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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劫:青衣成画

上玖殿下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凤知潆身为开天辟地以来日月光华孕育的第一只凤凰,却是在后来的某一日,极不光彩的死在了天魔大战的战场上——临死之前,她仿若看见了昔年清风霁月的青衣少年,再一次出现在了眼前,朝她伸过一只手,口中痴唤着:凤凰。万年的相伴,一生的守护,即便是为他而死,她也不曾对他有过半分怨意。一切,都只为当初花下的惊鸿一瞥,少年时期的懵然心动。可他,却负了自己,至她死,都不肯再见一面。数十万年的等待,不想再次苏醒,却是物是人非。她立誓要杀仇敌,证清白,她苦苦筹划的计谋不惜将他也沦为指尖棋,而他却是心甘情愿为她所用,从始至终皆无怨言。三百年的欺骗,终有一日她愿收手了,可一回头却发现他已悄然停步,相距千里。那时她才明白,所谓绝情,只是良药,医好了她,亦粉碎了自...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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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三世劫:青衣成画》,由网络作家“上玖殿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知潆身为开天辟地以来日月光华孕育的第一只凤凰,却是在后来的某一日,极不光彩的死在了天魔大战的战场上——临死之前,她仿若看见了昔年清风霁月的青衣少年,再一次出现在了眼前,朝她伸过一只手,口中痴唤着:凤凰。万年的相伴,一生的守护,即便是为他而死,她也不曾对他有过半分怨意。一切,都只为当初花下的惊鸿一瞥,少年时期的懵然心动。可他,却负了自己,至她死,都不肯再见一面。数十万年的等待,不想再次苏醒,却是物是人非。她立誓要杀仇敌,证清白,她苦苦筹划的计谋不惜将他也沦为指尖棋,而他却是心甘情愿为她所用,从始至终皆无怨言。三百年的欺骗,终有一日她愿收手了,可一回头却发现他已悄然停步,相距千里。那时她才明白,所谓绝情,只是良药,医好了她,亦粉碎了自...

《三世劫:青衣成画》精彩片段

    太古混沌八万一千三百九十二年鉴,斓沂州血魔族大乱,天君亲遣九名尊神率兵楷同人间三十六路地仙族前往斓沂州应战,战火连绵二十年,诸多上仙上神于战火中陨落,其中身份最为尊上者,当数太古凤凰之祖,司雪神凤知潆。同年九月初二,古神文宵领兵直驱敌营,俘获血魔族兵将九千余人,镇压血魔之君于天柱山下,从此魔族四海升平,再无战乱。天君钦封古神文宵为云暮镇南长生帝君……

    混沌八万年,距今已足足有二十八万年了,我曾经的好友,知己,从那个名唤文宵,好抚箜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每次改兵器图都得请我前去坐镇兵阁,每添一笔,都得细细盘问我好几遍是否得体,是否精致的青衣少年,变成了如今四海朝拜,九州敬仰,一生战功赫赫,妖魔鬼怪闻之立地猝死,打的西山那条老龙满地找牙的云暮镇南长生帝君……而身为他好友兼知己的我,则堕落的只剩下了上古史册中的一个名字。

    其实这也并非是我所乐意见到的,假如当年还有第二条选择的话,我才不会想不开用焚烧自己灵魂为祭,唤出了上古的诛仙大战呢。如今可好,头功没抢着,还白搭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君池以前总说我傻,诚然,我如今自认了。毕竟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从古至今,约莫只有我一个人干过。

    而天书上关于我的记载,也不过仅有那寥寥两笔,东拼西凑方可得个答案:我是在战场上因公殉职的,死后,还劳天君大人带着众仙给我多上了两年坟。

    可也只有我自己晓得,我的死,并非是简简单单的被敌军砍死的。依着我的本事,被砍死永远只有别人,而我的死所换取来的荣耀,换取来的光辉,到末了全被另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抢了,冒领功劳也就算了,连我扒了自己的内丹才救回来的男人,她也要来分一分,呵,枉文宵聪明一世,这次竟被一个女人给忽悠的团团转,也真是够笨的。

    犹记当年,我跑到血魔老巢要与血魔同归于尽的前两个月,文宵曾穿着他那件常年不改色与款式的青仙袍,手提一把削铁如泥的泛冷光长剑,清风霁月的站在一梭朦胧月色下,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心的话——

    “兄长他早便说过,你这凤凰,正邪未定,神魔难分,你的身体里也流淌着一半魔族的血,迟早,会成为天界的祸害。我一直不肯相信这些事,因为我信你,你说你不会入魔,我便信你不会。你说你会一直效忠天界,我也从不曾对你有过半分怀疑,可是事到如今,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还如何……如何狡辩?”

