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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妃:王爷翻墙窥香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已完结]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金四十消失了。转眼间不仅成为世夏国丞相府的独女千金,还是成为畿中出了名顽劣王爷的准王妃。既来之则安之,父母双全有人疼的日子过得舒坦,只不过这王爷着实难缠了些。总归是要成为他的王妃,不如就此从了他?相夫教子也是不错的选择。某个暖意十足的午后,她爬到他的身畔,轻声的问:“三哥,本王妃瞧着你愈发俊朗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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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独宠娇妃:王爷翻墙窥香》,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完结]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金四十消失了。转眼间不仅成为世夏国丞相府的独女千金,还是成为畿中出了名顽劣王爷的准王妃。既来之则安之,父母双全有人疼的日子过得舒坦,只不过这王爷着实难缠了些。总归是要成为他的王妃,不如就此从了他?相夫教子也是不错的选择。某个暖意十足的午后,她爬到他的身畔,轻声的问:“三哥,本王妃瞧着你愈发俊朗了”...

《独宠娇妃:王爷翻墙窥香》精彩片段


金四十猛地把头撞上桌子上,咚咚的两声,吓得刚进屋门的叶青一跳,脸色骤然突变,瞬间又恢复如常,这样的场景,她早已习以为常。
毕业后合租一年,金四十时不时的就会犯这毛病。
“要不,你先歇一会?去睡一会也好,灵感这种东西总是在不经意的瞬间迸发的”
她说着放下手中的挎包,双手聚拢成花朵状,一脸陶醉的模样。
金四十这才缓缓的抬起头,叶青惊得后退两步问:“你怎么了?黑眼圈怎么扩散全脸吗?”
叶青见她呆滞的目光好像看着自己,又好像没有看着自己,这眼神一点焦距都没有,乍一看,确实挺骇人的,好像......一个濒死之人的眼神。
她叹了口气走到金四十面前:“你怎么了?”
金四十仍旧一动不动,只是吐出几个字:“历史看多了,数据错乱”
叶青五官纠结的说:“我是说你身体没事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她说完话,就觉得刚才金四十说得那几个字格外的冰冷,又好像不似她平常的声音,让她从心底冒出丝丝的寒意。
“我也不知道,脑子很混沌”
叶青还想说什么,可是一脸铁青色的金四十一下子便站了起来,椅子差点直接翻到地上。
“我先去吃饭”她说着便伸手去拿桌上的钱包和钥匙。
叶青看她马上要走出房间,想拉过她的手,让她再披一件外套,外面温度低得很。
可是她觉得自己明明应该碰触到金四十的手的,可是却好像捞空一般,碰到的只是空气而已。
金四十转身便走出门,叶青狐疑的看着自己刚才扑空的手,自言自语道:“应该抓住没错啊”
她心中虽然狐疑,但工作一天疲乏的很,她扭了扭酸疼的肩膀便不作他想的走进浴室。
叶青从边擦干头便往床边走着,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桌面,上面赫然放着金四十的钱包和钥匙。
她不是伸手拿走了吗?难道是拿错了?叶青心中想着,金四十今晚保不齐得把自己押那才行,自己还是趁着现在歇一会,等她吃完饭自然会打电话叫自己去送钱的。
金四十沿着人行道一路走着,她虽然知道自己去吃饭,但是头脑中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里?
魂不守舍的模样让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凉风阵阵,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半睁着眼朝着街对面走去。
忽然她感觉到一束刺眼的光线,不似车灯一般的昏黄色,而是如同白昼一般的光亮,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心中想着看看光源的来处。
可没一会的功夫她就不这么想了,她觉得周围似乎有些不同,刚才那行人交谈的声音、阵阵的微风,此刻都好像停止一般,悄无声息。
没来得及想些其他,她顿时便失去意识,陷入一片灰暗中。
***
世夏国丞相府,丞相大人的书房门外,一位身着鹅黄色长裙的豆蔻女子正跪在石阶下,表情倔强又绝望。
望着紧闭着的书房朱门,她眼中浸满泪水,低声呢喃着:“父亲,女儿不要,女儿不要......女儿不要这婚约”
一片寂静,始终在暗处看着女儿的沈氏转过身对着丞相说道:“老爷,念稚年少,不知轻重,还请老爷饶了她这一次”
丞相金政摔笔而起,对沈氏说道:“如今哪里是我饶她一次,是叫她饶了我一次,饶了我们金家一次”
沈氏低目垂泪,情不自禁的看向外面跪着的金念稚,又犹豫的看向自己的夫君。
半响她才试探性的问道:“此事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吗?若是告知我父亲,举两家同求,可否让陛下收回成命?”
