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时庭宋阮倾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噜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噜迪”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盛时庭宋阮倾,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性格桀骜不驯,放荡不羁,是出了名的大浑球,坏到了骨子里。而她,身姿曼妙,颜值超群,是被豪门捧在手心的千金。为了利益,她被迫和他进行了家族联姻。婚前说好的互不干涉,各走各的阳光大道,婚后两人的道路却深深交错,分离不清……...
《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大哥在北极没有回来,而她又结婚,家里只有二哥可以听她使唤,她也是没办法。
她柔声安抚着宋煜行,把盘里的虾都送到了他面前:
“二哥,今天晚上我就回家,我会和妈好好聊聊的。”
“你这段时间辛苦了。”
宋煜行感动地再次抹起来眼泪,被一旁的安玉沁喝住,又乖乖地吃起了虾。
安玉沁给宋阮倾倒了一杯茶:
“大小姐,今天晚上直接回宋家吗?”
宋阮倾:“嗯,我会给盛时庭发消息说明情况,晚上直接回家陪妈妈。”
晚上,正在开会的盛时庭收到宋阮倾发来的消息,点开时,眼底的暗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沉了下去。
SRQ:今天晚上我回家了,想陪陪我妈,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了。
他盯着那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钟,最终还是把手机倒扣在了桌面上。
项目经理刚分析完项目策划书,便听见一道极其冰冷的声音杵在了他的脑后。
“所有的策划案全部重做,所有负责人留下监督,我什么时候满意,什么时候离开。”
冰冷无情的几句话下来,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灰扑扑地从会议室溜走。
“盛总怎么了?这都到下班时间了,他不回家吗?”
“谁知道呢?这一天天的就知道发疯!老娘的鸳鸯锅都点好了!”
“干吧干吧,谁能干得过他呀。”
……
齐宇听着一句句阴阳怪气的话与从会议室出来的员工们背道而驰,额头上的薄汗都来不及擦,就已经走到了会议室。
盛总又怎么了?
老宅那边也没来人,没有什么东西刺激他呀。
齐宇推开门进去,就看见盛时庭仍旧坐在他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手机,长腿交叠,以极其慵懒的姿势仰靠在椅子上。
这一看就不对劲。
他走过去时,男人寄来一道寒芒,宛若刚突破冰鞘的利剑,寒冷刺骨。
“盛总,老宅那边今天很安分。”
第一句试探的话已出。
男人没什么反应,淡淡地应了一声。
齐宇:“野山那边的项目完成的很顺利。”
第二句试探的话已出。
这次的反应更平淡,几乎没反应。
齐宇:“三爷那边刚报过平安。”
没有反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难不成……
这次齐宇刻意放低了声音,弯腰说道:
“盛总,到夫人下班时间了。”
这次总算有了反应,可显然这个反应超出了齐宇的预算范围。
盛时庭掀开眼皮,漆黑的眼眸中泛起的冷意瞬间凝结成了冰刻袖剑,蓄势待发。
他看向齐宇:“今天御园不用准备晚饭了,她不回家。”
齐宇恍然大悟,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夫人今天不回家,很可能回娘家了,怪不得这祖宗的脸臭的要淹死世界。
盛时庭再袭来一个眼神,冷冷地扫着他:
“我还没死,你杵在这儿要干什么?”
齐宇硬着头皮上阵:“盛总,宋氏那边签合同的人来了,小宋总也来了。”
盛时庭扬眉:“宋煜行来了?”
“是的。”
……
宋煜行今天特意自己过来签合同其实纯属无聊,妹妹回家了,妈妈那边有她陪着,本来和秦深约好喝酒,结果那小子居然因为他小女朋友不来了。
实在没什么事情,他又闲不住,就来盛时庭这边看看,顺便拿他出出气。
要不是这小子拐走了他妹妹,他用得着陪妈练瑜伽吗?
