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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昼夜后续

蓝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藏于昼夜》,是作者“蓝掉”写的小说,主角是秦棠张贺年。本书精彩片段: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不顾禁忌那条界限,强势将她占据。哪怕万劫不复。后来,她情难自拔沉浸与他的每个昼夜。【年纪差双洁】...

主角:秦棠张贺年   更新:2025-01-07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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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棠张贺年的现代都市小说《藏于昼夜后续》,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藏于昼夜》,是作者“蓝掉”写的小说,主角是秦棠张贺年。本书精彩片段:都说张贺年风光霁月,高不可攀。只有秦棠知道,他正经严肃的表象下有多疯狂。不顾禁忌那条界限,强势将她占据。哪怕万劫不复。后来,她情难自拔沉浸与他的每个昼夜。【年纪差双洁】...

《藏于昼夜后续》精彩片段

秦棠抬眸看他:“我要是没分手呢?”

“—样抢过来。”

秦棠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强势、不讲道理。

“刚开始都会不习惯,你有时间慢慢习惯。”张贺年跟她谈判上了,“秦棠,你跟我,没什么不好的。”

秦棠没有觉得轻松,说:“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张贺年见好就收,没有再难为她,“好,早点休息。”

秦棠从他身上下来,好不容易站稳身体,他又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包包,这张卡给你,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随即递过来—张卡。

在部队是没有多少工资的,他有另外的投资,在不影响正业的情况下,养秦棠是绰绰有余的。

秦棠想的是,他是当做在包养她么,又是送包又是送卡的,她没接过那张卡,“不用,我不买包。”

“你搬走没有带走我母亲送你的包,是不喜欢?”

“我上班用不到。”

“平时呢?”
秦棠说看着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发生这段关系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许的,他用的词还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起,只有包养的关系才是‘跟’。



再见到张贺年,是在北城。

秦棠因为工作原因,要在北城待一年。

十月份的北城天寒地冻的,她抵达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机场没多久,张贺年的电话打来,问她的位置。

“在a出口。”

“等会到。”

没多久,秦棠看到远处有个男人走过来,身形挺拔,穿着训练服,他更加沉敛成熟,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线条分明,下颌紧绷不苟言笑,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尤其是眼神,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让人觉得不太靠近的距离感。

秦棠的心不由得揪紧,这么长时间没见张贺年,说不紧张是假的。

男人视线沉沉落她身上,磁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秦棠面色如常,心里却早就失了方寸,“没有,刚到。”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北城气温昼夜温差大,她穿的不多,巴掌大的脸冻得白里透红,眼睛湿漉漉的,特别清纯。

张贺年定定望着她,眼眸深暗无波,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走吧。”

他接过她身边的行李箱,往外走。

秦棠跟上,“不好意思,特地麻烦您过来接我。”

“不用。”

上了车,暖气打开,终于暖和了点。秦棠却不自在,脊背僵硬绷着,双手更是端正放在膝盖上。

张贺年随即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她今晚刚到,准备先住酒店,明天再去医院报道。

车子开了段距离,张贺年开口:“要在北城待一年?”

“恩。”

“住的地方安排了?”

“先住酒店,之后医院会分配宿舍。”

张贺年扶着方向盘的手微顿,说:“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我很少回去,你可以住那。”

她本能不想住在他家,张口婉拒:“不用麻烦……”

张贺年侧了侧头看后视镜,语气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那套房离你工作的医院不远,步行十分钟。”

秦棠屈了屈手指,很不自在,“真的不用,我……”

他打断她:“你家交代的,让我照顾你。”

言下之意是他帮她是因为家里的缘故,并没有其他关系。、

他们现在的关系也确实是长辈和晚辈。秦棠咬唇,出于本能要远离,要不是家里安排张贺年过来接她,她来北城是真不想告诉他,转而说:“万一您女朋友来了……我住您那不是不太方便。”

她没记错,张贺年是有女朋友的。

张贺年道:“谁跟你说的?”

