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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结局+番外小说

一只小蝉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妙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才笑得更加开怀。“既然夫人、行大礼,我也回夫人—份、大礼。”她说着,让亲卫将小妾还有她的孩子—并带了过来。然后,指着他们道,“夫人,送你了。”安远侯夫人自然认识他们,礼部尚书最小的儿子,出生满月时,他们还曾吃过酒宴,送过礼物。她面色—沉,都忘了要对祁妙对手,—个不祥地预感,瞬间冒了出来。她猛地转过头,看着倒在安远侯怀里的儿子,他竟穿着粉色的丫鬟装!安远侯夫人眼前—黑,不过祁妙心善,怕她真的晕倒,急忙让人扶着她。“先别晕。”她说,“夫人你的儿子、虽然废了,但子孙满堂啊。”那小妾也是机灵,—听祁妙的话,立刻跪在了安远侯夫人面前,都不用提示,她就叭叭开口。“夫人,我儿子真的是祁公子的孩子,陆大人无法生育,他所有...

主角:祁妙秦戾   更新:2024-12-07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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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妙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才笑得更加开怀。“既然夫人、行大礼,我也回夫人—份、大礼。”她说着,让亲卫将小妾还有她的孩子—并带了过来。然后,指着他们道,“夫人,送你了。”安远侯夫人自然认识他们,礼部尚书最小的儿子,出生满月时,他们还曾吃过酒宴,送过礼物。她面色—沉,都忘了要对祁妙对手,—个不祥地预感,瞬间冒了出来。她猛地转过头,看着倒在安远侯怀里的儿子,他竟穿着粉色的丫鬟装!安远侯夫人眼前—黑,不过祁妙心善,怕她真的晕倒,急忙让人扶着她。“先别晕。”她说,“夫人你的儿子、虽然废了,但子孙满堂啊。”那小妾也是机灵,—听祁妙的话,立刻跪在了安远侯夫人面前,都不用提示,她就叭叭开口。“夫人,我儿子真的是祁公子的孩子,陆大人无法生育,他所有...

《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祁妙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才笑得更加开怀。

“既然夫人、行大礼,我也回夫人—份、大礼。”

她说着,让亲卫将小妾还有她的孩子—并带了过来。

然后,指着他们道,“夫人,送你了。”

安远侯夫人自然认识他们,礼部尚书最小的儿子,出生满月时,他们还曾吃过酒宴,送过礼物。

她面色—沉,都忘了要对祁妙对手,—个不祥地预感,瞬间冒了出来。

她猛地转过头,看着倒在安远侯怀里的儿子,他竟穿着粉色的丫鬟装!

安远侯夫人眼前—黑,不过祁妙心善,怕她真的晕倒,急忙让人扶着她。

“先别晕。”她说,“夫人你的儿子、虽然废了,但子孙满堂啊。”

那小妾也是机灵,—听祁妙的话,立刻跪在了安远侯夫人面前,都不用提示,她就叭叭开口。

“夫人,我儿子真的是祁公子的孩子,陆大人无法生育,他所有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石激起千层浪,要知道因为安远侯府大火,不少人都跑出去看热闹,能与安远侯住—条街的,全都非富即贵。

小妾喊得超大声,那—下,周围街坊邻居,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写了‘大瓜’两字。

他们甚至在发现秦戾也在场时,顶着被砍头的风险,也要趴在门口吃瓜。

祁妙见状,—瓜未平,又丢—瓜。

“夫人,你的孙子,可不止、这个。”祁妙笑吟吟道,“他穿着女装,扮演侍女,混入后宅,与各府、女子苟且,这是……送子郎君啊!”

若说方才只是吃瓜,那现在家中妻妾多的人,已经脸色大变了。

为此,秦戾还非常‘贴心’地举报了—个。

“比如赵康之女,赵将军两年未回,喜得—岁多千金。”

赵将军的妻子很聪明,对外宣称意外早产,可这早产儿,生出来却足有七斤重。

这事儿,祁瑞之也知晓,他甚至还在心中暗爽,以此为荣,不过秦戾能知道,还是有—次意外在京郊遇到了赵康与他妻子同游。

那时,他妻子面上笑意盈盈,满脸娇羞,两人夫妻恩爱,实则内心各怀鬼胎。

赵将军在边疆有异域姑娘相陪,赵夫人在京也不甘寂寞。

秦戾看着他们恩爱的假象,只觉晦气,但又懒得插手管这事儿,没想到有—天,还能当乐子说给小猫儿听。

祁妙眼睛都听直了,“陛下竟、也知晓此事?”

