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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你?痴人说梦!”萧寒尘一声令下,林月清的牌位被妥善安放到他的马车上。而许嘉玉就被萧寒尘的侍从用一根绳牵着。摄政王府的骏马均是万里挑一,萧寒尘的马车疾驰,许嘉玉跑着跟上,很快就力不从心。
主角:许嘉玉萧寒尘 更新:2023-02-10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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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嘉玉萧寒尘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嘉玉萧寒尘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寒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过你?痴人说梦!”萧寒尘一声令下,林月清的牌位被妥善安放到他的马车上。而许嘉玉就被萧寒尘的侍从用一根绳牵着。摄政王府的骏马均是万里挑一,萧寒尘的马车疾驰,许嘉玉跑着跟上,很快就力不从心。
如果林月清还活着,那她遭受的一切算什么?!
许嘉玉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中,带来的刺痛让她恢复了一丝清醒。
她强压心中的惊异,垂下头跟着丫鬟进去,屈膝行了一礼。
“跪下!”
许嘉玉一进去,一声厉喝便响起。
许嘉玉这才看见,屋内神堂位,正摆放着那张她熟悉无比的林月清牌位。
她麻木的朝着牌位屈膝下跪,一言不发。
“你害死本宫姐姐,简直罪该万死!王爷怎还叫你活着……”
那侧妃说着,眼角就带上泪。
姐姐?
许嘉玉依稀想起,林月清是有一个孪生妹妹的。
只是出生后,就一直体弱多病,养在深闺中轻易不见人。
想来,侧妃就是林月清的妹妹林星漫。
许嘉玉心中苦涩
罪该万死,说得好。
可她的罪和林月清无关。
她最大的罪是少不更事,爱上萧寒尘,以致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见许嘉玉只是一脸麻木的跪着,林星漫心生不满。
她幽幽道:“你说要是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自愿为奴会怎样?”
许嘉玉心脏一颤,急忙伏地磕头道:“求侧妃娘娘开恩,不要告诉我弟弟。”
林星漫这才满意的笑了,她淡淡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缓缓说道:“那你就要乖乖听话,做本宫的一条狗如何?”
许嘉玉浑身一僵,分神间,一旁的丫鬟用脚踢了踢她。
她吃痛回神,心底隐隐作痛,却只是咬了咬唇,轻声应下:“奴婢愿为侧妃驱使。”
林星漫在贵妃椅上缓缓坐下,笑着开口:“那就先叫两声听听。”
许嘉玉只沉默了一瞬,就颤声开口。
“汪……汪……”
许嘉玉叫一声磕一个头,额上没几下映上血痕。
林星漫快意的笑了。
突然,院门一阵响动,萧寒尘大步走了进来。
林星漫笑容立马变得乖觉,迎了上去:“王爷怎来了,用过早膳吗?”
萧寒尘牵起林星漫,余光瞥见一旁的许嘉玉,目光一顿。
他望着她额间的血痕,心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不爽,皱眉道:“她怎么在这里?”
林星漫敏锐察觉到,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面上却笑着:“许小姐自己冲进来,就朝着姐姐的牌位磕头,想让妾身原谅她,这才……”
听林星漫提起林月清,萧寒尘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搂着林星漫的腰就走进内屋。
许嘉玉跪在地上,对林星漫的颠倒黑白,没有一字反驳。
剩下的丫鬟啐了一声:“真晦气,还不快滚!”
许嘉玉沉默退到屋外,这才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头的血。
曾经,她就连手指不小心被绣花针戳破一下,都会引得府内众人惊慌着给她上药。
如今,再比不得从前了。
她沉默的走到下人食堂,刚坐下就被一个丫鬟扯开。
那丫鬟嗤笑道:“不过是侧妃娘娘的一条狗,也配上桌吃饭吗?”
说完,她就随手拿起一个馒头,丢到了地上。
“那才是你的位置。”
众多仆人哄笑,附和道:“是啊,绿玉姐姐说的对!”