金政走到沈氏的面前,无奈的摇了摇头:“夫人,若是还有一丝希望,你以为我想让我的女儿长跪不起?我想让她嫁给一个顽劣王爷吗?”
沈氏听金政说得如此果决,心中绝望的泣出声音,金政看夫人如此,不由升起怜惜之心,他轻轻的将沈氏搂入怀中,缓声安慰道:“如今,恐怕,只能让念稚自己想明白”
夜色逐渐袭来,已过哺时,门外的金念稚看着依旧紧闭的书房大门,数不尽的重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他。
她宁愿一死,也不愿被别人摆布,这丞相府千金又有何意思?漫漫畿中众人,何曾有谁真心待之,她贵为丞相府千金,却难觅知音人。
众人皆道丞相府千金木讷寡言,任哪个高门贵族都宴请不动,可又有谁能知,那些虚与委蛇的迎合,那些谄媚的奉承,直叫人厌恶作呕。
一死又有何不可,断了这段硬凑的姻缘,了了这丞相府千金的身份,做一个自在的人,有何不好。
只是如此,对不起爹娘养育之恩,不能报答赐予生命的这段恩情。
金念稚浑浑噩噩的想到一人,那人是她在畿中唯一的好友,是唯一一个肯真心相待的人。
孙子玉,如此女子,世夏竟挑不出一二,喜怒于色,仗义敢为。
自己到这般境地竟有些思念她,思念过往与她玩笑嬉戏种种。
可转念一想,盛南王妃,这个身份,她宁死不要!
她感觉不到这寒冷的二月天气,她感觉不到飘起的冰凉的小雨。
她只觉得那一寸地砖近在眼前,浓浓的夜色下,她望不到星辰,望不到生活中的一丝希望,唯有黑暗四窜其中。
一声惊雷。
金四十只觉得冷,一种彻骨的寒冷,好像肌肤贴在冰凉的地砖上一般,又觉得潮湿滑腻。
她悠悠的睁开眼,上方是漆黑的夜空,飘落在她脸上的雨水,好像砸在石头上一样,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自己怎么会躺在这?自己就这样躺在街上睡着了?她想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膝盖的疼的不敢动弹。
她倒抽一口冷气,侧过脸看向周围,在小雨中她隐约的看见那是一片竹林。
什么时候在路边种了竹子?她心中正狐疑着,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好像是水杯掉在地上摔碎了一样。


她还没来得及看过去,就听见一阵刺耳的叫吼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金四十听见一路小跑的声音,接着便是吱呀的开门声,她脑海中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出现的几个人面露焦急之色。
“念稚,念稚,你怎样了?”
金四十有那么一丝错觉,难道自己的出了车祸?便迷迷糊糊的回答:“我没事”
她觉得自己没事,除了膝盖好像断了一样,不过,她应该还能回家。
“送小姐回房,快找回春堂的大夫来,快去”
她已看不清楚说话的人是谁,眼皮便沉沉的耷拉下来,又是一片漆黑。
真如叶青所说,自己真的应该好好睡一觉才是。
***
金四十睡意渐浅,感觉到膝盖处痒痒麻麻的,偶尔还有触指微凉的感觉,她懒懒的说道:“叶青,别闹”
说着她便朝着床里翻身,不动则已,这一动她就感觉到膝盖的痛楚,她惊呼一声睁开眼。
余下的声音却在她睁开眼的那瞬间戛然而止。
她错愕的看着上方,这不是她房间的天花板,她又侧过脸看向一侧,凭着自己的写作经验,如果没有猜测的话,这应该是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侧面还雕刻着精明的四合如意。
她回眸望向床外侧,登时傻了眼,一屋子的古色古香,红漆描金彩绘五屏风式镜台,椭圆形的月洞门,青绿色的纱帐并着珠帘挽在两侧,黄花梨卷草纹藤心罗汉床,上面置着同样是黄花梨的束腰小炕桌。
金四十呆滞错愕的表情停留了许久。
“小姐,小姐?您醒了?”
金四十吓得一激灵,半仰着头朝着床尾看去,琉璃裁片的玻璃窗前,背着光站着一位妙龄女子。
金四十吞咽了两下口水,紧张的眨着眼,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一身浅粉色的对襟比甲,下身着粉红色的长裙,更衬这一室的恬静柔美。
她不由的更加害怕起来,她顾不上膝盖的疼痛,掀被下床,跌跌撞撞的朝着镜台而去。
那女子见她下床,作势便要扶上来,金四十急忙躲避开,以一种生人勿进的神情唬得那女子站着不敢动。
她蹒跚的走到镜子前,水银镜中的女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发挽乌云,眼眸波光流转,熠熠生辉。
略显苍白的脸色更显此女子的羸弱之姿,她抬起手抚上面庞,却见指排削玉,再望,如花似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
“小姐,你昨儿才受了风寒,今天可不敢赤脚下地啊”
金四十眼透惊恐,回眸望向那女子问:“这是哪里?我是谁?”
