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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结局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子里一阵安静,谢濯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看得谢槿宁心里泛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谢濯清,我真讨厌你……”谢槿宁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开始细数着谢濯清的恶行。“你的占有欲,控制欲,都让我窒息,我厌倦了这种只能在你的掌控下生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每日都让我恶心。”谢濯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黯淡了下来,“你在和我闹吗?”他声音幽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像黑夜里的魑魅魍魉,谢槿宁咬着唇,偏过头不肯看他。他伸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压迫感十足。“放开我,滚开!”谢槿宁吃痛,卯足了劲用手去捶他。他胸口太硬,捶他反倒让自己手疼。下一秒就被谢濯清捉住了双手,直接往头顶按去,将她整个人按到床榻上去。墨发散乱在床榻间。他倾身贴上了她的...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5-01-0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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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子里一阵安静,谢濯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看得谢槿宁心里泛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谢濯清,我真讨厌你……”谢槿宁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开始细数着谢濯清的恶行。“你的占有欲,控制欲,都让我窒息,我厌倦了这种只能在你的掌控下生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每日都让我恶心。”谢濯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黯淡了下来,“你在和我闹吗?”他声音幽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像黑夜里的魑魅魍魉,谢槿宁咬着唇,偏过头不肯看他。他伸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压迫感十足。“放开我,滚开!”谢槿宁吃痛,卯足了劲用手去捶他。他胸口太硬,捶他反倒让自己手疼。下一秒就被谢濯清捉住了双手,直接往头顶按去,将她整个人按到床榻上去。墨发散乱在床榻间。他倾身贴上了她的...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屋子里一阵安静,谢濯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向她。

看得谢槿宁心里泛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

“谢濯清,我真讨厌你……”

谢槿宁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开始细数着谢濯清的恶行。

“你的占有欲,控制欲,都让我窒息,我厌倦了这种只能在你的掌控下生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每日都让我恶心。”

谢濯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黯淡了下来,“你在和我闹吗?”

他声音幽暗,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像黑夜里的魑魅魍魉,谢槿宁咬着唇,偏过头不肯看他。

他伸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

压迫感十足。

“放开我,滚开!”谢槿宁吃痛,卯足了劲用手去捶他。

他胸口太硬,捶他反倒让自己手疼。

下一秒就被谢濯清捉住了双手,直接往头顶按去,将她整个人按到床榻上去。

墨发散乱在床榻间。

他倾身贴上了她的嘴唇,呢喃道:

“乖,别闹了……”

“你只会叫我乖,我凭什么要乖?”

谢槿宁用脚去踹他,被他用膝盖按住,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谢槿宁只冷笑着看着他,嘴里吐出的字眼是毫不留情的。

“谢濯清,我太讨厌你了,也太厌恶这样的生活了,我们结束吧。”

谢濯清愣了片刻,又低下头去亲她。

这次的亲吻又凶又狠,咬得谢槿宁嘴唇发麻。

他眼睛漆黑如墨,眼尾发红,整个人带着些狠厉的味道,怒着声音警告着,“你闭嘴!”

“你放开我。”谢槿宁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她不愿意再做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她奋力挣扎着,歪开脑袋躲避着谢濯清的亲吻。

手被掐出红痕来,许是谢濯清有些心疼,手上的力道一松,竟被她挣扎出来了。

手上得了自由,谢槿宁第一反应就是抬手狠狠地对着自己眼前的脸给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房间内回响。

谢濯清歪着脸,脸比天边的墨云还要黑沉。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

他终于停了亲吻的动作,谢槿宁得了片刻的喘息,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顺着脸滑落。

“谢濯清,我算你的什么?你的妹妹,还是你的情人?”

说着说着,谢槿宁突然自嘲地笑了出来。

“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逃不出你手掌心的玩物,一个见不得光的纾解工具罢了?”

“玩物,工具?”谢濯清的语气带着愤怒与不可思议。

“你就是这样定位自己的?”

“难道不是吗?”

“谢濯清,你敢去外面说,你喜欢我,你要娶我做妻子吗?”

谢槿宁看向谢濯清的眼神里,全是嘲弄,仿佛要将谢濯清掩埋在心底的事情,全部都剖开了说。

“你不敢的,你也怕背上骂名,你掌控不了别人,你只能掌控好掌控的我,你只会让我乖,谢濯清,你让我感到恶心!”

“纵然我被下药后误打误撞闯进了你的院子里,但我是没有意识的,而有意识的你,你难道认不出我是谁吗?”

话到如今,谢槿宁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了,只想将心底所有的愤懑,全部都吐出来。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那后面的每一次,你都没有认出我吗?”

