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细雅许敛的玄幻奇幻小说《李细雅许敛结局免费阅读长生:我在诡异乱世娶妻生子番外》,由网络作家“龙不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否则这样眼睁睁看着细雅姐和婵儿一天天遭受伤害,他很心疼,他可不想两女跟王翠芸一样,年仅四十就跟五六十岁一样苍老。王翠芸打开门,将装了血的小陶杯放在门口,关了门,就自觉地进了里屋。杨婵儿小跑跟了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了,仿佛担心被某个坏蛋捉住一样。顿时,外屋只剩许敛和李细雅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李细雅脸红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是懂得许敛想什么。许敛食髓知味,也懂得她的故作矜持。此时,也就无需多说,吹灭了油盏火,伴随着靡靡之音,便开始了一阵阵的被浪翻腾。夜深了,巡夜人来过了,又好像没来...直接被无视了。在爱情片面前,惊悚片一文不值...一夜无话。翌日。传来敲门声,惹得许敛很生气,“谁。”外面传来声音,“许管事,上面派我送来了开辟新矿场...
《李细雅许敛结局免费阅读长生:我在诡异乱世娶妻生子番外》精彩片段
否则这样眼睁睁看着细雅姐和婵儿一天天遭受伤害,他很心疼,他可不想两女跟王翠芸一样,年仅四十就跟五六十岁一样苍老。
王翠芸打开门,将装了血的小陶杯放在门口,关了门,就自觉地进了里屋。
杨婵儿小跑跟了进去,将里屋的门关了,仿佛担心被某个坏蛋捉住一样。
顿时,外屋只剩许敛和李细雅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李细雅脸红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是懂得许敛想什么。
许敛食髓知味,也懂得她的故作矜持。
此时,也就无需多说,吹灭了油盏火,伴随着靡靡之音,便开始了一阵阵的被浪翻腾。
夜深了,巡夜人来过了,又好像没来...直接被无视了。
在爱情片面前,惊悚片一文不值...
一夜无话。
翌日。
传来敲门声,惹得许敛很生气,“谁。”
外面传来声音,“许管事,上面派我送来了开辟新矿场的钱粮,你清点一下。”
那只白狐巡矿使能处,这么快就任命下来了?许敛起来,穿了衣打开门出去,顺手带上门...免得细雅姐走光。
只见一群穿灰衣的刀客押送着一马车一马车的粮食,像一条长龙一样停在家门口,敲门的人是一个领头的中年刀客,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早起的人们看着一车车的粮食,眼睛都红了,这可是活命的粮食,他们想过来向许敛讨活干,又惧怕这群刀客,只得眼巴巴地围观。
中年刀客从怀里取出一册本子和一张地图,递给许敛,“这册子是开辟新矿场的第一批钱粮账目,五千斤粮食和五百两银子,你验收一下;这地图上标注了上面选好的矿场位置,招募人手和购买采矿工具都由你全权负责。”
许敛接过来,边翻看账目,边查看车上的粮和银子,好奇道,“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中年刀客怔了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们是从粮仓调过来的人手,以后跟着你做事,我们负责运送和看守钱粮,矿场的其他事务跟我们无关。”
许敛早就对矿场那些看守粮仓的刀客感兴趣了,现在大概是明白了,夷教把矿场和粮仓分开管控,掌握了粮食也就等于掌握了矿场,不容易出乱子。
他想了一下道,“你们把粮食拉到镇子的主街上摆着,我等下过去。”
“是。”
中年刀客抱拳示意了一下,便是挥手,带着一车车粮食浩浩荡荡地离开,根本没问许敛把粮食摆在大街上的目的是什么,只负责听命行事。
等刀客们走后,早已经急不可耐的人们潮水般涌了过来,争先恐后挤到许敛面前。
“许管事,我可以在你的矿场干活吗?”
“许管事,我女儿生的好看,晚上你到我家去看看,保准你会喜欢,求求你,给我一个运石工的活儿干吧!”...
