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热门小说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星御海夜总会。这是一家哪怕放在国内也是知名夜总会之一,装修主题多样豪华,每一间极尽奢靡,无论是流光幻彩还是贵气文雅,应有尽有。与那些充满着低俗滥情的地方不同,星御海经营的理念是保持高端品质,以证身份地位。所有服务人员皆受过两年以上的专业培训,绝不会出现任何服务问题。但是外表无论多么光鲜亮丽,其中的肮脏只有当事人清楚。祁嫣特意瞒着傅歧,私底下打车赶过去,在一众豪车之间,她的出租车出现的非常突兀。接待男侍没有因为出租车而怠慢,他们立刻上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挡在门框上方,护着她的头,以防磕碰。“谢谢。”祁嫣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还要麻烦你帮我把车里的拐杖拿出来。”“好的。”接待男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客人。她上身是黑色简约...
《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热门小说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星御海夜总会。
这是一家哪怕放在国内也是知名夜总会之一,装修主题多样豪华,每一间极尽奢靡,无论是流光幻彩还是贵气文雅,应有尽有。
与那些充满着低俗滥情的地方不同,星御海经营的理念是保持高端品质,以证身份地位。
所有服务人员皆受过两年以上的专业培训,绝不会出现任何服务问题。
但是外表无论多么光鲜亮丽,其中的肮脏只有当事人清楚。
祁嫣特意瞒着傅歧,私底下打车赶过去,在一众豪车之间,她的出租车出现的非常突兀。
接待男侍没有因为出租车而怠慢,他们立刻上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挡在门框上方,护着她的头,以防磕碰。
“谢谢。”祁嫣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还要麻烦你帮我把车里的拐杖拿出来。”
“好的。”
接待男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客人。
她上身是黑色简约利落的紧身小西装,下身是蓬蓬起来的黑色裙子,在裙底还有一层很明显的白色,与小西装上的银色纽扣和胸针相呼应,一双腿又长又白,匀称笔直,像展柜中摆放的娃娃放大版。
她的腿脚好像不太方便,需要拄着拐。哪怕这样,她身上也看不出一丝狼狈,反而优雅极了,举手投足优雅矜贵,道谢的声音客气又随意,丝毫没有拘谨。
看来这位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男侍接待过太多人,早就养成了一副火眼金睛,什么样的人身份高,什么样的人是装身份高,他向来看得很清楚。
“请问您有预约吗?”他问。
“没有,我找人,他叫沈司羲。”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不接电话的通讯记录,“我是他的朋友,他不回我的消息,我很担心他。”
这里的人自然也认识沈司羲。
沈家公子最近在各大会所玩嗨了的事早就传开了,听说赌博之后赢了不少,可比做生意挣得多挣得快,这会把钱当纸一样洒,所有会所巴不得接待这样的客户,那跟天上掉钱没区别。
“我带您去。”男侍清楚有这样气质的女人不可能是闹事者,他完全相信她说的话,照顾得更加妥帖,将她引入楼内。
欢迎声清脆整齐,侍应生排列成两队,整齐鞠躬。
男侍在前面引路,礼貌地说:“女士,虽然您是沈先生的朋友,但房间中也有其他客人,我需要提前进去打个招呼,得到允许才能让您进去,如果不方便的话,沈先生会出来见您。”
祁嫣笑了笑:“好的。”
等待的功夫,她靠着墙站着,目光扫过堪称金碧辉煌的大厅,天花板悬挂的水晶灯将近占了一半的空间,给人一种贵气奢靡的感觉。
她能隐约听到房间内的音乐声和欢笑声,有男有女,很是热闹。
没过多久,包房门被打开,沈司羲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白净俊逸的脸上带着醉意,眼神有些迷离。
他到她后,下意识看了眼周围,没见到其他人的身影,这才吩咐男侍离开。
包房门被打开后,里面的热闹更加清楚。
沈司羲面色有些尴尬,他把门关上,隔绝了喧嚣,只有一些繁杂的背景音,他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祁嫣凝视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司羲走到她面前,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腿上:“还疼不疼?”
她直视着傅歧,这么多天他对她的顺从和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现在想赌一次,赌他会不会听她的。
————『重要的话!』
求求啦!不要不细看直接打差评,骂女主圣母,什么坏人都救。(打预防针,后面还会救。)
我铺垫了很多句话,因为这是审判局的规矩,除了男主作为大反派必须要受到惩罚之外,其他的坏人不管。
所以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不对的!