秦棠说:“没、没谁和我说。”

张贺年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秦棠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秦棠。”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秦棠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张贺年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秦棠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贺年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贺年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秦棠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

秦棠心里一紧,“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秦棠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

“打算什么时候和秦棠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

周楷越反问:“倒贴我我就得答应?也不看她什么身份。”

“越哥好狠的心啊。”

朋友们嬉笑调侃着,周楷越则漫不经心,“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

“那可不,女人还是自爱点好。”

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条分手的微信发给周楷越,便删了他,再也没有联系。

删除之前,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祝他生日快乐,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他没有回复,一条都没有。

就在这会,门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吓到秦棠,下意识回头一看,是张贺年回来了。

她像是做错事被当场逮到,慌乱挂断电话。

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

这房子隔音应该没那么差吧……

张贺年面色如常,眉目清冷,“回来取东西。”

“好。”

她很快稳定神色,眼神却出卖了她慌乱的情绪。

张贺年没揭穿,进了房间,再出来时,秦棠还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站,还是很紧张不自在。

张贺年视线沉沉的,开口说:“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

秦棠垂眸,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好、好的。”

他就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再没有其他意思。

而秦棠的表现得和他很不熟,也很怕他。

张贺年什么都没再说,收回视线,开门走了。

关上门后,他在走廊上站了会,点了根烟,徐徐抽着,吐出来的奶白色烟雾很快消散在空气,刚刚秦棠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不出所料,她现在确实不待见他。

非但不待见,还在划清界限。


秦棠张了张嘴:“手、手机……”

“等会给你。”

是怕她跑么?

顿了顿,“小舅,我请您吃饭吧。”

张贺年垂眸瞥她—眼,还没说话,她接着说:“我同事说附近有家火锅店刚开张,味道不错……”

“好。”

他答应得很快,秦棠便带张贺年去了同事说的火锅店。

进到店里,找了位置坐下来点了菜。

张贺年始终没有开口说点什么,这让本就心虚的秦棠感觉有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等张贺年开口前,她先解释:“我上周搬出来住了,我给您微信留言了,看见了吗?”

“看到了。”

“您跟夫人说以后要带女朋友回去的话会不方便,我就想搬出去了,夫人知道后帮我找了地方住,您不用担心。”

她的语气就像是他们俩个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很正常的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张贺年嘴角微勾:“不是她逼着你搬?”

“不是,没有。”秦棠心里—惊,急忙否认,努力装作很自然的模样,可越是要装作自然,越是不太自然。

她甚至都不敢对上张贺年的视线。

仿佛会被他看穿心思。

这会火锅端了上来,是鸳鸯锅,她记得他应该也是不能吃辣的。

很沉默的—顿饭,吃完饭后,秦棠喝了杯柠檬饮料,酸酸甜甜的,她本来想买单,还是张贺年先去付了钱,—块走出火锅店,她在犹豫怎么开口离开,毕竟她不住景苑了。

见张贺年没有说话的意思,秦棠先开口打破沉默,“那小舅,我先回去了。”

张贺年—听,终于有了表情,“去哪?”

“我回我那……”

“我没让你搬出景苑。”

“可……”

刚刚张贺年什么都没有说,她以为这次能够顺利度过,也是故意说是她找张夫人帮忙搬的家,这样张贺年就算有意见也不能说什么。

张贺年漆黑的眼瞳锁定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莫大的压力,怔怔的,—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什么,你都忘了?”

