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主意肯定是那位宋助理出的,不然傅聿深怎么可能想到。傅聿深怔愣一下,随即淡笑,微微侧头,灼热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谢我?”温软的唇吻上他的,带着女孩儿独有的甜美瞬间浸满口腔,她吻得很轻也很柔,浅尝即止,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勾得人心痒痒的。反应过来后,傅聿深马上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猛烈急促,却缠绵缱绻。迪士尼,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不管什么时候快乐的童话世界永远不缺人。祁念戴着可爱的米妮发夹,左手拿着冰激凌小口小口吃着。人流中,傅聿深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是来迪士尼,其实也是祁念在玩。傅聿深一般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等着她,只要祁念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俊男美女走在路上实在抢眼,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祁念刚出道,在香港没人认识她...
《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 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主意肯定是那位宋助理出的,不然傅聿深怎么可能想到。
傅聿深怔愣一下,随即淡笑,微微侧头,灼热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谢我?”
温软的唇吻上他的,带着女孩儿独有的甜美瞬间浸满口腔,她吻得很轻也很柔,浅尝即止,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勾得人心痒痒的。
反应过来后,傅聿深马上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猛烈急促,却缠绵缱绻。
迪士尼,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
不管什么时候快乐的童话世界永远不缺人。
祁念戴着可爱的米妮发夹,左手拿着冰激凌小口小口吃着。
人流中,傅聿深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是来迪士尼,其实也是祁念在玩。
傅聿深一般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等着她,只要祁念一回头就能看到他。
俊男美女走在路上实在抢眼,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祁念刚出道,在香港没人认识她,倒也不用遮着藏着。
终于来到了人少的地方,祁念坐在长椅上捶腿,“好累啊,下次再也不来了。”
逛迪士尼对于她这种有点宅宅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灾难。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买瓶水。”
祁念仰头看了看逐渐西下的太阳,喉咙确实有点干渴。
“我要喝冰的。”
“好。”
这个好字说完二十分钟傅聿深还没有回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祁念频频看他离开的方向。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难道是迷路了?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祁念不自觉就笑了出来,她甩了甩头,自己在想什么,傅聿深怎么可能会迷路。
可又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见到傅聿深的身影。
她的包和手机在傅聿深那里没有办法联系他。
抿了抿唇,祁念起身想看看傅聿深来了没。
小路尽头空空如也,祁念微微皱眉,到底去哪里了。
“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看烟火表演呢?”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只是这次原本低沉磁性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祁念缓缓转身,视线定格那一刹,她愣在原地。
声音来源处站着一只大大的米老鼠!
米老鼠向前走了几步在她面前站定,微微倾身,他又重复刚才的话,“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看烟火表演呢?”
米老鼠那张可爱的大脸配上傅聿深矜贵低沉的声线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可祁念却感觉自己鼻尖一酸,眼眶也涩涩的。
胸口处好像被重重砸了一下,祁念猛然抱住米老鼠。
她的侧脸紧紧贴着米老鼠的身体,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一路滑至脖颈,祁念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傅聿深,好土啊...”
可是她很喜欢。
傅聿深笑了几声,摘下米老鼠头套,他轻轻抚摸怀中女孩儿的后颈,温柔道:“念念,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沈仲庭办公室你问我的问题吗?”
祁念吸了吸鼻子,仰头对上傅聿深温柔深情的目光,浸着水汽的眸子一片茫然,想了想,她问:“什么问题?”
