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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残疾王爷权宠天下月般般姜重华全文

勤不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有人临走时都来跟月般般打了声招呼,月般般就站在叶府门口送客,叶府门房无一不感叹离王妃真的好厉害,今日迎客是她,送客还是她。对于这一日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所有人在离开叶府之后都有自己的心得体会。有人说:“那月般般不简单,悄无声息地在安淮老家练就一身本事,这才回京几日啊,就能压月千舞一头,不可小觑。”也有人说:“月般般还真是个土包子,瞅她抱着银票笑的那个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辈子没见过钱呢!我承认她有几分小聪明,可惜都用来敛财了。也是,谁让离王府穷呢!”但不管人们怎么说,她们下单定下的花果茶却没有一个人说不好。品尝已经是白天的事了,这会儿天都黑了,口中依然余味留香。甚至许多人都开始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货呢?我是不是订少了?叶家小夫人...

主角:月般般姜重华   更新:2025-01-04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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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般般姜重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医妃嫁残疾王爷权宠天下月般般姜重华全文》,由网络作家“勤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临走时都来跟月般般打了声招呼,月般般就站在叶府门口送客,叶府门房无一不感叹离王妃真的好厉害,今日迎客是她,送客还是她。对于这一日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所有人在离开叶府之后都有自己的心得体会。有人说:“那月般般不简单,悄无声息地在安淮老家练就一身本事,这才回京几日啊,就能压月千舞一头,不可小觑。”也有人说:“月般般还真是个土包子,瞅她抱着银票笑的那个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辈子没见过钱呢!我承认她有几分小聪明,可惜都用来敛财了。也是,谁让离王府穷呢!”但不管人们怎么说,她们下单定下的花果茶却没有一个人说不好。品尝已经是白天的事了,这会儿天都黑了,口中依然余味留香。甚至许多人都开始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货呢?我是不是订少了?叶家小夫人...

《医妃嫁残疾王爷权宠天下月般般姜重华全文》精彩片段


所有人临走时都来跟月般般打了声招呼,月般般就站在叶府门口送客,叶府门房无一不感叹离王妃真的好厉害,今日迎客是她,送客还是她。

对于这一日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所有人在离开叶府之后都有自己的心得体会。

有人说:“那月般般不简单,悄无声息地在安淮老家练就一身本事,这才回京几日啊,就能压月千舞一头,不可小觑。”

也有人说:“月般般还真是个土包子,瞅她抱着银票笑的那个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辈子没见过钱呢!我承认她有几分小聪明,可惜都用来敛财了。也是,谁让离王府穷呢!”

但不管人们怎么说,她们下单定下的花果茶却没有一个人说不好。

品尝已经是白天的事了,这会儿天都黑了,口中依然余味留香。

甚至许多人都开始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货呢?我是不是订少了?

叶家小夫人也在着急那花果茶,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想着等东西送到之后得找个大夫瞧瞧,她现在肚子可金贵着,千万别喝出什么毛病。

离王府的宫车里,月般般抱着银票窝在一个角落数着玩儿。

德全看她这个样儿就生气,“别数了,合着真是一辈子没见过钱啊?月般般你居然识字!你还会写字!所以在王府里你是逗我玩儿呢?”

太生气了,他这几日做梦都是母猪的产后护理啊!

太吓人了!

月般般摇头,“不是说了么,让你们把这件事都忘了。”

“那忘得了吗?”德全跺跺脚,觉得有些话在宫车里说也不太合适,毕竟还有两个嬷嬷在呢!于是不再理月般般,只问那两个嬷嬷,“通过这一日,瞧出自己跟正常人的差距了吗?”

两个婆婆认命地点头,“瞧出来了。”

就比如说王妃今日的操作,她们是一样都没看懂。

德全又问:“那之后呢?你们打算怎么办?”

两个嬷嬷互相看了一眼,齐齐跪了下来,“王妃点出我们脑子有病,是我们的大恩人。要是在以前,我们肯定把这些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跟贵妃娘娘汇报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再出卖王妃,那我们还是人么!”