所有的都是铺垫,为了后面女主推翻审判局做的铺垫!
我真的不想把我埋的这么长的一条线剧透,但是我架不住差评说女主圣母,所以在这章提前说明(鞠躬。
这本书不是单纯的小世界快穿,而是小世界外面罩着一个上层的大世界。
!!也不用觉得女主憋屈,随着世界的发展,她会逐渐挑战审判局的底线,内容发展越来越爽,不会像第一个世界这样束手束脚!!
我还会好好写下去,磨炼笔力,不会辜负支持这个作品的上帝老婆,保证后面的世界越来越精彩,所有的铺垫都会在最后给个交代!
傅歧掐灭了烟。
他抬了抬下巴,淡淡说:“松开吧。”
蒋韬惊愕:“您折腾那么多,不就是为了……”
傅歧摆了摆手,眼底晦涩不明。
蒋韬不甘心松开脚,元微如获大赦,她仰起头,满脸泪痕:“谢谢。”
蒋韬满脸厌恶:“赶紧滚。”
元微踉踉跄跄爬起来,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她一瘸一拐独自跑离这里。
净月新湖是最知名的别墅区,位置也是远离闹市的偏僻幽静之地,所以这里公共交通并不发达,她如今只能走回去,走到街区才能坐上车,但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刚跑两步,回过头,小心翼翼地问:“傅总,那个视频……”
傅歧递给蒋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探出一个U盘扔了过去。
元微立刻接住,她松了一口气,“谢谢,谢谢。”
祁嫣赌对了,她轻呼一口气,慢慢返回去坐在躺椅上,至于元微是怎么回的家,就不是她需要管的事了。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在意她了,对她来说,这是个好事,她可以接触到越来越多的秘密,只等最后证据集齐的揭发。
没多久,天台上的门被推开,傅歧臂弯里搭着一条棕色花纹的毛毯,他抖开毯子,披在她的身上。
他身上的烟草香还未散去,但已经很淡了,他在她身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他看着天空,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嫣最先开口,“视频里装着什么把柄?”能让元微卑微至此,一定是很重要的视频。
傅歧收回目光,看向她:“是她和亲叔叔上床的视频,而她的那个亲叔叔,是我的人。”
他虽人在金海,但发展并不局限于此,全国都有他布置下来的商业网,只不过金海是一切的中心,他需要在这操控全局。
严格来讲,元微的叔叔与他也是合作关系,对方想夺元家的产业,那么他就帮他一把,条件就是和元微上床录个证据。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祁嫣默不作声,制造证据用来威胁别人,确实是傅歧的风格。
“你在想什么?”傅歧身子向前探了一些,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我手段下作吗?”
“没有,习惯了。”她垂下眼睑,避开他充满寒意的目光。
盆栽里没有,摆件没有,架子上没有。
缝隙里没有,遮挡物后面没有,棚顶没有。
确认房间中没有任何一件隐藏设备后,祁嫣终于放心地走去书房,她事先做了检查,书房门的把手上和门框上没有做任何标记,这意味着就算她进书房也不会有人知道。
书房设置了密码锁,锁头的样式类似保险柜的锁,需要拧动正确的数字才可以,如果拧错,会发出警报声。
D77没办法破解,祁嫣只好小心翼翼地尝试,经过一次试错,门锁发出尖锐的滴滴声,她这才确定门锁是四位密码。
四位应该是什么数字呢?
想到这个公寓的门锁密码,祁嫣鬼使神差地试了试1234……
滴滴滴滴——
警报声在整个厅中回响,震得她脑中嗡鸣。
森纳集团。
七楼会议室。
“所有关于能源的项目都在进行了,预计明年会全面完工,我们也会得到政界的大力扶持……”
会议上,项目经理带着微笑向一众人员讲述项目情况。
坐在长方形会议桌首位的男人靠着椅背,袖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黑色中性笔,时不时转动着。
他好似低头看桌上的文件,目光却时不时游离。
“傅总,傅总?”
傅歧慢慢回神,“嗯?”