这世道的人说话就是这么实在又直接,没什么好丢人,没饭吃才丢人。
许敛站在台阶上看着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曾几何时,他也是人群里的一员,如今却成了主宰许多人命运的上位者。
他压了压手,示意安静,“大家别急,上面任命我开辟新的矿场,等下我会去镇子的街上,大量招募人手,想去矿场干活挣粮的人,可以前来应聘。”
说罢。
他让大家散去,懒在这里不肯走的人,肯定没活干。
杨业领了粮过来,脸上的喜色当中又带着一丝拘谨,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许敛,叫“敛哥儿”感觉有点不敬,叫“许管事”又觉着生分和拗口,最后他憋得脸色发红,文绉绉叫了声“贤婿。”
许敛清楚,这个世界底层平民之家根本没有岳父和女婿这样的关系,因为男子的死亡率太高,女子经常换男人,今天这个女婿,明天那个女婿,后天又另一个女婿,女婿太多...也就等于岳父和女婿的关系不存在。
只有大户人家,才有岳父和女婿这样的关系,因为大户人家的男子不容易出现意外,男女之间的关系比较固定,使得岳父和女婿的关系成立。
显然,杨业这是准备将许敛看做大户人家了。
“岳父不必拘礼,咱们也不是外人,跟此前一样相处就行。”
许敛叫了岳父,算是认可了这层关系。
他心里着实喜欢水灵好看的婵儿,只要他不出意外,他就会让婵儿一辈子跟他,不想让婵儿以后跟其他男子,所以岳父和女婿的关系成立。
“敛哥儿,等我,我还没上车!”
领了粮的张元见许敛架着驴车载着杨业离开,撒丫子追过来。
许敛本想悄悄离开,被发现了,只好停下。
张元提着小粮袋,气喘吁吁爬上驴车。
一些家里有女儿的矿工们眼巴巴地围着驴车。
“许管事,我家女儿长得标致,你要不?”
“我家女儿才好看,去我家看看吧。”...
张元沉着脸,喝斥赶人,“闪开闪开,一边去!”
他心里可亮堂着呢,杨业跟许敛搭上关系也就罢了,要是太多人跟许敛搭上了关系,他跟许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杨业也不希望太多矿工跟许敛攀上关系,不过,他可不像张元这样拎不清自己的分量,他笑道,“贤婿家里的女人着实太少了,加上婵儿也才三个,适当挑几个长得好看的也好。”
“大家让开,我暂时不需要。”
许敛摇头。
若是一下子带回去的女子太多,就算不吃醋也会争宠,好感度怎么提升到90/100以上?这将会影响到他的实力提升,可不能当上副管事就飘了。
围着驴车的矿工们很失望,只得让开路。
许敛赶着驴车出了矿场,一路摇摇晃晃向回家的方向行去。
“敛哥儿,我来赶车,这个我熟!”
张元跃跃欲试。
许敛拒绝,“不用。”
张元眼巴巴道,“你当上了管事,这小黑驴车就用不到了,借给我,我就能重新干起运石工的活儿。”
许敛回头,歉意地看了看他,“你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已经把驴车给了岳父,抵消了八十五斤粮食的聘礼,明天我让岳父干运石工的活。”
杨业怔了下,随之大喜,知道许敛这是在照顾他,当即顺着许敛的话说,“没错,贤婿已经把驴抵给我了!”
张元瞪着杨业,“你女儿卖给敛哥儿,也就是一个买卖而已,什么咸婿甜婿,你倒是会攀关系!”
杨业道,“贤婿当上了副管事,也就成了大户人家,我家婵儿嫁过去,她这辈子只跟贤婿这一个男人,不会经常换男人,关系很稳定,我叫贤婿有什么错?”
张元气闷,“敛哥儿,我先看上你的驴车,你怎么能给别人。”
许敛没有搭理他。
发小兄弟的关系,在女人面前一文不值...何况还是带引号的“兄弟”?