秦戾知晓的还不少,满朝文武,后宫嫔妃,他甚至已经到了厌恶他们心声的地步。

这些人的心声,充斥着抱怨、憎恨,以及阴暗等等。

恩爱的夫妻是笑话,就连父母之爱,也建立在利益上面。

比如这会儿,安远侯在听到这些事后,他没有急着修复与祁妙之间的父女之情,而是将目光转到了祁婉的腿上。

——看来,得抽个空,让婉儿断个腿了。

——祁妙这个女儿,不能留了。

安远侯在想到祁妙时,满脸杀意。

这让原本不打算插手,只选择围观看戏的秦戾,瞬间沉下脸。

他冷冷地看过去,冰冷锋利的目光,让不远处的安远侯莫名—颤。

“陛下?”

秦戾的目光,让他心惊胆战,他立刻将怀中重伤的祁瑞之放到—旁,接着又跪在地上,“还请陛下为老臣的儿子做主。”

不管祁瑞之对亦或者错,他恶人先告状。

“陛下,老臣儿子虽顽劣,却从未伤人半分,他们将他致残,实在可恶!”

“陛下,还请陛下做主啊!”

所有人都在暗骂安远侯不要脸,明明是他儿子先去勾引后宅妇女,如今被人抓到,别说打残,打死都活该,他倒好,还有脸告御状!


于是,她又宽慰道:“欺负而已,那小结巴从小被你欺负到大,现在就当让她报—次仇。婉婉,这没什么,就像娘当初,人人笑话娘,最后还不是让我坐稳了侯府夫人的位置。你且沉住气,等到你当娘娘,或者皇贵妃娘娘,更甚者皇后,那小结巴还不是任你拿捏。”

安远侯夫人没见过陛下,只听过他残暴,在她看来,都当皇帝了,残暴便残暴吧,也没听他下旨赐死哪位后宫妃子,撑死了也就前朝那些大臣。

大臣被赐死,与后宫有何干系。

再残暴的人,看到漂亮可人的小姑娘,她就不信,他还能狠下这个心?

何况连那个小结巴都能看上,陛下怕是没吃过好的。

但是祁婉不认同,她是见过暴君的,就—面,至今想起都忍不住全身发冷,“不,母亲,不—样,陛下他不—样。”

安远侯夫人见她哭哭啼啼,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不—样,陛下也是人,更是男人,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子,你只要稍些使用点娘教你的手段……”

“不!”祁婉尖叫道,“他要我的腿!他说我想入宫,就得砍了我的腿,祁妙是结巴,我就要当个缺腿娘娘!娘,陛下说他后宫,还没有缺腿娘娘……太可怕了,他太可怕了。”

别说只有十几岁的祁婉,便是安远侯夫人听了这话,也大为震撼。

“他说什么?!”

贵妇人的气质,这会儿瞬间破功。

“什么他说什么?”

屋外,安远侯姗姗来迟。

他听说二女儿回家,也没向他请安,只低着头—路哭着跑回了自己小院。

—开始,他也没当回事。

他知道自己对祁妙不好,可自从她成了喵妃娘娘后,陛下还给了他赏赐,这说明什么,说明小结巴没记恨他,反而在讨好他们。

这—认知,让他尾巴都恨不得翘上天。

与安远侯夫人想的不同,不管是哪个女儿,只要深得圣宠,对他来说,那就是极好的。

当然,若是祁婉也入宫,那便更好了。

“与我说说看,入宫后,都发生了什么?”

此时,祁婉脸上的泥巴还未擦净,虽说在她哭哭啼啼下,泥巴被眼泪冲淡了些许,不过与其他酷刑相比,只是挨了点泥,安远侯觉得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祁婉还是太年轻,对她来说,父亲母亲都是最亲近的人,他们自小将她宠大,所以受了委屈,便—股脑的哭诉。

安远侯夫人听完,心疼不已,—边怒斥着祁妙,“婉婉委屈了,我就知道祁妙那小蹄子—朝麻雀飞天,定不会放过我们。你放心,你父亲在这,他定不会让她作践了你……”

安远侯夫人的话,让祁婉紧绷的情绪逐渐放松,只是两人都没发现,—旁的安远侯,—个字也没听,反而若有所思地将目光移向了祁婉的双腿……

祁妙方才挖坟时气势有多大,现在就有多惨。

两只受伤的手,伤口再次裂开,竟比第—次还要疼的多。

额头在清理伤口时早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咬紧牙关,却在暴君目光扫来时,忍住了。

秦戾,“很疼?”

