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琅语气严肃地叮嘱我,却在抬头的瞬间让我看清了他眼下的青黑。
忍不住伸出指尖在他眼下一点,我好笑道:
“学长别唠叨我了,你更需要别人关心好吗。”
“注意休息,要不然我还没等到上手术台,主治医生就先撑不住了。”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发现周子琅不注意休息,自从我开始治疗,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翻医书、查资料、与别的大佬交流我的病情。
试探地握住我的指尖,没有被挣开,周子琅这才展开笑意:
“放心,就算晕倒我也要躺在病床上给你做手术。”
这次被季寒清找到,周子琅放心不下陪了我几天,直到看着他越来越忙,我无奈地开口赶人。
却不想周子琅刚走,季寒清后脚就又溜进了病房。
没有再像之前一般的冷言冷语和不屑嗤笑,季寒清疏离惯了的脸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凄哀孤冷。
推开他的手被他顺势抓住,扣在头顶。
季寒清凑到了耳边,势在必得地开口:
“西西,我知道你这次闹这么厉害是想要什么。”
“我不嫌弃你,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我对你还有兴趣,我们不离婚。”
“你干什么!你疯了季寒清!”
我尖叫一声,挣扎着想要逃离他伸向我领口的手。
微凉的唇瓣贴在我颈间,只觉得黏腻恶心。
像是突然应激,我的身体本能排斥季寒清的接触,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干呕,却把季寒清吓白了脸。
他不甘心地再次试探地伸出手,想要摸我的脸。
“你怎么会对我有这种反应,不可能的。”
手还没触碰到我脸颊时,一个拳头砸在季寒清的脸上。
周子琅用床单将我盖住,转身又一脚将刚刚爬起的季寒清踹翻在地,暗哑的嗓音中酝酿着怒气:
“你还要点脸吗?西西还是个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