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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澜无删减+无广告

马小仙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多的还是,他在看到对方带来的铁衣卫部队后,有了几分忌惮。不过这份忌惮之心并没持续很久。很快吕沅的眼神便牢牢黏在了嫡姐身上。虽已嫁做人妇,且在漠北苦寒之地蹉跎许久,她的身段却仍是如少女般曼妙。一件华贵的锦缎长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姿,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镶珠嵌宝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乌发如墨云般柔顺地挽起,仅插着一支羊脂玉簪,简洁而不失高雅。线条柔美的鹅蛋脸,仍如羊脂玉般光洁白皙,双眸恰似秋水含星,清澈明亮却又深邃沉静,顾盼间,仿若有华彩流溢,不经意间便能洞悉人心的幽微。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似乎轻易地征服了蛮王。“夫君,既在中原,就该为圣上行三跪九叩之礼,莫要叫人嘲笑咱们失了礼数。”言笑晏晏间,只见她轻轻拽了拽巴彦...

主角:楚承平楚婉澜   更新:2024-12-14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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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承平楚婉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挽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马小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多的还是,他在看到对方带来的铁衣卫部队后,有了几分忌惮。不过这份忌惮之心并没持续很久。很快吕沅的眼神便牢牢黏在了嫡姐身上。虽已嫁做人妇,且在漠北苦寒之地蹉跎许久,她的身段却仍是如少女般曼妙。一件华贵的锦缎长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姿,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镶珠嵌宝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乌发如墨云般柔顺地挽起,仅插着一支羊脂玉簪,简洁而不失高雅。线条柔美的鹅蛋脸,仍如羊脂玉般光洁白皙,双眸恰似秋水含星,清澈明亮却又深邃沉静,顾盼间,仿若有华彩流溢,不经意间便能洞悉人心的幽微。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似乎轻易地征服了蛮王。“夫君,既在中原,就该为圣上行三跪九叩之礼,莫要叫人嘲笑咱们失了礼数。”言笑晏晏间,只见她轻轻拽了拽巴彦...

《挽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更多的还是,他在看到对方带来的铁衣卫部队后,有了几分忌惮。

不过这份忌惮之心并没持续很久。

很快吕沅的眼神便牢牢黏在了嫡姐身上。

虽已嫁做人妇,且在漠北苦寒之地蹉跎许久,她的身段却仍是如少女般曼妙。

一件华贵的锦缎长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姿,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镶珠嵌宝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乌发如墨云般柔顺地挽起,仅插着一支羊脂玉簪,简洁而不失高雅。

线条柔美的鹅蛋脸,仍如羊脂玉般光洁白皙,双眸恰似秋水含星,清澈明亮却又深邃沉静,顾盼间,仿若有华彩流溢,不经意间便能洞悉人心的幽微。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似乎轻易地征服了蛮王。

“夫君,既在中原,就该为圣上行三跪九叩之礼,莫要叫人嘲笑咱们失了礼数。”

言笑晏晏间,只见她轻轻拽了拽巴彦的衣袖,那拥有一双鹰眼、脸部线条刚毅、似铁塔般的粗莽汉子,竟真的就乖乖随她一起跪下了。

“阏氏所言极是,刚才是臣一时鲁莽,还望圣上恕罪!臣把您当成草原上的太阳,这才以我们部落最高的礼仪相待,但又忘了这里是中原,理应循孔孟之礼……”

以这样粗犷浑厚的声音,说出这样一堆文质彬彬的客套话,不只是吕沅,连我听完都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还是上一世,动不动就会将触怒自己的人鞭笞甚至活剥,纵容手下大将在皇帝面前凌辱其皇后的那个活阎王吗?

嫡姐还真是驯夫有道啊,呵呵。

07.