经理搓着手:“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傅歧扫视了一圈,每个管理层的精英都在看他,等着他下达指令和任务。
“不用了,散会吧。”他轻抬下巴,姿态随意。
经理们面上都有掩饰极好的喜悦,上班没有工作就像上学没有作业一样令人快乐。
会议一结束,傅歧便把蒋韬喊了过来,“她安顿好了吗?”
蒋韬自然知道说的是谁,扬眉一笑:“已经住下了。”
“我指的她的东西,你有没有帮着收拾。”傅歧的声音听着有些沉。
蒋韬一怔:“没有,东西都放在门口了,她是女生,万一行李箱里有私人物品呢,我不太方便啊。”
“她腿受伤就方便吗?”傅歧冷喝,将手里的笔一摔,“她要是磕哪了碰哪了,我就让你在相同的地方上撞十遍。”
蒋韬心底咯噔一下,他知道这话绝不是闹着玩的,傅总真能干出来这事儿,他急忙补救:“我这就回去!”
蒋韬准备撒腿就跑。
“不用了”傅歧直接站起身,整理着袖口,“我回去看看她。”
……
摩天公寓。
祁嫣再次失败,房间的警报声迟迟没有停歇。
“再试一次,最后一次。”她鼓励自己,保险箱式的锁和其他数字锁不同,她可以通过听细微的声音辨别哪个数字是正确的,或者临近正确的。
第一位……第二位……第三位……
D77:【大人!目标回来了,我能检测到他的数据,他已经进电梯了!】
祁嫣已经试到第四位,成败就看最后一下。
这次是难得的机会,说不定傅歧之后突然萌生出在屋里安监控的行为,那她更没办法找到证据了。
D77:【啊啊啊,大人,他们到三十层了。】
祁嫣眼睛一闭,咬牙按下第四位。
当转动的按钮和数字重合的时候,门锁的警报器再次响起。
每一次警报持续的时间都很长,D77很焦急:【完了完了,66层,67层,68层!大人,他们上来了,大人!】
一瞬间祁嫣冒出了冷汗,她赌输了,警报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在她耳边炸响。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这么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哪怕隔着门也可以听见,她现在根本不能若无其事地走开,装作无事发生。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
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
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
她疑惑:“手机?”
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
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
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
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缓和了许多。
“过来。”他冲她招了下手。
“小蒋说你有礼物?”她刚走到他身旁,他便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怀里,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浑身紧绷,不安地看向办公室的门,生怕这个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试图站起,却被他按下去。
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放松些,你这样紧张,让我真想跟你在这试试。”
“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给你看个东西。”他只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桌上拿来一张平板,点开软件,这里应该关联着某处监控,屏幕中显现一个尚未施工完毕的水泥大楼。
在大楼中央,吊着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他的胳膊被麻绳捆起拴在房梁上,双腿在半空中荡着,他大哭着,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他是谁?”她震惊于视频中的画面,隐隐又觉得和自己有关。
“多年前绑架过你的人,他是最后的漏网之鱼,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在我手底下的施工队里工作,你说,这是不是送上门的礼物?”傅歧拨通一个号码,开启免提。
电话那头,有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接听:“傅总。”
“老袁,东西备好了吗?”傅歧问。
那位叫老袁的说:“都准备好了,十根标枪。”
她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玩游戏。”他把平板摆正,放在她面前,“你说位置,老袁掷枪,如果老袁全部都扎中了,我会给他两百万。”
电话那头,老袁呵呵一笑:“最好不要先说头,直接扎死了就没意思了。”
一股寒意自她脚底攀升,她按住傅歧的手,一字一句道:“在逃的绑匪交给警方就好,不需要你来动手惩罚他,这是杀人。”
更重要的是,那次的故事她只说了一半。
三个绑匪都是初犯,没过多久自己就害怕了,把她放了,她平安无恙地回了家。
即便构成绑架罪,也罪不至死。
傅歧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磁而轻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可以让他消失的很干净。”
男人的气息很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玩。”她惊慌道。
她试图从他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强势按住,他忽而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祁嫣,说位置。”
她摇头拒绝,表情痛苦:“我不说,我不想说。”
“好,你的嘴不愿意说,那就让你的身体说。”傅歧抬起一条腿,架在桌上,她的腿也因此被迫分开。
冷空气打入她的肌肤,冰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捏撩拨,她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气音。
“老袁,她说,左大腿。”傅歧宛若一头嗜血的凶兽,几乎是以撕咬的捕猎态度在命令。
老袁大笑一声,屏幕中,在画面之外,一个泛着寒光的标枪快速飞掷,精准扎入中年男人的左大腿上。
男人痛得发出剧烈惨叫,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
她又惊又怕,“傅歧你是疯子吧,快停下,你……呃啊!”