德全很满意,“你们能想到这一点,就说明脑子还有救。咱们王妃是真心为你们好的,你们懂得感恩不能用嘴懂,得用实际行动,知道吗?”

“知道,老奴知道。咱们以后一定好好侍候王妃,只要王妃不嫌弃,咱们治好了病之后就回来给王妃当牛做马,一辈子对王妃好,再也不搭理贵妃娘娘了。”

德全想了想,说:“也别不搭理,那样对你们也不好。咱们都是好人,哪能看着你们往火坑里跳。要是突然就不理贵妃娘娘了,那贵妃娘娘也不能放过你们。

这样,以后该怎样就还怎样,贵妃那边你们该去还得去,但该说什么,就得多斟酌斟酌。

至于你们的病,回头我请大夫给你们瞧瞧吧!”

两位嬷嬷又是千恩万谢,愈发觉得王妃这人真是太能处了。

待回到离王府,月般般抱着银票回了屋,跟姜重华一顿炫耀。

姜重华也是一愣一愣的,就问德全:“这一日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德全回想白天那一幕幕,其实也懵。

他甚至觉得白天那会儿自己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要不怎么配合月般般配合得那么溜呢?


月般般扭扭捏捏地给德全塞了一张字条。

德全愣了愣。

怎么个意思?

他一个太监,居然也有机会参与到这种递纸条的剧情当中?

疯了吧?

结果打开之后就幻灭了,字条上写的清一色的菜名儿。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都他妈整出贯口儿来了。

德全气得手抖,“月般般你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是殿下要吃这些玩意!”

月般般扯扯衣角,“昨日公公问我有没有喜欢吃的东西,我想了一晚上,都写了下来。”

德全默默地劝自己:她懒点儿就懒点儿吧!她愿意躺着就让她躺着。摊上这么个玩意咋整?那有好模好样的,不是没摊上么!

劝完之后心情好多了,但还是抖了抖手中的单子告诉月般般:“熊掌鹿尾什么的是不可能有了,但我瞧字面儿上这意思,你可能是爱吃肉。等着吧!晚膳给你整个大肘子。”

月般般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谢谢全公公!记得再炖个乳鸽枸杞汤,我补血。”

德全刚想再骂她两句,却在听到她说“我补血”之后冷静下来。

是得补血,听说月家连着半年取她的血,一次取一罐子,生生把人给折腾迷糊了。

补吧!

谁让离王府摊上了呢!

月般般乖乖地在姜重华屋里等着吃饭,期间有小厮进来送点心和茶水,她让小厮走的时候从外头把门关紧。

小厮脸一红,赶紧跑了。

她“嘿嘿”一笑,站到姜重华榻边,“脱裤子。”

姜重华叹气,“下次你能不能直接说扎针?”

“脱裤子,扎针。”

“……”行吧!谁让他摊上了呢!

乖乖的褪去长裤,本来就薄的脸皮又整了个通红。

月般般笑话他:“大男人脸红个什么劲儿?我都不脸红你脸红?”

姜重华语重心长地同她讲道理:“但凡你在这种时候少拿那种流氓看民女的眼神看着我,我都不会脸红至此。”

月般般极不情愿地移开眼睛,撇撇嘴说:“你就是小气,今日我去见锦妃娘娘时,也是这么瞅她的。人家都没说什么,大大方方的给我瞅。你倒好,多瞅你几眼就不乐意。”

姜重华摇头,“不是不乐意,就是现在这个场面,略显尴尬。”

“我怎么不尴尬呢?”

“正因为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

“……”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也不想再尴尬下去,赶紧找话题:“见着母妃了?”

