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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

顾意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现下,—切都搞砸了。怪就怪沈姝这个贱人!聂琴如不甘心,她抬头,狠狠瞪着沈姝道:“长公主殿下,在离开侯府之前,我有—事想问。”“你问。”长公主蹙了蹙眉。“小女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只是不解,沈姝她—个清白已毁的女子,理当羞愧自尽,为何还能光明正大地出入侯府?我们皆是未出阁的女子,与这样的人为伍,实在有觉羞辱!”聂琴如此话—出,在场的贵女都忍不住点了点头。与沈姝待在—块,都不知让外人知晓了,会如何评价她们。长公主倒没想到她会这般问。那晚沈姝与谢承玉在—起的事,除了她外,知晓的人不多。她虽有心为沈姝澄清,但此事毕竟关于谢承玉。她不知谢承玉心底对沈姝是怎么想的,她若是贸然说出来,谢承玉可就不得不娶沈姝了。她知她这个儿子,对不喜欢的人,不管别...

主角:沈姝谢承玉   更新:2024-11-12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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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谢承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由网络作家“顾意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下,—切都搞砸了。怪就怪沈姝这个贱人!聂琴如不甘心,她抬头,狠狠瞪着沈姝道:“长公主殿下,在离开侯府之前,我有—事想问。”“你问。”长公主蹙了蹙眉。“小女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只是不解,沈姝她—个清白已毁的女子,理当羞愧自尽,为何还能光明正大地出入侯府?我们皆是未出阁的女子,与这样的人为伍,实在有觉羞辱!”聂琴如此话—出,在场的贵女都忍不住点了点头。与沈姝待在—块,都不知让外人知晓了,会如何评价她们。长公主倒没想到她会这般问。那晚沈姝与谢承玉在—起的事,除了她外,知晓的人不多。她虽有心为沈姝澄清,但此事毕竟关于谢承玉。她不知谢承玉心底对沈姝是怎么想的,她若是贸然说出来,谢承玉可就不得不娶沈姝了。她知她这个儿子,对不喜欢的人,不管别...

《结局+番外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精彩片段


可现下,—切都搞砸了。

怪就怪沈姝这个贱人!

聂琴如不甘心,她抬头,狠狠瞪着沈姝道:“长公主殿下,在离开侯府之前,我有—事想问。”

“你问。”长公主蹙了蹙眉。

“小女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只是不解,沈姝她—个清白已毁的女子,理当羞愧自尽,为何还能光明正大地出入侯府?我们皆是未出阁的女子,与这样的人为伍,实在有觉羞辱!”

聂琴如此话—出,在场的贵女都忍不住点了点头。

与沈姝待在—块,都不知让外人知晓了,会如何评价她们。

长公主倒没想到她会这般问。

那晚沈姝与谢承玉在—起的事,除了她外,知晓的人不多。

她虽有心为沈姝澄清,但此事毕竟关于谢承玉。

她不知谢承玉心底对沈姝是怎么想的,她若是贸然说出来,谢承玉可就不得不娶沈姝了。

她知她这个儿子,对不喜欢的人,不管别人怎么相逼,都不会娶了她。

不然也不会—直未近女色,不肯成婚。

—时间,她有些为难。

似是看出了她的为难,沈姝笑了笑。

为方才以为长公主对她的另眼相待,感到可笑。

果然,虽然长公主这—世对她颇为关怀,但也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事情—旦涉及到谢承玉,她就不算什么了。

不然长公主明知那日的内情,又为何不肯解释?

想来不过是她的清白,并没有谢承玉重要罢了。

不过不解释也好,她可不想再跟谢承玉扯上什么关系!

面对众人的指责,沈姝不作解释,她相信清者自清。

—旁的顾清欢道:“聂姑娘说得有理,长公主殿下,清欢虽对沈姑娘并没有什么意见,但为了其他姐妹的名声着想,她确实不该出现在此。”

“是啊,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可不能被她连累了。”

众人越想越觉着有道理,纷纷叽叽喳喳地说着不想和沈姝待在—起。

沈姝本也就不想来,若不是昨日长公主派人来为她解围,她骑虎难下,不得不来侯府,此刻她压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正要开口,向长公主说明自己准备回去—事,突然身后传来—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花厅微风阵阵,裹挟着—丝凉意。

却不及身后男子语气里传来的寒意,有如高山之雪,冷进了骨子里。

“谁说沈姝的清白被毁了?”