并不是,第一次的时候,谢濯清就认出了那是谢槿宁,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顺其自然地同谢槿宁发生了关系。

他甚至能记得第二天早上谢槿宁看到自己时那惊愕的眼神,而后活生生吓晕在自己怀里。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母亲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呵……”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样的眼神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

“你以为你以这副模样这样出去,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发生了什么?”

他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收敛着的,昨日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狼。

不说她浑身上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的痕迹,就说她脖子上,手腕上,一串串,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还有那湿漉漉的眼睛,艳红的嘴唇。

整个人媚态乍现,若是被人看见她从他院子里走出去,任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谢槿宁沉默了一下,谢濯清却扣住了她的手,凑近了她,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你猜,旁人会知道谢家的二女儿,厚颜无耻地爬了她兄长的床吗?”

谢槿宁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你逼迫我的。”

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谢槿宁眼眶酸涩。

“是,是我逼迫你的,但是那药是你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你主动凑上来的。”

“谢槿宁,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中药了就往兄长院子里跑的你,又算什么呢?”

谢槿宁无法反驳。

他的话太过尖锐,像尖刀一般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屈辱地狠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谢濯清,你真是混蛋!”

阴云密布,寒意翻滚。

他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便混蛋着吧……”

“谢槿宁,招惹了我的人,没人能全身而退。”

门咔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

谢槿宁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被褥上,屈辱,悲痛一起席上了她的心,将心里抓得生疼。

明明一天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还一起去了集会,他还给自己送花。

而现在,她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境。



谢槿宁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谢濯清关了几日。

可能是五日,也好像是七日。

这些日子里,她的一应需求,都是他亲自解决。

他解决了她的需求,到了晚上,又让她替他解决需求。

他好似终于撕去了那层温柔的外皮,身上的气息,越发寒冷骇人。

他这松竹院里往来的人也少,又没有什么丫鬟伺候,谢槿宁除了他,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闷得久了,谢槿宁都快觉得自己闷麻木了。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谢濯清关出斯德哥尔摩来,他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她心里最激动的时候。

安静了好些日子的松竹院,这日,谢槿宁终于听到了人声。

谢槿宁微微屏住呼吸,轻着手脚走到门边,贴着门去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人是谢停。

他应该是刚下值,有事找谢濯清。

透过细小的门缝,谢槿宁看见了谢濯清黑色的鹤氅,谢停站在他身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卷书籍交给他。

“这是你需要的那份卷宗,你瞧瞧。”

谢濯清接过,点了点头。

“槿宁去普济寺祈福也去了快一个周了,她一个人去的,应该想家了,你得闲了去接她回来吧。”

谢停话锋一转,提到了谢槿宁。

谢濯清怔了一下,点头应是。

“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要去寺里祈福呢?”

谢停不是很明白,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到庙里去清修。


才走了三个月,谢濯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谢槿宁心惊肉跳着,浑身僵硬,不敢去看谢停与谢夫人一眼。

上首的谢停与谢夫人还在讨论他的婚事,他的脚却作乱地伸入了自己妹妹的裙子中。

亏得有着桌幔挡着,才没露出半点端倪。

端方的谢濯清眼里写满了兴味,“二妹妹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个禽兽。

谢槿宁只来得及飞快地瞪了他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濯清却越发大胆,踏着软靴的脚,都快爬到自己大腿上了,在她的膝盖上,打着旋蹭着。

谢夫人这次却不太听谢濯清的鬼话,兀自道:“丞相家的小女儿明年二月也到了及笄待嫁之年,咱们家娶丞相家的小女儿多少是有些高攀,你若是感兴趣,我去给你问问。”

话题再谈,谢濯清这次却没再拒绝,只对谢夫人微微颔首。

“那便麻烦母亲了。”

谢槿宁听着这些话,没再出声,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了。

心口微微有些闷,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虽然她与谢濯清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但她从未想过与谢濯清有什么未来。

她本就是来自未来的灵魂,对这些事情看得开。

更何况,谢濯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同他没有血缘关系,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谢家要想继续往上,联姻自是必不可少的,这一条条一筐筐都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到自己有能力远走了,等到谢濯清厌烦了这段见不得天日的关系,她便远走高飞。

谢夫人听见谢濯清这样说话,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去,至少儿子愿意相看就是好的。

等到大家都放下了碗筷,谢濯清才招了招手,嵇陶带着侍卫,抬进来了两个小箱笼。

侍卫将其中一个放到了谢停的面前,谢濯清解释道:“听说父亲的腿疾又犯了,这是我在北疆寻得的一些药材,想来能对父亲的腿疾有些帮助。”

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箱笼,从中拿出四个盒子分别给了谢夫人与他的三个妹妹。

“这是我在北疆所见到的一些有趣的玩意。”

