧。

裴尘赋背着手走回内门的时候经过了公告栏,随便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兰台贴出来的失物招领。

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这不就是宝金吗?

裴尘赋扯了扯嘴角,那就先去趟兰台把宝金接回来吧。

裴尘赋才要走,又看到另一张告示,这是梅林贴出来的一张告示:

捡到痴傻儿一人,已确认并非梅林弟子亲眷,请家中有走失小孩的弟子来梅林接人。痴傻儿大概长这样。

下面画了一张小小的人像。

裴尘赋猛然之间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裴家主说少了点什么是少了什么了。

这痴傻儿不就是裴尘辞吗!

裴尘赋去领回了宝金,但是裴尘辞······

裴尘赋实在是没脸去领,最后还是麻烦了沉年走了一趟梅林去把裴尘辞领了回来。

“哥。”裴尘辞抱着几枝梅花耷拉着脑袋站在裴尘赋面前。

裴尘赋翘着二郎腿坐在贵妃椅上,将宝金放在腿上,一人一虎一起盯着裴尘辞:“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是痴傻儿?”

裴尘辞的娃娃脸上写满了无辜:“这不是为了咱们华胥氏的颜面吗?”

裴尘赋额头上冒出一个井字:“你装个痴傻儿不丢华胥氏的脸吗?”

裴尘辞更委屈了:“又不是你去把我领回来的,谁知道我是你弟弟啊。而且昨天你带着晏妹妹和沉师兄跑的时候都没叫我,爹跑的时候还踩了我一脚。”

裴尘赋:“······”

“算了,我能接受,咱们家就是这么个模样。”裴尘辞吸了吸鼻子,“这枝红梅给哥哥,是我特意挑的。这枝白梅送给沉师兄,是我随手折的。这两枝墨梅是梅尊者看我可怜给的,一枝给晏妹妹,一枝我要带回去给娘。爹呢?我们还要去看二哥。”

裴尘赋看着裴尘辞给自己的三枝梅花,一时之间有点心软,毕竟自家弟弟就是被抓还想着自己。

裴尘赋才刚开始心软,手里的红梅枝上一朵红梅花苞动了一下,然后从里面蠕动出一只肥硕的蚯蚓,啪叽一下掉到了裴尘赋的手背上,蠕动着要顺着裴尘赋身上爬。

裴尘赋还没说什么,裴尘辞已经大惊失色:“嘶——它怎么怎么快就爬出来了,我把它塞进去还塞了好半天呢。”

“裴!尘!辞!”

晏岁和晏千兰来燕返苑打算领回宝金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惨烈的哭声。

“好像是裴三公子在哭。”晏岁停下脚步想了想说道。

晏千兰打着伞跟在晏岁的身后为晏岁遮雪:“二小姐,咱们还是等会儿再去吧,现在估计不方便。”

晏岁随口问了一句:“裴三公子咱们哭得这么惨啊。”

晏千兰理所当然地回答:“哥哥打弟弟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又不是妹妹。”

晏岁正打算转身回去坐坐,裴尘辞的哭声突然戛然而止,下一秒裴尘赋抱着宝金手里拿着那枝墨梅走了出来。

“晏小师妹。”裴尘赋唤住已经转身要走的晏岁,朝着晏岁走来。

晏岁回头微微一笑:“裴师兄,刚刚看你有事所以就打算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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