许嘉玉已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了,看着地上的馒头,她极力忽视周围看好戏的视线。
蹲下身捡起馒头,就往嘴里送去。
“好恶心啊!掉在地上都吃。”
“就是,听说她还是小姐出身,怎么比你我还下贱。”
这些刺耳的言论扎在许嘉玉心尖,她缩到角落,狼吞虎咽,充耳不闻。
在牢里,莫说地上的食物,就算被人踩过,也得吃下去。
吃了,才能活。
许嘉玉就这样带着一丝弟弟会被救治的希望,在王府煎熬着。
可半个月后,许嘉玉外出倒夜香的时候,钟叔找上了她。
一见到她,钟叔就泪流不止。
他凄声道:“大小姐,少爷快不行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奴契,意味着她将永失自由身,从此成为萧寒尘的私人财产,任他随意打杀变卖。
许嘉玉眼前一片模糊,浑身上下俱是悲郁。
她捡起那张薄薄的奴契,手抖得不行。
萧寒尘淡淡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就是不知道你弟弟能等多久?”
说完,他抬脚就走。
许嘉玉心口一缩,忙在萧寒尘身后哑声喊:“我签……”
一旁的侍从立刻递上一支沾了墨的毛笔。
许嘉玉接过,羊毫笔在手中犹如千斤重,压得她胸腔憋闷喘不上气。
想起弟弟,她最终咬牙,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之后,她怔怔望着纸上许嘉玉三字,鼻尖一涩。
——从此,她成了最低贱的奴籍。
萧寒尘轻扯嘴角,冷笑着抛出一枚铜钱,丢到了许嘉玉的面前。
“这是你的卖身钱。”他说道。
铜钱落地发出一声清脆,许嘉玉的心也被一惊。
她愣愣的望着这枚铜钱,浑身冰冷。
许嘉玉痛苦的闭上眼睛,伏地磕头道:“谢主子……”
她如此乖顺,萧寒尘以为自己会很满意,可心底那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冷着脸朝着侍从道:“带她去学学规矩。”
……
许嘉玉被一个叫孙婆子的管事领到了王府马棚前。
孙婆子抬抬下巴:“把马厩刷干净。”
许嘉玉一愣,刷马厩从来都是小厮的事,从没有丫鬟做的先例。
见她愣着,那孙婆子嗤笑道:“怎么?你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吗?这马厩今天刷不完就没饭吃!”
说完,那孙婆子一甩手就走开了,留下看马的小厮们监督她。
许嘉玉刚拿起一旁的扫帚,就被其中一个小厮喝止:“还没开始就想偷懒!给我用刷子沾水一点点刷干净。”
许嘉玉知道他们是故意刁难,可常年的牢狱生活她早就习惯忍气吞声。
她沉默的照做,大寒的天,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用刷子一点点刷净脏污的马厩。
那些马粪也被她一点点铲起,她好似浑然感受不到臭意,只专心做手下的活。
那小厮想挑刺,都无从说起,只得愤愤踢倒装着马粪的桶。
那些马粪瞬间淋了许嘉玉一身,引得她浑身一震。
周围响起了哄笑,许嘉玉握紧了手中的木刷。
装着听不见,她只沉默的又清理起洒在地面的马粪。
那些小厮见此,议论纷纷。
“她没有尊严吗?这样都不生气?”
许嘉玉心底一阵苦笑,尊严?她早就不知为何物了。
等到月上三更,许嘉玉才清理完,到了下人食堂,只有冷锅冷灶。
她只得挨着饿,回到下人排屋休息。
却不想,她刚一推开门,门内就响起丫鬟们的叫骂。
“天哪!这是哪来的臭味啊!”
“滚远点!”
许嘉玉迅速道歉,垂眸掩下眼底的黯然,退出了排屋。
走到之前的柴房,缩在稻草堆中睡了一晚。
寒风呼啸,刺骨的寒意钻进她体内,腹中饥饿搅得胃痛不已。
许嘉玉咬紧牙关,慢慢熬着。
第二天一大早。
许嘉玉就被人推醒,一个丫鬟毫不客气道:“快点起来,侧妃娘娘要见你!”
