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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最新

简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讲述主角顾瑜沈怀瑾的甜蜜故事,作者“简舞”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顾瑜本是侯府嫡女,却在三岁时‘意外’被拐十四岁时重回侯府,血缘至亲却比不过侯府养女大哥哥顾景舟:“阿瑜你既回了侯府入了侯府的籍书,须得谨记自己的身份,你是侯府嫡女,事事应以侯府荣誉为先,姲姲就不似你这般不懂事。”二哥哥顾景川:“顾瑜你毫无半点侯府嫡女的样子,胸无点墨粗俗不堪,带你出府我怕是要被同窗指指点点丢尽脸面。”三哥哥顾景之:“顾瑜你若敢伤姲姲半分,我要了你的命!”亲生父母更是毫无半点怜惜,只有利用,榨干她体内最后一滴血才肯罢休重来一世,她不会再在意侯府这些人的感受,什么血缘至亲,什么嫡女风范,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统统见...

主角:顾瑜沈怀瑾   更新:2024-11-24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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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重生后她只想虐渣最新》精彩片段

她的眸光比漆黑的夜色还要暗上几分,噙着浓浓的不甘,她自主母嫁入侯府便跟在主母身边,一晃也快二十年了,她也是芳华院的一等婢女,可偏偏有些事主母还是会背着她与钱嬷嬷商议。
钱嬷嬷那个拎不清的老东西……
“主母回来了。”孟氏脚刚踏入芳华院内,钱嬷嬷便迎了上来,“凝香,去打些热水来伺候主母沐浴。”
在钱嬷嬷跟前,凝香是不敢表露出她的野心的,忙应声带着院内的粗使婆子去取热水。
如往常一样,主母沐浴时只留钱嬷嬷一人在,凝香趁着夜色偷偷溜了出去。
“嬷嬷,你在身边我才安心。”孟氏靠在浴桶边由着钱嬷嬷伺候,一身的疲倦似乎在此刻全数释放出来,声音满是疲软,“嬷嬷,你说我们这么做,姲姲会不会偷偷难过?她虽表面上不曾表露过,可我能感觉到,她定会觉得阿瑜回来了,我们就不会像往日那般疼爱她了。”
“当初明明是阿爹非要我与孟家断绝关系,也扬言断绝关系后便再也不会管我,这么多年孟家对我不闻不问,可为何非要在找阿瑜这件事上多事插手?”
钱嬷嬷按肩的动作顿了顿。
“主母,您就不在意瑜娘子会不会难过吗?她满心欢喜的回到侯府,见到的却是阿娘兄长们对另一姑娘的极致疼爱……主母,您倾注在姲姲小娘子身上的情感本该是瑜娘子的……”
“嬷嬷”孟氏睁眼厉声道:“你逾距了!”
许是察觉到自己态度过于冷硬,孟氏拍了拍钱嬷嬷搭在她肩上的手,和缓地道:“阿瑜毕竟是我亲女,我不会亏待她的。”
顾侯是在顾瑜回到侯府三日后回来的。
这几日顾瑜老老实实地待在静雅院内,除却第二日时华锦阁派人前来替她量体裁衣外,便再无人踏足此处,说是本已好转的顾琇莹又病严重了,孟氏和府中两个郎君全顾着她了,甚至还派婢女前来传了口信,让顾瑜好生在静雅院内待着。
顾瑜乐得清净。
这三日,她也并未闲着,整日里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时不时地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焚烧殆尽。
她大概理清了前世她能记得的,印象深刻的事情,其中有哪些人可以结交又有哪些人需要谨慎对待亦或者哪些人需要远离……
“娘子,管家派人传信,主君回府了唤娘子您过去。”兰香叩响书房的门。
顾瑜应了声,盯着铜盆里的纸燃烧干净后才开门而出。