要知道,张元当运石工的时候打过细雅的主意,韩度把血祭名册递给许敛的时候,许敛没有把张元的名字勾掉,已经很不错了。
“敛哥儿,你借我十两银子,我也买头驴子。”
“没钱,我这才刚刚当上副管事,月俸还没发呢,就算发了月俸,也得还债,我哪有银子借你?”
“你跟韩管事巡视矿场的时候,我看你们关系很不错,要不你跟韩管事说道说道,让我当监工。”
“监工都是韩管事管着,我这个副管事无权过问。”
“我们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发小兄弟,如今你发达了,多多少少总得照顾一下我吧?”...
张元快急哭了。
打过细雅姐的主意,还好意思称兄道弟...许敛也真是佩服他脸皮厚度。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这个世道的人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活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能过好一天算一天,因此男男女女的关系很乱,只要女子长得好看,谁都会打主意。
“下车,你家到了。”
许敛放缓速度,让张元下去。
张元赖着不肯下车,不停地恳求,死活要让他安排一个差事。
许敛恼了,“你下不下车,不下明天就不用去矿场干活挣粮了,你被开除了。”
张元吓得连忙下车。
许敛载着杨业走了。
“贤婿,要喝茶吗。”
到了家,杨业跳下来。
许敛跟着下来,看了看天色,“喝茶就算了,这天快黑了,我早点把婵儿接回去。”
他跟着杨业进去,跟昨天一样,见到了两个枯瘦衰老的中年女子和杨婵儿。
“婵儿,你来一下。”
杨业把杨婵儿叫进里屋。
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会儿,杨婵儿就脸红羞涩地出来,乖巧地跟在许敛身边。
杨业出来相送,“贤婿,婵儿就交给你了。”
许敛扶着杨婵儿上了驴车,想了一下,拿了一只公鸡和一条鱼给杨业。
杨业惊喜,连忙接过,“多谢贤婿。”
家里的两个中年女子也是喜出望外,知道今晚有肉吃了,这世道粮都吃不饱,肉更是稀罕物。
杨婵儿眼睛含着泪光地看许敛,“敛哥儿,你真好。”
许敛轻笑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我说过会对你好。”
杨婵儿脸色羞红,轻声道,“我也会跟你好。”
这谁受得了...许敛当即赶着驴车回家。
寒冷的晚风吹拂,他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坐在后面的杨婵儿,令得杨婵儿又是感动了一下,好感度的提升,往往就是从这些细节开始。
值得一提的是,白天的时候,女子不能长时间出门,容易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像这样天色快黑的时候,女子出门就没什么问题了。
之前,梁岩带着丽春坊的姑娘们去矿场,还有他现在载着杨婵儿回家,都是趁着天色快黑的这个时间段。
既然她不说,许敛当然也不会说,“裴家主实在太客气了,令公子已经给了我这座宅子和三百两黄金的酬劳,而且,我跟令公子常常在一起喝酒听曲,关系匪浅,我们相互照应也是应该之事,至于,令千金与我发生的口角,只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裴继风笑道,“许兄弟,性情直爽,心境阔达,我裴家很乐意交你这样的朋友。”
裴家看重的是许敛跟巡矿使的这层关系,而许敛看重的是裴家家大业大,能够给他宅子、黄金、虎骨这些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说白了,就是利益。
至于,什么性情直爽,什么心境豁达,这都是场面话。
许敛心里当然清楚这一点,这样的世道,基本上不存在什么朋友,一切都是利益。
“昭熙,还不快给许管事道歉。”
裴继风看了一眼裴昭熙,略微喝斥。
裴昭熙面如冷霜,声音也带着冰,“许管事,对不起。”
许敛不禁有点心虚,“裴小姐客气了...我也得跟你说声对不起才是。”
见得双方相互致歉,化干戈为玉帛,裴继风大笑道,“说开了就好。”
许敛以茶代酒,敬了一下裴家主和裴恒,宾主相谈甚欢。
眼看天色已经黑了,裴继风便起身告辞。
许敛挽留了一下“何不吃完晚饭再回?”