    那剑的尖儿,便正指着我的心口,我看着风姿倜傥的青衣少年,弯唇一笑,“你既已信了我这么多年,为何,这次不愿意,再信我一回?”

    青衣少年压抑着眼里的悲怆之色,一字一句道:“三十万兄弟的性命,都丧在了你的手中,你让我,如何再信你。”

    我苦笑,笑出了眼泪:“是不是,我便不该活着回来,是不是,我只有同他们一起,死在血魔的陷阱里,你才会信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他紧皱眉头,摇头道:“知潆,你可晓得,我最生气的不是你背叛了天界,而是,你连对我,都不肯实话实说。”

    “我说我所言一切皆是真,你可有过一刻,是相信我的?”

    “够了!”他旋剑收回,凝声打断了我的话,转身看都不愿意再看我一眼,“我会写奏折,恳请兄长收了你的将印,也会请他,对你从宽处置。”

    也是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对他失望至极……纵使晓得他已被迷障遮了眼,但我还是选择最后一次,将希望寄托于他。也许,一味的相信他,依赖他,数万年来,早已成了我的习惯了吧。

    “两个月,我会同你证明自己的清白!至于你是愿意等我两个月,还是愿意将我交给天界处罚,如何抉择,我都随你。”

    我鼓足勇气说出口的话,他末了,也没让我失望。

    后来,他收了我的将印,不许我再领兵出征,还将我锁在树牢里,除了没有自由,一日三餐倒是送的勤快,连每日午饭后我喜欢喝一盏雨前乌蒙茶,他也不曾少了我的。

    说是软禁,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享受。外面的将士们在浴血奋战,我却在这里吃茶赏花,纵使不厚道,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那两个月里,他总是在半夜才会出现在我的小轩窗前,而我因为与他置气,每每听见他来,便将小被子再往头上遮一遮,想着最好一根发丝儿也不留给他看。

    安逸了五十八天,第五十九天时,他亲自带兵出征,也中了敌人的埋伏,全军覆没不说,自己还是被手下亲信扔在马上,由天马一路扛回来的。回来时他小子,已经奄奄一息,被打的不成模样,看见他那副德行,我想心疼,又不好心疼,想笑,又碍于他的身边全是抡几千斤大锤子的仙将,怕自己笑了,会被别人活活锤死,只好忍住了。

    当着他这尊神的床前,那瘦弱美人儿云竹哭丧般扯着嗓子嚎啕,一边晃着半死不活的他胳膊,一边还不忘污蔑我与魔族有勾结,才害的文宵被打成这样。

    作为一个有道德有原则的老神仙,我自是不能让她一直这样污蔑我,我得寻个法子,自证清白才是。

    于是,我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那一夜,掏了自己的内丹,续了文宵一命,然后,我便一路直奔血魔族,准备在自己死前,还要来一场大动静。

    而这场大动静便是,焚了自己的灵魂,造一场诛仙大阵,拉着血魔族给我陪葬,给我垫背。如此,才算是一个祖宗级大神的基本修养!

    不过,凡间那句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俗语,说的可是真真对,假若当年我再厚脸皮些,再忽略文宵些,或许,我也不至于亲手把自己一条命给葬送了……

    但好在,当年那场诛仙大阵我活活诛杀了三千万血魔叛军,这等功德若记在头上,我觉得倍有面子,等我身上的灵力养好了,能离开这片惹神嫌的安华池了,我一定要会想办法,将这些债,都一一向那些人,讨回来……


    九重仙境,玉清神域,两三点仙鹤振翅掠过安华池畔,清风拨开紫莲重重,小小孩童光着脚丫子坐在池岸头,歪着小脑袋紧盯住我,鼓鼓腮小声问道:“你现在可是瞧见了,并非是我诓骗你,而是这上古编年鉴上所记载,你就是死在了上古那场镇魔大战中,而且还是暮南叔叔平定血魔一族的前三个月里。这里的记载尚且算不得详细,详细的那本前两个月被暮南叔叔身边的长泞哥哥给借过去观摩了,本殿下仔细回想了下,上面老凤凰你的出场,好像是带领三十万大军前去剿灭魔族一个分支,结果中了敌人的埋伏,全军覆没了,你自个儿也没逃过一劫。”