因是侯府的单子,华锦阁连夜赶工在第二日便将新做的衣裳送了过来,顾瑜五套,顾琇莹亦是五套。
今日天气大好,日头高高的悬挂在空中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静雅院内原本枯萎蔫巴的枝丫冒出了嫩绿的新芽,一片生机盎然。
顾瑜今日穿着应景的浅湖绿色衣裙,外头搭配件绣海棠的白色夹袄,将她若凝脂般的肌肤衬的越发水灵耀眼,一头乌黑的秀发梳着少女髻,水润灵动的双眸展露着几分俏皮可爱,好似回到了在沈家时的简单活泼。
只眨眼的功夫便又恢复沉稳内敛。
兰香见状微微红了眼。
顾瑜到前厅时其他人都已经到齐,在她衣角出现在众人视线时,原先热闹笑意满满的前厅一下子寂静了下来,除却仆从外,主子有五个,便有五个心思。
顾瑜全当什么都不晓得。
她初回侯府还没站稳脚跟,根本不能和这里的人硬碰硬,即便是重生而来,她也没有资本和他们硬碰硬,软弱似白莲谁人都可欺才是她该戴上的面具。
“阿瑜来了,快来见过你阿爹。”
这几日顾琇莹老毛病又犯了,虽有钱嬷嬷劝着,孟氏不似之前那般不眠不休,但依旧白日里守着,得空时她会想到顾瑜,又想到钱嬷嬷说的那些话,心中的愧疚犹如野草般疯狂的生长。
特别是在见到顾瑜后,想到接下来要对她说的话,心中的愧疚愈发浓烈,目光多了几分慈爱语气柔和地开口,“你阿爹原是要过两日才回府的,特意将手中的公事堆积在这几日完成提早回来了。”


“主子……”
只听窗外传来一声浅浅的低唤,男子松开顾瑜并夺过她手中的瓷瓶,越窗之时说了句‘顾小娘子,后会有期’便消失在夜色中。
破晓时分,黑暗散去,黎明到来。
顾瑜早已将屋子收拾干净,眼下正站在窗子前任由冷硬如刀的春风肆意地割着她皎洁如雪的肌肤,眸子里噙着比冬日风雪还要冷的冷意。
前世她满怀期待地回到侯府,瞧见的的亲生父母的鹣鲽情深,阿兄们的兄友弟恭,父母子女间的松弛,如此和睦幸福的家,她以为会得到很多温暖,会陷入甜蜜蜜的蜜罐里。
殊不知,这些跟自己毫无干系,明明她顾瑜才是侯府真正的嫡出千金,却要给霸占了她位置十一年的假千金顾琇莹让步,明明是顾琇莹抢占了她的父母疼爱十一年,抢占了三个阿兄的偏爱十一年……
这些本该是她的!!
可原就属于顾瑜的这些偏爱却在她回府后依旧被顾琇莹占着,不管是阿爹阿娘亦或者是三个阿兄都跟她说,“阿瑜,姲姲身世凄苦,她的阿爹对她非打即骂且还是个穷凶极恶的赌徒,她离开侯府便无处可去,这十一年是她陪在阿爹阿娘身边,陪在阿兄们身边的,她已经真真切切地融入侯府了,你懂事些,若是外头的人问起便说她是你的双胎妹妹,这些年你身子不好专程在苏州老家休养,阿瑜……阿爹阿娘还有阿兄们不会有任何偏颇,会对你们姊妹一样好!”
顾琇莹亦拉着她的手渲泫然若泣,哭得我见犹怜:“阿姊,姲姲自知是自己抢占了原本属于你的位子,姲姲不会与你争抢,姲姲只想留在侯府,哪怕为奴为婢能够陪在阿爹阿娘阿兄们身边……阿姊,你莫要赶我走可好?”
见顾琇莹这副盈弱的模样,前世的顾瑜想到了自己在养父母家时所遭受的闲言碎语,挥不去的白眼与奚落,心中生出不忍,又见父母阿兄满眼期待的盯着她,顾瑜想,既能有个妹妹亦能让阿爹阿娘阿兄们开心,她愿意的。
可就是这样的念头,将顾瑜推入了万丈深渊……
-·-
“娘子,可收拾妥帖了?老奴拿了早饭来,娘子用些便可继续赶路。”
外头传来叩门声打断了顾瑜的思绪。
敛去眸子里的冷意,将窗子关好后才出声,“嬷嬷进来吧。”
门从外头推开,一精瘦干练的老嬷嬷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面容稚嫩,满脸委屈的婢女。
“娘子,此处离上京只有半日路程,若是走的快些约莫晌午便能到上京,这一路奔波劳累着实委屈娘子了,待娘子回侯府后便能好些歇息了,侯爷侯夫人、小郎君们这会儿怕是已在府中翘首以盼了……”嬷嬷边布菜边说道。
‘翘首以盼?’
前世她回侯府时无一人迎接,全都在关心宽慰顾琇莹。
顾瑜眸中藏着讥讽面上却盈着笑意:“一路上有嬷嬷体贴照料,哪里委屈,倒是辛苦嬷嬷长途跋涉来接我,嬷嬷可用早饭了?若是没用与阿瑜一同用些?”