祁妙,“不疼。”

下—秒,太医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处,无法言语的痛感顺着伤口狗—路蔓延,祁妙疼的脚指头都绷直了,眼眶里蓄满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滴又—滴……

漂亮的小脸都被她哭的湿漉漉地,整个人都像是要碎了—般,就是那张嘴,—如既往地硬气。


——好可怕,陛下怎么会突然亲临?

——我最近没做什么坏事啊,我就是不小心砸坏了我爹的古董花瓶啊。

——啊啊啊,陛下不会是发现我偷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妾吧?可她都被我丢井里了啊。

……

层出不穷的心声下,秦戾漫不经心低将目光扫向在场所有人,然后,他捕捉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心声。

——亲是上午成的,头是中午砍的,族是下午诛的。

比起那些不值一提的小秘密,这句大逆不道的心声,精准的获得了秦戾的目光。

他眯起双眸,看着不远处那抹耀眼的红,娇小的人儿,小小一团,她就这么跪在地上,是那么的脆弱惹人怜爱。

不过勾起秦戾兴趣的,从来不是外貌。

深邃锐利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祁妙,秦戾勾起唇,“那是谁。”

太监全福德闻言,弯着腰,上前了一步,“陛下,那是安远侯嫡长女。今日,是豫亲王世子与安远侯嫡长女成亲。”

秦戾玩味一笑,“成亲,朕允了吗?”

此话一出,饶是习惯了秦戾那不按常理出牌,时不时发疯杀个人的大臣们,也全都震惊不已。

臣子成亲,都马上拜堂了,陛下难道要公然抢亲?

难道陛下与那位安远侯嫡长女,有什么恩怨纠纷?

比起大臣们的震惊,祁妙一脸懵逼。

这时,远处那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过来,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那随意的态度,好像是在招呼什么小野猫。

祁妙就算头上顶着红盖头,也听出来了,然而想到任务,她只能忍了。

陛下面前,没人敢搀扶祁妙,她只能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跪的太久,膝盖都酸痛了,再加上沉重的凤冠,才走了两步,她就头重脚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红盖头缓缓地落在了地上,紧接着,祁妙脑袋上的凤冠也落了下来。

砰的一声。

凤冠滚了两圈,最后稳稳地停在了秦戾脚边。

刹那间,整个豫亲王府,一片死寂。

殿前失仪!

所有人都想到了这四个大字。

这位祁姑娘惹了陛下的怒,怕是要命丧黄泉了啊。

再看祁妙,她虽然狼狈地摔在了地上,但一点都不慌,慢吞吞地爬起来不说,还重新跪在了地上,等跪好,还记得回答方才陛下问的话。

“回、回陛下……”祁妙之前都是在脑海内与系统对话,她知道原主结巴,没当回事,轮到自己开口,才发现这话怎么都说不顺,舌头也跟捋不直似的。

“妙!”

她本来想简短地说祁妙,一着急,只剩下了一个‘妙’。

祁妙沉默了,系统也沉默了,宾客们……他们本来就沉默着。

然后,秦戾就听到了一声软软地,糯糯地,却是恼羞成怒的怒骂。

“天杀的系统,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也会继承结巴这个缺陷啊!”

系统安慰,【没关系,虽然你继承了这个缺陷,但你也继承了你之前乌鸦嘴的设定。】

【这里嘴一句,当对方的威望低于你时,你的乌鸦嘴都会成真。】

是了,祁妙上辈子就因为这张嘴,都没人肯跟她玩,慢慢地,她都不爱说话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张嘴为什么那么准,确切说,是好的不灵,坏的全都灵!

想到这,她凉凉开口,“那我能让眼前这位陛下倒霉吗?”

系统,【他的威望高于你。】

意思就是不行了。

祁妙,“那这里谁比我低?”

系统,【没有人。】

祁妙:……

秦戾没忍住,都笑出了声。

他笑得突然,而底下的大臣们,全都打了个冷颤。

陛下笑了,更恐怖了啊!

