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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重生后一心只想复仇小说结局

零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日之后,叶晚晚或许是听进去了我的话,也或许是害怕徐妈妈真的让她去下处揽客,竟也勤勤恳恳地练起了琴。只是,她底子差,加之先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什么成效。妈妈早就想挫挫她那股傲气了。恰好城北的张员外愿出五十金买她的头夜。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张员外年逾五十,其貌不扬,最好折磨女人。听闻他府中的好几房小妾都死于非命。叶晚晚哭成了泪人。可徐妈妈哪管这些,钱已经进了口袋,更由不得你愿不愿意。如前世一般,她又来求我了。“姐姐,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出身高贵,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低贱的老头。“我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她便硬着头皮去撞柱。我没拦她。她到底还是停了下来。见我无动于衷,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你们都...

主角:星隐叶晚晚   更新:2024-12-05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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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星隐叶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重生后一心只想复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零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之后,叶晚晚或许是听进去了我的话,也或许是害怕徐妈妈真的让她去下处揽客,竟也勤勤恳恳地练起了琴。只是,她底子差,加之先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什么成效。妈妈早就想挫挫她那股傲气了。恰好城北的张员外愿出五十金买她的头夜。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张员外年逾五十,其貌不扬,最好折磨女人。听闻他府中的好几房小妾都死于非命。叶晚晚哭成了泪人。可徐妈妈哪管这些,钱已经进了口袋,更由不得你愿不愿意。如前世一般,她又来求我了。“姐姐,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出身高贵,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低贱的老头。“我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她便硬着头皮去撞柱。我没拦她。她到底还是停了下来。见我无动于衷,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你们都...

《花魁重生后一心只想复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那日之后,叶晚晚或许是听进去了我的话,也或许是害怕徐妈妈真的让她去下处揽客,竟也勤勤恳恳地练起了琴。

只是,她底子差,加之先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什么成效。

妈妈早就想挫挫她那股傲气了。

恰好城北的张员外愿出五十金买她的头夜。

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张员外年逾五十,其貌不扬,最好折磨女人。

听闻他府中的好几房小妾都死于非命。

叶晚晚哭成了泪人。

可徐妈妈哪管这些,钱已经进了口袋,更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如前世一般,她又来求我了。

“姐姐,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我出身高贵,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低贱的老头。

“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她便硬着头皮去撞柱。

我没拦她。

她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见我无动于衷,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你们都欺负我。”

我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

“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原来也这般怕死。”

她更委屈了,眼泪瞬间滑落。

我不以为意,冷眼瞧着她。

“那徐员外家财万贯,你好好伺候他,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帮你赎身呢,跟着他总比在这儿人尽可夫强。”

前世,她把我推给那暴戾县太爷的时候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那时,一个书生看上了我,他为我写了许多词,还说要为我赎身,娶我为妻。

书生是本地的一个小乡宦之子,父母早亡,只他一个人守着些薄产度日。

我见他人老实,想着跟了他也好,总不能一辈子在青楼里度过。

很多达官贵人也想为我赎身,但不是做妾就是做外室。

只他一人愿娶我为妻。

我把这些年攒下的钱全都给了他。

可我是水月坊的摇钱树,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书生让我等着他,他一定把钱凑够来赎我。

我等了半个月,他却没有一点儿音讯。

叶晚晚明面上安慰我,言语里却尽是奚落。

“姐姐,我从前就说过,以色侍人是不长久的,现在好了,人财两空,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一度以为书生真的骗了我。

等我死后才知道,书生回去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他来寻过我的。

是叶晚晚撺掇徐妈妈不能放我走,二人密谋,让人杀了书生,那些钱也落到了她们口袋里。

再后来,县太爷刘碌听闻水月坊的晚晚姑娘曾是重臣之女,顿时来了兴致,指名要她伺候。

谁都知道刘碌暴戾。

叶晚晚为了脱身,谎称自己得了花柳病。

她还告诉刘碌,水月坊的星隐色艺双绝,最会伺候人。

刘碌放过了她,转头便盯上了我。

他根本就是个禽兽,和几个下属一起对我施暴虐待。

我不知自己那一夜是怎么过来的,他们走的时候,我衣不蔽体,奄奄一息。

叶晚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星隐姐姐,你天生就是婊子,凭什么样样都高我一头。

“我一个高门闺女,到头来却还要屈居你之下,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不过刘大人可是这儿的衣食父母官,比那白面书生好使多了。

你以后就好好伺候他,说不定他一高兴还能帮你赎身呢,跟着他总比在这儿人尽可夫强。”

我三天都没熬过便断了气。

死后,我看着叶晚晚变换了身份,一步一步爬上新任州牧的床,成了人人艳羡的州牧夫人。

她踩着我的血肉上位,我怎能甘心。

好在,重来的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我不会放过,刘碌那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我更不会放过。


北静王府被抄了家,郡主被迫流落青楼。

她说女子不该以色侍人,转头便毁了我得之不易的赎身机会。

暴戾的县太爷指名要她伺候,她把我推了出去。

我受尽凌虐,被挫磨致死时,她却利用美色爬上了新任州牧的床。

重生后,我回到了郡主刚到青楼那会儿。

这一世,那些害过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星隐姐姐,你才华过人,琴技一绝,完全可以做个琴师,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何苦入这烟花柳巷,以色侍人呢。”

