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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婚沈清宁江云宴结局+番外

金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匆忙往后退了几步,江云宴的手也从她肩膀滑下,垂落在身体两侧。沈清宁望着他,有些不安的说:“我没......没事儿,就是鼻子有点不舒服。”江云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西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我手机没电了,加我微信转账。”沈清宁还以为双方得谦让一番。江云宴答应的这么痛快,蛮出乎意料。恭敬接过他手里名片:“好的江先生。”江云宴面无表情颔首。沈清宁送他下楼,直到他开车驶离才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出租房有些生活用品没有,需要置办。等沈清宁一切收拾妥帖已经是晚上,看到桌上那张烫金名片,猛然想起还没给江云宴转钱。拿手机打开微信输入手机号添加好友。微信头像是个字母N,黑底白字,格外亮眼。对方很快同意。沈清宁转了两百块。江先生,钱不多,请您别嫌弃。江云...

主角:沈清宁江云宴   更新:2024-12-12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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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宁江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婚沈清宁江云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金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匆忙往后退了几步,江云宴的手也从她肩膀滑下,垂落在身体两侧。沈清宁望着他,有些不安的说:“我没......没事儿,就是鼻子有点不舒服。”江云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西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我手机没电了,加我微信转账。”沈清宁还以为双方得谦让一番。江云宴答应的这么痛快,蛮出乎意料。恭敬接过他手里名片:“好的江先生。”江云宴面无表情颔首。沈清宁送他下楼,直到他开车驶离才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出租房有些生活用品没有,需要置办。等沈清宁一切收拾妥帖已经是晚上,看到桌上那张烫金名片,猛然想起还没给江云宴转钱。拿手机打开微信输入手机号添加好友。微信头像是个字母N,黑底白字,格外亮眼。对方很快同意。沈清宁转了两百块。江先生,钱不多,请您别嫌弃。江云...

《夺婚沈清宁江云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匆忙往后退了几步,江云宴的手也从她肩膀滑下,垂落在身体两侧。

沈清宁望着他,有些不安的说:“我没......没事儿,就是鼻子有点不舒服。”

江云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西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

“我手机没电了,加我微信转账。”

沈清宁还以为双方得谦让一番。

江云宴答应的这么痛快,蛮出乎意料。

恭敬接过他手里名片:“好的江先生。”

江云宴面无表情颔首。

沈清宁送他下楼,直到他开车驶离才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

出租房有些生活用品没有,需要置办。

等沈清宁一切收拾妥帖已经是晚上,看到桌上那张烫金名片,猛然想起还没给江云宴转钱。

拿手机打开微信输入手机号添加好友。

微信头像是个字母N,黑底白字,格外亮眼。

对方很快同意。

沈清宁转了两百块。

江先生,钱不多,请您别嫌弃。

江云宴:沈小姐,我收钱后,你下一秒不会就把我删掉吧?