“嗯。”月般般收回心神,又捻进去一针。“你跟锦妃娘娘长得可真像。她说我跟我母亲长得也像,还说她们认识很久,是很好的朋友。我第一次听人说起我母亲,心里也是高兴的。”

他纠正她:“要叫母妃。”

“哦,母妃。你放心,母妃的病没有大碍,我今天握到她的脉了。她也答应我会好好养身体,不再总因为你的事忧心。你也一样,保持好心境,病自然就散得快。”

他点点头,很听她的话,“好。”

今日晚膳,姜重华多吃了半碗饭,德全差点儿没感动哭了,当时就给月般般加了个鸡腿。

王妃虽然不怎么着调,但跟殿下还是很合得来的。

月般般又开始跟鸡腿奋斗,德全看了一会儿,走出去跟奶娘说话。

他说:“她奶娘啊!你也得多劝劝你家主子,能吃能喝是好,但不上进是真不行。

今日皇后娘娘还特地提了这个事儿,她得往心里去啊!”

奶娘连连应声,“一定劝,我一定劝,一会儿等她吃完饭我就劝。”

德全又回头往屋里瞅瞅,就见他家殿下正举个帕子给月般般擦嘴上的油呢!

他就再道:“这个吃相也不行,哪有侯府的大家闺秀是这个样子的?”

奶娘继续应声:“我让她改,我一定让她改。”

晚饭后,奶娘把月般般叫到屋外来,苦口婆心地把德全的话跟她说了一遍。

月般般叹气,“不是我不努力,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本事。我在老宅这十六年都在干什么你也知道,不是劈柴就是割猪草,在那边人人都夸我活儿干得好,可是到了京城他们却说这些都不算才艺。

再者,我连书都没读过,大字不识一个,我拿什么努力?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奶娘也叹气,是啊!什么都不会啊!

月般般拍拍奶娘的肩,“咱们在老宅过了十六年苦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累了,所以回京之后就不想努力了。

其实这世间之事,光努力也不是万能的。

因为努力不一定有结果,但不努力一定会很舒服。

我就想舒舒服服的当一个美丽的小废物,挺好。”

姜重华透过开着的窗户看到这一幕,也听到她说的话。

继而又仔细打量了他这个小王妃的侧颜。

嗯,废不废物不知道,美丽肯定是美丽的。

……

一连七日,月般般在府里除了吃就是睡,都快退化了。

德全每天就看着她在有阳光的时候躺在院子里,在没有阳光的时候躺在屋子里。

他觉得再这么下去都不用圆房,她自己就能下蛋。

他劝月般般:“动弹动弹吧!病的是七殿下不是你,你是可以走路的。”

月般般拿眼睛斜他,“你这个做下人的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呢?七殿下他是病人,他那个病累心,还没力气起不来。你说我总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合适吗?他看着不闹心吗?

这就好比跟瞎子说天有多蓝地有多宽;跟聋子说这首曲子有多么美妙不信你听听;

跟走不了路的人眼前显摆自己长了腿,那不是专往人肺管子里戳么?

你怎么这样呢?”

德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他错了?

但是日子真的不能这么过啊?

“离王府闭门谢客这么多年了,你得努力把咱们这府门再打开!”他给月般般讲道理,讲人际往来,讲怎么当好一个王妃。

月般般就问他:“有没有那种什么都不用干,什么人都不用见的活法?”

德全摇头,“没有。就算殿下不在了,你也需要应酬。”

月般般掀桌。

妈的不干了!


没有人知道月般般在说什么,但德全就是莫名的替兰台宫这老宫女捏了把汗。

眼瞅着老宫女气呼呼地走了回来,月般般急得直跺脚,“哎呀没错了,一样一样的。”

老宫女咬着牙问:“什么一样?”

月般般指着老宫女的腿,“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宫女心说你都讲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要是不听完我睡得着觉吗?

“讲!”

“好,那我就说说。嬷嬷,您这腿,怕是有点毛病。我们乡下有一个人就是这样的,走路腿画圈儿。平时看不出来,但偶尔发作的时候就会画那么几下。

有游医指出这是病,他还不信,后来因为治疗不及时,腿烂了,人死了。”

老宫女懵了,“我腿有毛病?我走路画圈?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不信你问他们。”她扯扯德全和撑花,“你们也看见了吧?”