那女子本就觉得小姐今日怪异,再见她眼神如此疏离,好似陌生人一般,当即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声哭叫唤来门外的婢女推门而入,更有大丫鬟差人去请夫人。
金四十本就惊慌,如此一来更是甚之,即可问道:“你哭什么?”
外面的陆续进来三四个婢女,其中形貌略微年长些的女子急切的走到金四十的面前,低眉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金四十摇了摇头,指了指坐在地上大哭的女子说:“让她下去歇着,不需责罚”
那女子点点头,对着身后使了个眼色,其余婢女便拉扯着她离开。
房间内又重归于平静,金四十见说话的人极为稳重,便礼貌的开口问:“请问,这是哪里?我又是谁?”
那女子惶恐下跪:“小姐,你别吓奴婢,您可是病重了?”
金四十见她神色慌张,也料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写手多年经验,她知道自己八成是穿越了,可是折腾了半天,也没懂眼前的情形。
“你起来吧”她欲伸手扶她,却听门口传来噪杂声,侧眼望去,走进来的美妇人似有些眼熟。
沈氏走上前,心忧的问:“念稚,哪里不舒服,告诉娘”
金四十只顾着盯着她发髻上那枚巧夺天工的发簪看,这枚蜂赶蝶菊花篮形金簪,是她见过最雅致的发饰,她杜撰过无数个古代女子所用的首饰,也见过博物馆中展出的古代文物,可如此鲜活崭新的出现在眼前,还是头一遭。
沈氏看着女儿不说话,便看向地上跪着的丫鬟道:“寒枝,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名唤寒枝的婢女立刻回道:“夫人,小姐她,小姐她好像不记得旧事,方才问奴婢这是哪里,自己又是谁”
沈氏眼眸紧缩,侧头便看向金四十,只见她正盯着自己望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等什么?叫太医”
寒枝领命便要出门,沈氏又觉不妥,唤住改口道:“还是回春堂的大夫吧”
念稚病重的消息决不能让宫中知晓,若是陛下知道她是因为拒婚而病,怪罪下来,可当如何。
“念稚,你告诉娘,我是谁?”沈氏此刻已六神无知,出口的话也颠倒不清。
金四十不解的扯动了下嘴角,下意识地回道:“你是......娘?”
这话分明是她刚才自己说的,若是自己还不知道,岂不是蠢到家了。
沈氏这才发觉自己话中的不妥,连拍了两下大腿又问:“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金四十这才摇了摇头,转而指着她头上的发簪问道:“这是金的吗?”
沈氏顿时愣住,哀叹道:“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说着她便起身准备将金四十扶回床上,金四十双腿一站直,那钻心的疼痛便又传来,她吃痛的哎呦一声,惹得沈氏又连掉几滴眼泪。
分明应该是惊慌失措的反应,可自小无父无母的她,见到沈氏伤心如此,胸膛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不得纾解,眼睛也不由的跟着酸疼。
躺回床上的金四十立刻噤声,她觉得眼下的情景还是先闭嘴为妙,而且,自己占了这么一个芙蓉如面的女子身体,也不算亏。
再者说21世纪的自己,无依无靠,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若说伤心,眼前的美妇人可比自己伤心多了,她丢了亲生女儿,而自己白得了母亲。


金四十半坐床头,沈氏靠在床边,与她相视而望,沈氏殷切的目光,她不敢去看,或许这身体本能的反应,竟然有些愧疚之意。
沈氏紧握着她的手,放在手中摩挲着:“念稚,是娘的错,竟不能帮你分毫”
她抬头见金四十一脸茫然,方又想到她此刻已不记得旧事,抬手抚上女儿的面庞,原本细腻俊俏的女儿家,这一病苍白虚弱许多。
金四十从未感受过来自母亲的爱抚,眼下身处陌生环境,被人如此疼惜,泪水便一下子涌上眼眶,原来母爱这般让人委屈难说。
沈氏见她落泪,急忙凑近身子专注的看着她,安慰道:“念稚,别哭,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有娘在”
她这一说,原本尚能控制一二的金四十,如同泄了堤一般呜咽起来。
“你真的是我娘吗?”她紧了紧鼻子,泪眼婆娑的说。
沈氏连忙点头:“当真是,当真是”
她轻柔的将金四十搂紧怀中,轻轻的抚着后背,安慰道:“我当真是你娘,娘知道你心中委屈,只是这帝赐姻缘,你父亲和我,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那般强硬拒婚,叫我们既心疼又自责,这丞相府若是仅我与你父亲二人,即便拼了性命又如何?只是府中上下几百人,若是皆因此丧命,可如何是好”
金四十这才止住了呜咽声,心中感叹道:原来如此。