我重生了。

此刻,叶晚晚就坐在我面前,她一脸真诚地拉着我的手。

“要放在从前,我肯定让我父王把你请入府中做琴师。

“不过,我们北静王府的乐师都是个顶个的好,与他们相比,你还是稍有逊色,连台面也上不了。”

前世,她也是这般,不管说什么都能扯到她从前的优渥光景,说完还要感叹一番自己命苦。

一开始大家还听得兴致勃勃,时间长了,都唯恐避之不及。

她没人可诉说,正好妈妈又命她来跟着我学琴,我便成了她唯一的听众。

那时,我怜她一朝零落尘泥里,便处处帮她,护她。

可她非但不感激我,还把我推向深渊。

死过一次之后,再听她说起这些,我只觉得厌烦。

“你是罪臣之女,这些前尘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大家听腻了,也都烦了。

“你有这等子回忆旧事的功夫,不如多习几首曲子。

“别忘了,徐妈妈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再学不好的话,就只能去水月坊下处招揽客人了。”

她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星隐姐姐,你怎么变得跟徐妈妈一样了。

“我一个高门闺贵女,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难道连苦都不能诉了吗?

“你不体谅我也就算了,还跟徐妈妈一起欺负我。

那些曲子太难,我一个月哪学得会。”

她凑了上来,嗫嚅着嘴唇,“姐姐你再帮一次好不好,我命已经够苦了,怎么能去下处招揽客人。”

我冷笑了一声,“流落到这里的姑娘,谁的命不苦。”

我幼时父母双亡,被拐子卖到了烟花巷。

妈妈觉得我是个好苗子,便精心培养。

十四岁那年,我以一曲《倾城红颜》艳名远扬,成了水月坊的花魁。

多少名人雅士一掷千金,只为与我共度春宵。

水月坊的姑娘都羡慕我。

在这风月场里,成了花魁就意味着有了话语权,可以选择自己对得上眼的人,不用再被妈妈逼着去接客。

她们不知道,我走到今日付出了多少。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止是要通,还得学到精。

这便要付出超于常人的艰辛。

水月坊的惯例,只要你肯下苦心提炼自己,妈妈不会一来就逼着你去接客。

毕竟培养色艺双绝,能赚大钱的姑娘才是长远之计。

前世,叶晚晚自诩清高,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于练琴。

水月坊怎么可能白养着她,妈妈直接把她拉去陪客。

叶晚晚慌了,哭着求我帮她。

这一路走来,我吃了太多的苦,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便求妈妈再给她点时间。

妈妈不肯,我拿出了自己大半的体己她才松口。

这一世,叶晚晚的一切,与我再不相干。

我要亲手把她摁死在这泥潭里。


张员外来的时候,叶晚晚满脸怨愤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怪我不帮她。

那张员外伸手来揽她,她一脸嫌弃。

这才哪儿到哪儿,这一夜,我必让她铭记一生。

早在张员外过来时,我便让人为他奉上了一剂药丸。

上了年纪的人,得此药如获至宝,况且这还是极难寻的回梦丸。

他当即便收下了,还赏了奉药人一百两银子。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不必想了,我也没有听墙角的癖好。

隔日一早,张员外满脸餍足地走了。

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徐妈妈忙进去看。

随即,一声尖叫声传出。

紧接着,小翠便着急忙慌地往外跑,还撞到了我身上。

“你慌什么?”

“星隐姐姐,徐妈妈让我赶紧去城西请女医白芨,你自己去叶姑娘屋里看吧,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了。”

都惊动白芨了,看来那药丸确有奇效。

白芨是这一片唯一能治外伤的女医。

前世我被刘碌凌虐后,也是她来给我看的。

我进去瞧了一眼,叶晚晚躺在床上,双目空洞,确实挺严重的,不过与前世的我比起来,她至少还有条命在,也能活下去。

那日之后,叶晚晚谁都不愿意见,更不愿接客。

徐妈妈刚得了五十金,暂时也没难为她。

丫鬟小红拿了一本册子进来给我,说是一个书生托她送来的。

我一下便想到了裴熙。

翻开一看,里面写满了对我的仰慕和赞美之词,果真是他。

“星隐姐姐,他说明日想请你去泛舟游湖。”

“你告诉他,我很感激他对我的欣赏,只是我配不上他,让他日后不必再来了,把这个也一并还给他。”

我把册子递给小红。

裴熙很好,他值得一个好女子,前世是我害了他。

这一世,我不想再把他卷进来。

二楼的廊角,我看着裴熙一脸失落地接过册子,他朝楼上看了两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水月坊。

我去后院寻徐妈妈,小翠说她吩咐不许人打扰,让我晚些时候再来。

我正欲走时,里面传来声音,“什么事,进来说吧。”

里间,两个俊秀小倌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瞟了一眼,她又换新人了。

我记得前些日子她还和西街戏班的一个名角打得火热,没想打这么快就腻了。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徐妈妈只穿了件单衣便走了出来。

“我和月落商量着想在水月坊前厅搭个戏台子,合演《西楼记》,不知妈妈可否允准。”

她若有所思,许久后才道:“你们两个小蹄子早都合计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笑了笑,“总得知会妈妈一声,我和月落初次登台,还指望着妈妈为我们招揽座上宾呢。”

“这有什么难的,水月坊的两大招牌亲自登台,还怕没人捧场吗?

你们只管去做就是了。”

我不疾不徐地饮了一口茶。

唱戏是假,把刘碌引来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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