门突然从外推开,齐宇先走了进来,之后就是姿态傲喑的盛时庭闲步走来,散漫的眼神扫视着对面坐姿极其随意,一脸冷漠的宋煜行。
得到答案,宋阮倾才缓缓往楼上走去。
奇怪,早上的饭,跟晚上的这顿饭,味道上有差异,这保姆应该就是负责三餐的,一个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不同的味道,也是很厉害。
夜风吹的有些急切,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雷电闪过天际,大雨倾盆而下。
比起春雨的绵绵,夏雨仿佛多了一丝情绪,倾斜而下的瞬间,好似在宣泄压抑。
宋阮倾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护肤,腰间忽然缠上来一只有力的手臂,紧接着,男人炽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她。
宋阮倾从镜子里看见男人已经换了睡衣,刘海疏松下来,遮住他英厉的剑眉,对比平时,倒是少了几分锋锐。
“干嘛?”
她还在护肤呢,这男人干什么。
盛时庭垂下的眉眼注视着她清透的脸颊,勾唇:“这么爱护肤,怪不得皮肤这么好。”
宋阮倾手心捧着自己的脸蛋,不好意思被男人这样盯着,她的胳膊肘往后跳了跳:
“我还要敷面膜,你别抱我。”
可男人根本不听她的,反倒抱的更紧了,伏在她耳边:
“今天为什么没穿裙子?”
他指的是她的睡衣。
宋阮倾在镜子里佯装瞪了他一眼,可毫无威胁,盛时庭瞧见了她凶哒哒的眼神,胸腔里震出一丝笑。
他朝着镜子挑了挑眉:“宋景洲一个眼神能吓死他手下的人,你的一个眼神……小猫见了都会选择蔑视你。”
宋阮倾:……
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语气冷冷的:“那麻烦盛总放开我,我这种连小猫都蔑视的人,怎么敢被你抱着?”
她还在挣扎,可下一秒就被男人抱了起来,他单臂就把她捞到了他怀里,他迈着长腿,坐在了沙发上,而她被他抱着,坐在了他腿上。
她还想要逃跑,可男人不给她一丝机会,扣着她的细腰,她根本反抗不了。
男人肆意地仰靠在沙发上,好以整暇地盯着她看,宋阮倾气的拍打他的胸口:
“盛时庭!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告诉我大哥,你欺负我!”
盛时庭笑得肆意:
“宋景洲这会儿在北极,说不定都和北极熊安稳地生活在一起了,你怎么告诉他?”
宋阮倾不甘示弱:“那我告诉我爸!”
这下盛时庭总算不回怼她了,只是悠悠地看着她:
“还挺会找人告状。”
宋阮倾去捶打他的手臂,让他赶紧松开她,可男人宛若磐石,无动于衷。
忽然,他的脸凑了过来,轻吻她的耳根,声音低低的:
“你的一个眼神吓不到猫,但是可以吓到我。”
“这就够了。”
宋阮倾愣了一下,可还是推开了他:“油嘴滑舌。”
还挺会给自己找补。
她看着男人,傲娇道:“我是宋家人,我爸爸是宋君尧,大哥是宋景洲,妈妈是秦雨棠,我的眼神不需要吓人,背景就足够了。”
她靠近男人,威胁着:“你如果敢欺负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封住了嘴,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嘴角上扬:
“宋家小公主,我哪敢欺负?”
说着,他就捧着她的脸蛋,轻吻她的眼睛:“家里唯一的公主,我得宠着。”
宋阮倾难得听到他如此宠溺的语气,意外之际,心里升起一丝甜意,傲娇地别过了脸。
盛时庭哂笑,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低头伏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极了:
“以后是我的小公主。”
他说完,宋阮倾的脸颊更红了。
“还有,我和林宇晨只是同事关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不要拿所谓的事业粉丝搪塞我,我的生活不是那些粉丝给我过。”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扰我,我很忙,没空去抚慰你没赚到钱的空虚心里。”
她说完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把身后的刘玲气的差点掀桌子。
“你以为结婚了就了不起了是吧?我告诉你,你就算再厉害,你也得在我手底下工作!你把结婚的消息给我藏好了!要是影响到你和宇晨的粉丝量,我们没完!”
