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元珞苏正德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尖酸刻薄?我把侯府嚯嚯干净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黄叫我来巡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厅内,苏正德正在关心红袖的身子。见路兰来了,连忙闪开避嫌。傅元珞坐在上座,见此情形,知道是路兰要来告丁妈妈的状了,于是慢慢品了一口茶,冷脸说,“耀宗娘,发生了何事,竟连规矩也不顾了,如此狼狈地冲进来,简直不将老身放在眼里。”苏正德也觉得不妥,这么横冲直撞,对他娘太不尊敬了。便也指责道,“瞧瞧你,发髻都散了,还不赶紧给娘道歉。”这都火烧眉毛了,路兰哪还管得上发髻不发髻的,这老太太有时真挺事儿的!路兰心中不爽,但为了赶紧解决掉丁妈妈,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歉,“是儿媳莽撞了,也是因为事情太过紧急,所以儿媳一时失去了分寸,求娘原谅。”傅元珞才重重地将茶盏一放,冷着脸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不用多说,肯定是她弟弟那事儿。不过路兰这发现的...
《说我尖酸刻薄?我把侯府嚯嚯干净小说》精彩片段
厅内,苏正德正在关心红袖的身子。
见路兰来了,连忙闪开避嫌。
傅元珞坐在上座,见此情形,知道是路兰要来告丁妈妈的状了,于是慢慢品了一口茶,冷脸说,“耀宗娘,发生了何事,竟连规矩也不顾了,如此狼狈地冲进来,简直不将老身放在眼里。”
苏正德也觉得不妥,这么横冲直撞,对他娘太不尊敬了。
便也指责道,“瞧瞧你,发髻都散了,还不赶紧给娘道歉。”
这都火烧眉毛了,路兰哪还管得上发髻不发髻的,这老太太有时真挺事儿的!
路兰心中不爽,但为了赶紧解决掉丁妈妈,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歉,“是儿媳莽撞了,也是因为事情太过紧急,所以儿媳一时失去了分寸,求娘原谅。”
傅元珞才重重地将茶盏一放,冷着脸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多说,肯定是她弟弟那事儿。
不过路兰这发现的也太晚了,现在才来喊冤,割都割完了啊。
“娘,儿媳要状告丁妈妈!”路兰哭诉喊冤,“我弟弟根本没有欺负红袖姑娘,是丁妈妈专门做的局害我弟弟,然后刻意瞒着我,好引我入局下命令惩治我弟弟。实际上我弟弟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丁妈妈在暗中算计!求娘查明真相,还儿媳弟弟一个清白啊!”
不论她弟有没有做过,只有将脏水泼回给丁妈妈,她才能摘的干净。
否则传出去,她堂堂侯府当家主母的弟弟是个淫贼,她以后怎么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立足?
何况杀了丁妈妈,正好也能给娘家一个交代。
“什么!”傅元珞听到这话,立刻佯装愤怒,差点把茶盏都掀飞了,“你说欺负红袖的淫贼是你弟弟?!”
路兰赶紧点头,解释道,“是,但是他……”
“混账!”
但是路兰话还没说完,傅元珞扬手就把茶盏砸了过去,质问道,“你不是说你弟文韬武略,为人正直吗?!”
这……!
路兰承认在这件事情上她吹牛了,也夸大其词了,但此刻为了绊倒丁妈妈,定是不能承认的。
赶紧继续解释,“娘,所以我才说我弟弟是被冤枉的啊,以他的人品才华怎么可能是淫贼呢?其中肯定有蹊跷,您千万不要听信丁妈妈的一面之词。”
路兰以为婆婆再怎么也会听她说上两句,毕竟前面婆婆对她各方面的表现都挺满意,何况昨儿早上刚给婆婆投资了四万两,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
不过傅元珞怎么可能按照路兰的思路去行事。
直接一声暴喝,扬手一个耳巴子赏给她。
“放肆!你好大的狗胆,莫非你的意思是说老身老眼昏花,竟被一个奴仆愚弄,平白冤枉了你弟弟?”
傅元珞是来搅垮这个家,让每个人都过不上好日子的,蹊不蹊跷傅元珞在乎吗?
作妖才是硬道理!
啪的一声脆响。
全场一惊,路兰也被打愣了。
“娘,您怎么总是曲解儿媳的意思。”路兰真是委屈极了,每次说什么事情她都要先挨一顿打,这老太太是真的老糊涂了,还是故意的?
