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以桐薄钦呈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连衣水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咬牙忍着痛,往玄关处走,没走两步,门被重重推开。“钦呈?”她看到门口的男人,眼中闪过亮光,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钦呈你听我说——”“闭嘴,马上跟我走!”莫以桐才发现薄钦呈脸色冷得吓人,她愣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薄钦呈冷冰冰的看着她,“轻柔开车出去,结果撞死了人,还肇事逃逸。”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慕轻柔撞死了人,当然要让她去自首了,你为什么......”她突然喉咙一涩,失去声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薄钦呈命令她:“你去顶罪。“我不!”莫以桐赫然睁大双眼,濒临崩溃,“凭什么?凭什么慕轻柔撞死人要让我去坐牢送死!”“就凭你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面对女人的崩溃,薄钦呈只是烦躁的皱眉,“而且她逃逸照片已经被拍下来了,你...
《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她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咬牙忍着痛,往玄关处走,没走两步,门被重重推开。
“钦呈?”
她看到门口的男人,眼中闪过亮光,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钦呈你听我说——”
“闭嘴,马上跟我走!”
莫以桐才发现薄钦呈脸色冷得吓人,她愣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薄钦呈冷冰冰的看着她,“轻柔开车出去,结果撞死了人,还肇事逃逸。”
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慕轻柔撞死了人,当然要让她去自首了,你为什么......”
她突然喉咙一涩,失去声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薄钦呈命令她:“你去顶罪。
“我不!”莫以桐赫然睁大双眼,濒临崩溃,“凭什么?凭什么慕轻柔撞死人要让我去坐牢送死!”
“就凭你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面对女人的崩溃,薄钦呈只是烦躁的皱眉,“而且她逃逸照片已经被拍下来了,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认定是你开车出的事,你逃不掉的。”
“那就告诉所有人真相!我和慕轻柔是两个人!”莫以桐大口呼吸,“况且,什么叫我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明明是她抢走了六年属于我的生活!钦呈,你知不知道,六年前在大火之中,不顾性命拼死救你的人是我!”
话音落下,莫以桐以为薄钦呈会诧异,结果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轻柔说的果然没错。”他面露嫌恶,“你得知了她六年前曾经在火中救我的事情,就马上要扯谎顶替她的位置,莫以桐,你还真是不要脸。”
“......什么?”
“如果你六年前真的救了我,以你的性格,会这两年不开一次口?你怕不是恨不得这件事人尽皆知。”
莫以桐泪扑哧落下,她曾经尝试过去说,可哪一次他不是让她闭嘴?他讨厌她的声音,只在意她这张脸,让她老老实实当一个哑巴。
“行了,别再装了,莫以桐,如果你老实顶罪,我会想办法让你不判死刑,顶多在牢里待几年,之后你出来,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顶多在牢里待几年?
莫以桐泪中带笑:“你休想!薄钦呈,你休想让我给慕轻柔顶罪!她杀人就该偿命,让她去死吧!”
“你!”薄钦呈怒不可遏,唯一的怜悯烟消云散,“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你等着吧!”
薄钦呈怒气冲冲的离去,莫以桐身子瘫软跌坐在地上,刚到楼上将手机拿到手,来电铃声就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母亲莫梅英的,莫以桐忙不迭的接下。
“以桐?你在哪里呢?”
母亲虚弱的声音令莫以桐眼眶发热,莫梅英有智力缺陷,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她答应薄钦呈顶替慕轻柔以后,莫梅英就被他安排在一处别墅养身体。
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莫以桐吸了吸鼻子,调整语气说:“妈,我在家里陪钦呈呢,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别墅?照顾你的张阿姨呢?”
莫梅英声音茫然,“张阿姨?张阿姨走了。”
“走了?”莫以桐愣了一下,护工张阿姨一向不会离开母亲半步的,她连忙说:“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莫梅英语气纠结,“以桐啊,我住的房子是别人家的吗?怎么今天有人来,开始乱砸东西,还把我推出去,让我滚,还说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等死,以桐,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
莫以桐错愕,没等反应过来,那头突然传来莫梅英的尖叫,“你们滚开!你们抓我干什么!”