“……”

“秦棠,我有没有说过,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住哪里都没用。”

她记得,记得很清楚。

只是心存侥幸,这次是张夫人让她搬出来,算是有个正当理由,她想的是即便是张贺年也不能说什么。

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张夫人是知道了点什么,又或者还在怀疑阶段,即便都没有,那确实如张夫人所说,他们俩没有血缘关系,年纪相差七八岁,应当避嫌。

所以搬出来是最好的。

越界的事,她不敢想,更不敢做。

秦棠紧张抠着手指头,喉咙仿佛被塞满了棉花,发不出声音。

张贺年丢掉烟蒂,—步上前将人拦腰抱起,直接就往景苑走,脸色那叫—个沉的厉害。

秦棠害怕出声:“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双手用力推搡着,这会路人多,她又惊又臊,不敢搞太大的动作,深怕被人看穿,“张、张贺年,你放开我……”

张贺年却置若未闻,进了电梯,电梯里还有其他人,纷纷投来异样的视线,而他我行我素仍旧没有将人放下来,秦棠不敢噤声,脸已经红透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电梯到达楼层,回到住处,开了门,砰地—声,他将门关上才把人放下来。

双脚刚沾地,身体还没站直,—股力量将她推到门上抵着,金属质地的皮带扣压着她的小腹,外套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开,能清楚感觉到皮带扣的形状,很硬,也很硌。

与此同时下巴被—只大掌扣住,汹涌的吻密不透风落了下来,回到住处,便不再克制和压抑。


回部队路上,张贺年接到一通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周楷庭已经上飞机走了。”

张贺年鼻音很轻应了声,“知道了。”

……

秦棠没想到,她这次发烧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白天还算正常,能坚持上班,到了晚上就烧起来,,她怀疑自己是细菌感染,便在晚上下班后去抽血化验,确实是细菌感染,又输了几瓶液,这才好转。

期间张贺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而周楷庭也没再来过,秦棠再次将他的号码拉黑,不打算再联系的意思。

张贺年不在这段时间里,秦棠很放松,睡眠质量却仍旧不行,还去药房买了褪黑素睡前吃。

后遗症就是吃了几天后头疼的厉害。

这天值夜班,和赵露一块的。

赵露突然神秘兮兮凑近问秦棠:“好久没看到你的舅舅了,怎么了,最近没送你来医院吗?你们吵架了?”

秦棠专注写病历,没有应她。

“你舅舅看着年纪不大,有三十岁吗?和你年纪差得不是很多诶,是你亲舅舅吗?你们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是亲舅舅。”秦棠抽空回了一句,她没想那么多,确实也不是亲的。

“那你为什么喊他舅舅?”

“你怎么这么好奇。”秦棠不是很想回答了。

“没啊,就是随口问问。”

秦棠很忙,没空和她闲聊,还好今晚事没那么多,写完病历她可以趴在桌子上稍微眯一下。

赵露比较会偷闲,忽然瞥到秦棠的手背,“你的手背怎么了?”

“之前被烟烫到的。”已经结疤了,脱了一层薄薄的皮。

“你抽烟啊?”

秦棠没回答她。

赵露看得出来她很敷衍,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玩手机。

这夜班一上就是半个月。

阿姨知道她上夜班,白天回来睡觉,就没过来打扰,都是下午才来做饭。

倒班这天下班后,秦棠回到景苑洗了个澡便去厨房找吃的,屋里有暖气,她喜欢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厨房里出来,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以为是阿姨过来,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却不是阿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偏冷艳的长相,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手里拿着钥匙,她看到秦棠也愣了一下,问她:“你怎么在我男朋友家?”

男朋友?

秦棠穿着宽松的睡衣,光着脚,怀里抱着平板,也愣了一下。

“哪来的?”女人冷呵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

秦棠解释,“我是他家亲戚。”

女人不信秦棠那套说辞:“哪门子亲戚?表妹妹还是干妹妹?”

“不是,是外甥女。”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外甥女?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外甥女了。你说实话,你现在承认,我还看得起你,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秦棠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的是,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就是联系不上张贺年,才跑来他家。

女人笑了笑:“他不在,他出任务去了,死无对证。”


见她不说话,张贺年目光如炬,长辈似得口吻说:“周楷庭作风不行。”

张贺年看着她,她皮肤软白,再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眼睛漂亮,鼻子挺翘,唇色偏粉,唇珠圆润灵巧,看起来就很软。

她察觉到危险,急忙解释:“我没有和他复合。”

张贺年攥着她手的力度仍旧没有松开,眼眸没有太大的波动,却让她心头窒息的厉害,他又问一遍:“那手怎么回事?”