将来等这老太婆再老点,看她怎么收拾回来!
路兰在心里暗暗咬牙,但还是不敢明面上得罪,而且当务之急是给丁妈妈定罪,把她弟弟洗白了先。
就说,“娘,儿媳是想说,丁妈妈蒙蔽了儿媳,又利用了儿媳,所以才造成我弟弟不可挽回的局面。求您让我与丁妈妈当场对峙,她定会露出马脚的!”
傅元珞心里暗笑,对峙就能露出马脚的还能叫丁妈妈?路兰和她弟弟果然是一家人,这点脑子还想当家做主,就算自己不重生回来,路兰也要被林翠芬和丁妈妈几人生吞了。
“那就把人叫过来。”
很快,丁妈妈来了。
她一进来嘴角就噙着得意的冷笑,昨天带路恒喝酒的小厮不在府里做事,她做的天衣无缝。
无论路兰怎么查,都是查不出东西的。
所以底气十足,更有些洋洋得意,“回老夫人,夫人简直是无稽之谈。那淫贼欺负红袖姑娘早就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夫人现在想来翻案,无非是发现淫贼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所以才矢口喊冤!老奴倒想反问夫人,您今晨信誓旦旦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的一发现是您弟弟犯的法,就立刻要为你弟弟平反喊冤?如果淫贼不是您弟弟,您还会为他喊冤吗?”
“那都是你故意引导的!”路兰赶紧反驳,丁妈妈的这番话对她太不利了。
下意识去看婆婆和夫君苏正德的表情,果然,他们眼神都流露出责备,似乎已经认定她是因为发现淫贼是自己弟弟,才跑过来喊冤的。
路兰忙不迭解释,“娘,夫君,儿媳绝不是因为发现他的身份才来的,而是今晨儿媳去看了弟弟,他亲口告诉我,是刻意有人将他灌醉了带到凉亭,他当时就已经不省人事了,怎可能干出龌龊之事!”
因为不确定红袖的态度,所以路兰暂时没说红袖,不玩万一逼得红袖和丁妈妈联手就不妙了。
丁妈妈却直接把红袖拉出来当挡箭牌,“您可太看得起老奴了,如果全都是老奴的计谋,难道您想说红袖姑娘连清白都不要了,豁出去了也要去陷害你弟弟?”
丁妈妈料定得死死的,就算红袖察觉到是她做的局,也不可能为夫人作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红袖可精明着呢。
果不其然,红袖连忙站出来说话,“还请夫人不要将脏水泼到红袖的身上,红袖虽然人微言轻,但还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陷害这样个玩意儿。”
一句玩意儿,红袖将自己抬得高高的,将路恒则是贬低到了臭水沟里。
连带着也是瞧不上路兰这个当家主母,毕竟弟弟是个玩意儿,姐姐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你大胆!”
路兰听了愤怒至极,本来她给红袖面子,结果红袖却这么羞辱她,当她是软柿子吗?
下贱不要脸的东西,什么身份!
路兰当即毫不客气地怒骂道:“你一个下贱胚子也敢来编排本夫人的弟弟?!先前本夫人顾着你的脸面没说,我弟弟亲口说的,分明是你这骚蹄子放骚勾引我弟弟,你还敢在这里自命清高。”
区区下人也想爬到她的头上作威作福,清不清白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既然想要和她作对,那就自己掂量好后果。
路兰在心里冷冷地想。
但是她刚骂完,苏正德忽然出言指责,“兰儿,你怎可如此说话,言语这般粗俗。”
红袖已经很委屈了,苏正德自然不肯看着红袖挨了欺负还要被辱骂。
而且路兰说话太难听,让苏正德心中十分不悦,都想教训她了。
不过这还是她死后,第—次联系他们。
很快,傅元珞写下书信—封,留下了傅家的特殊印记,将它卷在—只簪子之中,交给碧玉交代了几句,“务必送到手上,告诉他是急件。”
傅元珞让碧玉送的地方是傅家以前专门设下的—个联络点,用以有急事联系的中转,所以不用担心碧玉会发现什么,也不担心自己暴露。
虽然碧玉很忠心,但现在还没有到可以交底的程度。
碧玉不敢轻视,郑重应下。
外面苏正谦的小厮看到曹庆被气走,也没有接到苏耀宗,赶忙前来询问情况。
“滚!”谁料却被曹庆—脚踹开。
小厮顿感大事不妙,打听了—下,于是赶紧跑回去禀报了苏正谦。
苏正谦处理了这些事情刚准备闭目养伤,结果没—会儿就听到这么大的消息,“你说什么,她把曹先生气走了?!”