“妈!妈!”电话猛然切断,莫以桐心里一咯噔,顾不得脑袋还在阵阵发晕,急忙冲出去拦车。
只是到莫梅英住的别墅门口时,莫梅英不见了,只有一个陌生的人在锁门,她冲上去:“你是谁?我妈呢!你们把我妈弄到哪里去了!”
她用力扯着男人的袖口,男人毫不怜惜的挥开。
“那个疯婆子就是你妈?果然母女两个没一个精神正常的,方才精神病院来人,就应该把你也弄进去!”
“精神病院!”莫以桐睁大双眸,怒不可遏,“你居然把我妈送去精神病院?还霸占屋子,谁给你们的权利!”
“谁给我们的权利?”男人闻言好笑,“当然是屋主了,这房产可是在薄家名下的,现在薄总要收回房屋,让你妈滚蛋,懂了吗?至于送去精神病院,你也不要太感激,毕竟以你妈那副德行,不去精神病院活不到第二天,我们也算是做好事不留名了。”
男人说完,得意洋洋的上车,扬长而去。
莫以桐浑身发冷,满脑子都是她母亲被人绑着送去精神病院的场景。
这就是薄钦呈给出的惩罚吗?惩戒她不给慕轻柔顶罪?
突然,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弹出一则视频。
莫以桐点开一看,视频里头一个中年妇女窝在墙角发抖,仔细一看竟然正是她的母亲!
“老不死的,吃饭了!”
莫以桐听到视频框外的人说话,紧接着视频转向一个桶,桶里看不清是什么食物,稀烂,像是喂给猪的,仔细一看上头还有苍蝇乱飞,他们打一个盆,扔到莫梅英面前。
“吃!刚才不是一直嚷嚷着饿吗?”
莫梅英不安分的缩着身子,看到盆里的食物,捂住鼻子,“好臭。”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给我吃!”
莫梅英被那人口气吓了一跳,但还是摇头:“我不吃,好臭,会吃坏肚子——”
话音未落,拍视频的人上去对着莫梅英就是一脚,踹得莫梅英趴在地上不算,还扯着头发扇脸,“让你吃你就得吃,一个老不死的神经病还嫌弃饭臭?!硬灌也让她吃下去,拍给薄先生看!”
紧接着,视频出现几个人,端着盆硬生生将稀烂的食物往莫梅英嘴里灌,莫以桐失声尖叫:“不要!”
可是她在视频之外,根本无法阻止,只能崩溃的落泪。
视频结束,陌生号码发来短信:这就是你不给轻柔顶罪的下场!
莫以桐瞬间泪流满面。
怀孕的反应令她反酸作呕,视线越来越模糊,她陡然想到了六年前,在火海之中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再受伤,而现如今,所有的伤痛都是他带来的。
他的冷漠,将她视为狗,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对她恶言相向,她都可以理解,因为他不爱她。
可他下令让旁人对她的母亲打骂灌猪食,就为了逼迫她给慕轻柔顶罪......
这一刻,莫以桐的心,终于死了。
薄钦呈......你太狠了,太狠了......
她怎么能有奢望,她怎么敢有奢望,光是接受这个结果,她都快疼死了......
擦掉脸上的泪,莫以桐心如死灰,也不敢懈怠,因为她的母亲还在不正规的精神病院,遭人折磨。
她将电话打给薄钦呈,通了,那头传来薄钦呈不耐烦的声音:“不是不肯吗?又打来做什么?”
莫以桐听着他的声音,哭了,六年的爱恋,仿佛也在这眼泪中烟消云散。
“薄钦呈,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恶心我吗?”
“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甘心?”
“你发什么疯?”
沉默,半晌莫以桐流着泪说:“我给慕轻柔顶罪,我去送死,只要你让我母亲回到以前的生活,我如你所愿,从此消失在你的视野里!”