显然,吕沅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他不单立刻令这夫妇二人免礼,更是忘情到直接自己伸手去搀扶。

当然是想搀扶嫡姐才对。

所幸我比他手更快,先行拉住了嫡姐的手,这才令吕沅无计可施,只好尴尬地装作
后宫服侍多年,特恩准自尽;革去其父参知政事之位,即刻抄家,荣府上下所有人发配漠北边关为奴……”

“冤枉,臣妾冤枉啊!楚婉澜,你不得好死!”

荣妃不肯自尽,最后还是由吕沅的贴身太监们出手,送她上路的。

据说她到死都在咒骂着我的名字。

无所谓,想必吕沅也很开心,我替他除去一个心腹之患。

不然他怎么会又赏我一屋子的奇珍异宝,还宣布立我的孩子为太子呢?

16.

铁衣卫将军霍雷,已被凌迟处死。

只是吕沅好像故意忘了嫡姐的存在。

直到有天深夜,他偷偷跑去冷宫,然后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灰头土脸地出来,仿佛受了很大侮辱似的。

第二天他宣布了对嫡姐的判决。

“婉妃楚氏,谋害皇嗣,对皇后不敬,赐毒酒。”

吕沅的无情无义,上一世嫡姐想必见得太多了。

所以这一次,我并没有再向他求情,只是求他能让我们姐妹再见最后一面。

“那这杯酒,就由皇后去送吧,顺便让她在临终前,向你忏悔。”

这狗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一点都不意外。

要不怎么他前世是亡国之君呢?

今生倒是不会了,对此,他还要感谢我们。

踏入冷宫,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四周的墙壁爬满青苔,斑驳陆离,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我很佩服嫡姐,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仍泰然自若,画着淡雅精致的妆容,发髻梳得一丝不乱。

“真是稀客。”

她并不相迎,只背对着我,不咸不淡地说着。

听完太监宣读圣旨,仍不为所动。

我屏退左右,关上房门,只留我们二人在屋内。

她终于又发话了。

“我的小外甥怎么样?”

“托姐姐的福,他又白又胖,能吃能睡
妤,早听闻皇兄新纳了一名才女,博学多闻,今日一见,果真不凡。然而刚刚那首词,尽是哀怨之意,不知婕妤有何心事呢?”

“王爷谬赞,婉澜只是有些思念家人,不觉有感而发,王爷见笑了。”

“若是思念,婕妤自可与皇兄直说,或者本王也可替你转达,让右相与夫人入宫一聚。”

“多谢王爷美意,爷娘相见并不甚难,只是婉澜的长姐为国和亲,已远嫁漠北,今生再想见,恐怕是不能够了。”

说罢,我还真落了几滴泪。

说想她其实不假,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她在草原的处境如何。

毕竟她头脑比我聪明,获得蛮王宠幸应该也比我容易得多。

所以搞不好这一世,是她随蛮王攻入京城,然后看我被糟蹋?

想想真是太可怕了,绝对不行!

“这有何难?”

暄帝吕沅,一时竟忘了自己刚还在冒用平王的身份,只为讨好,大手一挥道,“来年二月万寿节,朕现在就命人修书,令巴彦早作准备,到时候携你长姐来京祝寿,届时你们姐妹自可相见!”

05.

说真的,以吕沅的才情,如果不做皇帝,大概率会成为名留青史的诗人和画家。

可惜他走了不属于他的路。

先帝无子,听说那一日,太监来王府宣读遗诏时,他还沉迷墨笔丹青,寄情于笔下的山水之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要接手这天下,从此肩挑两京一十三省的重担。

黄袍加身那一刻,他还在怪太监们太无礼,打断了他的画作。

“画,我的画!你竟敢……给我把他拖下去,即刻杖毙!”

他的喜怒无常,他的睚眦必报,只会令身边阿谀谄媚的人越来越多,敢于直言进谏的人越来越少。

我也曾试着劝说过他,借古人的边塞诗,以古人的国仇家恨,旁敲侧击。

然而他根本不在意,仍觉得那只是前朝旧事,如今边防固若金汤,我们无需杞人忧
了几天都还没背下来?真是榆木脑袋!”