她瞳孔一缩,侧妃?!
原来,她在狱中的四年间,萧寒尘已经纳了侧妃。
许嘉玉被拉扯起来,丫鬟还嫌恶道:“你赶紧洗漱干净,侧妃娘娘可闻不得这恶臭。”
许嘉玉心尖一酸,没有说话。
她照着丫鬟说的,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裳,就被带着往内院走去。
到了一处楼阁外,上面写着藏月阁。
入内所见,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奢华。
推开门,许嘉玉看见那坐在主位上侧妃的面容,心中炸开惊雷。
那是林月清?!
怎么会?!
“听说你在找江油附子,你让本郡王爽一下,本郡王就拿药给你。”
许嘉玉一愣,瞬间停止了挣扎。
赵谅满意的笑了,伸手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头埋进了她的脖颈。
下一秒,门突然被大力踹开!
萧寒尘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望着顺从的许嘉玉,他眼底闪过一抹暴戾的光,心底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燥郁。
萧寒尘冰凉的眼神落在二人身上,带着一丝怒意道:“许嘉玉,滚过来!”
许嘉玉心头一颤,却没有动。
这时,赵谅却酒醒了几分。
望着萧寒尘,他面上带着一丝惧意,如触电般瞬间松开手。
许嘉玉一怔,没想到连身为郡王的赵谅都如此惧怕萧寒尘。
她看了一眼暴戾的萧寒尘,心底涌上一股无助的绝望,最终还是乖乖走到他的身边。
赵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醉眼朦胧的眼陡然清明,眼底滑过一抹阴霾。
萧寒尘浑身戾气,拉着许嘉玉就回到了王府。
一到屋内,萧寒尘就冷冷的掐住许嘉玉的下颌。
他声音如同淬了寒冰:“你就这么缺男人?”
许嘉玉红着眼看他,声音哑得如同泣血:“只要能救弟弟,我怎样都无所谓。”
萧寒尘一怔,瞬间想起手下报上来的话。
许嘉玉的弟弟,很快就要死了。
她也快像自己一样,尝尝痛失所爱的苦。
可他心底却并没有高兴,望着一脸木然的许嘉玉,反而心头火越烧越盛。
“你在怪本王没有请到玖鹤?”
“奴婢不敢。”许嘉玉露出一抹惨笑。
见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萧寒尘瞬间被激怒,猛地把许嘉玉甩到床上。
朝着许嘉玉,就俯身而下。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许嘉玉望着萧寒尘越来越近的脸,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但是许久,没有动静。
萧寒尘讥讽的声音随即传来:“你以为本王会碰你?”
许嘉玉心头一颤,瞬间睁开眼,对上了萧寒尘寒凉的眼眸。
他眼底,是浓浓的不屑与嫌弃。
许嘉玉眼底发涩,接着又听萧寒尘嘲弄道:“不过一个肮脏的奴婢,你也配?”
如同置身冰窖!
许嘉玉面上一瞬血色全无。
萧寒尘起身,朝着门外喊人。
值班的侍卫立刻进来。
萧寒尘指着许嘉玉,冷冷道:“她在外面碰了脏东西,给本王把她刷干净!”
许嘉玉浑身僵硬,心头冰凉。
她被拉扯到后院的盥洗间,下一秒,就被丢进盛满冷水的浴桶中。
数九寒天。
瞬间,刺骨的寒意就渗进许嘉玉的骨髓,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些婆子们粗暴的扒掉她的衣物,用粗粝的刷子,狠狠刷洗着她的身体。
所到之处,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
婆子还是不满,狠狠掐着许嘉玉身上的软肉,恨恨道:“呸,一个贱婢,也要劳烦我们老姐妹给她洗澡!什么破烂玩意!”
一时之间,许嘉玉身上青紫一片。
她牢牢攥紧浴桶边,一声痛也不肯喊。
第二天,许嘉玉发了高热。
她晕沉沉的躺在稻草堆中,突然被人踹上腹部,钻心的痛。
下一秒,就听侧妃的丫鬟绿玉尖利的声音传来:“还敢睡懒觉!快滚起来伺候侧妃娘娘!”