沈清宁......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

怎么猜这么准。

本来想删掉的,被他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删了。

但删还是要删的,不然留着他过年么。

寻了个好理由。

我只是怕连累你。

消息发出去,他视频电话突然进来。

沈清宁犹豫了下接通。

只接通了三秒,江云宴就挂掉了。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几秒画面。

季川在做俯卧撑,而身下躺着的人是程夏。

周遭围了好多人,有吹口哨的,有鼓掌要求亲一个的。

那些人很多她都不认识。

以前他把程夏藏着掖着,现在带着她去见他的兄弟算是正式官宣了。

虚情和真爱还是不同的。

两人在一起时,他从未带她去过酒局。

还美其名曰不想让她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

当时心里还挺甜,觉得他在保护自己。

实际呢,不过是不够资格罢了。

江云宴解释的消息进来。

抱歉,刚才没注意不小心按到了视频通话。

沈清宁擦去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给他回消息。

没事儿,你把钱收了吧。

江云宴:我在忙,先不聊了。

沈清宁实际上想让他早点收钱,好赶紧了结这段不该有的牵扯。

他说忙,她便不好再打扰。

昨天没睡好,又忙了一天,这会儿已经哈欠连天。

沈清宁去洗澡睡觉。

大致睡觉之前有想江云宴的缘故,睡着之后竟然梦到了他。

她回别墅找季川说离婚的事儿。

季川没见到,倒见到了他。

他那双深邃的丹凤眼阴鸷盯着她步步紧逼。

她步步后退。

突然后腰被一只大手拖住。

炙热的掌心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恍神间,江云宴躬身压了下来。

沈清宁被迫后仰,眼睛不安眨动:“江......江少,请你注意分寸。”

“呵!”江云宴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季川有程夏了,你觉得他还会管你?”

话落,他张嘴咬上她脖子。

沈清宁身体不受控制的一软。

江云宴一向我行我素,做事全凭自己爱好,就算季川会管,他也不会在乎。

他不怕,但沈清宁怕。

万一被人看到,她名声就毁了,以后女儿也会被人看不起。

“不要......”沈清宁猛地睁眼。

“妈咪,你做噩梦了吗?”

头顶探过一个扎着两个揪揪的小脑袋。

葡萄似的大眼睛正关切望着她。

看到女儿,沈清宁心里所有的恐惧被驱散。

她抬手揉揉女儿脑袋,“安安,你怎么醒这么早?”

“妈咪,不早啦,太阳都要晒屁屁了。”

“嗯?现在几点了?”

“八点了哦。”

“啊?这么晚了吗?”

季安安点点头:“是的,妈咪还从没起过这么晚呢。”

以前,沈清宁为了照顾季川,都要早早起来做早餐。

季川吃食上很多禁忌。

比如他吃葱,但是从不吃熟葱。

比如他不喜欢吃香菜,但是喜欢香菜的味道。

类似的还有很多。

沈清宁从来没睡过一个懒觉,今天是睡的最饱的一次。

“安安,先去自己玩儿会儿好不好?妈咪起床。”

“好的妈咪,我去背古诗。”

季安安低头亲了口沈清宁脸颊从床上爬下去哒哒离开。

另一边的别墅。

沈清宁搬走后,程夏随即搬了进去。

昨晚季川开心喝了不少酒。

醒了程夏已经不在。

想到以后会永远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俊朗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

今天九点公司有个早会,要投票选出一部悬疑本子,这关乎公司接下来的发展,眼下已经八点多,季川不敢耽搁赶紧起来。

下意识伸手去拿衣服。

手摸了空。

扭头朝旁边凳子看去,上头空空如也。

以往沈清宁会在这个凳子上准备好他当天穿的衣服。

这样起床时伸手就能拿到,不耽误时间。

望着空荡荡的凳子,突然感觉心也空了一块。

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她突然不在,不适应在所难免,等以后习惯了肯定就好了。

程夏早早起来去做早餐了。

孟征说过,季川对沈清宁最留恋的就是她那身厨艺。

做饭而已再简单不过,沈清宁能做的,她也可以。

见季川出来,程夏脸上扬起自认为最甜的笑向他招呼。

“阿川快来,我做了早饭,这是我第一次做,你来尝尝怎么样?不好吃也不许凶我。”

程夏说着给季川拉开餐椅。

她把做菜想的太简单了。

打开冰箱后,望着里头东西一脸懵,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临时学习是不可能了,就结合季川爱好简单做了点。

葱花煎蛋,面包和添加了蔬菜汁的牛奶。

季川没吃过这么简单的早餐,但想到这是程夏亲手为他做的,还是挺开心的。

“谢谢,辛苦了。”

他坐下,只咬了一口鸡蛋,立刻皱起眉头。




沈清宁在酒吧见到了老公季川的情人。

叫程夏。

是个穿着红色裙子,长相明媚的女人。

季川把玫瑰花送给程夏时,她双臂主动勾住他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长达十分钟的法式长吻最后在周遭人的起哄中结束。

“川哥,你不行啊。”

季川好兄弟孟征打趣。

两人打小认识,现在是他的助理。

程夏立马护着季川回怼:“孟征,你怎么说话呢?我阿川哥哥可不像你,我们厉害着呢。”

孟征一米九,长得粗犷,又是季川的人,平时没人敢随意打趣他。

但程夏不同。

她曾经救过季川和孟征的命,因此三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孟征不以为意:“嗯?”

