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我，“加个微信呗，陪哥哥玩玩？价格你定？”
我猛地站起来，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结果他恼羞成怒，扯住我的头发，恶狠狠道，“特么的，装什么贞洁烈女，又不是没有拍过那种照片！”
照片？什么照片？
“叮咚——”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被人匿名传送的照片。
照片是我之前做人体模特时被人偷拍下的。
虽然我的脸部被打上了马赛克，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是我。
就在我以为只有照片的时候，另一段视频直接被上传到了班级群中。
“多少钱一次？”
“1500.”
可是当时明明是我和上一个雇主商谈做人体模特的价格。
现在竟然能被断章取义成这样？
我看着教室里乌泱泱的人，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这必定还是张媛的手笔。
蒋绥踩着上课铃声走进来。
看见我，他沉默，低着头走到了我身边。
我和他隔着一个板凳坐着，彼此都没有主动说话。
一整节课，我都心神不宁，好几次被老师点名站起来。
课下，蒋绥写两张字条丢了过来。
“你没事吧！”
我瞥看了一眼，直接将纸条攒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可是他好像并不死心，继续写了一张，“你要小心张媛，她能逼死钱芳，也会对你下手！”
看到钱芳的名字，我终于坐不住了，“你说什么？是张媛逼死了钱芳？”
蒋绥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名片。
龙源大厦，张韬？
看着这两个名字，我觉得非常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傍晚，我辗转来到了钱芳生前居住过的房间。
她死了，我要帮忙将她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就在她书桌的抽屉里，我看到了一本相册。
相册中，大多是我们小时候在孤儿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