他们没看见!

但他们不能让月般般下不来台。

于是齐齐点头,“看见了。”

老宫女急眼了,“看见什么了?我哪有走路画圈?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说过!”

月般般叹气,“那是因为嬷嬷您位高权重,这兰台宫里除了贵妃娘娘,怕就是您了。”

老宫女直了直身子,明显对这话很受用。

月般般继续道:“所以他们即使是看出来了也不敢说,怕得罪您。

可我是个实在人,贵妃娘娘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当个良心喂了狗的白眼狼呀!我得报答!”

老宫女:这么快就把这话还回来了?

月般般的声音又传了来,“您是贵妃娘娘身边最得力的嬷嬷,您高兴,娘娘就高兴;娘娘高兴,皇上就高兴;皇上高兴,皇后就……”

德全使劲儿拧了她一把。

月般般龇牙咧嘴地把最后一个“高兴”给吞回去了。

“总之,我就是想报答贵妃娘娘,所以才指出嬷嬷这病症。”

老宫女不信,“我到底哪有病?哪条腿?”

月般般往下指指,“右腿,右腿膝关节发生了轻微的错位。这是发现得早,再晚就是严重错位,没救了。”

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伸手往老宫女的右膝盖骨上拍了几下。

一枚银针夹在手里,扎进肉里,眨眼工夫又消失了,被送回了种植园。

“我这样拍,您是不是感觉腿麻?”

老宫女脑子“嗡”了一声。

确实麻。

她真有病?

“走两步,有病没病都走两步,看看到底画不画圈。”月般般指挥她,“就在这,走两步。”

老宫女懵里个懵地开始走,走过去,走回来。再走过去,再走回……

德全和撑花瞪大了眼睛!

卧槽!

画圈儿了!

“哎?我怎么画圈儿了呢?我这腿怎么不听使唤了呢?”老宫女有反应了!

她看向月般般,一脸的惊恐,“离王妃,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般般问她:“是不是觉得有病的那条腿没有力气?膝盖酸疼?不画圈儿就走不稳路?”

她重重地叹了一声,“唉!嬷嬷,赶紧找人治吧!再不治真就晚了。我也是跟嬷嬷投缘,才多说了两句,我都是为了嬷嬷和贵妃娘娘好。”

“哎哎,好孩子!好孩子!”老宫女感动够呛,“离王妃啊!刚刚是老婆子我不懂事,说话不好听,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可真是大善人啊!瞧瞧这样貌,一看就是心肠好的。”

老宫女一激动,从腕上撸下来一只金镯子。

“虽然不如娘娘给的东西珍贵,但这也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了,王妃收着。”

月般般客客气气地推脱了几下,就把镯子握手里了。

老宫女两眼含泪地说:“我这个腿脚,也送不了王妃太远了。”

月般般点点头,“嬷嬷快回去吧!一定要多休息啊!”

老宫女回去了,一边走一边冲她挥手,“好人一生平安!”

直到离开兰台宫范围,德全才小声问了句:“怎么回事?怎么就麻了?”

月般般说:“没什么,我拍你几下你也麻,那地方本来就是麻筋。”

“那她为啥又画圈儿了?”

“腿麻走路不就画圈儿么!”

撑花懂了,“合着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你给忽悠瘸了?”

德全:“呵呵,还祝她好人一生平安呢!”