程夏仰头看季川,两人视线交缠:“阿川,我能说吗?”

季川满眼宠溺,菲薄唇瓣勾起笑:“还是别说了,我怕打击某人自信心。”

“你们随便打击,我一个单身狗不怕,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喜酒?我都快等不及了。”

当年两人没能在一起,孟征经常为他们意难平。

重新走在一起后,便开始催婚。

季川沉默,他不想提离婚,而是想让沈清宁提。

每次和程夏发生关系都会在身上留下多多少少的证据,让她主动提离婚,可她总像没看到一样。

程夏见季川不说话,挽住他胳膊:“我程夏从来不是那种世俗的人,不在乎那些虚名,只要阿川心里有我就行了。”

“季总,程小姐不在乎归不在乎,你心意得到,不然会寒了人家的心的。”江云宴晃着高脚杯幽幽开了腔。

他似没骨头般倚在黑色皮质沙发上,长腿随意交叠。

低着头,身子处在暗影中,只能依稀看到优越的面部线条。

他也是季川好友之一。

沈清宁对他了解的不多。

只知道是个神秘的富二代。

手段极狠,爱好特殊,喜欢有夫之妇。

因为长了双看狗都深情的眼,不知道破坏了多少家庭。

“呵!”迟迟不说话的季川懒懒发出一道嗤笑:“夏夏是我心头挚爱,我肯定会娶,只是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和家里那位说离婚罢了。”

孟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川哥爱了夏夏姐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爱上别的女人,川哥,你如果没想到好办法,我帮你想个怎么样?”

“说说看。”

孟征身子往他那边探过去:“法子很简单,找个男人把她睡了,再找点记者拍下来,她出轨,离婚必须净身出户啊,这样钱一分不用分她,你和夏夏姐还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季川点头:“我觉得不错。”

听到季川这句,沈清宁心彻底凉了。

其实早就发现他外头有人了。

她只是固执的不愿相信,那个曾经为了自己可以舍弃性命的男人会变心罢了。

猛的推开半掩的包房门走进去。

喧闹的包间因为她的到来,瞬间鸦雀无声。

沈清宁站在沙发前,直直望着和程夏坐在一起的季川。

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他,一双幽深双眸尽是凉薄。

沈清宁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今天早上还商量怎么过生日的两人,晚上就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季总你想离婚,大可直说,我没那么不要脸,会一直缠着你放。”

她声音自带江南女孩子的温柔软糯,哪怕生气,都有着特别的韵味,软的让人心痒。

沈清宁说完感觉暗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看,阴恻恻的浑身不舒服。

寻着视线看过去不期然对上一双漆黑的丹凤眸。

心脏不由的颤了颤。

江云宴这个人气场强大清冷,但看人的眼却又时常带笑。

左手腕上戴着108颗沉香佛珠手串,沈清宁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半分的慈悲,能感受到的只有来自上位者睥睨众生的高傲和不屑,宛然神魔共体。

沈清宁快速别过视线扭头对季川说。

“季川,你有了心上人其实不必瞒着我,答应和你在一起时,我就说过,假如有一天你遇到喜欢的人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会离开。”

季川还没开口,程夏猛地站了起来。

“沈清宁你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我和川哥青梅竹马,要不是我们当年出了点意外,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嫁给他。”

她声音很大,相较沈清宁的平淡多少显得有些沉不住气。。

沈清宁讥讽的勾了勾唇角,还以为季川放在心尖尖儿上的女人有多好,原来也就这样。

程夏也有所察觉,缓了缓声音再次开口:“我这人性子直没什么心眼,有什么就说什么,其实阿川迟迟不和你坦白,是怕伤到你。”

“如今你发现了也好,我和川哥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你要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赶紧离婚,不然最后难看的是你。”

程夏说的正义凌然,仿佛沈清宁才是做小三的那个。

沈清宁面色依旧:“所以,季川出轨,最后难看的是我?”