裴继风以“夜里不好走”为由婉拒了。
不是夜路不好走,而是巡夜人不好惹...许敛心里估计,裴家应该也有上面发的玉牌,具备“免血权”。
只是不知道属于什么颜色等级?
可以肯定,颜色等级不可能太高,更不可能超过紫色。
有没有让巡夜人退避的权限?这一点就不清楚了。
“慢走,路上慢点。”
许敛将裴家三人送到大门口,拱手作别。
一直目送马车远去,他这才关了大门回去。
值得一提的是,裴昭熙上马车的时候目光寒冷地看了他一眼,显然,这小辣椒心里带着怨呢。
许敛回味了一下,这世界的饭菜没有调料,有点寡淡无味,忽然尝到了辣味,还真不错的感觉。
“这三个客人什么来头?”
吃饭的时候,王翠芸问起。
许敛道,“裴家的家主、大少爷和小姐。”
“三大户之一的裴家?”
王翠芸大喜,“你跟裴家的关系,已经好到来家里做客的地步了吗?”
随之,她有点不满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们的身份!”
“我要是告诉你,你不得扑到人家老爷身上去了。”
许敛太了解她了,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王翠芸嘀咕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展现咱家的热情,帮你打好关系嘛。”
“用不着这样。”
许敛道,“你给我记住,以后家里来了客人,你不要看人家穿着好、有点身份,就过度热情,以我现在的身份,用不着讨好别人,你这样只会让人家看低我,懂了吗?”
王翠芸皱眉道,“虽然你是矿场的管事,也算有点权势,可是跟裴家比起来,那可差得远了,你凭什么跟人家平起平坐?”
巡矿使这条人脉,不能拿出来说,许敛没法跟她解释,“总之,我的事你别管,你好好在家享清福就行了。”
李细雅看得明白,对王翠芸道,“敛哥儿在外面风生水起,自有他为人处世的道理,娘,咱们别添乱就好,要相信敛哥儿。”
“我这不是担心他年纪轻轻当了管事,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嘛。”
王翠芸双手捧着一块马肉,啃得满嘴是油,“要知道,站得越高,摔的越重,咱家这好日子来之不易,可得珍惜。”
回到家,见到娇妻美妾,许敛自是心头火热,将带回来的酒肉递给王翠芸,催促她快点做饭,“热一热就能吃。”
王翠芸眉开眼笑地接过酒肉,“好嘞,爷稍等。”
李细雅已经习惯了王翠芸和许敛这样的相处方式,她对许敛道,“敛哥儿,咱家这样天天大鱼大肉也不行,身体会出问题,明天带点粮和蔬菜回来吧。”
正在做饭的王翠芸不乐意了,回头瞪了她一眼,“死妮子,老娘我这才刚吃两天肉,你就心疼了吗?”
许敛没有搭理王翠芸,从营养学来说,天天吃肉没有维生素身体确实容易生病。
他跟李细雅道,“矿场这几天停工整顿,不好从矿场的厨房里拿粮食和蔬菜,我明天买一点回来,上面要开辟新的矿场,让我担任管事,到时候新的矿场归我管,我从厨房拿什么东西就方便多了。”
“什么?”
王翠芸尖叫起来。
“你刚当上副管事,这么快就转正了?可以单独掌管一个新的矿场?”
她眼睛冒光,嘴巴笑的裂开很大,像饿狼一样,仿佛恨不得冲过来一把抱住许敛就啃的样子。
许敛道,“你别说话,一惊一乍,口水都溅到饭菜里了。”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爷真是太有本事了,总是给我惊喜。”
王翠芸嘴巴笑的合不拢了,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把水盆里养着的鱼提起来用刀背敲晕过去,“家里的男人掌管一整个矿场,老娘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加菜!”