“老袁,她说,右胸口。”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惨叫声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傅歧观察着女孩儿。
她好似很冷,浑身发抖,但又一直在出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头发,狭长的媚眼不安地眨动,眼尾红红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但这还不够,她太干净了,干净得令他警惕害怕。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已经扔了两枪了,接下来的位置会自己说了吧。”他呼吸亦有些沉重。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命令,不是我。”她使劲否认,坚决不肯扯上一丝关系。
“是你,你也在杀人。”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男人身上扎透了两根标枪,血流如注,呜咽哀嚎,“你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你造成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说位置,第三个你想扔在哪?”他命令着。
“傅歧……你别这样,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我们停下来吧。”她哀求地抓着他的手,边说边哭。
老袁遗憾地声音响起:“不用玩了,人死了,真是经不起折腾。”
画面中,原本哀嚎求饶的男人没了气息,脑袋无力垂下。
她立刻拿起平板,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说:“死了?”
傅歧没拦着她,挂断与老袁的电话,靠在沙发椅上,任由她脱离他的控制。
第一次接触凶案的普通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心理调整,他还不想把她逼疯。
他看着她抱着平板许久,整个人颓废无助,目光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无力放下。
傅歧给她兑了杯温水,用唇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之后放在桌上。
而祁嫣跌坐在地,双腿屈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
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他开门见山。
“如果我帮你的父亲脱罪出狱,你愿意跟我多久?”
他直接将条件提出来,等着她开出价码。
这个问题倒是把祁嫣问住了,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好的一个月会放过她,现在又提出这个问题,难道说是要延期吗?
对她也是好事,至少时间不那么紧迫。
傅歧谈过很多生意,就像赌博押注一样,去猜测对方手中的底牌,去用筹码逼迫对方弃牌。
但他第一次觉得,他手中的底牌这么无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希望她给出的答案可以久一点,一年?两年?
是不是太贪心了,他给她的大多数是痛苦,她想逃都来不及,他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能换来几个月的时间就不错了。
随着她沉默的时间越久,他心里越没底。
他没等来她的答案,反而听到她冷静的声音:“傅歧,你喜欢我?”
他一怔。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这座白色的建筑被死亡和希望笼罩着,人们在这里挣扎,寻求健康,等待医生审判出的结果。
而此刻,在豪华的车内,傅歧仿佛成为了被审判的那个。
但他从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里。
傅歧闭上眼,调整了思绪,再睁开眼眸时,眸色似点漆,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祁嫣,别高看你自己。”他看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占有欲,“我现在对你有些兴趣,愿意提出价码跟你交易,你要是喜欢让自己的亲爹坐牢,就当我刚才没提。”
她慌了,往前凑近了些,“别,我答应你,只要你能保证我父亲洗清罪名,跟你多久都行。”她顿了顿,有些害怕地说:“前提是……你先放他出来。”
傅歧收回目光,坐正身体,看向车的前方,过了半晌,他说:“行。”
离开医院门口之前,那名孕妇的丈夫从医院跑出来,来到车旁,对着傅歧千恩万谢,还递上了一张名片,满眼恭敬讨好。
傅歧不屑一顾,那张名片看都没看,“你的恩人在后面。”
于是那张名片自然而然地递到了祁嫣手里。
原来这个丈夫是一家报社的主编,居然还是全国性质的新闻大社,想不到这次还有意外之喜。
“乔正齐,乔先生,希望你的妻子生产顺利。”祁嫣隐去主编的名头,模糊了称呼祝福着。
乔正齐双手合十:“感谢,实在感谢,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谢谢傅总,谢谢傅夫人。”
坐在前面的傅歧发出一声轻笑,很细微,但她还是听到了。
她有些尴尬地关上车窗。
回到净月新湖时,已经是深夜了。
进门后,傅歧接了一通电话。
他原本沉静的眉眼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按捺下去,瞥了她一眼,但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书房,那双长腿迈的步子极大,眨眼间就没了身影,关门动作利落迅速,好似生怕她听见一般。
“哪出问题了吗?”祁嫣喃喃自语,这是他第一次回家时没有把她拖上床,总不能是自己人格魅力突然下降这么多吧?不过不用劳累总是好的。
整场宴会她都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会儿有些饿,换好睡衣之后,她去厨房煮了两碗清汤面,每碗面盖上一张煎好的荷包蛋。
她端着汤碗来到书房门口,礼貌敲了敲才推开门。
她探出一个脑袋瓜,看着男人正在整理什么资料,见到她之后不动声色地放到一边,再用别的文件压上。
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激得她战栗:“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向那张微微张着的红唇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却更加深入,享受这份甜美。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好似动了情,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呼吸沉重,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深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祁嫣动作更快,她先一步摔倒在地,躲避了花瓶的打砸,那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D77立刻在她的额头上做出破损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淌过她娇艳的脸颊,使她看上去竟有几分惨烈。
白娴月还不泄气,愤怒地骂着:“滚,滚出去,总有一天你会和我的下场一样!不用你在这里得意!”