宋阮倾直直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隔断了门内的狂狮怒吼,随后冷着脸从办公厅离开。
她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触地声,办公厅的人都看过去,不免窃窃私语。
“玲姐为什么对宋阮倾发那么大的火啊?她怎么连首席都敢惹?”
“呵,首席?那是院长给她的,如果没有院长,首席还哪里轮得到她?”
“仗着自己有点姿色整天装清高,这个看不上,那个又不放在眼里,你以为谁都可以忍受她的装模作样啊?”
“就连林宇晨的表白都拒绝了,听说现在捞了个公子哥,可有钱了。”
“啊?连林宇晨都看不上?那她的目光也太高了,林宇晨可是我们剧院首屈一指的钢琴弹奏者,还长那么帅,人又那么温柔……”
砰!!
一道东西被撞碎的声音猝然打断了女人的话,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安玉沁正若无其事地靠在咖啡室门上,手里举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台球杆,姿势懒散,可脸上却是冷携的厉色。
她瞧着那群口无遮拦的女人,轻蔑一笑:“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最看不得别人好,那就是样样不如别人的人。”
“长得丑就算了还没有实力,就像是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嘴巴臭,心太肮脏,所以才会拼命把不如别人的地方都看成是她的优点。”
“正是所谓的——红眼病。”
那个说话的女人的脸就像是吃了个屎一样难看,一双眼睛紧盯着安玉沁,就像是要把她给看洞穿。
旁边的另一个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岁岁姐,别生气,安玉沁的嘴一直都这样……”
沈岁岁拍开旁边女人的手,径直站起身,走到安玉沁面前,质问道:
“你说谁是阴沟里的老鼠?”
安玉沁朝她嘲讽一笑:“不巧,那个老鼠就在我面前。”
沈岁岁差点咬碎后槽牙,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她刚往前迈出一步,就被安玉沁抬起的台球杆挡住。
安玉沁依旧笑着,可笑里夹杂的却是寒风。
“你不仅嘴臭,身上也散发着一股屎味,我嫌脏。”
沈岁岁:“宋阮倾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对付我?”
安玉沁勾唇:“我们家倾倾冰清玉洁,纯洁善良,对这种无聊的八卦游戏不感兴趣。”
她继续道:“既然林宇晨那么温柔,那这个福气就给你吧,我劝你赶快下手,刚好蛇鼠一窝,别再出来祸害人。”
安玉沁收起台球杆往肩上一撂,在沈岁岁吃人的目光中洋洋洒洒地离开。
人走了,话却留了下来:
“别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宋阮倾的谣言,若是让我再抓到,那这个台球杆可不长眼睛!”
宋阮倾在走廊遇到林宇晨,他一直拉着她说话,幸亏被赶来的安玉沁给拉开。
她推了推林宇晨,指向后面:
“那儿有个老鼠找你,你去一下吧。”
盛时庭来剧院门前时,宋阮倾正好下来,她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卡宴正好停在她的面前,齐宇从车上下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她自己拉开后座的门弯腰坐了进去,侧头看去时,男人依旧矜贵地靠坐在车座上,慵懒的姿态中多了一丝疲惫。
他撩开眼皮,懒哒哒的目光投向她,嗓音都透着一丝困倦:“买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宋阮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困,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第一次正式拜访,空手去,不太好。”
她和妈妈说过了,妈妈的意思也是和她想的一样,不管是什么,总得提点东西过去。
盛时庭的眼睛再次闭上,缓缓开口:“老头不将就这些。”
宋阮倾发现男人真的很困,靠在座椅上都快睡着了。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车厢内很安静,宋阮倾望着窗外,她的目光聚焦,定格在映在车窗上男人的睡颜。
他就那么随意地仰靠着座椅,双手抱臂,姿态懒散,浓密的睫毛微垂,照映出一片阴影在眼睛下方,安静的面容,英俊的很是养眼。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五官立体完美,哪怕是侧脸都如建模一般,找不出任何瑕疵。
笑起来时,眼底的邪魅都是蛊惑人心的邪祟,让人忍不住沦陷。
车忽然颠簸了一点,男人英厉的眉毛皱了皱,她转过头看他,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朝着他的方向挪了过去。
她的手轻轻地护住他的脑袋,以防他撞到玻璃上,可下一秒,男人的身体朝她压了过来,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落在她身上,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宋阮倾:……
她抖了抖肩膀:“盛时庭?”