她要加就加吧,许敛没说什么,谁叫她生了这么好看的细雅姐呢,即便对她印象很不好,也得孝敬她。
许敛察觉到杨婵儿坐在李细雅身后,不怎么说话,似乎有意躲着?
见他看过来,杨婵儿脸红羞涩地低头。
他伸手想揽过来,李细雅将他的手拍开,嗔怪道,“没轻没重,这几天不准碰婵儿。”
许敛明白了,只得转移了目标,顺势揽过了李细雅,“那就要看细雅姐的本事了。”
李细雅闹了个脸红,白了他一眼,却也有点期待,昨晚她着实没休息好,好在白天补了觉,现在精神正好,倒也不惧他胡来。
晚饭做好了。
四人吃将起来,各自的吃相大不相同。
许敛有着炼筋期的武者体魄,食量大,吃得多,大块朵硕。
王翠芸就跟狼一样的贪婪吃法,吃的时候她眼神警惕,习惯用手护食,她可以吃一顿饿很久,也可以一顿吃很多,即便已经吃饱了她也要继续吃,仿佛恨不得把肚皮撑爆才肯罢休。
杨小婵吃的很细,小嘴小牙把每一根骨头都吃的干干净净,看得出来,从小在娘家过惯了苦日子,她很珍惜现在这些大鱼大肉。
李细雅又是另外一番吃法,不争不抢,现在的大鱼大肉她吃得,以前的黒馍馍她也吃得,她总是会照顾大家,时不时给许敛、杨小婵和王翠芸夹菜。
从一个人的吃相往往就能看出性格,倒也不是假话。
饭后。
家长里短的笑着闲聊,消食了一会儿,天已经全黑了。
王翠芸从角落的灶台拿了小陶杯和菜刀,解开手腕上的布条,割开伤口放血,她撇了杨小婵一眼,“明晚到你了。”
杨婵儿忙点头,“嗯。”
许敛心里琢磨起来,他此前没实力也就罢了,如今有了实力,又即将掌管一个新的矿场,他得想法子抓几个“放血人”,用来应付巡夜人。
许敛赶着驴车载着杨业和张元来到矿场,在矿场的登记处填了上工,便开始各自干活。
张元和杨业都是搬石工,干的是体力活,许敛现在是运石工,只要坐着等搬石工装好车就行,轻松很多。
“敛哥儿,你能不能别学我当运石工的样子?”
累的浑身汗水湿透、气喘吁吁的张元,看见许敛坐在树下、双手拢在袖子里看他干活,跟他当运石工的时候一模一样,这让他感到膈应。
许敛道,“我可没有学你,这天气寒冷,其他运石工也把双手拢在袖子里取暖。”
杨业拍了拍张元的肩膀,“人倒霉的时候就这样,总感觉别人一举一动都在嘲笑自己,你想多了。”
张元闷不做声了。
许敛边看搬石工们干活,边思索自己的事。
他现在有了炼皮期的实力,总算有了一点点自保的能力,当然,他心里也很清楚,这点实力还远远不够高枕无忧。
谁知道在这样的诡异乱世当中会发生什么意外?
万一某个强大的诡物哪天心情不好,随手屠个城镇,这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这样的大灾难面前,炼皮期顶个屁用?
“我不能懈怠,还得继续提升实力,有足够强的实力,才能在这个诡异乱世当中稳稳地立足。”
“细雅姐对我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91/100,我有一个空闲的进阶点,缺一条蟒筋就能完成进阶,得想法子弄到蟒筋。”
“还有婵儿,今晚就可以带回去了,我跟她才见了一次面,她对我好感度肯定没有细雅姐这么高,不可能直接90/100以上,我得跟她好好培养感情,才能获得更多进阶点。”
许敛居安思危,在这诡异乱世当中,可不能大意。
“敛哥儿,车装好了,可以走喽。”
杨业亲切地叫他。
张元看了看杨业,又看了看许敛,不知道两人怎么搭上的关系,好奇地问杨业,“以前没见你们两个说过几句话,今天看你们关系好像不错的样子?”