花瓶碎裂的动静引来护士查房,当看到祁嫣跌倒在地的时候,小护士立刻上前扶起她,“女士,没事吧?”
“没关系,她可能是因为受伤,情绪才有些差。”她小声安抚,“我没事的。”
这番假情假意的态度更是激怒了白娴月,“少在这装,你让我觉得恶心,滚!滚!!”
在护士搀扶下,祁嫣离开病房,护士为她做了包扎,还安抚她:“那个病人被毒虫咬了,情绪不太好,可能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祁嫣捂着额头上的纱布。
“怎么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随之走来的是一位穿白大褂的高个医生。
“沈医生。”护士打了声招呼,“这位女士探望病人的时候受伤了,我在为她处理伤口。”
“我来吧。”沈司羲上前一步,干净修长的手按住她额头上的纱布,从护士手中接过剩余的工作。
护士眯眼一笑,识趣地走开了。
护士刚走,沈司羲便温声问:“最近怎么样?”
他说话的声音自然利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更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打招呼一般。
祁嫣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他是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付反派身上了,其他的剧情是一点没看。
好在D77及时补充:【他叫沈司羲,您的青梅竹马,与您一起念得金海医科大,但是原主毕业后跟着家里学习生意,没有继续医学事业,倒是他顺利进入中心医院了。】
D77:【目标的手段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您最好和沈司羲保持距离,如果有人因您受到反派伤害,会影响您的业绩评分。】
审判执行者这行业,私下被他们调侃是圣母典范行业,不仅要将反派伏法,还要保护很多人。
家人、朋友、哪怕是路人。
祁嫣抬起头,看着这张俊逸的脸,淡淡地说:“还好。”
“你家里的变故……”
沈司羲说了一半,她便将他的话打断,“我先走了,男朋友如果知道我在医院受伤的话,肯定会担心。”
他蹙眉:“男朋友?是谁?”
“傅歧。”她媚眼含笑,“听过吧,知名企业家。”
沈司羲越发不理解,震惊问:“不可能,祁叔入狱,同一时间森纳吞并了你家公司,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你会和他在一起?”
“我依赖他权势滔天,不可以吗?”伤口已经包扎好,祁嫣退后一步,“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离我远点,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显然不想那么容易让她离开,“你有苦衷吧?或许我能帮你。”
“你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装作不认识我。”她挣开他的手,转身离开医院。
沈司羲看着她的背影,满眼心疼。
离开中心医院,已经一点半了,她可没忘记傅歧说过的话,让她两点之前去公司找他。
当她抵达森纳时,集团大楼的楼下围着许多人,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他们扯着横幅大喊,让森纳杀人偿命,几个保安吃力地维持秩序。
她也进不去,只能徘徊在外面。
有一个大叔看见她眼睛一亮,从人群中跑出来,一把抓住她,“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是吧,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他出来!”
“我不是。”她尴尬地看向森纳大门,可那里除了保安之外没有一个负责人露面。
“放屁,你如果不是森纳的员工,这个点儿为什么来这?别告诉我你是路过这里看热闹的。”
她下意识看向大厦顶层,哪怕看不到最上面,她也有种诡异的直觉——傅歧一定正站在高处看这里。
她立刻说:“各位遇到了什么麻烦,怎么回事?”