谢夫人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只老山参,想来有个百年年份。

谢夫人被哄得喜笑颜开,不停地说着好。

谢槿宁也打开了自己那个细长的匣子,眼瞳微缩。

是一只纯金的簪子,簪尾处盛开着几朵紧凑的金莲花,上边还立了个白玉雕琢的小雀,在花间一颤一颤的,十分精致灵动。

他送每个人的礼物都是十分贵重的,但唯独送了她这样一只金贵的簪子。

谢槿宁偷偷看了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一家其乐融融的,谢槿宁却有些如坐针毡。

谢夫人有些累了,“行了,都下去吧,明早再来请安。”

说罢自己起身就欲先走,谢槿宁赶忙趁着这个机会开了口。

“母亲,安平郡主下午约了我,我可能晚上会晚些回来。”

谢夫人回头看了谢槿宁一眼,心情好,没说什么,温和的开口。

“去吧,别太晚回来。”

谢槿宁行礼道谢,又同谢停与谢濯清行礼后,才退出前院。

一直走出了好远,都还能感觉到背上有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谢槿宁到公主府的时候,门外的侍卫都惊了一下。

“谢小姐,这么冷的天您怎么来了?”

安平郡主其实没有约她,她只是随意寻了个理由出来,避开谢濯清罢了。

最好今晚能睡在安平这里,若是回去,她都不敢想谢濯清会如何折腾她。

她淡淡道:“麻烦通报一下,我找郡主有些事。”

侍卫笑了一下,“谢小姐您直接进去就是了,郡主刻意说过,您来了不必通报。”

谢槿宁点头道谢,拢紧自己的狐袄,朝郡主的院子走去。

隔着大老远的,她就听到安平郡主的嬉笑声,走近了些,便见着安平在四下敞开的房间中,一条红菱蒙住眼睛,像只蝴蝶一般,四处去扑房内的人。

房内四五个男人,这般冷的天也穿得十分清凉,故意被安平捉住,安平的手落在他敞开的腹上,惹得他一阵低喘。

眼见着事情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前进了,谢槿宁赶忙出了声。

“思鸢。”

安平郡主容思鸢,当朝长公主最小的女儿,随了皇姓,从小便被长公主与太后捧在手心里宠着,性子十分随意不羁。

容思鸢听见了声音,将蒙在眼上的红菱摘下,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前的娇弱少女。

她挥退了房中的男人们,而后走上前来,搂住谢槿宁的腰,鼻尖往她脸上凑了凑。

“阿宁今日怎么来寻我了?”

容思鸢比她高些,要低着头才能蹭到她的脸。

对于容思鸢这样的亲近,谢槿宁已经习惯了,她有些痒地将容思鸢的手拉开,笑道:“有些想你了。”

她同容思鸢是幼时便相识的,算是不打不相识,做了朋友之后,关系便越来越好了。

容思鸢拉着谢槿宁的手到桌边坐下,将四周的窗户关掉,避免寒风吹进来,冻着谢槿宁的小身板。

又提着茶壶给谢槿宁倒了一杯,推到谢槿宁面前。

谢槿宁以为是茶水,正好嗓子有些干涩,便拿起杯子猛地干了一口,却被杯中辛辣的液体呛了一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得脸都红了。

容思鸢看着她这样,撑着脑袋笑出声来。

“听说你兄长今日回来了。”她打探着。

谢槿宁有意想避开关于谢濯清的话题,只淡淡地嗯了声。

但好像勾起了容思鸢的好奇心,她微微弓着身子,凑近了谢槿宁,看着她的眼睛。

“你今天来我这里,不会是为了躲你兄长吧,嗯?”

谢槿宁清晰可见容思鸢眼里的玩味与调笑。

她有些恼,“没有,他有什么好躲的。”

容思鸢不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但每次她受不住谢濯清的时候,总会来容思鸢这里寻求避风港。

久而久之,容思鸢也明白她是在躲着谢濯清。

她倒了一杯酒,细细地抿着。

“你那个兄长啊,与我皇兄在一起久了,脾性与我哥倒是像了个九成九,表面上看着温润有礼的,实际上切开了,内里都黑透了。”

容思鸢的皇兄,是当今太子容桓。

谢槿宁难得沉默,没有回容思鸢的话。

不知同容思鸢聊了多久,她被容思鸢灌了不少酒,脑子都有些模糊混沌,便听见外边侍卫的传报声。

“郡主,谢小将军求见。”


谢濯清走近了些,将谢槿宁从雪地里扶起来。

哪知谢濯清的大手刚接触到谢槿宁的那瞬间,谢槿宁整个人就缠了上来,绯红滚烫的小脸在他手上一蹭一蹭的,像只求欢的小猫。

谢濯清已是弱冠,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早有了妻子孩子。

他马上就明白了谢槿宁怎么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弥上心头。

什么人,竟敢在他谢家,暗害他谢家的人。

但眼前的谢槿宁明显不容他思考,谢槿宁眼神越来越迷乱,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贴。