讥讽之意明显,季川下颌线绷直。

“沈清宁,今天是我生日,大家都挺开心,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儿明早我再和你谈。”

是她的不请自来扫了他们的兴了。

沈清宁蜷起手,让指甲死死陷进肉里。

手上痛了,眼泪也就不那么容易流出来了。

季川为自己说话,程夏开心。

她重新坐下,抬手体贴为季川抚平起了褶皱的衬衣。

“阿川,今天是你生日,让沈小姐留下一起玩儿吧。”

“只要她没意见,我都可以。”

季川淡声回答,仿佛沈清宁不是她的妻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程夏抬手时,沈清宁看到了她手腕上露出的紫翡翠手镯。

这种品质的翡翠首饰她也有一个,不过她那个是戒指,上头蛋面也就半个小指腹那么大。

是季川七夕节送的礼物,说价值好几万,她当即就收藏进了柜子里。

多可笑,自己视做宝贝的东西,只是别人不要的边角料。

两人七年的感情,今天算是彻底走到尽头了。




医生闻言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季安安,面露为难:“太太抱歉,我是季先生请的家庭医生。”

言外之意,他是季川的人,得听他的安排。

沈清宁转过头,焦急地恳求季川。

“季川,我没求过你什么,安安现在不能确定到底怎么样,求你让李医生先去看看她吧,求你了。”

季川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眼中闪过犹豫。

就在这时,程夏拉了拉他袖子。

“阿川,没关系的,我可以忍,先给安安......”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晕在了季川的怀里。

“李医生!快救夏夏!”

季川急的声音都变了调。

这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失去程夏。

他再没看沈清宁母女一眼,抱起程夏径直朝屋内走去。

沈清宁绝望看着季川离去的背影,眼里的光一寸寸消失,周身森寒,如坠冰窖。

原来人竟然可以无情到这个地步。

她转头看向季安安,只见女儿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珠。

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她虽然小,但什么都懂。

“沈清宁让开。”

急切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

紧接着,伴随着淡淡的沉香味儿,江云宴蹲在了她身边。

“别担心,我是哈佛医学院毕业,可以帮你救安安。”

哈佛医学院,世界上顶尖的医院。

江云宴的话无疑给沈清宁打了一剂强心剂。

江云宴做完一系列检查,抱起季安安。

“跟我走,我送她去医院。”

“我打120了。”沈清宁还没从悲痛中出来,眼神茫然说。

“这个时间正是堵车的时候,就算给120让道,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过不来,我知道近路。”

在路上江云宴打电话安排好了人,进医院直接进急救室。

医生很快给了消息。

季安安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下,卸去了大部分力气。

额头被硬物刮了一个口子流血虽多,但没伤到要害。

左胳膊有一处粉碎性骨折,也不是要命的地方,养段时间就会痊愈。

沈清宁听完悬着的心落地。

随着医生离开,江云宴偏头看向沈清宁。

此刻的她眼睛通红,碎发粘在脸上,身上手上有不少血,看上去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一般。

沈清宁察觉他目光,苍白的脸扯出一抹感激的笑。

“江先生,谢谢。”

江云宴微微一笑:“不客气,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不会袖手旁观,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沈清宁摇头:“不,不是谁都会这样,季川就不会。”