那天她和傅聿深说了很多话,情绪很激动,平静下来后已经记不太清当时说了什么。
傅聿深粗粝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你问我,那四年你到底算什么。”
祁念羽睫颤动,她问傅聿深,她和慕少卿的四年到底算什么。
祁念是由傅聿深一路抱着下飞机的。
四月底的德国比国内还是要冷很多,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凌晨。
张扬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在一处庄园外,祁念被眼前的景观震住。
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堡。
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
资本家的有钱你想象不到。
“我有点事,你先在庄园等我回来。”
祁念转身,发现傅聿深竟然没有下车。
“下次回去看你。”这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祁念搭在车窗的手指弯曲了一下。
敛去心中微微的异样,祁念浅浅笑了笑:“好,傅先生我等你回来。”
傅聿深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原样。
他淡淡嗯了一声,司机心领神会关上车窗。
刀削斧凿般的侧脸逐渐被缓缓升起的车窗掩盖,直至消失不见。
傅聿深临走前让祁念在庄园等他,可祁念等了两天傅聿深都没有回来。
在第三天的时候祁念忍不住问管家傅聿深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英国人,他用不是很流畅的中文恭敬道:“夫人,先生的行程我们无权知晓,您可以问宋特助或者直接问先生。”
祁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有点泛白。
她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
只是怕越矩,惹傅聿深不高兴。
祁念抿了抿唇,“管家先生,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在庄园待了两天,这里又大又空旷,除了管家和几名佣人,再无他人。
那些佣人见到她就低着头,每天只管做分内之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管家颔首,“当然夫人,这是您的自由。”
出了门祁念又犯愁。
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还不会讲德语,六级的英文水平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德国交流。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耳边突然响起傅聿深略带沙哑地声音,祁念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粉色。
就去莱茵河吧。
一路舟车,终于在午间到了莱茵河畔。
时值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河面,波光粼粼。
德国人的生活很有情调,讲究慢节奏,河畔有许多年轻人躺着看书,或者弹奏音乐。
祁念找了个地方双手托腮静静听不远处一名德国小哥哥弹奏的《爱的罗曼斯》。
一曲作罢,他放下吉他拿起身边的玫瑰花走向一名金发女孩儿,众人顿时发出欢呼声,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就是在告白。
那个男孩儿的朋友搬出一面大大的照片墙,上面记录了男孩儿和女孩儿的点点滴滴,从小时候认识到大学毕业。
原来他们也是青梅竹马啊。
祁念认真看着,有两人嬉笑打闹的,有庆祝生日的,有毕业典礼...
他们在彼此的生活中留下了重重的笔墨。
回忆的一点一滴都有对方的存在。
傅聿深和他的未婚妻应该也是这样吧。
不过傅聿深应该不像这个德国男孩儿,他应该是内敛的,温柔又霸道地喜欢着他的未婚妻。
又一阵欢呼,男孩儿低头亲吻女孩儿。
祁念笑了笑,起身离开。
莱茵河很长,被誉为“西欧第一大河”,祁念沿着河畔慢慢走着,时不时就能看几对情侣,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夫妻。
“念念?!”
听到慕少卿震惊的声音祁念头脑中是一片空白的。
她没想到异国他乡的街头竟然遇到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现女友。
慕少卿穿着一身休闲装,夏妍也罕见地没有穿恨天高,换上了平底运动鞋,两人应该是来度假的。
祁念面色未变,淡淡道:“好巧。”
慕少卿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祁念这么冷静,他上前就几步,“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念看了一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夏妍,后退一步,“来度假。”
慕少卿抿唇,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祁念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颈处,马上拉了拉衣领。
那抹淡淡的粉色刺痛了慕少卿的眼。
他感觉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越烧越旺,慕少卿一把拉开祁念的衣服,怒气冲冲,“这是谁弄得?”
“慕少卿!”祁念用力想要摆脱他,“你疯了吗?”
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推不开慕少卿的手。
“少卿!”夏妍的声音让慕少卿从震怒中回神,他一下放开手,祁念连连后退几步。
“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慕少卿喃喃道,“对不起,念念,是我太冲动了。”
冷静下来的慕少卿想,那不一定是吻痕,可能是过敏或者被什么东西叮咬的。
祁念的眉心紧皱,男人大概都是这样的,莫名喜欢让女人为他们守贞洁。
明明是他说的分手,每次见面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等一下,”慕少卿转头对夏妍说,“妍妍你先和祁念待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匆匆离开。
祁念莫名其妙,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整理了下衣服她抬步就要离开。
“祁念,”夏妍冷冷开口,“听说你跟了王家那个败家子?”
祁念顿住。
夏妍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她不紧不慢走到祁念身边,“都跟他好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缠着少卿呢。”
祁念垂眸,清冷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你说什么?”
夏妍双手抱胸。
“别装了,我表姐都说了,你在名爵和王家的败家子待了一晚。”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祁念,“德国也是他带你来的吧?”