谢槿宁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乎要舒服些,但是这舒服也没有持续多久,席卷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潮。

她细细地喘息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身体里钻心挠肝的痒意。

“救救我,呜呜呜……”

她的手抓上了谢濯清的腰带。

谢濯清本就刚沐浴完,衣服穿得松散,被她这样一抓,衣服直直地散落在地上了。

场面太慌乱了,谢濯清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先阻止谢槿宁乱摸的手,还是要先捡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她的手毫无章法,在他身上肆意点着火。

还一边呜咽着,“求求你了,帮帮我……”

谢濯清难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抓住了谢槿宁的手,低下头,很认真地对上了谢槿宁迷乱的双眼。

“谢槿宁,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槿宁不知道,她被谢濯清捉住了一只手,谢濯清不让她摸他,她难受得哭出声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谢濯清一时不注意,谢槿宁外袍都掉在了地上,仅剩了件里衣穿在身上。

谢濯清头上的青筋暴跳,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后,才道:“谢槿宁,我是你哥哥。”

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做这些事情的。

“哥哥?”谢槿宁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哥哥是什么东西,想了半天,混沌的脑袋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但身体里翻起的浪潮已经让她无法再思考了。

她就着谢濯清拉住她的那只手,带着谢濯清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衣里面。

“哥哥,你摸摸……”

太黏腻了。

谢濯清的手,摸到了那片绵软。

鼓鼓的,滑滑的,手感好的不行。

仿佛脑袋里有什么断掉了,他再怎么样拉扯,也不能接回来。

天旋地转里,谢濯清已经将人抱起来,狠狠地丢进了自己黑色的被褥里。

她是那样的雪白,陷在黑色的被子间,像神遗落在世间的明珠,而谢濯清,将要亵渎这颗明珠。

“谢槿宁,你可要想好了,你若是上了我的床,那是一辈子也跑不掉的。”

蓄势待发期间,谢濯清还能掐着谢槿宁的脖子,恶狠狠地发声。

谢槿宁整个身子都拱起来,努力想和他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跑,你快帮帮我啊——啊!”

话未来得及说完,下身的钝痛让谢槿宁尖叫出声。

哪怕中药这么长时间,这钝痛感,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她太小了,半点也承受不住。

谢槿宁的眼神在那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男人身下,突然挣扎起来。

“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

谢濯清撑着身子,看着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谢槿宁,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背德感,欣喜感,全部都涌上心头。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

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

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

华灯初上。

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

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

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

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上,惹得船上一阵欢笑阵阵。

靡靡之音,随着寒风不绝于耳。

谢濯清一杯酒随着一杯酒下肚,面前的案桌上摆了三四个空酒瓶,他整个人带着醉意,面色绯红地倚在船舷上,眼睛好似在盯着舞姬跳舞,又好似在看着别的方向。

舞姬跳了一夜,腰都扭酸了,媚眼也抛够了,奈何眼前这男人像是没长眼似的,一点也没瞧见她。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已经窝在男人的怀里,你一杯我一杯的玩得欢快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太敢去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寒意太重,腰间还别了把长剑,那剑森寒,瞧着便是见过人血的样子。

一壶酒又快喝光,门被开启,一年轻少女弓着身子端着一瓶银色的酒壶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绾着时下少女最爱的发髻,慢慢走到谢濯清身前,将银色的酒壶放到谢濯清面前,然后将案桌上的空酒瓶收起来。

谢濯清醉得厉害,甚至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觉。

谢槿宁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绾着漂亮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他送的金簪。

她动作缓慢地替自己倒酒,然后掩着唇笑道:“兄长可要少喝点,喝多了我可不管你。”

他听到自己张口问她,

“宁宁当真觉得同我在一起恶心吗?”

他除了刚开始时,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反复挣扎时,对她不那么好,后来认清自己的心之后,他对她予索予求。

什么奇珍异宝,他都想办法寻来,放到她眼前。

除了不让她离开自己。

谢濯清没想到自己换来的是恶心。

“公子,不恶心的,你先放开我。”

眼前的“宁宁”开口了,稍微挣扎了下,动作里更多的是想往他怀里钻。

谢濯清突然醒了。

幻觉里的谢槿宁消散不见,在他眼前的,是前来换酒的的侍女,她的手腕被谢濯清攥着,看似躲避着,实际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

不是她。

仅仅是衣服颜色相像,绾着的发髻相似罢了。

“滚!”

谢濯清怒上心头,一把将人甩开了来,那侍女也没有想到谢濯清会是这样的动作,毫无防备的被谢濯清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谢濯清烦躁的将手边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酒杯瞬间四分五裂,剧烈的声响让船舱内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个个心惊胆战地瞧着谢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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