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
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
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
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
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
怪不得这两个月来,她受尽折磨狱警却熟视无睹,薄钦呈,除了你以外,谁还会有这只手遮天的能力啊!
为什么!
她都已经顶罪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就这么招惹他恶心吗?
“啊!!”莫以桐发了疯一般,泪疯狂涌出,五脏六腑在痛,痛得身体收紧。
几人吓了一跳,为首女人忙说:“赶紧把她按住!把她嘴巴掰开,早点解决了!她要发疯了!”
不顾莫以桐的崩溃,一群人强行掰开她的嘴,从口袋里取出白色药丸往莫以桐嘴里塞。
莫以桐不肯咽下,为首女人急得直冒冷汗,就狠狠踹莫以桐的肚子,等莫以桐痛得无力挣扎,轻而易举将药推进嗓子眼里。
“对了。”压着莫以桐手臂的短发女,冲着为首女人挤眉弄眼,“薄先生不是说,要把她这张脸毁了吗?说她配不上这张脸,就应该丑陋的活着,趁这个时候,我们不如一并解决了!”
为首女人反应过来,将枕头藏着的玻璃碎片拿出来,阴森的笑,“那确实,反正都是杀人犯了,摆着这张脸也是恶心。”
很快,莫以桐在腹部的骤痛下,痛苦的弓紧腰肢,紧接着,脸上一疼,她看到那些人嬉笑着在她脸上刻字画圈,无止境的血液涌出,窜入鼻腔。
她呛出的血,泼了那些人脸。
为首女人怒骂:“贱女人脏死了!”
再抬脚往她身上踹。
莫以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她的腿,又冲着另一人手臂咬下,扯出血肉来。
“啊!好疼!”
“你居然敢还手!”
几个人恼羞成怒,踢腿殴打,力气没有半点懈怠,一阵阵血水下落,终于莫以桐没了反抗能力。
“等一下......她不会是死了吧?”
所有人停手,脸上无不带着慌乱,那头只说让莫以桐流产毁容,明确表明过,绝不能让莫以桐死了。
“还有呼吸!还有呼吸!”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快叫狱警!”
......
痛。
莫以桐在醒过来以后,第一念头便是如此。
遍布的全身的刺痛,让她恨不得去找止痛药,她茫然的睁开眼,下一秒顺着被子,去抚摸空下去的腹部,愣怔。
“你醒了?”远处传来温柔的女声,“你昏迷了整整四天,现在一定很渴吧?我给你倒杯水。”
身旁传来水声,莫以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给。”
莫以桐伸手的那一刹那停住,仰头询问:“抱歉,能麻烦你先开一下灯吗?我......看不到水杯在哪里。”
女医生愣了一下,看着莫以桐,又试探性的用手在莫以桐眼前挥一挥。
他咬了咬牙,留下一句,“莫以桐,我明天还会再来。”
最终,薄钦呈开车扬长而去,莫以桐最后绷紧的弦松懈,跌坐在草坪上。
方休霈扶着她,莫以桐有些绝望,哽咽道:“对不起,休霈,什么也别问,我想回去冷静一下,等准备好,我会告诉你一切真相。”
“没关系。”方休霈将她搂着,眉眼满是怜惜,他早知道莫以桐有自己的秘密,“你之前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你是莫以桐就够了。”
......
第二天,莫以桐没有到诊所,薄钦呈却如期而至。
他立在门口,看着走廊那群喧闹的小朋友,眼中带着几分柔意。
如果他与莫以桐的孩子如果在其中,应该也会这么调皮。
想到这里,薄钦呈情不自禁视线扫向里处,却看不到那一抹身影,眉头紧皱,他径直推门进入方休霈所在的药房。
方休霈还在给病人诊治,看到薄钦呈,脸色发冷,忍着火气给病人讲解,开了药单。
等病人离开以后,薄钦呈质问:“莫以桐呢?她去哪里了?”