“嗯。”
“别装,给我起来。”
话音刚落,男人更放肆了,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微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酥酥麻麻。
“给我靠一会儿。”
宋阮倾自知抵不过这个无赖,也没再说什么,乖乖地让他靠着自己。
一路上,男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总之呼吸很均匀。
盛家老宅的门,宋阮倾是真的不想进第二次,那股发自内心的排斥,她是真的不想体验。
下车时,门口站着好几个保镖和保姆,她被盛时庭牵着手,走了进去。
男人走的缓慢,仔细一看,哪里还有半点困意,从他那轻蔑嫌弃的神色中,有股唯我独尊的嚣张。
踏进客厅时,一股极其具有压迫感的阴郁感笼罩着宋阮倾,她下意识地握紧男人的手。
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坐在最中央,周围都是盛家直系亲人,不过里面最眼熟的,就只有苏肖。
她扇着扇子,一身墨绿色旗袍衬得她的气质沉稳了不少,可身上携带的傲娇劲,却挥散不去。
宋阮倾看着老爷子老太太乖巧地喊了一声爷爷奶奶,给两个老人高兴地乐呵呵。
她和盛时庭一起坐在两个老人旁边,也就是苏肖的对面。
盛时庭没有丝毫客气地长腿交叠,霸气嚣张的气焰在他周围燃烧,轻蔑的低笑也呼之欲出。
“来也来了,看也看了,可以走了吧?”
这句话出来都把众人干沉默了,老太太恨铁不成钢:
“你这臭小子!进门还不到五分钟就想着走了?”
盛时庭漆黑的瞳孔染着散漫,悠悠地往四处蔓延:
“这里空气不好,待久了我怕得病。”
他嚣张浑球的模样与他身边乖巧文静的宋阮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是我的底线。”
随着烟雾欲出,宋景洲低缓的嗓音也徐徐而来,语调不疾不徐,可言语间透露着无形的冷冽。
盛时庭散漫地背靠在沙发上,长腿翘着,与宋景洲一身沉稳正气不同,他气质邪魅,冷痞不定,邪气很重,根本琢磨不透。
男人好看的薄唇叼着一根烟,匿在黑暗中的五官隐晦不清,一口烟雾吐出,增添了一丝冷欲的狂傲。
“两家联姻,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能只考问我一个人,盛家上下没一个无辜,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宋景洲挥来的箭头被他轻松化解,并且还为箭头重新找到了目标。
宋景洲不急,眉眼淡冷:
“盛家掌权人说出这句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整个盛家都被你玩弄于股掌间,要不是盛老爷子顶着,他们恐怕都被你玩死了。”
盛时庭笑了,笑得又浑又冷:“你可别胡说,我只是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最完美的傀儡,胆子最小。”
“一向最听他们的话,不敢反抗一点。”
宋景洲低垂眼睫,缓缓转过身,眼神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勾唇:
“盛家被你挖空了,除了盛老爷子,其余人没有任何人有实权,而他手上的股份,也是你奢侈给他的。”
盛时庭的眼神在一瞬间冷冽了下来,寒气逼人,阴冷刺骨。
“你知道的够多。”
宋景洲迈步走了过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长腿交叠,身上的煞气尽数沁出。
“离婚,我妹妹受不起你的玩弄。”
盛时庭黑眸撩起,眼底充斥着冰锋寒意:“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她是玩弄?”