“季川可能觉得程夏病情更重一点。”江云宴试图为季川解释。

“江先生,你别替他说好话了,胳膊就算再痛也不会要命,在他心里,我和安安不祥会给他带来霉运,安安没了,我们离婚的阻碍也就没了,他也就可以和程夏在一起了。”

“嘶!”听到这里江云宴冷吸一口凉气:“不会吧,安安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么可以见死不救?我平时看着他挺好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冷血、无情还封建迷信,是我看错他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

“唉!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你节哀,下次再找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

“不会再找了,带着安安一个人过挺好的。”

听到这话,江云宴瞳孔猛然收缩,像是被吓到一般,急忙说:“这怎么行?!”

他反应过于强烈,沈清宁蹙眉:“怎么不行?”

瞧着江云宴年纪轻轻,不像是妈妈辈的老古董啊。

再说了,她有钱也有能力,可以生活的很好,干嘛非要带着孩子再嫁。

江云宴察觉刚才反应过激了,低头摸摸鼻子想理由。

“沈清宁,安安怎么样了?”

季川声音突然响起。

沈清宁听到他声音,眼中瞬间被冷意充斥。

谁给他的脸过来问安安的情况?

她转过身像看仇人一样望着季川,讥讽的冷哼一声:“季先生,不在家照顾你的白月光,来这里做什么?”

季川现在是帝都的新贵,不管去哪里都是被人捧着的。

沈清宁对他却是这种态度。

他很是不悦:“沈清宁,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夏夏胳膊为我受过伤,她也是编剧,你知道胳膊对于一个编剧来说意味着什么。”

“所以啊,她那么金贵,我女儿只是贱命一条,你不看着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你离婚,我妈同意了,孩子归你。”

宋雪不同意离婚是因为季安安。

季安安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家里佣人说她摔死了,毕竟当时一脸血,看上去的确和死了差不多。

人还是在宋雪手里出的事儿。

现在季安安没了利用价值,宋雪还有吃官司的风险,自然就放手了。

沈清宁也想离,可女儿还在做手术。

“女儿在手术,等她出来咱们再去。”

季川唇畔溢出讥嘲:“为了不离婚你总是有无数的理由,云宴不是在这里,让他先帮忙盯着,离婚不过几十分钟很快就能回来。”

盼星星盼月亮的和她离婚,现在终于可以,他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江云宴见状向前一步主动说:“我刚好没事,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沈清宁感激看江云宴一眼:“谢谢,我很快就回来,若安安出来,你可以和她说实情,她都知道。”

江云宴颔首表示明白。

季川的车就在楼下的停车场停着。

到车前她打开门。

孟征坐在驾驶座听到动静回头。

看沈清宁的眼神儿有点怪怪的,而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季安安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他刚好看到。

沈清宁虽然不是好东西,但孩子没错。

他跑过去想接住她,人没接住还摔了一跤。

这也是为什么沈清宁跑出去后,他坐在旁边的原因。

摔倒的时候磕到了脑袋。

当年和季川遇险,脑袋曾经挨了一闷棍,失去一部分记忆。

就在刚刚,记忆恢复了些。

脑海里出现一个人,虽然没看清脸,但敢肯定救他们的绝对不是程夏。

因为当时女孩儿衣服被歹徒不小心撕去一块,他看到肩膀处有一只红色蝴蝶。

程夏经常穿一字肩裙子,上头没有蝴蝶。

而且声音也不像,只是有点类似。

迄今为止,沈清宁的声音是最像当年救命恩人的。

医院离民政局不远,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孟征想了一路,决定还是把自己恢复记忆的事儿告诉他。

万一真是沈清宁救的他们,他离婚肯定会后悔。

沈清宁先下车,季川解开安全带要下去时,孟征叫住他:“川哥,你先等等,我有话和你讲。”




用的力气有点大,手心震的发麻。

程夏脸瞬间涨红,捂着脸颊,眼里都是震惊:“你......你竟然打我?”