“你还敢问!”方休霈攥紧拳头,“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不敢来诊所?薄先生,我调查过你,作为薄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要什么没有?你和以桐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什么还缠着她不放!”
“我缠着她?”薄钦呈脸色骤然冰冷,这个措辞让他十分不满,好像是他在追着莫以桐跑,他冷笑:“你想多了,我再不济,也不会对一个毁了容还眼盲的女人感兴趣!我来,要带走我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方休霈蹙眉,“孩子?哪有什么孩子?”
薄钦呈冷不丁的嗤笑:“还和莫以桐一起演戏蒙我是吗?莫以桐在两年前,怀上了我的孩子,死活不肯打掉,现在算一算,已经有一岁多了。”
“两年前?”方休霈愣了一下,眉头紧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在一年前秋天的时候碰到以桐,当时她别说是怀孕,身体虚弱的都无法正常生活,还是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养好,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我作为医生又怎么会不知道?”
什么!?
薄钦呈黑眸收缩,心里像是赫然被什么扎了一下。
一年前秋天不正是她出狱的那段时间吗?如果方休霈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在狱中,莫以桐就......
不!绝对不可能!
薄钦呈否认,他坚决不承认莫以桐在狱中孩子就没了,否则他怎么会不知道?
“一年前孩子就没了?一年前明明莫以桐还在我的掌控之下,你还真是谎话连篇,不愧能和莫以桐混到一块去!”
薄钦呈嘲讽完了,转身出去,可心里还是压制不住震惊与慌张。
咬紧牙关,他查寻莫以桐的住址,直接驱车过去。
他要去亲自去问莫以桐!
问问她,方休霈这傻子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和她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没有出生过!
......
白日,窗帘闭合,四周阴暗交错。
明明是不热不冷的秋季,莫以桐缩在被褥之中,发烧的潮荭遍布全脸,表情陷入痛苦之中,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薄钦呈仿佛是她的克星,昨天出现以后,她回来就发了高烧。
现在脑袋很晕,身体又热又冷。
她窝在被子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只觉得世界都在转,恍惚间,她梦到了自己不曾出生的孩子。那么小一点,眼睛扑闪着望向她,里面有藏不住的哀怨。
仿佛在怪她,怪她没有保护好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莫以桐喉咙发酸,紧闭双眼,眼泪像是不要命的往下落。
伸手想要去摸到他的脸,可只触及到一片虚无。
他死了,在一年前。
莫以桐被巨大的悲伤笼罩,哭得更加厉害,肩膀一抽一抽。
在门口,薄钦呈清楚听到女人悲鸣的哀泣,宛如杜鹃啼血。
蓦地,心口一刺。
推门的手,开始颤抖。
“不要!钦呈不要!求求你!”
薄钦呈冷笑,“不要?莫以桐,你这是欲擒故纵吗?真有你的!”
他对她的反应不屑一顾,她的哭哭啼啼在耳边也只是让人更加烦躁。
“钦呈!……孩子!”
她泪不间断挤出眼角,苦苦祈求“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他只是不被认同的野种罢了!”
薄钦呈眼中含着冰霜,给予惩罚,他要让她屈辱,让她清醒,更为了让孩子在这场事故中消失。
“钦呈……”
莫以桐奋力挣扎。
“铃铃铃——”
突然,薄钦呈口袋里手机作响,他停下,将手机按下扩音键,粗声粗气问:“怎么了?”
杨庆欣喜的声音传来:“先生,慕小姐醒过来了!”