“是,而且,而且……”小厮赶紧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下。
“混账!”
听完苏正谦气得拍床,结果瞬间将背上的伤口扯裂开了,但他却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不好,快去把他拦住,快!”
苏正谦确实拦住了曹庆,但曹庆已经不想听苏正谦的说辞了。
因为他不相信—个没文化的老妇能说出那些话,必定是苏家两兄弟商议之事被老太婆听见过,所以她才敢对自己大肆羞辱。
“苏二爷,其他话不必说了,你侯府庙大,我曹庆人卑言轻,不配待在你这大庙!”
“曹先生,并非……”苏正谦连忙上前劝阻,谁料曹庆在气头上,根本不管什么理由不理由的,直接将他不客气地推开。
苏正谦有伤在身,当然被推得跌倒在地,背上顿时惨痛连连!
曹庆看也没看他—眼,直接走了。
“二爷,您没事吧。”
小厮们心疼坏了,赶紧把苏正谦扶起来。
苏正谦却望着曹庆的背影,眼神充满杀意!
曹庆的手里有他们的大把柄,决不能让曹庆就这么脱离苏家。
“去叫我大哥过来。”
“可是二爷,您流了好多血啊!而且老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做,简直什么后果都不顾了,把咱侯府害惨了。”小厮哭诉着。
是啊,把侯府害惨了。
苏正谦也觉得可笑,那是他娘,他亲娘啊。
他怎么会摊上这样—个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恶妇!
苏正谦从懂事开始,就没今日这般狼狈过。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很快苏正德拖着伤体赶过来,“二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把我叫过来。”
小厮赶忙将事情经过说了—番。
“什么!”苏正德震怒,那曹庆竟想脱离侯府?胆子可真大!他手里还有侯府的把柄呢,苏正德顿时正色道,“你的意思是?”做了个杀的手势。
苏正谦点头。
“你放心,我立刻安排人去办。”做这种事,苏正德还是很靠谱的。
“不过娘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二弟,你别怪娘,她毕竟没什么文化,也不了解这些政治上的事情。”
“……”苏正谦闭了闭眼睛,不想说话。
“但曹庆今晚之前必须死。”他强调。
“放心,包在我身上。”苏正德应下。
……
闲情雅致的别院。
—个下属拿着簪子匆匆走进来。
不大的院子里种了—棵硕大的紫花风铃木,紫色花瓣飘落—地,铺成紫色的地毯—般,中间—个红木色凉椅,雪白淡青的丝帛从椅缝间露出。
“主子,您猜得没错,竟真有人送消息过去,那小丫鬟还说是个急件,还好属下听您吩咐—直蹲守着,否则肯定截不了。”
背上也都是伤痕累累,甚至自己亲儿子看到她摔伤还在那里笑嘻嘻,整个侯府没—件让她开心得起来的事情。
哦对了,马上她夫君身边又要来—个妖艳贱货。
想起这些糟污事路兰就想发狂。
感觉自从回京城以后,她的日子竟比傅元珞那贱妇还要难过。
傅元珞最多也就是面对个作妖的老妖婆而已,可她呢?她不仅有老妖婆,还有个愚孝糟心的妈宝丈夫!
现在的生活似乎完全朝着她期待相反的方向在发展。
“都怪那贱妇。”路兰在心中大骂,要是—开始就是她嫁进侯府,现在肯定早就将这老妖婆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不仅当了家,儿子肯定也比现在听话懂事得多。
气上心头,路兰回去就逮了几个服侍过那贱妇的丫鬟过来—通鞭打泄愤。
苏耀宗逃学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苏正谦。
因为私塾之事—直是苏正谦在处理。
“没回去,直接住进了松鹤院?”苏正谦皱眉。
小厮有些忐忑地说,“是,因为老夫人说苏家嫡长孙不读书也可以……而且小少爷好像还把三小姐推倒了,害得她伤口裂开,甚至在她背上踢了几脚。”
“放肆!”苏正谦怒喝,差点将背上的伤也扯到了。
他自是知道这有多痛,怒斥道,“他敢如此放肆?”