    掰了掰手指头,续道:“至于你说的三千万魔兵一夜消失,我昨儿便同你讲了,史书上并未记载这一茬。这本编年鉴上只提及,当年是你那位仇家,也就是凤凰族的云竹郡主冒死带兵偷袭魔族大营,这方斩杀魔兵千千万,为暮南叔叔争取了取胜的机会。”

    我卷好手中的上古编年鉴,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哼了两声:“那些拿笔杆子的家伙倒是挺能编,连我的死期都生生提前了两个多月!这般厚的一本记载,关于我的那部分,却只有寥寥两笔,老娘的存在感也忒低了些吧!”握紧书简,我扬袖打算将这本烂书抛进安华池让其自生自灭,但关键时刻,小不点却是看出了我的企图,赶忙扑过来护住了他的宝贝编年鉴,两眼含泪的苦巴巴道:“你别扔了呀,我若是再把书给弄丢了,父帝会骂死我的。”

    强抢回了那册编年鉴,小不点宝贝的用袖子擦了擦书简,准备换个话题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昨日同你说到,你的那个仇家因在那场大战中立下了大功,被天君恩赐可在九重天居住,还特意请她照顾暮南叔叔的伤势,她在暮南叔叔的宫里安置了数万年,整个九重天的神者都晓得,你那个仇家是暮南叔叔的救命恩人,看在暮南叔叔的面子上,她在九重天亦是无人敢招惹。然后这次,本殿下再同你讲一讲后面的事情。”半人高的小不点儿陪我一起坐在安华池畔,将书册子塞进宽大的袖子里,手中继续盘弄着一盏紫色莲花,人小却又不失正经的道:“我看父帝书房里的上古记事上云,当年和暮南叔叔不清不楚的那个女人,后来因为凤凰一族无主,便继承了凤凰一族的君位,成为了如今这一任凤凰族的女君。”

    我捧着下巴心情郁闷的愤愤道:“就她?还继任了女君?凤凰族起先的那位女君呢?”

    小不点郑重道:“嫁给了天君伯伯了啊!不过生下了天帝哥哥后,没过几万年就羽化了。凤凰之君嫁给了天君为后,凤凰族按功绩,便是你的那位仇家功绩最高,所以便继任了女君之位。”

    “看来我不在这些年,天地间倒是发生了不少变化,他成了帝君,老天君羽化,新天帝继位,四海升平。我那凤凰族,如今成了她的天下,连君池,也孩子都这般大了……”我惆怅的长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老天爷,甚是不公平。小不点探了脑袋再欠揍问了句:“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很不爽?其实还有件事情,你知道后大抵会更不爽。”

    我焉巴巴的昂头,“什么事?”

    小不点郑重道:“听父帝同我说,当年天君本是对那人继任凤凰族女君一事颇有些异议的。可是暮南叔叔后来去求了天君,然后天君就答应了……”

    原来,是他所求……倒也没怎么让人感觉意外。毕竟当年,他为了云竹,可是差一点,便与我撕破了脸。

    “这三日以来,你每天这个时辰,都来同我说一说这几十万年间的故事,我很感激……我现在灵力还未恢复,得过几日方能走出安华池。对了,你父帝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你有没有告诉你父帝关于我的事情?”我伸手摸了摸小不点脑袋,轻声询问着他,小不点果断回答道:“没有,父帝每天这个时辰都在清涟殿陪娘亲说话,给娘亲梳发描眉,才没时间搭理我呢!”

    “这个时辰了,才开始梳发描眉,你娘亲也太懒了些,比我还懒。”羡慕的晃了晃浸泡在池水中的脚丫子,我唉声叹气道:“描眉这种事,君池竟也能干得出来,你前次同我说的那句话比较好,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用在你爹身上,正是合适!”

    小不点抱着紫莲花,昂起眉目清秀,颇为可爱的一张小肉脸看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冒着被父帝打屁股的危险给你翻查到了,你答应要告诉我,父帝与那位桃花仙子的故事呢,打算什么时候讲给我听?”

