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芷烟稍一回想，便明白过来，记起发生了什么。
“香！香有问题！我中了······迷药，软筋散，合欢香······”说话间，凌芷烟嗓音嘶哑，还带着几分迷离。
顾墨初知道，凌芷烟只是暂时的清醒过来，真正的药性还没有褪去。
“如何解？”
“神清丹，红枫谷的神清丹。”凌芷烟浸在冷水里，冰火两重天，浑身打着哆嗦，强撑着，让自己意识清醒。
“哪里有？”
“我的荷包里。”
凌芷烟的荷包，比寻常的大两三倍，配着一条丝织的彩带，斜挎在肩上，整日不离身。
里面瓶瓶罐罐，粉粉面面，种类杂多。
凌芷烟的衣服，如今都还被扔在萧千亦房里的地上。
那个荷包，也在那里。
顾墨初走到门口，“春桃！”
下人们一直在门口侯着，随时听命，不敢离开。
“奴婢在！”
“去东宁五皇子那里，把夫人的荷包取回来，速去速回！”
“是！”
春桃答应着，转身便跑开了，险些与来人撞在了一处。
“殿下命卑职将这个交与侯爷！”
那人递上一个小瓷瓶。
里面有几粒药丸。
“这是什么？”
“神清丹。”
顾墨初拿过药瓶，转身进了屋，吩咐道：“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凌芷烟浑身打着冷颤，忍受着冰与火的煎熬，为了保持清醒，她咬着嘴唇。
嘴角缓缓有鲜血流下。
顾墨初心下一滞，心里，不知什么地方，像是被针倏地扎了一下。
他快步走过去，将瓷瓶打开，放到凌芷烟鼻下，“这个，可是神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