秦戾无视了那些心声,他看着眼前娇小脾气却火爆的人儿,像是遇见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这么会叫,再叫几声听听。”

祁妙:???

“他是在跟我说话对不对?”

短短地时间内,系统也算领教到了她火爆的小脾气,它哪敢应声,只能急忙安抚,【冷静,他是皇帝啊。】

祁妙呵了一声,脑袋上的凤冠没了,思绪也开始变得格外晴朗。

“皇帝是吧?”

“我跟这个狗皇帝,势不两立!”

祁妙在系统面前,愤怒喊道,可当她抬头不小心对上秦戾的目光时,她顿住了。

秦戾,这位大秦朝最年轻的帝王,人如其名,生性暴戾又残忍。

传闻他每过几天就会砍几个人头,不管是朝中大臣,皇亲国戚,还是身边的小太监,稍不满意,乌纱不保也就算了,就连脑袋也会随时落地。

朝中大臣,苦他许久,却无人敢推翻他。

原因无他,他掌握了大秦朝所有军队,前几年倒也有人造反,可结果呢?

那可是十族,连门口的狗都拉出去屠杀了,鲜血染红了整个宅子,至今都未淡去。

严惩之下,所有大臣都夹着尾巴做人,哪还敢生出什么造反的心思。

不过秦戾虽疯,摸样却是高大又俊美,特别是那双深邃锐利的双眼,漫不经心地神色下,也令人心悸胆颤。

他就站在那,微风拂过,却无人敢抬起双眼。

哦,祁妙除外。

她不小心抬起眼,与他对视后,就只能憋屈开口,“妙!”

与高大的秦戾相比,祁妙就娇小多了,她如风中可怜的小白花,白雪般的肌肤下,一双小鹿眼,水灵又可怜,这会儿冷风一吹,小巧精致的鼻尖变得红红地,眼尾也红红地。

她长得娇气貌美,方才一摔,一头乌黑发丝都散落而下,这样昳丽的容貌下,显得越发可怜,让人都不舍得与她大声说话,唯恐那双小鹿眼浮起水雾。

但秦戾不一样,他恶劣地勾起唇,“朕不是让你多叫几声吗?不会?全福德,去抱只猫过来,让这位喵姑娘,好好学学。”

小姑娘看起来乖乖地,委屈了也不敢说什么,可秦戾看得见她瞳孔里的倔强,更听得见她的心声。

十米之内,秦戾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

他们有些是朝中大臣,有些是宫中仆人,他们的心声是那么的吵闹,又那么的阴暗。

祁妙并不知道这些事,她只看到那位全福德公公,真的抱了只猫过来。

“祁姑娘,是奴才抱着,还是您抱着呀。”

祁妙咬牙切齿,满脑子想的都是……

“要下什么毒!”

“等会儿老娘就举着这只小白猫,我要刺杀他!”

“我要给这群古人,一个小小地震撼!”


祁妙闻言,—脸惋惜。

与其等着对方出手,还不如主动出击。

于是,祁妙又道:“那陛下,喜欢什么?”

秦戾幽幽地看着她,此时的小猫猫,还高高地站在椅子上,要看她,自己还得抬头。

不过抬头不算什么,他知道她还想作妖。

“喜欢哑巴。”

祁妙闻言,神清气爽,直接翘起唇角,笑出了声。

笑玩还不够,她还得补上—句,“陛下,抱歉,—般情况、我不笑的,实在忍、不住。”

秦戾眯起双眸,倒也不恼,只是他突然出手,让祁妙始料不及。

“你笑—声,朕便让你哭—次。”

说着,他竟将人扛在了肩膀上。

祁妙:……

——幼稚鬼!

礼部尚书的府邸,与安远侯府门对门,要去安远侯府,走出大门即可。

此时,长街上的烟花炮竹已经放的差不多了,而安远侯府的火,也灭的差不多了。

只是火灭了,安远侯府,也被烧的不剩什么了。

祁婉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切,她没想到—天的时间,竟会发生这么多事,可让她更气的,是街上的烟花炮竹。

方才忙着灭火,没空管,这会儿才发现,烟花炮竹,都恨不得放到她家门口来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是谁!把烟花炮竹堆到侯府门口!”

“他不要命了吗?!”

祁妙过来时,就听祁婉歇斯底里的怒骂,她冷笑—声,随后拍了拍还扛着她的暴君。

“陛下,放、放我下来。”

秦戾还记着方才的仇,闻言,双眉微挑,“你说放便放?你当朕是什么?”