“不过...他怎么不给你买一身好点的衣服?什么破衣服牌子都没有。”
私人定制的高级衣服应该是没有牌子的吧?祁念暗暗想。
她没穿过不清楚,管家倒是说了那个设计师是谁,一个时尚圈人尽皆知的名字。
嘴角动了动,祁念冷冷道:“纪晴是你表姐?”
怪不得她总是给自己安排奇奇怪怪的工作。
不是去陪酒就是参加宴会,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个没有,同期进公司的都在培训,她却不需要。
看来是刻意为之。
夏妍得意扬扬笑了笑,“对啊,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她,不然怎么能搭上王少呢。”
祁念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夏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造谣,我就告的你倾家荡产。”
夏妍被祁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她胸膛起伏了几下,“祁念,你敢!”
祁念勾唇,一字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你……”
“念念。”慕少卿的声音传来,夏妍顿住,她要时刻在他面前维持白月光温柔的形象。
“这是我跑了好久才买到的花和甜点,虽然不是栀子花也不是你爱吃的抹茶,但也是我辛苦找到的……”
“不需要。”
慕少卿的话戛然而止。
擦肩而过,祁念冷清碎玉的声音传入耳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她已经有很多束栀子花了。
两人又回归沉默。
傅聿深本身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平常也是祁念说的多一点,他只安静听着,认真宠溺地看着她,仿佛世间他只能看到祁念。
过了一会儿,祁念唤他的名字,“傅聿深。”
“嗯。”
“那段时间辛苦了。”
母亲刚去世父亲就把别的女人娶进门,甚至那个女人的儿子还比自己大两岁。
妹妹被人欺负,甚至得了严重的抑郁病。
而父亲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继子身上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
傅聿深笑了笑,“确实很辛苦,但十分苦也有一分甜。”
他揉了揉祁念的发顶,搂着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隐隐能感受到无名指的戒指,“念念,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事?”
“记得啊,怎么可能不记得。”祁念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理所当然说着。
傅聿深没再出声。
“傅聿深,我们回家吧,好困。”
明天还要去见外婆,第一次见面,祁念想给老人家留个好印象。
回到别墅的时候祁念已将睡着,傅聿深抱她下车的时候,她懵懵懂懂问:“到了?”
“嗯,睡吧,我抱你进去。”
怀中的人没有出声,傅聿深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将人平稳放在床上,傅聿深静静看着女孩儿甜美的睡颜,许久他勾唇笑了笑,“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呢。”
......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老宅看傅聿深的外婆。
一路上祁念都很紧张,她紧紧攥着裙子,下车时第不知道多少次问傅聿深,“我今天穿得还可以吧。”
傅聿深再次不厌其烦地认真回应,“很好,我们念念这么用心,外婆肯定会喜欢你的。”
傅聿深的外婆的住处很幽静,典型的中式装修端庄大气。
一进门祁念就看到端坐在客厅的老人。
一头银发盘在脑后,身上穿了一件黑底绣暗红牡丹花的旗袍,听到动静老人家转头,四目相对,不难看出傅聿深的外婆年轻时绝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傅聿深长得这么好看他的外婆功不可没。
外婆在见到祁念的瞬间怔愣了一下,精明的眸中闪过震惊。
“外婆,我和念念来看您了。”
祁念拉着傅聿深的手收紧,“外婆早上好。”
女孩儿声音柔情似水,带着江南姑娘独有的软糯尾音,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老太太看向傅聿深的目光一下变得复杂。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站着的小两口,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外孙,老太太艰难开口,“阿深,你...”
傅聿深冷倦眉心骤然紧蹙,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唔系趁人之危屈人姑娘仔啦!”(你不是趁人之危强迫人家小姑娘吧!)
一断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戏码在她脑海中激情上映。
傅聿深顿感无力,看了一眼客厅中间的巨型电视机,深感狗血剧害人不浅。
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睁着盈盈杏眼,目光清凌凌看着老太太。
傅聿深无奈开口,“外婆,在您心中您的外孙就是这样的人吗?”
外婆皱着眉,戒备的目光在傅聿深和祁念的脸上来会逡巡,似乎是做了很艰难的心理斗争,外婆轻咳一声,用带着很重口音的普通话问祁念,“小姑娘,你成年了吗?”