宋景洲冷哼:“我父母对你的了解远不及你真实城府的十分之一,你盛时庭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能把自己的亲人一个个送上绝路,你从来不是什么玩世不恭的太子爷,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你觉得,我宋景洲会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这样一个疯子吗?”
宋景洲的嗓音渐渐冷静下来,再次说道:
“要么离婚,要么……我和你盛家鱼死网破。”
盛时庭目光暗沉,定定地看着宋景洲,寒芒吞噬的瞳孔泛着复杂的神色。
沉默了许久,他张口说道:“离婚不可能,但也不至于鱼死网破。”
“不管你信不信,这次联姻就是那些人提的。”
“而且……”说到这里,盛时庭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我也没有欺负你妹妹。”
“她不喜欢你。”宋景洲一语戳破真相:“倾倾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虽然我不清楚二人之间有什么样的羁绊,可她就是不喜欢你,这是事实。
“在我这里,她的幸福至上。”
听到这话,盛时庭的眸色黯了下去,可嘴依旧不依不饶:
“你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就是她大学学长,现在的同事,林宇晨。”
“连买花都不愿意买个真花的垃圾,如果连他都能入你的眼,那我只能说,宋阮倾这个眼睛不是白瞎的。”
“还有一个更大的祸源。”
宋景洲:……
他说个话怎么还含沙射影呢?
他挑了挑眉:“那她喜欢的也不是你,这点说明至少她还没瞎透。”
盛时庭:……
这人嘴怎么能这么毒呢?
“宋景洲,她现在是我老婆,这点无法改变,而且我也不会让它改变。”
宋景洲解开西装扣,好以整暇地看着他:“倾倾耳根子软,乖巧听话,但这并不代表她好说话,不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喜欢上你。”
宋阮倾打完点滴,身体已经好多了,除了头还痛着。
安玉沁因为她突然生病,去向剧院沟通请假事由了,加上还要回京城,应该跟剧院这边说清楚。
生过病之后,突然想吃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她本来想叫酒店服务的,可后来一想,自己出去走走也没什么,索性换上衣服,自己走了。
酒店二楼会客厅,她点了几道家乡菜,特意选了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在菜出来之前,她想观赏一会儿夜景,安静地坐了下来。
她订的位置不算很偏,正中央,高楼大厦立于万灿光淋之中,月光被揉碎,披与暮色沉溺间,有那么一瞬间,岁月静好。
纤细娇软的玉指撑在下巴下方,翘起潋滟的水眸静光柔色,柔和的光晕轻轻地停留在她光嫩白皙的肌肤,折射的光线都格外安静,在柔蓝色的落地窗边,她宛若一幅画,让人过目不忘。
月色朦胧,跳跃的霜叶渐渐移至她握着果汁杯的细手。
“这位小姐,能否有幸认识你?”
观赏美景的屏蔽空间突然被打破,宋阮倾驱散的雾蒙再次聚拢了起来。
她侧眸,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光头男坐在了她的对面,朝她顶腮一笑。
油腻。
她也没打算搭理男人,按下了桌上的警示按键。
光头男人瞬间觉得丢了面子,口气嚣张起来:
“装什么清高?一个人在这儿,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
宁静的湖面忽然刮过一阵风,阴柔至冷,却含着刀刃。
她抿了一口果汁,神色自若:“你不算,你顶多是只剃了毛的家猪。”
男人拍桌而起,肥胖大脸上的肉抖了抖:“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他伸到宋阮倾面前的肥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道力量桎梏,他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脚踢了出去。
肥胖的身形狠狠地撞击在他后面的纯金色石柱,慢慢下滑下来,眼冒星星。
宋阮倾眸色变了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宇轻皱着看向被踢飞昏睡过去的光头男。
她冷艳的静眸微垂着,开口:“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
视线中的男人已经十分自然地在光头男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长腿一翘,骨相深挺的寒容没有丝毫动容,一如既往地狂桀,毫不客气。
黑眸掀起,丢给她一个淡然自若的眼神,长臂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姿态慵懒痞冷。
“他挡道了,请他让一让。”
宋阮倾:“……”
这是请?