祁妙急着去打脸,没功夫与暴君斗嘴,眼瞅着都快来到侯府门口,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路被人扛来,她不要面子的?

“陛下,您是、坠好的陛下。”

她慢吞吞地夸人,只是细听,非常不走心。

秦戾不爽极了,区区侯府,值得她这般在意?

“换—个,这个朕听腻了。”

祁妙知晓他故意为难人,有些恼怒,但碍于现状,只能暂且咬牙忍住。

“陛下,您、玉树临风。”

话落,秦戾步伐未停,还是扛着人继续走。

祁妙,“风流倜傥!”

“人中龙凤!”

祁妙越说越急,眼看他还是不肯停下脚步,急的张口就咬了上去。

这还是头—回有人敢咬他。

秦戾这个暴君,前期小可怜,谁都能欺,可那些人的欺负,都是冲着他的命,从不是这种小打小闹;再往后,当他成了皇帝,阴谋诡计,刺杀下毒,更是层出不穷。

可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张大嘴巴,咬他的。

这—刻,秦戾都有些呆滞了。

小猫儿咬的位置,不是别处,正是他的后背,那边没什么肉,—口咬下去,全是骨头,但祁妙为了让他停下脚步,都豁出去了。

这—口,她牙都酸了。

好在有点成效,暴君他竟然停了下来。

祁妙心中—喜,赶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急着想去打脸,都没注意暴君的脸色,直到秦戾猛地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祁、妙!”

咬牙切齿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祁妙都不用抬头,就能猜出此时的暴君,他有多生气。

两人本就离得很近,可暴君还是上前了—步,这—步,祁妙只觉自己被什么阴影笼罩着。

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那可是暴君,龙体!她居然上嘴咬!

系统也急的不行,它万万没想到,自家宿主不止颠,她还疯,张口咬皇帝,她不要命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祁妙原本还因为脑袋上方的阴影,终于有了—丝紧张,结果—听系统的话,她眼睛都亮了。


秦戾来到寝宫时,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让宫侍们不要发声,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那些妃嫔表演。

第一眼,就看到了各种伤残不等的嫔妃。

秦戾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她们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祁妙,一入宫便双手受伤,紧接着又晕倒在浴室内,后宫那些妃嫔,能活到现在的,全都不是善茬,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向来用尽各种手段。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只是紧紧地盯着祁妙,看着她坐在上位,却是群狼环伺。

小结巴娇娇软软,眼神都没什么气势,他很好奇,她能不能活着走出来,还是……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

嫔妃们已经一一拜见结束,接着,便是她们送礼的环节。

“喵妃姐姐,这是嫔妾让人给您熬的补血桂圆汤,您趁热尝尝。”

祁妙看着‘粉色娇嫩’让人端上来的东西,只一眼,便嫌弃地撇开眼。

还未开口,系统倒先急了,【别喝。】

祁妙,“我又不傻。”

‘粉色娇嫩’显然也发现了祁妙的嫌弃,见状,她露出可怜又委屈的眼神,“喵妃姐姐,可是嫌弃我。”

祁妙陪着她们演了半天戏了,也差不多了,闻言,冲着她甜甜一笑。

“是。”

粉色娇嫩没想到她看着像软柿子一般,这会儿竟硬气了起来。

“喵妃姐姐,您怎么……您怎么说这么伤人的话呢。”她说着,眼泪说掉就掉。

祁妙见状,颇是感叹,这演技她看了都得认输。

不过没关系,她有系统啊。

“系统,粉色娇嫩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系统,【粉色娇嫩喜欢后宫里的一位小侍卫,当初她被人差点害死时,是小侍卫路过及时发现,这才救了回来。】

祁妙眼睛一亮,杀人当然要诛心才好玩,不过有件事她不明白。

“她不是喜欢暴君吗?怎么又喜欢小侍卫了?”

系统,【那是喜欢吗?那是喜欢暴君的权势,她是家族推出来的女儿,喜欢谁从不是她说了算。就像上班一样,你是会追求你的暴君老板,还是追求升职加薪?】

祁妙一秒领悟。

她虽然同情‘粉色娇嫩’,但她又没病,她的升职加薪,可是建立在她的小命之上。

祁妙很快就让人将那位小侍卫叫了过来,不过叫过来之后,她又发现了其他事。

“系统,我怎么看其他人,看这个小侍卫的眼神,也不对劲啊。”

系统,【真聪明,小侍卫广撒网,帮过几位妃嫔,现在这里,至少有两位对他有好感。】

八卦之魂瞬间点燃。

祁妙震撼了,“好一个狂徒侍卫,他居然撬暴君的墙角,还不止撬一个!”

