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先生所言即是。”
商陆摇摇晃晃地起身，让侍卫赶紧将相关人员带上来。
杨婷咬着牙，面色惨白。
“交给臣来问吧，您不是最相信我了吗？”
她低下头掩饰眼里的凶光。
我猜，她大概是想先下手为强，做掉能证明我身份的人。
可她没想到，商陆要一个个亲自审问。
“那玉佩是我之前从一个女子包裹里翻出来的。”
“之前有人给我留了信，让我销毁那块玉佩。但我看那玉佩材质很好，就没舍得销毁，借花献佛献给了将军。”
终于，有一个仆从抖着嗓子提到我。
商陆闭了闭眼，按捺住杀人的心情，继续问道。
“那女子你可还知道她的长相？如今在何处？”
“她，我见她好似被将军和先前的赔礼一块送走了......”
商陆意识到了什么，头晕目眩。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杨婷，杨婷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爬到商陆的脚边，紧紧地捏着商陆的衣摆：“陛，陛下，此人信口开河，定是为了保命说的谎言啊！”
“是不是谎言，由不得你说了算。”
商陆又露出那个诡谲的笑容。
“来人，把她给朕带下去。”
“朕亲自审。”
7
杨婷被关进了我曾经待的那个水牢里。
不过她不像我，失了左臂后身体虚弱，倒是一直在挣扎，伸冤的嗓门也很大。
我想起她在我面前得意地说着自己是商陆最信任的人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
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垂死挣扎罢了。
外面原来在她手下的侍卫一个个默不作声，徒留杨婷一个人在焦急惶恐与恶心的压力下精神逐渐崩溃。
一束光微微透了进来。
来人面无表情地单手拖着一具不知死活的身体进来。
是商陆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