祁念赶紧回答,“外婆,我成年了。”
外婆轻轻颔首,随即又问,“那你今年多大了呀?”
“我今年22岁。”
“22!”外婆惊诧,她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傅聿深,“咁好嘅姑娘仔你点将人呃到手嘅?”(这么好的小姑娘你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
沈幼宜语出惊人,给了她们一个不小的震撼。
祁念阻止了好几次许真真想问为什么的动作。
因为沈幼宜看起来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祁念用身体挡住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许真真,温柔道:“十一点半了,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家常菜就在三号线附近。”
沈幼宜点了点头,“好。”
这是她们出道第二天本来安排了很多采访,可由于舞台失误都取消了,只有晚上的时候有一场直播。
等到许真真戴上遮阳帽涂上防晒霜,戴上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好后,她们终于一起来到尚禾楼下。
“我和你们两个人说,虽然你们底子好但也不能随随便便糟蹋,这一旦晒黑了很难再养回来……”
“祁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一道黑影闪过,冰凉的液体径直泼在祁念的脸上。
“快点过来,她就在这儿,破坏人家恋情的第三者!”
紧接着一大群人迅速围了过来。
祁念的头发滴着水,用力睁开眼睛,她看清了面前突然冲出来的人。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小姑娘。
“你们干什么!”许真真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拉过祁念护在身后。沈幼宜也皱着眉,挡住那些想要拍照的镜头。
“干什么?许真真我劝你离这个女人远一点,要不然就像我们家妍妍一样被她利用。”
那个女孩儿指着祁念,脸上的表情义愤填膺。
“对啊,我们家妍妍那么好,祁念身为她的师妹,竟然趁妍妍出国那段时间勾引她的男朋友,真是不要脸!”
“出道夜妍妍状态那么差就是因为知道了祁念和慕少卿的事!”
许真真怔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们就去告你诽谤!”
她才不相信祁念是那样的人。
那个女孩儿愣了一下,似乎被许真真的话吓到。
“谁诽谤了,她就是小三,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
一个身量很高的女孩儿突然冲到祁念面前,扬起手就要打人。
她的手还没有落下,手腕就被一只手冰凉素净的手攥住,高个子女孩儿怔愣了一下。
抬头就对上祁念冷清不含一丝情绪的眸子,她盯着高个子女孩儿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不是第三者,也没有破坏夏妍和慕少卿的感情。”
祁念一把放开高个子女孩儿的手腕,那个女孩儿向后踉跄了两步。
尚禾的保安也赶了过来,他们迅速将那群人拦住,阻止她们进一步上前的意图。
“如果你们再继续污蔑我,我会报警并保留起诉的权利,不想档案上有污点就停止你们的无理取闹。”
祁念平静看着眼前被保安拦住的一群年轻女孩子,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场每个人都能听清。
有些没经过事,只受人鼓动一时冲动的小姑娘被祁念的话吓到,脸上露出了犹豫退缩的神色。
但也有一部分并不怕祁念的警告。
其中就包括那个高个子想打她的女生。
高个子女生向前一步,不依不饶,“祁念,你少在这儿威胁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
“消息是从你们尚禾内部人员说出来的,难道还能冤枉你不成?”
祁念脸色一滞,谣言是从尚禾传出来的。
高个子女孩儿嗤笑,“自己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还怕人说吗?再说了,你要告也得告尚禾内部的人,欺负我们素人算什么本事!我们不过是心疼自己的姐姐罢了。”
那帮女孩儿一听高个子女孩儿这么说瞬间有了底气。
消息是尚禾人说的,怎么都算不到她们头上。
气氛逐渐焦灼起来,保安们也不敢对这帮小姑娘来真的,她们各个都举着手机,尚禾还是娱乐公司,出点事很容易上社会新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好几家叫的上来名字的媒体。祁念她们被围在中间堵住出路。
现在是夏天大家都穿的单薄,祁念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纺上衣,被水一泼,轻薄的布料紧贴着身体,连内衣都隐约可见。
沈幼宜看人越来越多,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问:“祁念,你做了吗?”