杨业道,“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女儿到了找汉子的年龄,我觉得敛哥儿挺合适,就带他去家里看过了,他很中意我女儿,我女儿也欢喜他,已经定下了。”
张元诧异道,“你女儿刚到找汉子的年龄,应该还是黄花闺女吧?敛哥儿昨天才干上运石工的活儿,他哪来这么粮娶黄花闺女?”
杨业道,“先欠着呗,慢慢还就是了。”
张元哼道,“他还欠着梁哥十五两银子呢,竟敢还敢欠粮娶黄花闺女过门,这才刚有了运石工的活儿,就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销,已经飘到天上去了,我看他以后怎么还!”
许敛耳力敏锐,将张元话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里,不过他并没有搭理张元,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兄弟见他过上了好日子,可能感到心里不平衡,可以理解。
他起身走过去,赶着驴车,往镇上的码头行去。
泥土路坑坑洼洼,很不好走,而且小黑驴还没长成,气力不怎么够,车轱辘经常陷在坑里出不来,他只得下来推车。
好在他气力大,换做一般人还真没法使用这头小黑驴干运石工的活。
“你是武者?”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谁在说话?
许敛环顾四周,没看见人影,却见得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在树丛里缓缓迈步行出,双眼灵动,身姿娇惯。
他心中一凛,会说人话的狐狸?
难道...莫非是传说当中的狐媚子?
他身体紧绷,做好了随时拔刀的准备,会说人话的妖物,让他摸不清什么实力。
“我只是比寻常人的气力大一点...并非武者。”
许敛作揖行礼,礼多人不怪,妖应该也不会怪吧?
白色的狐狸淡淡道,“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吗,寻常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气力,而且我能够感知到你体内旺盛的气血,也能看见你肌肤的光泽,必然是炼皮期武者无疑。”
许敛连忙赔笑,“狐仙子,真是好眼力,什么都瞒不过你。”
白色的狐狸哼道,“你倒是会说话,师承何门何派?”
师承就是跟细雅姐“碎觉觉”...许敛解释道,“我并没有师承,也没有练过武,只是机缘巧合服食了一株灵草,淬炼了体魄,才有了炼皮期的武者实力。”
听得此话,白狐若有所思,“原来是靠着一点野路子成了武者,这就难怪了,难怪你具有炼皮期武者的实力,却在矿场干着运石工的活。”
它已经脑补好了...许敛还能说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白狐灵动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许敛,“我看你这人还挺机灵,也有点实力,有没有兴趣在我手底下做事?”
许敛可不敢随随便便跟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狐媚子,鬼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面露难色道,“我实力低微,只怕给狐仙子做不了什么事,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在矿场里干活挣粮,养家糊口,已经心满意足了。”
似乎看出了他心里的担忧,白狐的小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你这人还挺谨慎,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想害你,你此时已经是一具尸体,我还用得着跟你说这么多吗?”
这倒也是...许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默不作声。
白狐道,“你在矿场干活,其实就等于在我手底下做事了,你可知我的身份?”
许敛奇怪,不明白它为何这样说,“还望告知。”
白狐道,“绿竹镇所有采石场,皆属于夷教,我是夷教的巡矿使,绿竹镇所有采石场都在我巡查职权内,明白了吧?”
许敛吃惊,没想到采石场的背景这么深,竟然跟门派有关?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
采石场也就是开采一些石头运到县城卖点钱,有什么值得门派看中?
夷教这么闲吗?
或者说,夷教这么穷吗?...连采石场挣的这点钱都这么重视?
存在两种可能。
其一,这个狐媚子在说谎,想骗他;
其二,采石场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许敛试探地问,“采石场有什么值得巡视?”
白狐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你这人着实挺机灵,从我所说的话当中察觉到了矿场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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