来人—袭玄色锦袍,长身玉立,还未加冠的乌发自由地散落在肩头,随风撩开,露出—张俊美斐然的脸。

眉若远山,眸似辰星,端的是神清骨秀,相貌不凡,自有—番风流惬意。

只是紧抿着的薄唇却透出—股不悦的气息。

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花厅里顿时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举—动好似能让天地间黯然失色,也让她们的心房停滞片刻。

是谢承玉。

顾清欢—见到谢承玉就面上—喜,她娇滴滴地喊道:“承玉哥哥!”

然而谢承玉却并未回应她。

只是眼神落在—旁的沈姝身上。

沈姝甫—看到谢承玉出现,就往后躲了躲,然而还是没有逃过谢承玉锐利的视线。

她有些纳闷,看着她干嘛?

她都要回沈府了,别再给她整什么幺蛾子。

却见谢承玉冲着她勾唇—笑,沈姝心下莫名有些不安,他想干什么?

—旁的聂琴如还是头—回见到谢承玉,整个人就已忍不住痴痴地看着他。


“裴哥哥,话不要说得太满,以后我们还会常常见面的。”沈姝甜甜一笑,一双杏眼像月牙一般弯起。

裴渊怔愣片刻,像是被吓到似的,留下一句“告辞”,便匆匆离开。

沈姝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深。

云黛从角落处走出来,实在不解她家小姐为何对这位裴公子这么的与众不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姝这样在意一男子。

以沈姝的美貌,在这上京实在不缺乏追求者。

只因庶女的出身,才导致上门求娶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觉得她家小姐会看上一个穷书生。

“云黛,你去帮我打探下裴渊下榻的客栈。”沈姝吩咐道。

“啊?”云黛一脸的困惑。“小姐,这不合规矩吧?若是让大夫人她们知道了……”

未出阁的女子打探外男的消息,这说出去,怎么都于理不合。

“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沈姝并不想解释那么多,她脸色一沉,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

云黛心头一凛,忙道:“是。”

几日后,客迎楼。

一俊俏小生走进这上京最繁华的客栈,很快就引来了旁人的注意。

只因他生得太过俊美,比那花楼里的小娘子还要好看。

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倒像是来给公子哥送吃食的小厮,可他身上那用上好的缎子织成的衣锦,又让人疑惑不像是个跑腿的。

跑堂的走过来问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俊俏小生,也就是沈姝笑道:“小二,我来给我家公子送吃的,不用管我。”

说着,她提了提手中的食盒。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还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厮啊。

心中也不由暗忖,不知是哪户人家,连小厮都生得这么好看,气质这般出众。

沈姝走上二楼,来到天字三号房前,伸手敲了敲门。

在听云黛打听到裴渊入住客迎楼的天字三号房后,沈姝也暗暗惊讶了会。

前世她只知裴渊在踏入仕途前家境贫寒,长辈都已去世,家中只他一人,孑然一身,竟不知他竟有那么多的银钱可让他在上京住这么繁华的客栈。

门敲了一会儿后,被人从里往外拉开。

夏日的微风穿堂而过,掠过一丝凉意,轻轻抚过发丝,沈姝抬眸,便见少年郎一双温柔和煦的眼眸落进她的心头。

裴渊依旧一袭白衣,腰间裹着淡青色腰带,他身形清瘦,乌黑的墨发用一支朴素的木簪子束起,挽在脑后,更是衬得他清雅俊秀,好似那松风水月,皎皎如玉。

只是眉宇间因沈姝的突然出现,而染上了一抹惊色。

“沈、沈三姑娘?”他有些不太确定。

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不然好端端的沈家三姑娘,怎会出现在他下榻的客栈房前?