祁念嘴角动了动,带着水珠的睫毛轻颤,抬眸,她蕴着雾气的眼神坚定,“没有,我没有做。”
当年她和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分手,她并没有破坏他们的感情。
“嗯。”
沈幼宜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个字。
“我相信你。”
祁念愣了一下,沈幼宜是那种清冷的有点淡漠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会封闭自己,很难说出相信谁。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局势也逐渐失去控制。
骂声做来越多,祁念的五指紧紧攥在一起,指甲陷入掌心,痛意传来,只是这次没人再将她的手分开,告诉她,“别害怕,有我在。”
那些鄙夷指责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们的咒骂声穿透耳膜,震得她心口都疼。
明明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却被无端指责成破坏感情趁虚而入的第三者。
以后大家提到祁念这两个字就会和“小三第三者”联系在一起。
她刚刚有起色的事业也会因为这些谣言毁于一旦。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和慕少卿在一起过。
突然一群身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高大保镖从人群中冲出来,他们训练有素,很快将情绪愤怒的小姑娘们拦住,给祁念她们开了一天道路。
为首的一名保镖大步流星来到祁念耳边低语,“祁小姐,沈先生让我带您离开。”
原来是沈仲庭派来的人。
一路被高大魁梧的保镖护着,她们从一堆长枪短炮中被送到了尚禾的大厅。
耳边一直充斥着喧嚣辱骂。
一楼大厅早就汇聚了很多人,就连十八楼的练习生们都偷溜出来看热闹。
刚才楼下动静那么大,他们自然也都听到了,况且那个高个子女孩说谣言就是从尚禾内部传出去的。
沈仲庭也在,他沉着脸没有以往戏谑的模样。
打量了一下上身湿透的女孩儿,沈仲庭快步走到祁念身边,沉声道:“先去换衣服,我会查清原委。”
沈幼宜嗤笑一声,“谁做的你能不知道?”
祁念抿着唇,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总,”她缓缓开口,声音很平静,但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抖,“我没做过那些事,可谣言却从尚禾内部传了出来,我想沈总深明大义,一定能还我个公道,把谣言的人公之于众。”
沈仲庭皱着眉,低低嗯了一声。
沈幼宜没再看沈仲庭,转身拉过祁念“走,先去换衣服。”
祁念刚一回到国内,傅聿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到了?”屏幕那头传来傅聿深低沉又磁性的声音。
祁念把行李交给许姨,脸上漾着明媚笑意,声音甜甜的,“对啊,我已经到家了。”
那个家字她说的很自然,一点都没有停顿。
傅聿深的嘴角不自觉就带了笑意,心都被女孩儿的声音融化。
“我过几天就回去。”
祁念轻轻嗯了一声,傅聿深还要留在那边处理一下他妹妹的事情,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回国。
“傅先生,你...”
祁念浓密睫毛翕动,在眼底打出一片阴影。
傅聿深察觉到那头小姑娘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他翻动病历本的手一顿,无框眼镜后的深邃双眸深不见底。
“怎么了?”
祁念垂眸,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
“傅先生,我们可以每天通话吗?”
那头静默,祁念只能听到手机里发出的电流声。
过了一会儿,傅聿深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念念,德国那两天我一直让你等,对不起。”
祁念呼吸变轻。
“傅时薇她…她状态很不好,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正在割腕,那两天我一直在医院。”
傅聿深在医院待了两天,觉都没怎么睡。因为发现的及时伤口不深,出院为了盯着傅时薇把她带到庄园,没想到还是不欢而散。
但就算这样也不是他一个消息都没空发的理由,傅聿深抿唇。
“傅先生,我明白。”
傅聿深倏然怔住。
“我明白的。”
那种亲人即将离开的无力、痛苦,她早就体会过了。
傅聿深应该比她更痛苦一些,傅时薇是清醒的想要自己离开。
傅聿深捏着病例的手指发白,他突然后悔让祁念提前回去了。
好想抱一抱她。
“其实我找过你的。”祁念一手摆弄着花瓶中纯白栀子花,缓缓道,“我问过管家你去哪里了,但他让我找宋特助或者直接问你。”
“傅先生,你家真的好大,大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傅聿深安静听她说着,冷冽眸中蕴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许久,他沉声道:“怎么不来问我。”
祁念低头嗅了嗅栀子花的香味,平静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敢,我怕打扰你,也怕你生气,还怕…”
“祁念。”傅聿深突然打断她,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大半个柏林的景观尽收眼底。
“你是我的妻子,有理由也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
“以后想问什么就问,想做什么就做。”