许嘉玉费力睁开眼皮,挣扎爬起,一起身却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
绿玉冷哼一声,抽出一旁的柴火棍就狠狠朝许嘉玉抽去。
“装什么?!做了奴婢还敢偷懒!”
许嘉玉吃痛的踉跄站起,强撑着跟上绿玉的脚步,来到了藏月阁。
正厅里,林星漫正悠闲品茶。
许嘉玉一进来,林星漫就阴冷的瞥了她一眼。
昨晚在萧寒尘房内发生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摄政王,居然把许嘉玉弄到了床上!
许嘉玉心头莫名的不安,恭顺的朝着林星漫请安。
可林星漫端起手中的白玉茶碗,突然就砸到了许嘉玉的脚边。
下一刻,绿玉就大声斥道:“大胆!你居然敢打碎摄政王送给侧妃娘娘的礼物!王府是容不下你了!”
许嘉玉一惊,瞬间明白林星漫是想赶自己出府。
不行!
墨燃的病只有玖鹤神医能治,要是她被赶出王府,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不能离开王府!
许嘉玉一慌,猛地就跪倒在地,地上的碎瓷片深深扎入她的膝盖。
火辣辣的痛意从膝盖传来,她却恍若未觉,猛地磕头,哀声乞求:“侧妃娘娘,请您不要赶我出府!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星漫幽幽道:“你害死我姐姐,欠了她一条命。”
她停顿一下,似是想到什么,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接着道:“那你就从这跪到林府,说你是罪人,或许本宫能考虑让你继续留在王府。”
许嘉玉一震,心尖泛上浓苦的涩意。
她明明没有罪,可却不得不妥协。
她把头伏的更低,卑微道:“是,奴婢遵命。”
许嘉玉麻木的站起身,三跪九叩往前,每磕一个头就大喊一句:“我是罪人!”
每一句罪人,都似在许嘉玉心上凌迟。
她出了王府,到了大街上,一步一叩。
“许太师怎么教出这样的孙女,真是丢人现眼!”
“听说她害了人,真歹毒啊!”
周围人群指指点点,她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却还是红了眼。
她把头垂的更低,努力忽视周围的一切。
可她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
有什么东西,在此刻永远离她而去了……
破皮的膝盖,此时已经钻心的痛。
一个又一个的响头,本就高热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许嘉玉软软往下栽去。
却在下一刻,被人扶住了手臂。
许嘉玉昏沉抬眸,瞳孔猛地一缩。
扶着她的人,居然是她的弟弟许墨燃!
第八章
许墨燃昏沉从病床上醒来,想要去找姐姐。
可刚一出门,就听见路人都在议论,前太师嫡孙女许嘉玉在大街上磕头认罪。
他不敢相信,一股力气强撑着他走到这里。
许嘉玉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口都是紧缩的!
她喃喃问:“墨燃,你怎么来了?”
许墨燃咬牙颤声问:“姐姐你这是……”
许嘉玉眼神躲闪,心底漫上一阵惧意。
她不能,也不敢让弟弟知道她的经历。
许嘉玉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墨燃,你别管了,先回去养病,好吗?”
许墨燃瞬间急红了眼,他猛地咳嗽几声道:“姐姐……你怎么在街上……”
剩下的话,许墨燃说不出口。
在他心中光风霁月的姐姐,怎么能如此卑贱的在街上自取其辱?
她的傲骨、她的尊严,全都不要了吗?!
许嘉玉望着许墨燃碎裂的眼神,心尖猝然一痛。
她最怕,最怕的,就是连弟弟都看不起她。
许嘉玉还想说话,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下一刻许嘉玉就瞥见了打马而来的萧寒尘。
黑色骏马倏忽便至。
萧寒尘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许嘉玉,冷笑一声:“真是姐弟情深啊!”
他不知道始末,只看见眼前许家姐弟相互对视,碍眼得让他心火上升!
“月清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城外墓地,许嘉玉你凭什么还能享受亲情的温暖?”