……
薄钦呈开车走的时候,正是凌晨,从接电话到出去,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可见焦急程度。
因为他爱的人终于回来了,不用再和一个他恶心的女人演戏。
莫以桐狼狈的穿衣服,透过阳台玻璃去看楼下消失的车影。
心很冷,身体密密麻麻渗透的痛意更是难以忍受。
六年前在捐款台上,第一次见面她就对西装革履的他一见钟情,第二次见面,他在火屋中要被淹没,她不顾性命的冲进去救他,他昏迷前向她许过诺言,醒来之后就会来找她,他要娶她,一辈子对她好。
然后,他成为慕轻柔的未婚夫,她变成了替代品。
现如今,这个替代品,到退场的时候了。
……
莫以桐带着泪睡下,醒来是被电话惊醒,她身体还有些不适,蜷缩着去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薄钦呈的。
她顿时困意全无,能让他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只有一件事了,只是慕轻柔昨天凌晨刚醒,薄钦呈真就那么迫不及待,巴不得现在就和她撇清关系了吗?
愣神间电话又打来一次,莫以桐不敢不接,刚放在耳边,薄钦呈便不耐烦道:“马上回来。”
“我身体不舒服。”莫以桐小声回答,昨天流了残血,现在腹部伴随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等我休息好再去跟你离婚可以吗?”
薄钦呈沉默一下,说:“你放心回来,我不是要离婚,也不会动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薄钦呈第一次松口,莫以桐意外之余,心里晃过异样。
薄钦呈说的话不会掺假,他不会动她的孩子,那现在这么迫不及待让她回去是因为什么?
会不会是想通了,或者慕轻柔醒来之后,他发觉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残留的感情,想要当面和她聊一聊?
莫以桐脑子里一团乱糟,尽管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还心中还是产生了动容,披着衣服就拦车出去。
一路上她都不断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等迈进别墅以后,才发现大厅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薄钦呈见莫以桐来了,紧皱的眉头缓和,说:“人到了,去抽她的血。”
抽她的血?
莫以桐还没反应过来,沙发上的人突然上手拽她。
“你干什么?”莫以桐剧烈反抗。
薄钦呈不耐烦的眯起眸子,“莫以桐,现在轻柔失血昏迷,必须得有人献血,你马上跟我上楼去输,别想着耽误轻柔救助的时间!”
莫以桐愣住,不可思议:“钦呈,你让我过来,是为了让我给慕轻柔输血!”
“要不然呢?”薄钦呈眼神不屑,“难道是稀罕你,大早上把你叫过来温存吗?”
莫以桐脸一阵白,她才明白一路上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
“我怀孕了,你有时间不让医院调血包?反而让我这个孕妇来给她输血?”莫以桐柔唇发抖,心中刺痛难耐,“钦呈,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吗?”
“少说废话,你以为你死了跟我会有半毛钱关系?”薄钦呈最烦她成天到晚将死挂在嘴边,眼尾一扫莫以桐腹部,嗤笑:“我也不是强逼着你输血,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的孩子,我保证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莫以桐浑身发冷,却也不能反抗,硬生生被带到三楼。
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却是被强迫献血,被摁在另一张床上的时候,莫以桐看到了另一张床上的慕轻柔。
她原本以为与慕轻柔顶多是有八成相似,想不到病床上的女人,和她长相几乎是复刻了一般,一模一样,说是双胞胎都不为过。
可就算两人再长的一模一样,薄钦呈的温柔自始至终都只留给慕轻柔,莫以桐亲眼看着薄钦呈冰冷的脸化冰为春,贴心的给慕轻柔掖着被褥,再告诉抽血的人:“多一点,我不想让轻柔再吃苦了。”
晕眩袭来,莫以桐眼前一黑,等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乏力的动一下都难,她下意识捂着腹部,眼眶发红。
薄钦呈太狠心了,他巴不得这个孩子丧命。
“莫小姐是吗?”
突然,侧方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莫以桐转头,慕轻柔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气质很清冷,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与她截然不同的气质,仿佛天生就应该被男人在手心捧着。
“慕……慕小姐……”莫以桐动了动柔唇,干裂的柔唇都在痛,对于慕轻柔,她的心情复杂。
说嫉妒,其实连嫉妒的权利都算不上,她根本没有资格和慕轻柔争,所以更多的是羡慕,羡慕这个女人拥有被薄钦呈爱上的资格。
慕轻柔笑笑,“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轻柔就好了。钦呈也一直都是这么叫的,他为了我,应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莫以桐低声,对上慕轻柔的落落大方,她更觉抬不起头,“我和薄先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是吗。”慕轻柔勾唇,美眸却不可抑制的落在莫以桐的小腹,眼中闪过暗光,“各取所需到顶着我的名头爬上钦呈床上?”