“写得歪七扭八的,难看死了,重写!”

“姨娘这么聪明的女子,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大笨蛋?”

在她的威逼,我日日训练,终于勉强成了今天能出口成章的样子。

“嫡姐,听闻圣上为姐夫安排了八位美人,你在这儿辛苦照顾我,他却在馆内夜夜笙歌,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实在看不惯她对一切游刃有余的样子,我故意旁敲侧击道。

“过分?呵呵……”

她嫣然一笑,“你以为巴彦是什么好东西吗?有人替我分担,我当然乐得清闲了。”

她将宫女剥好去核的荔枝,以银签插了一颗,送入我口中。

“锦心,伺候我沐浴更衣。”

命令完,待侍女捧来替换衣物,嫡姐只轻轻一抖,华美的锦缎,便自她雪白的香肩滑落。

然那线条婀娜的背上,却是一道道斑驳狰狞的伤痕,狠狠刺着我的眼睛。

“姐……”

那一口荔枝还未完全咽下,却如坚硬的石头般,梗在我喉咙。

津润的甜味瞬间变得无比苦涩。

09.

巴彦的残暴,上一世我是体会过的。

只是我没想到,对嫡姐这样美丽又婉转的女子,他也下得去手,甚至比上一世更变本加厉。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如清泉般美妙清澈的歌声,缠着氤氲的水汽,自远处屏风后徐徐飘过来,裹挟着丝丝香气,令人心旷神怡,又莫名引人遐想。

“皇上驾到——”

呵,来得可真是时候。

我用帕子揩了揩唇边的荔枝残液,起身向外走,去迎接吕沅。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免礼,身子要紧。”

他看似很关心的样子搀住我,却又很快将我交到身旁的婢女手里,然后装作漫不经心似的问道,“你姐姐呢?怎么不见她陪着你?”
天。

只是对于创作,他的花样可太多了。

有时会令我除去所有衣衫,仅着薄纱,供他欣赏绘画。

有时又会直接,在我如雪般细腻白皙的香肩与裸背上作画,绘至一半时兴起与我缠绵后,又亲手绘制我们二人的春宫。

当真是荒谬至极。

06.

仲春二月,寒暖相争,其象无常,恰似阴阳交搏之局。

出生在这样季节的吕沅,或许本也是这样冷暖无常个性。只是做了皇帝之后,这种无常,愈发明显了。

前一秒还如暖阳般普照,倾尽温柔,后一秒或许就会变成夺命的冰霜,寒意彻骨。

不过,他总算还有些信用。

为万寿节特地装点的华美城楼上,他与我携手,检阅着来朝贡的使团,其间还不时将手轻轻搭在我隆起的腹上,与他那甫成形的孩儿轻声细语,眉眼间尽是慈爱。

我因怀孕而晋了位分,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

而他至今并未立后,因此在很多人看来,这后位已是非我莫属的了。

“长姐。”

我轻呼一声,吕沅也顺着我的纤弱苍白的手指,向不远处望去。

城楼下,身着厚重华贵皮袍的蛮王巴彦,端坐在一匹精壮的赤色骏马上,紧跟在他身后、一匹白马上坐的,是他的嫡妻阏氏,也是我许久未见的嫡姐,楚婉清。

虽是一路风尘,她脸上却丝毫没半点憔悴,仍是那般耀眼明丽,透着满满的自信。

和她离家那日完全一样的。

“参见皇帝陛下。”

巴彦并未行三跪九叩之礼,仅是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在心脏的位置,向暄帝行了他们草原的最高礼仪。

吕沅眉心微蹙了蹙,却没有怪罪,只摆摆手示意巴彦起身免礼。

想来他也是很清楚吧,不管怎么说,这蛮人都是他御封郡主的夫婿,如今又做了他的姐夫,总不需过分苛责。

当然在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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