钱嬷嬷是孟氏身边的陪嫁嬷嬷,顾瑜出生后除却奶嬷嬷外便是她照料的多,当年得知顾瑜走丢,她比孟氏还要伤心,得知顾瑜被找到后,她主动跟孟氏提出来接她回府。
原想着不管娘子被教养成何等模样,她亦能趁着赶回上京的途中好好教教娘子侯府的规矩,倒是没想到,娘子被那家人教养的知书达礼娴静大方。
那满腹委屈的婢女就站在顾瑜身后,时不时瞥一眼布菜的钱嬷嬷。
方才她端着娘子的早饭上来,钱嬷嬷只说了句‘伺候的晚了’,便不由分说地将她手中的饭菜抢了去。
她可是在娘子入沈家便一直在娘子身边伺候的,这么多年娘子都不曾开罪过她,更何况昨夜若不是被侯府来的那俩姊姊拉住非要让她吃酒,她也不会起的晚了。
“娘子,眼瞧着快到侯府,老奴多句嘴您莫怪罪。”
昨夜娘子身边的婢女被拉去吃酒,钱嬷嬷是晓得的,且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钱嬷嬷也算摸透了那婢女的性格。
心直口快,忠心不二,但并无防人之心!
顾瑜喝了口白粥便没胃口,放下碗道:“嬷嬷只管说便是,阿瑜初回侯府,虽一路上嬷嬷教了阿瑜不少规矩,但到底心中还是紧张无措的。”


马蹄声‘哒哒’响起,听着声音越来越远,孟氏提着的心稍稍放些下来,就听外头传来咆哮声,“侯夫人,侯府欠怀瑾的六千两可莫要忘了。”
来往的路人听得清清楚楚。
孟氏只觉喉头腥甜,一阵猛的咳嗽竟又咳出血来,将绣帕收进袖口中,孟氏脸色难看至极,近来咳血的次数越来越多,身子也越来越弱…若自己真的时日无多,她必须要为孩子们谋划好未来。

陆逍吼了这么一嗓子心中才舒服,踢了一脚占了他位置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的沈怀瑾,“我说你好好的非要我绕道西街来作甚,原是闹这出。”他往前凑到沈怀瑾脸前,微微咋舌道:“小爷我倒是好奇的很,那顾小娘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地为她谋划。”
“熏到本世子了。”沈怀瑾将他的脸推开,一如既往的毒舌:“你没听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陆逍‘啪’的一下打开手中折扇,“我瞧你是想以身相许。”
沈怀瑾默了默,他姿态慵懒,睁眼时眼中满是疲惫却丝毫不影响他此时的美感,美得见多识广的陆逍都不由得直呼‘妖孽’。
“那倒是不至于,她既想脱离侯府,那便助她一把,于本世子来说是双赢的局面。”
顾华本就不是善人,往日因着官职低谨小慎微低着头做人,自被圣上封为武安侯仗着自己对圣上有救命之恩,越发不安分,圣上有意给他教训。
沈怀瑾从陆逍马车上下来时,顾景舟正在长公主府外与守门的护卫交涉。
顾景舟想从护卫口中探得沈怀瑾的去处,护卫置之不理,他便用‘为君之道’来教训护卫,明里暗里地讽刺他不识时务。
护卫被他烦得直接拔剑,“顾大郎君若再在府外喧哗惹事,别怪小的手中刀剑不长眼!”
护卫生的凶神恶煞,拔剑时顾景舟便退了好几步,被他这样相逼,颜面全无,顾景舟边退边斥责:“仗势欺人,仗势欺人…”
沈怀瑾上前一把揪住顾景舟的衣襟,将他扯到石阶下随即甩开,嫌脏的扯过陆逍的衣袖擦了擦,“顾大郎君来我这仗势欺人的长公主府做甚?”
顾景舟被扯了个踉跄,身旁的小厮及时扶住他才避免摔倒在地,狼狈地理好衣衫,他依旧君子般地朝着沈怀瑾和陆逍拱手后才开口说道:“沈世子,君子当言而有信,你既拿了侯府六千两就不该肆意损毁侯府名声。”
沈怀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所以顾大郎君的意思是?”
顾景舟回道:“世子当写下认错书,告知世人一切都是世子的胡编乱造。”
沈怀瑾还没动作,一旁的陆逍却听不下去了,一张嘴叭叭地输出:“不是,顾景舟你没事吧,你们侯府的脸得有多大,还敢让长公主府的世子写认错书?”
“整日里君子君子的,君子个狗屁,你就一地地道道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沈世子胡编乱造,你敢不敢发誓,你们侯府对所有子女都一视同仁,你敢不敢发誓,在你们侯府,做错事的都一样会受到责罚,你敢不敢发誓,你们侯府如今的门面不是靠主母变卖嫁妆支撑的?”
顾景舟维持着君子风度,被陆逍骂成那样依旧云淡风轻,直到那句‘变卖主母嫁妆’他才变了脸色,语气冰冷:“陆郎君可知肆意诋毁他人也是要受刑罚的。”
沈怀瑾将陆逍拉至身后,他满面含笑得看着顾景舟,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是嘲笑是鄙视是不堪:“顾大郎君向来聪慧过人,又怎会不清楚陆世子所言是真是假,偌大的侯府靠主母变卖嫁妆养活…啧,传出去让人耻笑,西梁至今也找不出第二个。”
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快速划过,顾景舟不觉皱了皱眉。
“让本世子写认错书?”沈怀瑾逼近顾景舟,俩人目光平视,顾景舟却觉得沈怀瑾气势逼人的厉害:“顾大郎君好大的威风!”