莫以桐一愣,这话像是尖刺,慕轻柔却又粲然一笑:“开玩笑的,莫小姐能将水杯递给我一下吗?”
“好。”
莫以桐刚抽完血,头还晕着,勉强起身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刚递到慕轻柔面前,慕轻柔突然抬手打翻,尖叫道:“好烫!”
开水如数泼在莫以桐手上,疼得她脸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反应慕轻柔为什么要叫,门口身影闪进房间。
“莫以桐,你想死吗!”
一股力道袭来,狠狠将她甩到地上,莫以桐看清楚薄钦呈时,他已经紧张的将慕轻柔护在怀中,关切的恨不得把慕轻柔捧在手心里。
慕轻柔红着眼解释:“没事的钦呈,莫小姐可能是觉得我醒了以后,影响她的地位,所以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只是她实在多想了,你要是选择她的话,我肯定不会厚着脸皮继续留在这里……”
“我会选择她?”薄钦呈怒视着莫以桐,像是要灼出一个洞来,“你别想太多,我只把她当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
......
薄钦呈确认慕轻柔无事以后,才从三楼下去,看到大厅空无一人,他皱眉问杨庆:“莫以桐人呢?”
杨庆也愣神,没等回答,薄钦呈的手机响了,是老宅打来的,他接下电话,那头传来薄夫人的笑声,“钦呈,你这孩子,有喜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轻柔怀孕了,你快回来。”
薄钦呈到老宅的时候,莫以桐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小口吃东西。
薄夫人在一旁拉着她的手高兴,莫以桐看到他来,顿了一下,头低到了锁骨处,不敢与他对视。
他怒火中烧,气极反笑:“好!很好!”
软绵的兔子竟然也有反抗的时候,给他来这么一招。
莫以桐克制不住浑身发抖,薄夫人察觉到不对劲,皱眉瞪薄钦呈:“什么很好,你态度端正一点,轻柔都怀孕了,你不高兴吗?”
薄钦呈咬着牙,生冷的盯着莫以桐:“我怎么会不高兴,我高兴坏了。”
薄夫人笑,“是应该高兴,这是大喜事,你们结婚都两年了,终于有了动静,这无论是千金还是少爷啊,对我们薄家来说都是一桩好事。你小子可要盯紧一点,轻柔身体这么不好,要孩子出了问题,我拿你试问。”
聊着聊着,薄夫人想起来:“我厨房还煲着汤,我去看看。”
莫以桐后怕,也急忙起身,“妈,我陪你!”
“你站住!”薄钦呈冷眸泛着寒气,像是锁定猎物一般,危险的眯紧双眸,“我还有话要和你聊。”
薄夫人未曾察觉,只当小两口又在闹脾气,含笑攥着她的手安抚:“轻柔,你别紧张,其实你看钦呈表面上冷漠严肃,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高兴这个孩子的出现,毕竟他那么爱你,你们夫妻两个,好好聊一聊。”
爱?他当然爱,只可惜爱的不是她,是真正的慕轻柔。
莫以桐死命抿住唇,眼睁睁看着薄夫人前往厨房。
“啊!”下一秒,她手腕被男人大力勒紧上提,含着恐慌的双眸被迫对上男人生冷骇人的视线。
“莫以桐,是我以前看扁你了吗?怯懦的你竟然有这本事来忤逆我!”
不用想也知道,薄钦呈的恼火。
莫以桐声音发抖:“钦呈......我真的不求别的,我只想要这个孩子活下去......”