“一个小三跑我家里蹦跶,我打你是轻的。”

说罢扭头看向季川:“看到没,我如果真想教训一个人,不会只简单的推她一下,出轨麻烦你也找个品行端正的,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就你能上当了。”

季川看过其他女人打小三,打耳光都是轻的,动起手来,都是当街扒衣服拍照。

可程夏那么善良那么耿直,怎么可能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来陷害沈清宁。

突然,孟征握着刀向沈清宁冲去:“动我夏夏姐,我弄死你。”

他来的时候藏在衣服里面的,当时就想着要是起了冲突,他就真的敢红刀子近,白刀子出,大不了按个防卫过当。

沈清宁没料到孟征敢带刀子,还没来得及躲,季川就出手攥住了他胳膊。

“孟征,夏夏怕血。”

孟征闻言瞳孔一震,瞬间清醒,恨恨瞪沈清宁一眼不情愿的退到一边。

沈清宁苦笑,刚才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怎么可能会出手救自己。

季川道:“孩子留下,你打夏夏这件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切!”沈清宁不屑冷嗤一声:“既然在你心里女儿和我都是奸诈之辈,你这样和我抢她抚养权的又是几个意思?”

季川咬牙:“安安也是我女儿,我为什么不能争?”

沈清宁冷笑:“原来你还知道安安是你女儿,刚才你把她撞倒的时候看过一眼没?”

季川:“撞倒而已,又没什么大事,夏夏怕孟征对你不利,刻意打电话让我过来,她是心直口快些,但没有坏心思,你却恩将仇报这么对她,沈清宁你还是人吗?”

程夏没坏心思?

如果不是她有意拦着,现在已经带女儿离开。

这些都是她设计的,偏偏季川眼瞎,什么都看不出来。

“季川,睁开你的眼看看,孟征来之前我已经收拾好行李箱打算离开,是你家夏夏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走,院子里有摄像头,不信咱们看视频。”

程夏没来过这里,不知道有摄像头的事情。

一听,心当即就慌了忙说。

“阿川,你别为难了沈小姐了,我想起来了,刚才好像不是沈小姐和安安推的我,是我穿着高跟鞋没站稳不小心摔倒的。”

季川垂眸,看到了程夏脚上十公分的高跟鞋。

深邃眼眸盛满疼惜,无奈责备:“夏夏,你又不乖。”

“穿高跟鞋好看嘛,再说了,我想给安安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怎么这么傻,你记住,有些人不配得到你的善良。”

沈清宁还要搬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看他们浓情蜜意。

打断他们谈话。

“季川,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季川抬头就看到了地上放着的两个巨大行李箱。

他接到程夏电话就赶过来了,和孟征也就隔了二十分钟。

这么大的行李箱短时间内收拾不完,更何况还是两个。

唯一的解释就是沈清宁提前收拾了。

她想带女儿走,便让她走。

这么多年她花的都是他的钱,冻结银行卡,离开这里还不得三天饿九顿。

撑不了一个礼拜就乖乖带着孩子回来求饶了。

季川眼神无比嫌弃,菲薄唇瓣吐出一个字:“滚。”。

季安安还是舍不得爸爸,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一步三回头的不停往后看。

季川忙着和程夏说话,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沈清宁带刘姨和季安安离开。

到外边才想起,这边是富人区,想要打车差不多要走两公里。

现在三人,一个年纪大的刘姨,一个年纪小还身体不好安安,还有两个大行李箱,三人走的实在有点吃力。

沈清宁拿手机尝试着找滴滴,这时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下。

“沈小姐,好。”

随着车窗滑下,闲散慵懒的帝都腔调从中溢出。

他声音太有辨识度,沈清宁不用看也知道是江云宴。

两人没什么交集,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和她说话。

想起他的癖好,心不由的一紧。

不动声色对他礼貌一笑:“江先生好。”

江云宴抬起劲瘦的手臂靠着车窗,视线淡淡从行李箱还有一旁的刘姨以及奶团子身上扫过。

“江小姐这是要带孩子出门?需要帮忙吗?”