一个花衣大婶站出来声泪俱下地说:“森纳看中了我们村的那块地,说要做开发,我们不同意,他们就杀了人!死的还是一个孩子!”
“什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祁嫣不可置信。
“我们要来讨一个公道!今天他们能祸害一个孩子,他日就能祸害我们!森纳强征土地,杀人偿命!”
群众越说越激动,那抓着祁嫣胳膊的大叔满脸涨红,手劲也控制不住,疼得她抽气。
蒋韬拿着一个电棍从公司里跑出来,他按动按钮,滋啦的电流声吓退了好几个人,腾出来一条路。
他迅速跑到她的身边,把抓着她的中年男人吓唬走,随后急忙拉着她跑回公司。
那群嚷嚷着讨个公道的村民就像一群丧尸,在他们身后紧跟着扑抓着。
“到底怎么回事?”她看向蒋韬,希望等到一个答案。
蒋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他扬了扬下巴:“傅总在办公室等您呢。”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直升总裁办的电梯这么漫长。
祁嫣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傅歧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下面的场面,与她先前设想的一模一样。
男人眉目硬挺,神色漠然,腰间比极致完美。
“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傅歧偏过头,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的伤口。
“不小心撞到了。”她神色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歧轻笑,“很好,会撒谎了。”他嘴上说着表扬,语气却是讥讽,“把纱布解开。”
她慢吞吞一层一层解开纱布,兴许是当时包扎的沈司羲有些分神,不自觉地缠多了些,导致她绕了好一会,才将头上的伤口露出来。
伤口并不宽,却很深,流的血很多,没了医用棉的阻挡,里面的血又开始渗出来。
傅歧呼吸一窒,那刺目的红灼了他的眼,他立刻大步过去,把她拉了过来,语气也染上不易察觉的紧张:“怎么弄的?”
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
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
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
“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
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
蒋韬走后,祁嫣撑着胳膊坐起来,“怎么开始?”
沈司羲立刻走上前,眼神担忧:“你的检测报告我看了,没有实质性脏器的挫裂,内脏包膜也没有完全破裂,好好休息会好的。”
祁嫣莞尔:“没关系。”她忍不住打趣:“你这架势倒是很大。”
沈司羲口罩上的眼睛露出笑意:“不用管他们。”
这时,那些实习生才幽幽开口:“我们就是被临时拉来凑数的,该学的我们已经学完了,沈导想见你。”
“是啊是啊,整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理所当然地过来照顾你。”
“沈导,这是你的女朋友?”
实习生笑着起哄。
“别乱说。”沈司羲轻喝,“转过去背今天上午学的内容,一会抽查。”
实习生们顿时怨声载道,扭过头面壁。
沈司羲这才捏着祁嫣的衣服下摆,轻轻掀开:“来,我帮你上药。”
衣摆被掀起,布料摩擦着嫩软的肌肤,所擦过之处仿佛带起微小的电流,引得娇躯一颤。
祁嫣一怔,原来他是来真的,还以为上药什么只是见她的借口,她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伤处在后背,你怎么来?”
祁嫣拿过药膏,“真的不用。”她看了眼正在面壁的学生,将头仰起,“我今天找了方知景,你帮我试探他这个人可不可信,如果没问题的话,才可以合作。”
“好。”沈司羲低声应下,她扶着她的肩让她慢慢侧躺回病床上,“既然你坚持自己上药,我就不勉强了,如果不舒服立刻按铃,我去联系方知景。”
祁嫣眯起眼睛:“好。”
沈司羲表情无奈,他长长的睫毛微颤,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招呼着还在面壁中的实习生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正逢蒋韬进门,沈司羲与蒋韬擦肩而过,但蒋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小跑到祁嫣床旁:“我去接傅总过来,顺便处理点事。”
祁嫣心有预感,傅歧动手了。
果不其然,当傅歧进入病房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
不再是常穿的笔挺西装,而是相对休闲些的衣服。
他大步来到祁嫣床旁,眉头紧蹙,俯下身来,“疼不疼?”
祁嫣摇摇头:“好多了。”她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了?”
傅歧摸着她的发梢,“没什么,给了她们两条路,一是她们自己打断自己的腿,二是我打折她们父母的腿,你猜她们怎么选?”
她脸色有些发白。
他捏了捏她的脸:“没要人命,放心吧。”
他知道她把这些看的很重要,但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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