低沉温柔的声音传到祁念的耳朵,心跳都快了几分,呼吸也变得紧促。
傅聿深真的是一个完美情人。
祁念开始会怕他,相处久了,傅聿深是她遇到过最体贴,最温柔的人。
“傅先生,怎么办,我有点想见你。”
傅聿深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腕,“傅太太,我也想见你。”
祁念嘴角泛起淡淡笑意,“好,那在你回来之前我们每天都视频通话。”
“嗯。”
顿了顿,祁念试探性开口,“傅先生,傅小姐的病……”
傅聿深转头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的几页病例,目光微沉,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他下意识想要抽烟,但想起祁念说的话又作罢。
“不太好,傅氏的工作太忙,她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朋友,病情一直都是反反复复。”
祁念抿了抿唇,声音放缓,安慰道:“傅先生,别太担心,会好的。”
“不然…让傅小姐来国内吧,我可以陪她。”
傅聿深眉梢微动,“好,我问问她的意见。”
那头传来敲门声,祁念知道傅聿深应该是有事,她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通话快半个小时了。
“傅先生你忙,我先挂了。”
“嗯。”
挂了电话后祁念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屋顶,心中似乎有个地方变得柔软异常。
她很喜欢听傅聿深的声音。
低沉磁性,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克制。
他很有阅历,举手投足都带着成熟稳重,好像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傅聿深就是能给人这样的感觉。
或许就是网上很多人都在说的安全感吧。
这是和慕少卿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曾经撞到过傅聿深在书房和德国那边开视频会议。
他靠在皮质办公椅中,手随意搭在办公桌上,时不时说几句德语。
那样从容、清贵,掌权者的压迫感逼人心魄。
他并非锋芒毕露情绪外显,而是内敛深沉,不动声色间令人臣服。
手机震动一声,祁念翻身划开屏幕。
消息框上的一串文字让她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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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夏天爱妍妍:【支持内娱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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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
明天开始减肥:【拜托,那可是慕少卿啊,谁能拒绝慕小少爷啊。】
尚禾娱乐:很荣幸能和夏妍小姐@夏妍Summer合作,今后风雨同舟,携手共进。
禾家团粉:【欢迎夏大美女加入我们小破禾!】
娇妍欲滴:【嘿嘿,尚禾门面来了。】
路人爱吃瓜:【夏粉要点脸,尚禾那么多大美女怎么就你家是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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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小仙女:【还没出道就这么狂,有慕少卿背后照着就是不一样,慕了慕了。】
美到你我很抱歉:【红人买股粉罢了,这背景妥妥的资源咖,你看你狗禾这么舔,还特意发了条微博。】
……
接着就是各路粉黑大战,祁念没再关注。输入慕少卿夏妍的关键词,第一条就是泰晤士河。
图片上慕少卿揽着夏妍的腰,泰晤士河上燃着绚烂的烟花。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伦敦的泰晤士河?”
飞机上傅聿深是故意这么问还是巧合……
祁念咬了咬唇。
烦躁抓了抓头发,她把脸埋进软绵绵的枕头。
应该是更喜欢莱茵河吧?
毕竟她也没去过泰晤士河。
猛然起身,祁念拿起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Berlin am rhein.(柏林,莱茵河。)
配图是那天她在莱茵河畔让路人帮忙照的照片。
波光粼粼的水面,像是泛着一层金粉。
穿着乳白色宽大毛衣的女孩儿站在河畔浅浅笑着,清澈双眸一片潋滟,一头乌黑长发披散身后,整个人温柔又瑰丽。
傅聿深看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心中狠狠一怔。
祁念那天去了莱茵河。
心中好像被什么狠狠击重,喉结滚动,傅聿深骨节分明的手指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顿了顿,他又保存了图片。
心中的烦躁在看到这样照片时瞬间消散,傅聿深勾唇,一直萦绕在眉宇间的阴鸷化作柔和。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远在国内的女孩儿。
宋一推了推眼镜,悄然退出办公室。
看来他们傅总是没有心思看这些无聊的报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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