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扬州后,他开始酗酒,之后又开始广纳妾室。
一日他纵欲过度晕了过去,大夫来把脉说他早年被人下了药,子嗣上再无可能。
大夫走后,他气得将府里能砸的都砸了,他能不气吗?
大夫说他再不可能有子嗣,可是眼下院中还有两个美妾怀了身孕,这不妥妥的两顶绿帽吗?
当晚,他便让人给两个妾室一人灌下一碗红花,鲜血直流,两个孩子就此失去了来到这个世上的可能。
我心中冷笑,不过是报应而已,从他宠妾灭妻开始,他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前世是这样,这一世同样如此。
我在扬州呆了半年被二舅舅接回了京城,依照外祖父的话说就是南宫家一团污秽,不适合我这样的姑娘家住。
走时我带走了母亲的嫁妆,至此南宫家所有开销都指望着父亲一人打拼,与我再无干系。
我在外祖家住下后,舅母开始四处给我寻找好人家,都被我拒绝了。
我对他们说我想跟着外祖父和舅舅们行医救人。
她们虽然反对,但见我不像开玩笑,跟在舅舅身后又学得认真也不再反对。
后来我在京城开了一家药堂,专治妇人之症,不少京中贵妇姑娘们都来我的药堂抓药。
二十三岁这年,有人从扬州传来消息,我父亲中风了,听说是后院妾室争宠的厉害,他又没有续弦,无人管束,一个新纳的十六岁的妾室给他下了猛药,导致他得了马上风。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看来这就是我父亲的命,怎么也挣脱不了啊。
后来,还是钱姨娘和林姨娘这两个有南宫家子嗣的妾室稳住了局面。
钱姨娘娘家之前是经商的,父亲中风后,她不再局限于后宅,和林姨娘一起行走在扬州街市靠经商赚了不少钱。
只是,她们对父亲早已寒了心,也不怎么管他,父亲中风三年因为无人照顾,狼狈的死去。
我回去看了一眼,替他把两个弟弟记在了母亲名下算是嫡子,又给两个弟弟把了脉,开了药,两个姨娘对我感激不尽,临走时,她们给我塞了不少银票,说是给我添的嫁妆,我没要,让她们好好留着以后用来供两个弟弟读书。
至此,我有生之年再没回过扬州。
后来,在我二十七岁那年遇到了一个与我志趣相投的人成了家有了一儿一女,也算一生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