顾景舟被逼得后退一步,强自稳定心神:“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本世子何罪之有?”沈怀瑾不再逼近,目光却是犀利冷冽的:“即便是有罪,也轮不到你一个八品的官员来本世子跟前摆官威!”
顾景舟被怼的面红耳赤。
“顾大郎君还不滚,是侯夫人嫁妆变卖完了,侯府吃不上饭?想来长公主府蹭饭?”沈怀瑾不客气地道:“那还真不好意思,长公主府的饭菜即便是赏给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会赏给顾大郎君。”
顾景舟上了马车整个身子依旧在发抖,他被气得胸口胀疼,从未遇见如此不知廉耻又粗俗不堪的人。
偏生这样的人,一个是长公主府的世子,一个是国公府的世子,他一个都奈何不了且再等等吧!
眼下他得快些回府,方才沈怀瑾和陆逍言之凿凿地说阿娘变卖嫁妆…他得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顾景舟走了有半个时辰,侯府另一辆马车又停在了长公主府外。
顾景舟回府后便去寻孟氏,他不相信这么多年侯府的开支全是由阿娘变卖嫁妆支撑着的,他虽不了解府中开销,也是能算一算的,侯府的铺子庄子每年都会盈利,这些银钱于侯府的开支绝对是够的。
想来是阿娘过惯了骄奢的日子,平日里拿嫁妆出去置换些时兴的首饰衣裳。
对,定是这样没错。
孟氏没在府中,顾景舟扑了个空,正欲离开时与顾琇莹险些撞上。
“大哥,你怎的魂不守舍,我在后头都喊你好几声了。”顾琇莹不满地噘嘴:“我要不退后些,大哥你都要撞到我了。”
“大哥向你赔罪。”顾景舟说道:“你可知阿娘去了何处?”
顾琇莹摇摇头,“阿娘不在院子里吗?”见顾景舟脸色不对,顿了顿她往顾景舟那边靠了靠,小声说道:“昨夜我在院子里就听见阿爹与阿娘为那六千两争吵,阿爹责备阿娘昨日未将六千两送去长公主府,不然那些诋毁侯府的传言也不会传出去…阿娘脾性大的将阿爹撵去了书房。”
“我本想着一早便来劝劝阿娘,可昨夜实在是担心得睡不着,便起得晚了些。”
顾景舟见顾琇莹一脸倦容,心疼地道:“既没睡好便回去再睡会儿,阿娘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顾琇莹乖巧地点了点头,临走前又靠在顾景舟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孟氏回刚踏入院钱嬷嬷便已告知她顾景舟已在芳华院等她许久,从进来时脸色就很难看,连他平日里喜爱的热茶也没动一口。
右眼皮跳了跳,孟氏总觉心中难安。
“大郎,这是怎的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屋子里只有母子俩人,钱嬷嬷和凝香孟氏没让她们进来。
顾景舟问:“阿娘一大早去哪儿了?”
孟氏:“自是将六千两送到长公主府。”
顾景舟又问:“那六千两是从公中拿的还是阿娘变卖嫁妆凑的亦或者是去找祖母要的?”
孟氏扶着身后的案几才稳住身子,却依旧佯装镇定:“阿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阿娘是不明白还是不愿承认?”顾景舟站起身目光紧逼,“侯府有铺子有庄子有田产,这么多年经营怎会拿不出六千两来,阿娘竟逼着祖母拿银钱出来,她身居后宅的老妪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才存下些安心钱,您怎能如此过分!!”
“还有,您只顾着自己爱美享乐,变卖嫁妆去买时兴的首饰衣裳却让人瞧见,侯府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您就不能等一等,难不成真要侯府毁在您手上?”
她为着侯府殚精竭虑,为着几个孩子掏心掏肺倾尽所有,却被这样怀疑质问,竟说她变卖嫁妆是为了自己?!
孟氏捂着绞痛的胸口,泫然泪下,“大郎,你就是这样想阿娘的?”
顾景舟微微动容,语气却依旧冷硬:“您可以买衣裳首饰,可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该去逼迫祖母一个老人家。昨日儿子便与您说将六千两交给儿子,儿子会送去长公主府,您不愿说六千两放在儿子手中太过显眼。您觉得儿子是贪图这六千两的人嘛,若昨日您将这六千两交给儿子,外头便不会出现对侯府的诋毁之言!”
孟氏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言辞犀利地将矛头对准她这个亲娘,又想到在老太太那边受到的委屈,情绪忍不住爆发,冲着顾景舟吼道:“滚,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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