“是我刚刚吃饭时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怕他追问下去,秦棠问他:“您认识周楷庭吗?”

张贺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低下头,靠她更近一些,身上冷冽气息团团裹住她,她心头窒息的厉害,却又无处可躲。

他端详她手背的烫伤,沉默得犹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他短暂松开她的手,取了医药箱过来,拿了消毒的棉签处理她手背烫伤,涂上烫伤膏。

难免会有接触,她浑身不自在,有种直觉,张贺年对她的态度不太正常,她不确定是错觉还是什么。

想想也不可能,他是有女朋友的。

而且他们俩的身份立场摆在这,他不可能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应该是她的错觉。

为了确定他女朋友的事,她问:“小舅,您女朋友呢?”

“你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不是,是我担心打扰到您……”

她有意提这茬,就是提醒他。

“你连我女朋友人都没见过,就操心起这来?”

张家在桉城是妥妥的大家族,有头有脸,往上三代都是身居高位,跺一跺脚桉城都得颤一颤,这种出身的张贺年,女朋友、妻子也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出身。

秦家条件不差,但和张家比较,还是逊色不少,不是钱,而是权势的问题。

管商管商,从来都是管大一级压死人。

秦棠从小耳濡目染,非常清楚他们这些二代三代的婚姻和家族利益挂钩,享受家族的荣光,也必须为了家族做出贡献。

就连朋友卓岸那么不着边际的性格,也有以后听家里安排的觉悟。

张贺年也不例外,他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生子的。

她听说过、看到过圈内的夫妻多的是人前扮演恩爱,人后床都未必同,异梦更是常态。

可张家不一样,他父母是因爱结合,张贺年会不一样吧,以他的脾气,他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吧。

秦棠紧了紧手指:“我见过您女朋友。”

张贺年一顿,问她:“什么时候?”

“很久之前了,不太记得了。”她含糊带过。

张贺年的眼神没有变化,周身气场还是很沉:“你在意么?”

秦棠故意忽略他的话,转移话题:“我还是回医院宿舍住吧,不会打扰……”

“秦棠。”张贺年重重唤她,视线深沉得让她仿佛在溺水,偏偏的,他说出那句话:“你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心脏狠狠缩了下,窒息一般,被他说中,她确实怕。

“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住哪里都没用。”


女人审视的视线很冒犯,完全把秦棠当成了小三。

秦棠没再解释,不过既然张贺年的女朋友来了,她可以不用继续住在这里,也有了正当搬走的借口。

但搬是不敢直接搬。

她现在想睡觉。

女人进到屋里环视一圈,态度高高在上,“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关系到哪一步了?睡过了?”

秦棠知道自己说什么这个女人都不会信,她也就懒得解释,准备上楼睡觉,不过想到张贺年走之前说有事可以联系他朋友,秦棠翻出手机联系了那个叫严冬的人。

严冬得知情况,很快过来。

在等严冬过来的半个小时里,秦棠主动倒了杯水招待那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气场将秦棠压得死死的,秦棠无意和她争论,干脆不说话,准备上楼。

“你去哪?”

秦棠刚碰到楼梯扶手,就被叫住。

她说:“睡觉。”

“那是贺年的房间,你去干嘛?”

秦棠回头:“小舅让我睡的。”

女人拔高声音:“演上了是吧,还小舅,你以为我会信你?”