这位太子爷的请,还真是别具一格,和他的人一样霸道。
很快,酒店的安保人员上来了,看着眼冒星星的光头男,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宋阮倾。
不是说被骚扰了吗?
这怎么已经上升了?
宋阮倾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安保人员。
盛时庭却一点没把几人放在眼里,眼尾上挑着瞥了一眼旁边:
“拉走,一坨屎在这里,影响胃口。”
安保人员:……
宋阮倾:……
人都走后,宋阮倾看着对面姿态随意散漫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巧合吧。
“我的鲨鱼夹,还给我。”她道。
盛时庭睨着她,好看的嘴角勾起:“哭够了?”
宋阮倾一愣,清冷的眸子泛起波动,眼睫下垂:
“没哭。”
之后,她就听见了对面传过来的嗤笑声。
“宋景洲要是知道了自己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宝贝妹妹因为一墙的塑料和一束塑料花哭,会是什么表情?”
宋阮倾像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语气威胁道:“不准告诉我大哥!”
盛时庭冷哼:“出息。”
宋阮倾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大哥知道。
大哥平时虽然对她管的不严,可在这种事情上,他的原则性一向很强,要是让他知道她为了学长的表白哭了,吹了一夜的冷风后生病。
她会跟二哥一起去非洲挖煤的……
盛时庭晦暗不明的深眸扫了一眼女孩略微苍白的脸颊,语调玩味起来:
“这样子是差点就殉情了啊?”
沉吟片刻后,他道:“宋阮倾,你的眼光……差到烂。”
宋阮倾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因为一个告白就哭了,也没恼。
容丽垂目宁静水焉,淡定地喝着自己的果汁。
盛时庭这人自小就浑,嘴还毒,动不动就爱戳人心窝子,气死人不偿命。
来自二哥的中肯吐槽。
她瞧着男人:“要一起吃饭吗?”
盛时庭二郎腿翘着,一副二世祖砸场的即视感,可偏偏他身上的气质邪魅冰冷,浑身透刺,桀骜难驯的像一匹狼。
他看着服务员摆出来的菜肴,黑眸没什么变化,嘴却依旧含毒:
“一桌辣菜,你要谋杀亲夫啊?”
宋阮倾:……
“那麻烦你移个步,万一死我这儿,省得你讹我。”
她也不和男人斗嘴了,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盛时庭接了个电话,起身离开,他走的干脆,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宋阮倾吃辣吃的正香,一个清淡白粥忽然出现在她的桌上。
她夹菜的筷子一顿,看向端上来的服务员。
服务员标准微笑:“生病了就应该吃点清淡的,小姐慢用。”
宋阮倾抿唇,香辣酱的味道勾着她的味蕾,她很自然地把粥移到了一边,继续吃她的香辣酥肉。
回到房间时,安玉沁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她匆匆瞅了一眼宋阮倾,道:
“明天一早的航班,今天晚上早点睡。”
宋阮倾听见了,在床沿坐下来,看着安玉沁收拾衣服。
“玉沁姐,盛家那边可不可以不去?”
忽然飘来的一句话使安玉沁停止了动作,双手掐腰看向她:
“是在担心吗?”
宋阮倾乖巧地点了点头。
虽然与盛家联姻了,可他们也还没订婚,她和盛时庭都算不上认识。
更何况盛家那边的人。
她去盛家,总觉得怪怪的。
安玉沁继续手里的动作:“我已经和夫人说过了,到时候她会陪你去,有什么事都交给她,你就负责当个漂亮的孙媳妇,什么事都不用做。”
宋阮倾心里踏实了一些,躺到床上时,突然浮现出那个将她怼的体无完肤的男人。
盛时庭,他会不会也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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