终于到了锦绣宫。

这里冷冷清清的,往来的宫女太监也不多。

跟长秋宫和兰台宫比起来,多少显得有些寒酸。

撑花怕她有想法,赶紧道:“并不是故意冷落锦妃娘娘的,是锦妃娘娘本身的性子就比较清冷,不喜欢人多,所以才撤了不少下人。

实际上锦妃娘娘是宠妃来着,待会儿您见着就知道了,奴婢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美人。”

撑花说得没错,锦妃娘娘确实是太美了。

还不是那种热烈的美,而是安安静静的美,冷冷清清的美。

所有五官都长到了最合适的位置上,即使身体不好在榻上靠着,也是我见犹怜。

七皇子跟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生病的样子都那么像。

德全推了月般般一把,月般般赶紧上前行礼。

锦妃见到她有些激动,一激动就咳嗽,跟七皇子一个毛病。

见她要跪,赶紧摆手,“不要跪,咳咳,不用跪我,我不在意这些虚礼。”

月般般也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该跪,一时间有些尴尬。

撑花赶紧上前把她扶起来,然后主动跟锦妃说:“这位就是七殿下的王妃,安远侯府的二小姐,今天带进宫来给娘娘看看。”

锦妃一直看着月般般,也不说话,就默默地看了好久。

直到撑花又叫了一声“娘娘”,她才回过神来,然后冲着月般般笑笑说:“是我看入神了,你别笑话我。你跟你母亲长得很像,我一眼瞧见你,还以为是书琴又回来了。”

月般般感觉后脖颈子冷风嗖嗖的,但是她表示尊重。

锦妃又说:“你能在这种时候到离王府去陪着华儿,我很感激你。没想到我跟书琴时隔十六年之后,还能有这般缘分。”

月般般试探地问了一句:“娘娘,您不怕我克七殿下吗?”


平生最烦月千舞的兰悦灵,当时就要拉着月般般拜把子,说什么也要跟月般般成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宁初冬比较含蓄,她说:“月般般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你要是个男人我就不用去怡妃娘娘面前跳舞了,我直接给你跳。”

月般般:“……”

大可不必!

经她这么一搅和,园子里的才艺展示也办不下去了。

宾客们却不愿意散开,在唏嘘了一会儿安远侯府的家事之后,大部分人就又开始同情月千舞。

没办法,月千舞京中贵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跟月千舞沾边儿,人们就会习惯地替月千舞多考虑一些。

特别是那些男人们,这会儿已经有人开始说月般般太过分了,说上一辈的事跟下一辈有什么关系?她出生的时候月千舞也还是个孩子,她有什么错?

不一会儿,去追月千舞的那几个姑娘回来了,一回来就奔着月般般来。

其中一人说:“千舞是你的姐姐,纵是月家有千错万错,你也不该把气撒在她身上。”

“你如果认为命运不公,你到安远侯府闹去,跟千舞来什么劲儿啊?”

“对!你快去给千舞道歉,千舞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兰悦灵又开始撸胳膊了,但月般般却拉了她一把,然后看着其中一个冲她发难的小姑娘说:“你这张脸……啧啧,不太对劲啊!”

一看到月般般这个样儿,德全心说:又来了又来了,大忽悠又要开始了。

果然,就见月般般道:“这位大姐,你今年有二十五吗?”

那姑娘一愣,“月般般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今年才十四!十四岁!”

“什么?”月般般一脸惊讶,“竟然才十四岁?那为何看起来竟像是二十七八的样子?你这张脸是生来就这么成熟的吗?你看你这皮肤,跟十几岁的小姑娘比,完全没有弹性啊!”

“我……什么玩意没弹性?”皮肤有弹性是什么意思?

但饶是她听不太懂“皮肤弹性”,却也听得懂月般般是说她长得显老。

她哪里有显老?

“我没有!”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脸,显得有些慌张。

月般般却还在“实话实说”:“你捂起来是没有用的,总不能一辈子捂着是吧?只要手一放下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皮肤状态老化严重。不信你看看你身边这两位,她们跟你是差不多年纪吗?你看看她们多水灵,只有你的皮肤差了。”