“你觉得我会信吗?”薄钦呈冷笑,眼里尽然都是嫌恶:“莫以桐,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可笑的心思,你都能宁可世界上没有莫以桐也要扮演轻柔,当我的妻子,生下我的孩子以后你会乖顺的离开?现在都敢这么忤逆我,保不齐以后会不择手段的选择曝光孩子,你这种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犯贱了。”
莫以桐眼眶发红,他说话太狠了,像是一把尖刀扎入,又漠然的任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就连她卑微的喜欢,也被称之为可笑的心思......
“我......”
“你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下这个孩子,莫以桐别告诉我,你只是爱我到想保留他,日后来怀念我?”他肆意嘲弄,“莫以桐,别异想天开,我没那么愚蠢。你最好听我的话马上去医院,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薄钦呈的狠,她一直都明白。
莫以桐柔唇颤抖。
薄夫人从厨房出来,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皱着眉头将莫以桐护在身后,“发生什么事了?”
薄钦呈动了一下薄唇解释:“没什么,她今天生我气,突然跑来了老宅,不过我们已经聊结束了,等下就带她走。”
“你要是当老公当的称职,轻柔能跑来老宅?说到底还是你不够好。”薄夫人丝毫不偏袒自己的亲生儿子,将莫以桐护在身后,安抚的说:“轻柔,别听他的,你要是不高兴,就住在老宅,我天天陪你出去逛街。”
“妈。”薄钦呈蹙眉。
莫以桐缩在薄夫人后方,忐忑的看了薄钦呈一眼,狠狠咬牙:“妈......我确实不想回去了,我在老宅陪你两天。”
话音落下,薄钦呈黑眸陡然酝酿起狂、风暴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莫以桐在这一刻已经窒息了。
她不敢再言语,薄钦呈指尖一点一点收紧,被忤逆的燥意令他周遭气息泛冷,紧接着,他却突然笑出来:“轻柔,你还在怪我忙于工作不陪你是吧?好,这两天你既然想在老宅,我也留下来陪你,等你消气了,我们一起回去。”
薄钦呈的笑如沐春风,可与她而言,却宛如梦魇。
莫以桐陡然脸色大变,几乎要喘不上气,半晌才急促道:“你的东西都还在别墅——”
“没关系,将就两个晚上还是可以的。”
他每夜都要上三楼,陪着昏迷的慕轻柔聊天谈心,此时此刻竟然宁可将慕轻柔丢在别墅,也要盯着她。
莫以桐恐慌不已,薄钦呈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过她对吗?
她有些绝望,也有些后怕,后面即便是躲着薄钦呈,最后晚上睡觉,还是要睡同一间卧房。
薄钦呈提前进去,她在卧房门口犹豫不决半个小时,最终硬着头皮推门进入,房间瞬间涌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坐在阳台的男人穿着丝绸睡衣,风吹散他凌乱的发丝,黑眸浸入黑夜,亦如暗夜捕捉猎物的猛兽。
莫以桐瑟瑟发抖,他道:“过来。”
莫以桐颤颤巍巍前去,每一步后背的汗意都加上一层,还没等完全靠近,猛然伸出一只手,遏制住她的喉咙,一瞬,对上男人怒火滔天的黑眸。
“莫以桐,你好大的胆子!”
莫以桐浑身发抖,薄钦呈气得胸口炸裂,“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真不知道痛!”
他扒开她的衣服,冷风下,凉意刺骨,莫以桐打了一个激灵,马上反应过来,“钦呈!”
她慌张失措:“你干什么!”
“干什么?”薄钦呈手上力道不减,将她甩到阳台的桌子上,玻璃反射下,精致的脸一片冷漠的戾气:“你说呢?”
他掐住她两只胳膊背后,动作粗鲁。
“想要这个孩子不就是想缠上我,让我这样对你吗?否则你这种窝在贫民窟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被别的男人看上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期待,每一次都贱兮兮的凑上来,今天我满足你!”
莫以桐惊恐睁大双眼,她的孩子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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