    我咬唇想了想,清清嗓门道:“你前日不是才听了你父帝与美人龙的故事么?”

    小不点将头埋进花瓣中,“我娘亲说……啊不,我的木须哥哥说……”顿了片刻,再次坐直了小身板,掐腰装着某人的模样,声色并茂的同我转述着原话:“你爹啊!年轻的时候招惹下的债,一定不止这么一两桩!后面肯定还有更多,快去给我探一探,看他还和哪个女仙勾扯不清过,都给我记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三界九州谁敢在老虎的嘴里抢食!”

    唔,君池身边的这个神官,倒是还挺睿智的!只不过这个语气……太清宫的人都是这么嚣张的么?

    看在他冒着生命危险给我探情报的份上,我还是信守承诺,将那桩事讲给了小不点听。“你木须哥哥说的对极了,你爹年轻的时候可比你那位暮南叔叔还要招惹桃花的很,那位桃花仙子啊,曾承蒙了他一点露水的恩泽,后来便嚷着闹着要嫁给他,因着他那时候便已经是太清宫的帝尊了,身份尊贵无比,普通神仙肯定是没有资格给他做帝后的,所以那桃花仙便闹着要给他做妾室,还冒死去求了天君,扬言只要能留在你爹身边,哪怕只做个贴身侍奉的丫鬟,她也心甘情愿!”

    小不点听的兴致高昂,“然后呢?”


    我拍拍手说下去:“然后肯定是你爹没同意啊,你爹当年性情高冷,也只有那些不怕死的仙女才会明知你爹冷的像块冰疙瘩,还要往你爹身上贴,不过又过了几百年,我隐约听见有人传扬,说纠缠你爹的那位桃花仙子还不死心,入夜直接潜进你爹的房间,脱了衣服准备侍奉你爹。”

    “哇!”小不点激动的捂住眼睛,“那我爹,岂不是不干净了!”

    我刚欲开口说下去,便忽觉莫名一股子寒气直逼后脊梁骨,激的我不由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我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有股脊背发毛的感觉……难道是泡了太多年,身子骨被寒气伤着了?”提起精神再接上小不点的话:“干不干净,我也不晓得,不过我听你暮南叔叔说,好像是衣服还没脱完就被你爹给一袖子丢出太清宫了。其实,似你爹这样俊俏尊贵的神仙,一现世,便注定要被三界九州的女仙神女奉为择偶最佳标准,你啊,还是习惯就好……”

    拍拍他的肩膀打算安慰他来着,却在霎时间,突然听见了一道中气十足且饱含怨怒的男子声从背后传了来——

    “一派胡言!何处妖孽,敢在玉清境安华池放肆!”

    说时迟那时快,我尚没来得及猜出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便先一步感应到了不远处正有一道杀气直逼脊梁骨……扭头一看,着实是把寒光泠泠的长剑破风而来……我反应迅速的踮脚踩水起身,面对这种情况,勉强还能保持我三十万年年前驰骋沙场的稳重与风度,提起灵力飞身往后退着,我一个侧身躲过了那柄剑了的袭击,转腕施法,于指尖化出点点星光,在自己身子周围凝出了一层结界,令来人无法伤着我。

    好不容易靠着结界站稳了脚跟,却见那水池边坐着的小不点此刻竟欢欢喜喜的爬起身,冲着那个罪魁祸首便狂奔而去,激动唤道:“父帝!”

    “父帝……”我呆住了,定睛仔细看那水岸边的墨衣男子,这华服仙袍加身,玉冠高束,玉树临风的男神仙,倒是真有那么些许……眼熟!“君池!”我拂袖收了身子周围了的结界,强行定住了他的神剑,御风而下,落于他的身畔,二话没说便冲向了他,不顾小不点还在他的身畔,上去便一把抱住了那名久违的墨衣神尊,激动哽咽道:“原来是你啊,你吓死我了!来让我抱抱,看你这么多年长结实了没!”

    我这般思念他,看重他,连怀抱都给他了,可他,似乎有些不仗义。灵力强行将我从他的怀中挡了开,续而一道寒光重新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那浑身散满寒息的墨衣神尊黑着脸呵斥道:“放肆!本帝岂是你能亵渎之人,你敢散布本帝的谣言,本帝今日,便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世不得言语!”