那二位本来也是来替月千舞出气的,但这会儿听月般般夸自己,也莫名地觉得开心。

到底还是些小孩子心性,再加上京中这些高门贵女彼此之间存在攀比,可以说所有人都是竞争对手。别看平日里亲亲热热的好姐妹,真正涉及到利益,谁都不会让着谁。

这会儿听说有人皮肤不如自己,那被夸的两个当然高兴了,虽然不能表现得太过,月般般还是在她们脸上看出了几分得意。

但眼前三个人送上门来,她只忽悠一个怎么够本。

于是刚刚被夸的那两个立即也被点名了。

月般般指着其中一个人的手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它比脸更容易出卖女人的年龄。你的日子过得好不好,在一双手上都能体现得出来。

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家闺秀,家中不可能让你们干粗活儿累活儿,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手的状态不好,可能就是你们自己身体的原因。”


“王妃慢点儿,小心脚下。”

“王妃放心,今日要是有那种不开眼的小婊砸给您添晦气,咱们一定把她们骂得亲娘都不认识。”

月般般劝她俩:“要冷静啊!她们是小婊砸我承认,但能到叶府来串门的肯定也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小婊砸,能不招惹不招惹的好。七殿下病重,咱们没那个实力。”

嬷嬷又悟了,“王妃说得对!我们就是脑子不好使,差点给王妃惹事了。”

月般般一脸怜悯之色,“不怕,会治好的。”

主仆四人下了宫车,不出嬷嬷们所料,下面一群小婊砸的攻击已经扑面而来——

“快看快看,那就是给七殿下冲喜的王妃,月家送到乡下的弃女。”

“一个弃女而已,真当自己是王妃了?”

“妥妥的工具人啊!冲喜冲得差不多了,就没什么用了。”

“你们说到时候会不会再把她还给月家?那可就不是弃女,是弃妇了。”

“胡说什么呢?七殿下才不会碰她,她就是被扔出来,也是个姑娘身!”

两位嬷嬷蠢蠢欲动,德全胳膊袖子都撸起来了。

结果被月般般拉住了,“她们说她们的,我又不能少块肉,为什么要打架?你们不累吗?”

嬷嬷和太监反问:“那你不生气吗?”

“我不生气啊!”月般般的声音提高了些,“她们说得对啊!哪句错了?都没错嘛!那我为什么要生气?再说,冲喜和弃养这两件事,一件是皇上定的,一件是我父亲定的,要论也是跟这两位论,轮得着上我这儿来说道吗?是不是?”

她看向愣在原地的众人,“我没别的意思哈!就是给大家提个意见。如果真有什么想法的话,欢迎到皇上或是我父亲跟前提。我就是个被家族送来冲喜的弃女,我说了不算。”

她挣脱开嬷嬷们的搀扶,往前走了几步。

“您是谁家的小姐?您又是谁家的?

还有这位头上扎个绿头花的,您说您扎个什么颜色的不好,非得扎个绿的,多晦气啊!

这位夫人贵姓?这位夫人看着不像正妻啊!

哎呀不用说了,人太多,说了是谁家的我也记不住。

大家都是来参加生辰宴的吧?

那就别在这儿站着了啊!来来往里面请。

这位夫人您着慢点儿,哎哟这裙子怎么这么长,小心啊!

里面请里面请!”

人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让进叶府了。

等到都进了门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刚才把她们让进来的人怎么会是月般般?

这种事不应该是叶家人来做吗?

叶家人也懵着呢!

他们搁这儿站了半天了,这帮夫人小姐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请进”二字他们已经说累了,奈何一个都没请进来。

结果离王妃一来,三言两语就把人都给请进去了?

这时,就听府门口又有动静传来,有人大声说了句:“月家的大小姐来了!”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回过头去,用同样的动作看向那辆刚停在府门口的马车。

月般般也看了过去,还呢喃了句:“月千舞也来了。”

身边不知道是谁应了她的话:“月千舞当然得来,她可是跟叶贵妃走得很近呢!每个月都要进宫一次两次的,就为了讨叶贵妃欢心。”

月般般听着不像嬷嬷的动静,偏头瞅了一眼,见是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一身黄绿红蓝都掺和在一起的衣裳,上头还缝了许多羽毛,跟个鸡毛掸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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