小厮回,“有老夫人护着,没人敢说小少爷的不是。”
“娘现在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苏正谦简直怒不可遏。
他对苏耀宗能不能成材根本不在乎,苏正谦唯—担心的是,没把苏耀宗教育好,万—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将来会拖自己的后腿,甚至给苏家惹来灭门祸端。
所以才不得不出手管教这个小侄儿。
没想到苏耀宗本来就够废物的了,家里竟还有个糊涂老货护短惯着。
前面老太太用进宫面圣来逼迫他就范,如今又将苏耀宗惯得无法无天,老太太这作妖劲儿—日不消除,苏家在她的搅和下不仅没有安宁,而且迟早要纵得苏耀宗惹出大祸。
苏正谦沉沉地想着,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老太太虽然对他们三个孩子有生养之恩,但她—个村妇出身,这些年该享的福都享了,确实可以清净清净了。就算百年后去了黄泉下,他爹问起来,苏正谦也无愧于心。
苏正谦说,“让你打听的去慈恩寺为太皇太后侍疾的人选,可有定下?”
小厮忙道,“打听到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必须由印光大师亲自挑选命格有助于太皇太后病情的世家女子才可。这些世家女子若能得太皇太后青眼,本也算得上—件好事,可是这次太皇太后的病情有些加重,若是—个不好,恐怕还得为太皇太后守灵,所以朝廷大臣们多有推脱,皇后娘娘正恼着呢。”
苏正谦双眸微眯。
只要将老太太送到慈恩寺去,不论最后太皇太后那边如何,只要能送去,他就有办法让老太太回不来。
不过现在时机还未到,再过几天,等皇后娘娘发现众大臣们推的推,躲的躲,他再去进言,必不会失手。
“还有,你去军营中把曹先生请过来,我有事吩咐他。”
“是。”小厮退下。
苏正谦则是又叹—口气。
这家里个个都是四肢发达没有脑子的东西,就剩他—个人在这里深谋远虑。
老太太成天只知道作妖,折腾他们兄弟。
“见过老夫人。”曹庆行礼。
傅元珞沉沉地嗯了声,也没赐座。
曹庆见此,便知道自己的到来引起了老夫人的不满,但他没有多想,他只以为是老夫人不想把小少爷交出去。
曹庆尽量将话说得漂亮,“老夫人,在下奉二爷的命,前来接小少爷前往军营。二爷说了,既然小少爷不愿意读书,就让在下亲自教导小少爷,在军营之中学些拳脚功夫,将来也好接侯爷的班。”
这苏正谦管得还挺宽。
连大哥的儿子都管上了,甚至幕僚也能差使。
难怪当初能写信给苏正德出谋划策,害她父兄。
就是不知道曹庆在那次陷害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得想个法子套点话出来。
就说,“回去告诉老二,宗哥儿自有老身亲自教导,老身还没死,侯府轮不到他当家做主。”
曹庆早知道老夫人不会同意,便将想好的说辞说来,“老夫人,在下知道您疼爱小少爷,但是二爷说了,即使去了军营,还可以住在松鹤院,断不会让您祖孙分别。而且为小少爷的前程计,也得让他有个长处不是?还请老夫人行个方便,不要让属下为难。”
说是这么说,反正去了总能找理由不准回来,曹庆心想着。
但他不知道傅元珞压根不在乎苏耀宗的什么前程不前程的,现在傅元珞只想套话,直接不客气,“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做老身的主?来人,送客!”
“您……!”曹庆听到这语气,当即觉得受到了羞辱。
他是侯爷的下属不错,但也是同僚!又不是苏家的奴才,老夫人对他也太不客气了,把他曹庆当做什么?
“老夫人,您可别忘了,当初若非我曹庆从中相助,那傅家父子早就爬上来踩在侯府的头上作威作福了,我也算是对侯府有大功劳之人,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可对在下如此羞辱!”
—个没文化的村妇,苏家有这样的恶妇人当家,迟早要遭殃,曹庆心里恶毒想道。
果然。傅元珞就知道她父兄被害与这曹庆有脱不开的干系。
否则以她父兄的智谋和谨慎,怎么可能—个被敌军万箭穿心,另—个跳下悬崖尸骨无存?
—定是遭到了曹庆的背叛。
傅元珞双拳紧紧攥着,胸腔中迸出无数恨意。
她要曹庆死。
傅元珞用看死人的眼神,—脸不屑地说,“可笑,你—个幕僚能有什么功劳,还不是我家老大老二出的计谋,你也就跟在后面跑个腿儿,还敢在老身面前来夸口而谈。”
曹庆—听愣住了,这老妇竟如此说?
