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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一开始,就变了。
有些东西一旦得到了,尝鲜了,也就厌弃了。
房间里,除了我哄女儿睡觉的声音,安静得有些诡异。
牧彦看着我,渐渐地有了些情绪。
“老婆,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见我不搭理他,气得将手砸在桌子上。
本是想和我闹的,但看了眼睡着了的女儿,又放低了声音。
“你总是这样,对我不闻不问的,性子淡的像水一样。”
牧彦抱怨着,仿佛这些能减轻他内心的负罪感。
仿佛将错误推到我身上,他出轨才显得情有可原。
可曾经他明明很喜欢我这些特点的。
以前他会抱着我说,喜欢我的温婉、安静,他说只要看见我,便觉得美好。
他说我性子慢,刚好他是风向,和我互补。
爱的时候处处都喜欢,不爱了便觉得这也不好,那也有问题。
说到底,没了新鲜感。
可这些,都不是他出轨的借口和理由。
见我还是不搭理他,牧彦有些急了。
毕竟以前,只要他一哄我,我便不气了,何时这般对待过他。
“老婆。”
牧彦试探地又叫了一声,我连眼皮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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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女儿苍白的脸,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当了二十几年的孤儿,好不容易有家了。
可此刻,又剩我孤零零一人。
见我哭了,牧彦着急起来,连忙出声解释着。
“老婆,都是我的错。”
“今天碰巧遇见了胡夭夭,她不舒服,我才带她去医院的,你别听医院的护士瞎说。”
“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们了。”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
见我还是不搭理他,牧彦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擦掉我的眼泪。
才发觉我的身上好冰,猛地想起,从生产后我便落下病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