    剑光又往我的脖子上压了两分,我一个激灵,浑身猛地一颤,赶紧抬手阻止道:“别!有话好好说……这刀啊剑啊的东西,伤和气。”吞了口口水:“那个,你仔细瞧一瞧我,这才一二十万年,你便把我给忘记了么?”

    他这厮倒像是真的将我给忘记了,凝眸看了我良久,愣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父帝,她是老凤凰啊!”小玄大抵是着他老爹揣测的着实太艰辛,这方开口提醒了一句。

    “老凤凰?”他爹捋到了头绪,抬眸再次凝视我,“凤知潆……”

    亏得他老的记忆力不算太差,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万分欣喜的点头:“正是!”

    他爹再次陷入了沉默,尔后,又用着柔和的语气同小玄道:“该回去读书了,若你娘亲问起本帝的去向,便言本帝在玉清境,准备给她猎只老凤凰,让她吩咐后厨,准备烧热水。”

    “啊?”

    “啊?!”

    我与小玄异口同声的惊呼,墨衣男人强行打发了自己儿子离开,后又在我极度恐惧的目光下,一步步逼近我……

    “你别过来,别胡来啊,我警告你我可是上古保护品种,你若是猎了我祖神大人会骂死你的……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儿子,便有什么样的爹,他儿子当初摆弄锁妖塔差些放火烧死我,后来还扬言要将我苏醒的事情告诉文宵,强逼着我拔了根孔雀毛给他,我以为这已然是够缺德的了,却没想他老爹比他更甚,竟然打着我破坏他家庭和谐的名义,趁着我灵力还未恢复回来,生生用那把破剑划破了我三块衣角,无耻,简直是太无耻了!

    “不就是同你儿子说了些你的桃花史么,我都还没记挂你儿子纵火行凶的仇呢,你倒是先骂起我来了……”我委屈的蹲在安华池边擦着眼泪,对着水里那人提剑的倒影哼唧道:“我一可怜的神仙被池水泡了二十八万年也就算了,一回来,先是遭了火灾,后是被你儿子拔了毛,如今又要被你揍,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哭,乃女人的制胜法宝也!果然,那岸边人见我哭的这么惨,果断收了长剑,然后又用袖子擦了擦剑身,柔下语气,怜香惜玉道:“好了,别哭了,你一哭……”顿了顿,“本帝就想再揍你一顿。”

    “……”一吸鼻涕,我瞬间收了眼泪,昂头愤愤看他:“你怎么如此暴力啊,对女孩子难道不能温柔些么?”

    他提着宝贝剑,冷淡的睨了我一眼,“你算是女孩子么?”

    “我……”我突然哽住,也对啊,这厮打几十万年前我们认识开始,便从来没将我当过女孩子。惆怅的又叹了口气,我蹲在水泽旁用手在云海里画圈圈:“我晓得,我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我兄弟的感情早便淡了,你现在揍我,我能原谅你,不过你最好祈求我的功力不要恢复的太快,若不然,我定会寻你报仇,一雪今日之仇!”

    蹲在岸边静了好久,我听他没再搭话,便又昂头看他,“你在想什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墨衣男子负袖转身,长剑在手中消散为荧光:“本帝在想,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些,本帝要不要,先将你灭口了。”

    我猛吞了一口口水,蓦然呆住。

    他孤身一人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听我没跟过去,便侧首抬声问道:“你打算一直留在安华池旁,不出来了么?”

    我蹲在地上继续画圈圈,“我现在灵力不足,还离不开安华池。”

    “本帝方才试了你的灵力,你可以走出安华池了。你刚刚苏醒,本帝命人去将你的宫殿打扫一番,你暂时,先住在太清镜。等暮南帝君回来……”

    话还未说完,便被我的一句惊呼给打断了,“哎?好像是能走出安华池了……”我提着衣裙迈出了那道安华池织出来的禁锢,跺跺脚激动万分。小跑着追上了君池的身影,凑到他身边来忙着拒绝道:“别将我醒过来的事情告诉文宵。”

    君池偏头看了我一眼,“为何?”

    我低头装作漠不在意:“他未必希望,我能够醒过来……”

    君池顿下了步子,眯了眯凤眸,郑重问道:“知潆,你的内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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