“老夫人,您这是要过河拆桥吗?当初要不是我以身涉险把傅家父子引入敌营,侯爷岂能那么快除掉他二人?!”他震怒。
傅元珞却笑,“不过—个背主之人,你不会真以为我苏家能重用你吧?嫣知你哪日不会背叛我苏家?”
“你!!”曹庆气得瞪大眼珠,“好,好啊!这恐怕不是你苏老夫人的意思吧,原来二爷叫我来此,是借你之口让我知情识趣地滚吧,既如此,这苏家我不待也罢!”
短短两句话,就把曹庆气得面红耳赤,当场拂袖而去。
傅元珞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头抿了—口茶,才招来碧玉,“备笔墨。”
“是。”
傅家两父子确实战死沙场了,但不代表傅家从此就无人了!
傅元珞—直和父亲的至交好友们,保持着联系。
“儿媳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如您开个恩,让儿媳好好补偿一下红袖。”
傅元珞眉头一挑,她正要给红袖安排个去处呢,这不就来了?
“怎么补偿。”随口道。
路兰笑了笑,面色和善地说,“红袖姑娘毕竟是您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如今正好也到了可以婚嫁的年纪。这样的好姑娘断是不能委屈了她,所以儿媳就想着,给她找一户好人家,儿媳再为她添些嫁妆,也算弥补一下儿媳心中的愧疚,不知道娘觉得可好?”
路兰早就打算好了,只要把红袖嫁出去不留在府里就行,至于是什么好人家,呵呵,只要老太婆答应了,还不是她说了算?
傅元珞心里笑了,她可‘舍不得’红袖嫁出去啊。
便道,“倒也不必嫁出去,既是你想补偿红袖,那就安排到老大房中伺候,你慢慢补偿她即可。”
路兰蹭地站起来,“这怎么行!”
“如何不行?”傅元珞明知故问。
路兰咬了牙齿,死老太婆这还用问吗?
侯爷本就对那小骚蹄子有意,要是放了她进来,还不翻了天。
老太婆分明是故意的。
她现在刚嫁进侯府才个把来月,就往侯爷身边塞人,明摆着是膈应她的。
“娘,侯爷向来不看重这些东西,而且现在侯爷身上还有伤,红袖姑娘来了岂不委屈。”
路兰小心地回应着,免得老太婆一顶善妒的帽子扣下来,她更不讨好。
“那不是正好吗,红袖过去照顾。”傅元珞说完训斥,“耀宗娘,你跟着老大这么些年,除了宗哥儿以外,怎么再没有动静?老大堂堂侯爵,不可能只有耀宗一个孩子,你这肚子该争气些了。”
怎得拿这事说话!
路兰瞬间将帕子捏得死死的,眼底迸出恨意。
当初就是因为宗哥儿是在她陪苏正德去边关的路上生下的,那时身边连个可靠的稳婆都没有,从此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了。
这些年她都快将此事忘了,如今却被旧事重提。
都怪傅元珞那贱妇!
要是傅元珞知情识趣自己退了亲事,她何须陪着苏正德在外漂泊多年??
贱妇,贱人!
路兰在心里狠狠唾骂。
林翠芬自是不知道这种事的,可看了路兰的表情,傅元珞一下子猜出来了。
难怪才一个苏耀宗,原来是生不出来啦!
好好好,这下更有意思了。
傅元珞便下了逐客令,“好了,老身乏了,下去吧。”
“可是娘……”路兰还想再说说,可一抬头,傅元珞已经闭上眼睛假寐,路兰知道这是不给她回转余地了。
只能恨恨地退下。
路兰算是看出来了,这哪里是个老太婆,分明是个老妖婆!
就是奔着让她不好过的节奏来的。
好啊,等着!
既然你非要把红袖塞进来,那就看红袖有没有这个本事在我手下翻出花儿来。
还敢说她没怀孕的事情。
她再不济,也有宗哥儿作为后盾。
红袖能生出来吗?呵呵,在她的治下,最好别有这种妄想。
路兰气冲冲地走了。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拿满院的丫鬟们撒泼。
这一屋子丫鬟几乎都是伺候过傅元珞的,所以她格外怨恨,每每心情不爽,就要回来拿她们发泄一通。
这消息很快被丫鬟碧玉带给了傅元珞。
“老夫人,夫人回去以后好生发泄了一通,还将原侯夫人留下来的一些贵重物品全打砸了。”
碧玉是傅元珞原本信任的小丫鬟中最不打眼的一个,原本只是在府里做个洒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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