“念稚,如今你爹愁苦不堪,娘心中知道你千般委屈,又不能张口要你为了丞相府牺牲自己,娘昨夜想了一宿,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瞒天过海,只有诈死,只要所有人都认为你因病而去,婚约自然解除,娘会送你到千里之外,只是你永生永世都不得回畿”
金四十沉默不语,她知道这位美妇人全心为自己考虑,可这个弥天大谎若是被察觉,那丞相府......依照古代的律法,欺君之罪,全府抄斩。
金四十呼了一口气,爹娘不是白得,既来之,则安之,若是因为自己凭空出现而害了几百条性命实属罪过。
“娘,要不得,虽然女儿不知你所说婚约,但女儿愿意,即便是为了您和爹,我都愿意”
沈氏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挂在脸上的泪珠还未滑落,金四十抬手将她拂去。
“娘,我是您的女儿,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儿,念稚”
沈氏连连说道:“娘的好女儿,娘的好女儿”
回春堂的大夫仔细的为金四十诊断了一番,眉毛皱的拧成一条线。
“夫人,小姐身体虚弱,昨晚又一夜高烧,可按道理说,不应出现此种症状,老夫也断不出是何病症,只是见古籍有载,与千金症状极为相似,称之为失魂症,奇怪之处在于此病并不会损伤体魄,却是无药可医,只能开些调理身子,强身健骨的药滋补着”
沈氏面色忧虑,望着女儿不见血色的面容,只能应承着点头:“是,劳烦大夫了,冬荣,送大夫出府”
金四十见一略小俏皮的丫鬟应声,领着大夫朝着门外走去。
沈氏心中另有打算,便对金四十说:“念稚,你好生歇着”
金四十点点头道:“母亲慢走”
沈氏出了门,她才开始打量屋里站着的四个丫鬟,其中年长的那位,母亲叫她寒枝,还有一个熟悉的,就是早上被吓哭的那位。
她瞧着她,笑眯眯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听闻一愣,随即以为主子要责罚自己,连忙跪倒在地道:“小姐饶命,奴婢不该让小姐受惊”
金四十摇了摇头:“无事,起来,我只是问你名字罢了”
她压低着头站起身回:“回小姐,奴婢叫绿竹”
金四十笑一声,默念道:“寒枝、冬荣、绿竹”转而又看向另外两个问:“那你们呢?”
她们两人齐刷刷的跪地道:“回小姐,奴婢叫画扇”
“奴婢叫暮蝉”
寒枝瞧着金四十面露疲累,便对着其他三人道:“你们下去吧”
寒枝上前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又将脚底下的被子掖严,金四十甚是满意。
“寒枝,我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寒枝手脚麻利,站在瑜卿的床边回:“奴婢不敢妄议小姐”
“没关系,我饶你一次,你且说”
寒枝似回想了一下才说:“小姐贵为相府千金,在奴婢眼里自然哪里都是好的”
金四十失落的垂下眼,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倒是那个叫绿竹的,看着年纪小一点,想来会更敢说些。
“那我问你,我爹姓什么?”
寒枝:“奴婢你不敢直呼丞相之名”
金四十不依不饶的问:“不要你说名字,你只管告诉我姓什么,我现在只知道自己名叫念稚,难道我姓念?”
寒枝被她俏皮的话逗得一乐,才小声说:“姓金”
只见金四十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五百年前是一家子嘛”
寒枝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也没多问,站在一侧看护着,直到听见金四十似呓语道:“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接着便是均匀的呼吸声,小姐昨天折腾了一天,又把自己伤成这个模样,眼下得了这失魂症,反而变得许多,也不知是好是坏。
沈氏从金四十那离开便朝着金政的书房走去,此刻一过辰时,丞相大人已下了早朝,正在书房查阅典籍。
听闻叩门声便应声:“进来”
见是沈氏便又问:“念稚如何?”
沈氏泣欲垂泪回:“老爷,可否传宫中御医前来诊治,回春堂的大夫说......说是失魂症,如今念稚已不记前事,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
金政吓得一愣,他没想到女儿会病重如此,再看沈氏的模样,可见念稚病情严重。
“传御医也不是不可,只是若是叫宫里人知道这件事......怕是会徒增烦恼啊”
“那可如何是好?”沈氏心中焦急,眼下女儿的情况不能再拖延了。
金政思虑片刻才说:“已故前锋营章统领的次子,如今正是宫中尚药典御,看来得差人去趟章府,请他来瞧瞧”
沈氏点头,如此一来,便可不需惊动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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