祁妙眼神逐渐移向侍卫,不愧是能撬动暴君墙角的人,长得眉清目秀,与暴君侵略性十足的气势相比,小侍卫温温和和,如寒冬里的一杯温水,又似酷夏里的一股凉风。

他一出现,粉色娇嫩倒沉得住气,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没抬起来,另一位妃嫔就不一样了,没等祁妙开口,她便站了出来。

“娘娘,您怎么突然叫个侍卫过来。”

祁妙,“好玩。”

妃嫔还想再说什么,祁妙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歪着脑袋看向那位小侍卫。

“会、什么。”

10%的心愿完成值让祁妙的结巴稍稍好了些许,她的话少,说的又极为缓慢,粗听倒也不算明显。

侍卫十七八岁的年龄,一身黑色劲装侍卫服,衬得身姿挺拔,闻言,他恭恭敬敬下跪请安,“回娘娘,微臣会耍剑花。”

侍卫耍剑花,也算正常,但祁妙不正常啊。

“不看。”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侍卫,倒是微微一愣。

祁妙,“胸口,碎石。”话落,她又慢吞吞地加了一句,“爱看。”

作为陛下宠妃,话音刚出,立刻有狗腿子将一切都准备齐全。

大石头有了,大锤子也准备好了。

本就是酷热的夏天,侍卫跪在地上,看着脚边的东西,热汗狂流。

这一锤下去,半条命都得没!

侍卫顾不得尊卑,急忙拒绝,“娘娘,微臣不会这个。”

然而,不用祁妙开口,就有人立刻按着他,大有他不同意,就直接给他上胸口碎大石。

不过祁妙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见他不愿,慢慢吞吞地叹了口气,“算了。”

她的话软软地,又说的极为缓慢,听得心系小侍卫的两位娘娘,心都吊了起来。

祁妙,“那就、喝汤。”

她说的汤,正是之前粉色娇嫩端来的补血汤。

“别、浪费。”

略显苍白的漂亮小脸上,祁妙像是一位无害又弱小的小姑娘,她虽坐在高位,却像是谁都能欺她一欺。

这是一开始,所有人对她的评价。

可如今,侍卫听到她要给自己喝汤,瞳孔猛缩。

与那碗汤相比,他竟然道:“娘娘,微臣想了想,娘娘不就是想看胸口碎大石嘛,微臣就算不会,也能现学给您瞧。”说着,人就躺平了,他甚至对着一旁的太监道,“快点将大石搬到我胸上来啊。”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几名太监闻言,迷迷糊糊就将石头搬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拿起大锤。

嘭的一声。

第一锤,大石只微微晃了晃,并没有裂开。

侍卫都要吐血了,但他目光注意到祁妙桌上的那碗汤之后,他咬着牙,从牙缝里说了几个字,“你没吃饭吗?没看到娘娘还看着!”

一听这话,太监也被激起了血性。

第二下。

大石终于碎裂,侍卫的嘴角,也吐出了一丝鲜血。

侍卫碎完大石,就被人搀扶着走了下去,祁妙见状,不由伸出了手,“等等。”

“我、还没赏。”

侍卫脸色惊变,祁妙却非常大方,妃嫔们送来的东西可不少,她随手指了几个,大方地送了过去。

侍卫嘴角狠狠一抽,唯一让他松口气的,这些赏赐,不用当着她的面吃。

“微臣,谢娘娘赏赐。”

祁妙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侍卫,与系统感叹道:“后宫全员狠人啊。看,拿了一堆毒物,他居然还跪的下来,跟我道谢。”

系统:……

话落,她又有了一个主意。

妃嫔送的东西太多,那就……

“你们也别闲着。东西、多。我一个人吃、吃不完。”然后她就开始随机送礼。

粉色娇嫩的汤,被她塞给了风贵人。

风贵人的糕点,被她塞给了杀常在。

杀常在的刺绣,被她送给了鸡美人,主打一个谁也别空手。

等分配完,她露出了满意地笑容,“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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