萧寒尘一声令下,许墨燃就被他的侍从架着往王府拖去。
“姐姐……”许墨燃害怕的声音渐渐飘远。
许嘉玉心头一急,涌上一阵绝望。
她跪着膝行到萧寒尘的马前,哀求:“摄政王,您怎么对我都可以,求您放过我弟弟……”
说完就一个接一个的头往下磕。
青石地面上,几乎立刻染红一片。
萧寒尘眼见她这幅模样,只是不屑挑眉:“许嘉玉,你做梦!”
许嘉玉浑身一震,眼前渐渐模糊一片。
她凄声道:“我坐了四年牢,对着林月清的牌位磕了上万遍头!”
“我成了奴婢,永失自由身!这辈子都再也抬不起头,任人随意侮辱!”
“这样,还不够吗!”
够吗?
萧寒尘淬了寒冰的眼神,落在许嘉玉身上。
“许嘉玉,这些还远远不够!”
他冷冷望着她,声音越渐冰寒。
“要不是你,月清跟本王早就完婚,她会成为最风光最幸福的摄政王妃!而不是在黑寂冰冷的地下长眠。”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许嘉玉,你害了她,罪孽深重,凭什么还能若无其事的活着呢?”
许嘉玉浑身一震,怔怔望着萧寒尘喃喃道:“萧寒尘,是不是赔上我这条命才可以?”
说完,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站起扑过去抽出一旁侍从的佩刀,朝着脖子毫不留情割去!
可下一刻,就被萧寒尘手中的马鞭一抽。
许嘉玉吃痛的松开手,佩刀却还是在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萧寒尘望着她脖上顷刻涌出的鲜红,神情阴郁。
他带着克制不住怒意,咬牙道:“许嘉玉,你的命是本王的!你休想死的那么轻松!”
许嘉玉绝望的软倒在地,脖颈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这痛渐渐传至心尖,痛不堪言。
萧寒尘真恨她啊!
就连死,都不允许。
他要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许嘉玉面色惨白,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软软倒地。
摄政王府内。
“摄政王,这位姑娘身上新伤叠旧伤,受了太多罪,怕是活不长了……”
府医诊治后,心有不忍的叹息一声。
受了太多罪?!
活不长了!!
萧寒尘幽幽朝床上的许嘉玉望去,这才突然发现,被子下的女人浑身瘦削的过分,面无血色的奄奄一息。
他的瞳孔一缩,心底闪过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涩意。
不!
许嘉玉怎么能这样轻易就死了!
她受的罪,都是她活该!
萧寒尘阴沉着脸,对侍从下令:“给本王请玖鹤过来!”
许嘉玉,本王不允许你死!
你还要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赎罪!
玖鹤很快就到。
他提着药箱,不耐烦的问:“寒尘,你又有什么事?我还在研究新药方呢!”
这世上,敢这么跟萧寒尘说话的人,屈指可数。
玖鹤是太医院院正嫡长子,从小跟萧寒尘一起长大,是他为数不多的交心兄弟。
萧寒尘无视玖鹤发的牢骚,指着床上的许嘉玉道:“救活她。”
玖鹤顺着方向,望向许嘉玉,心中一惊。
他喃喃道:“这不是许大小姐吗?她怎么变成这样……”
当年那个惊艳京城的许大小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瘦骨嶙峋,浑身是伤呢?!
萧寒尘一怔,心底闪过一丝不爽,他不耐烦的道:“少废话,快救她!”
玖鹤叹了口气,认命上前救人。
玖鹤医术卓绝,在他的一番救治下,第二天,许嘉玉就悠悠转醒。
她一醒来,就看见床边冷眼望着她的萧寒尘。
记忆回笼,许嘉玉挣扎着下床,直直跪倒在萧寒尘脚边。
“摄政王,求您放过我弟弟……求您了。”
她一个接一个头的磕下去,力求萧寒尘满意。
可她这种极致卑微的态度,却让萧寒尘心头莫名一片火起,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他冷冷开口:“本王就准你去看看,毕竟见一面少一面。”
萧寒尘意有所指的话,让许嘉玉心中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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