沈清宁不喜欢江云宴,不想多接触,可还来不及多说。

季安安就噔噔噔的跑了过去,拉开车门上了后面座位:“谢谢江叔叔,江叔叔最好了!妈妈快来呀!”

沈清宁看着女儿有点心疼,知道小家伙是累坏了。

只好礼貌的说:“好,谢谢了。”

江云宴没再说话,解开安全带下车打开后备箱,帮忙把行李放进去。

在沈清宁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江云宴一直都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公子哥儿形象。

这会儿面色却是格外认真。

车开的极稳,遇到红灯,哪怕在没有摄像头没有车的路段,也会停下乖乖等到绿灯再过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地方。

是沈清宁昨晚在网上签约的租房,索性房子还真不错。

是房东之前给女儿买的房子。

女儿结婚后用不到,所以才对外出租。

房东每个月都会定时安排保洁过来打扫,所以里头很干净,只需要摆上自己带来的东西就好。

江云宴是客人,刘姨带着季安安去房间收拾行李,让他们说话。

刘姨和季安安一走,客厅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沈清宁没和江云宴单独相处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端坐在沙发上,双膝略显局促的紧并在一起。

和江云宴慵懒相比,仿佛她才是过来做客的人。

沉默了几秒后,启开红唇:“江先生,今天非常感谢,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喝了,我还有事得离开。”

江云宴从沙发上起来往门的方向走去。

他要走,沈清宁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随即松下,但很快又紧了起来。

人情不能不还,不然晚上睡不着觉。

赶紧起来追上去。

“江先生,我不能让您白送,我转发您车油钱吧。”

江云宴突然停下。

沈清宁猝不及防撞上他后背。

直撞的鼻子发酸,难受的厉害,眼睛瞬间变的泪汪汪的。

江云宴双手忙扶住她肩膀,急声问:“沈清宁,你没事儿吧?”

沈清宁揉着鼻子抬头,不期然对上江云宴担忧的眼神儿。

心一哆嗦。




“沈清宁,川哥让我告诉你,这里会是他和夏夏姐的婚房,你今天得搬出去。”

沈清宁没想到季川这么迫不及待的赶自己走。

这让人恶心的地方,让她多待都不愿多待。

“我已经收拾好行李,马上搬走。”

孟征一脸匪气的摸着下巴,有些疑惑,刚刚川哥的意思是沈清宁用孩子牵制他,不想离婚。

是他自告奋勇过来赶人的,他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阻挡夏夏姐的幸福。

可现在?

“你真愿意走?”

“真的,最多十分钟,我会带孩子离开。”

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随时可以离开。

孟征原以为会纠缠好久。

他过来时候,还和季川打赌,赌他能用多长时间让沈清宁离开别墅。

当时江云宴也在场,江云宴说不用他赶,沈清宁会自己离开,最多二十分钟。

季川说沈清宁绝对会死缠烂打,找各种理由不肯离开,孟征自己也这样想。

孟征还是不太信,放狠话:“你最好别耍花招,不然我要你好看。”

沈清宁没搭理他,转身往屋里走去。

五分钟后,沈清宁拉着两个大行李箱出来了。

身边跟着穿着粉色裙子,戴着黄色遮阳帽的季安安。

沈清宁没想到程夏也来了。

程夏快速跑到她身前,满脸歉意的握住她的手。

“沈小姐对不起,我没想到阿川会因为我,把你们......”