秦棠沉默。

好在晚上不用上班,不然她会猝死的。

女人说:“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棠闭了闭眼,很无奈,只能坐回沙发上。

熬到严冬来了,秦棠都快睡着了,平时想睡都睡不着。

“严冬,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不是张贺年的小三!”女人见严冬来了,气焰一下子上来,逮着严冬追问。

严冬典型北方身材,个高很壮,长得很凶,声音也低沉,跟她解释:“她叫秦棠,是贺年姐姐丈夫的女儿。”

“来的路上都对好口供了是吧!”女人不信,仍旧趾高气昂的,“叫张贺年过来!我要当面和他对峙!”

严冬:“蒋楚,你别折腾了,成么。”

“我折腾什么了!张贺年一直躲着我,不肯见我,我要搞清楚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女人了,还是我的不是了?凭什么?!”

“你再闹,我只能给你哥打电话。”

“别拿我哥来压我!”

“贺年很疼他这个外甥女,万一她有个好歹,贺年会整死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棠昏昏沉沉的,眼皮和意识在打架,她模模糊糊听到一些话,一切很奇怪的话。

蒋楚到底被严冬搞走了,而秦棠也醒了,客客气气跟严冬道歉。

严冬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把你吓到了吧,小外甥女。”

秦棠:“还、还好。”

她不禁好奇问:“她、是小舅的女朋友吗?”

“不是,她叫蒋楚,是你小舅高中同学,从桉城一路追到北城,你小舅根本看不上。”严冬解释。

“可她有这房子的钥匙。”

“这事等贺年回来再处理。”严冬说,“为了安全起见,门锁换了,我已经联系换锁师傅过来了。”

秦棠若有所思,忽然问他:“小舅有几个女朋友?”

“你这话说的。”严冬被逗笑,“别这么拉仇恨,我一个都没,你还问你小舅有几个。人比人,气死人。”

秦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这个蒋楚不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朋友,刚刚看到蒋楚时,她还以为张贺年又谈了……

张贺年听到那声称呼,眉头一蹙,很明显不悦,念在她生病的份上,他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关灯关门,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彻底没了声她才躺下来合上眼睡觉。
楼下,张贺年洗干净碗筷放在橱柜上,他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拨通一个电话,打给桉城的朋友,通话接通,他缓缓开口:“方维,是我。”
“贺年,怎么了?”
方维是他的发小,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关系很好。
“帮我查下周楷庭。”
“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儿子?”
张贺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对桉城的情况没那么了解,就连对秦棠都不够了解,一直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谈恋爱,现在才意识到她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孩。
“恩,周家的。”
“怎么突然想查他了?”方维好奇,按理说两家没有来往,也没有利益冲突,好端端怎么查起周楷庭来了。
“秦棠和他谈恋爱。”
说起秦棠,方维明白了,“我去查。不过话说回来,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维认识秦棠,也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那会张贺年走到哪都带秦棠,说什么是他老师的女儿,一来二去,张贺年身边几个朋友都认识了秦棠。
张贺年问:“我什么?”
方维欲言又止:“没什么,小丫头长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见见她。”
“你来干什么,别来添乱。”
说完便挂了方维电话。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体没完全恢复还坚持上班,她下楼时,张贺年已经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咸骨粥、虾饺、罗卜糕。
张贺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面是黑色长裤,没有昨天那么冷硬的气场,柔了些,就连五官的棱角都软了下来,但对秦棠说,经过昨晚他在医院说的话,让她心里那股不安更加强烈。
“小舅。”秦棠喊了声。
张贺年唤她:“过来吃早餐。”
秦棠犹豫几秒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来正儿八经吃早餐,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他的存在,她感觉不太舒服。
张贺年坐她对面,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长腿上的,她无处躲避的既视感。
“好点了?”
“恩。”秦棠点头,低头喝粥。
突然感觉有人伸过手来,下一秒碰到她的额头,他的手温热的,她瞬间不敢动,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躲都不敢躲,好在他只是探体温,没有做什么。
“没烧了,今天把药都吃了。”
“好的。”
张贺年见她只扒拉粥,他拿筷子夹了虾饺和萝卜糕放她碗里,她没忘记说谢谢,声音很小,他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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