“程小姐,我们要走了,麻烦您让让。”

沈清宁冷着脸打断程夏的话。

还没想好怎么和季安安说离婚的事儿,只说带她去体验生活。

若被她知道,她最爱的爸爸为了别的女人抛弃她们,她会难过。

会认为自己做的不够好,才害的爸爸不要她们。

想等时间长些慢慢告诉她,这样比较容易接受。

孟征看不得程夏受一点委屈,冲上去指着沈清宁鼻子骂:“沈清宁,我夏夏姐在关心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程夏装好人一把推开孟征责怪他。

“你这么大声干嘛?没看到孩子在?你会吓到孩子的,一边儿去,我来处理。”

她对孟征说完,转身微笑着对季安安说:“安安,别怕,你爸爸要和你妈妈离婚了,我对你会像对亲生女儿那样,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所以安安,留下来和阿姨一起好不好呀?”

她说着就要去抱季安安。

季安安不认识程夏,但听他们说的话也听明白了。

快速躲到沈清宁身后,瞪着圆溜溜的眼奶凶奶凶道:“是你抢走了爸爸,你是小三,我才不要你做妈妈。”

被骂小三,程夏气的咬住后槽牙。

为了能快点嫁给季川,咽下这口气,耐着性子继续说:“安安,你还小不懂,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哦,所以你妈妈才是抢别人老公的坏女人。”

“我妈咪是最好的人,你是坏女人。”

沈清宁还怕季安安接受不了离婚的事儿,显然她比自己想的要坚强,悬着的心落地。

攥紧女儿肥嘟嘟的小肉手对程夏道:“让开,我们要走了。”

程夏耐心耗尽,音调拔高:“沈清宁你清醒点,你根本给不了安安好的生活,放手吧,我和季川会对她好的。”

她说罢,伸手抢季安安。

沈清宁自然不会把孩子让给她。

推搡间程夏突然哀叫一声,痛倒在地上。

季川进院子便看到了这一幕。

“夏夏......”

“爸爸......”

季安安看到季川展开双臂跑过去。

跑的急一头撞到季川腿上,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她攥着生日礼物,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沈清宁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担心的上下观察:“安安,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季安安小嘴委屈抿起,哭的身子一抽一抽:“妈......妈咪,我......我没事,我坚强,屁股一点都不痛。”

沈清宁替女儿擦脸上眼泪:“宝宝乖,妈妈带你离开这里。”

“沈清宁向夏夏道歉!”

季川突然厉声道。

眼神阴鸷。

程夏眼睛含着泪,扯扯他衣服:“阿川你别这样,我也有错,是我说话没动脑子,惹沈小姐和安安生气了,我想提前和安安培养感情,没想到弄巧成拙。”

程夏说完,孟征紧跟着说:“川哥,不怪夏夏姐,是安安先骂夏夏姐小三的,还说她破坏家庭,孩子这么小就懂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人故意教的。”

“孟征!你别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找川哥,是我破坏了他的家庭,就当我以前从没救过你们吧,我不该出现的。”

季川下颌线一点点绷起:“沈清宁你平时就是这样教孩子的?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们一起向夏夏道歉。”

刘姨忍不住解释:“季总,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被开除了,现在滚出别墅。”

刘姨没说完就被季川打断了。

一个极具侮辱性的滚字,让她红了眼。

刘姨在季家待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该受这样的侮辱。

沈清宁摸摸季安安脑袋:“宝贝你在这里等着,妈妈先去处理一下。”

季安安攥起拳头给她打气:“妈咪加油,替刘奶奶报仇。”

沈清宁笑着捏捏女儿鼓起的小脸,而后直起身子一把拽住了刘姨的手,冷冷地看向季川。

“刘姨,某些人不要你,我要。”

刘姨感激的直掉眼泪,捏着袖子擦擦眼睛:“沈小姐,谢谢。”

沈清宁弯唇:“不客气,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要保护,走,我带你和安安离开。”

“沈清宁,我让你走了吗?不向夏夏道歉,你们今天谁都别想离开。”

季川挥手让人挡住去路。

望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程夏对着沈清宁扬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沈清宁双眼一冷,快步过去,以极快的速度对着她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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