而且还是作这男子装扮。

沈姝今日出门为掩人耳目,特意换上了男装。

她梳着男子的发髻,身着一袭靛蓝色锦袍,纤细的腰肢束上白玉腰带,倒还真像个风流倜傥的小公子。

她朝着裴渊弯起笑眼,“裴哥哥,我听老夫人说你近来在为科举备考,特意给你熬了些鸡汤,补补身子。”

说着,趁裴渊不注意,就要走进房里。

裴渊回过神来,就要阻拦,“沈三姑娘,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

然因沈姝是女子,裴渊不敢与她有过多的接触,唯恐轻薄了她,沈姝看出了他的忌惮,便故意贴着他溜进了房里。

裴渊想阻止已来不及。

“裴哥哥,不用同姝儿客气,你读书辛苦了,可得好好补补。”一边说着,沈姝一边走进里屋,便要将食盒放到桌案上。

却在这时,她蓦地停住脚步。

一双杏眼像见了鬼般地瞪大,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只因……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男子身着玄色常服,姿态慵懒地倚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握着白玉酒杯,薄唇轻轻抿了一口。

一双略带冷意的凤眸懒懒抬起,眼神在看向沈姝时,掠过一抹探究的深意,随即唇角便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三姑娘,幸会。”

沈姝只觉得像被冷水浇了一身,凉得她浑身渗满了寒意。

“谢……谢承玉……”

他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沈三姑娘也认识在下。”谢承玉挑了挑斜长的眉,一双深邃漆黑的眼死死地盯着沈姝,未曾离开片刻。

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

沈姝笑容僵了僵,她努力冷静下来,让自己看不出异样,只是语气与裴渊说话时那般娇美相比,却显得很是生硬:“谢……谢小世子闻名上京,姝儿认得也不稀奇,更何况那日在宫里,也曾远远地与谢小世子见上过一面,只是没想到竟会在此处与小世子再次相逢。”

在说到“谢小世子”四字时,沈姝有些用力,仿佛是咬着牙说的般。

谢承玉淡淡一笑,漆黑的眼眸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转了转手中的白玉酒杯,道:“应该意外的人是本世子才对吧?毕竟沈三姑娘一闺阁女子,贸然出现在外男下榻的客栈房中,裴渊,你是读书人,你说这可合乎规矩?”

突然被念到的裴渊,抬手抚了抚额。

这就是他不肯让沈姝进来的缘由。

有谢承玉在这,再简单的小事也能被他说成天大的事,这家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如果谢承玉不在,他会同意让沈姝进来吗?想到这个可能,裴渊脸色一红,心神竟不知何时已被沈姝扰乱。

“谢兄,你就别捉弄沈三姑娘了,她一小女子,又没有得罪你。”裴渊走上前来,为沈姝解围。

谢承玉不置可否。

沈姝现在确实未得罪他,可前世却把他得罪得透透的。

他记仇,前世的账今生算,也未尝不可。

沈姝感觉自己被谢承玉盯得有些发麻,这狗男人,有什么毛病,若说前世她算计他,他恨她,那确实应该,可今生她与他都不曾有过什么交集,他又做什么用这么副打量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她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般。

不过现下最让沈姝诧异的,还是谢承玉为何会出现在裴渊的房中。

她记得,前世谢承玉和裴渊,明明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啊?这会儿怎么还称兄道弟起来了?


本以为今日交不了差的沈府下人们,顿时来了精神。

温姨娘可说了,若是他们能当场抓到沈姝与外男苟合,便赏每人三两银子!

为了这笔赏钱,他们都豁出去了。

便一脚踹开了这五号房的房门。

一进门,便看到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一男一女此刻衣衫不整,在床榻上厮混,见有人闯入,二人惊慌失措地拿被子盖住自己。

因事发突然,那女子没来得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一张小巧秀气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当看清这一男一女的长相后,沈府下人都呆愣住了。

这二人竟是府上那已经嫁进英王府为妾的二姑娘沈玥,和沈菀的丈夫贺姑爷!

怎会如此?

不是说是那三姑娘与那姓裴的在外厮混吗?怎么出现在这的一男一女,竟是沈玥和贺峰?!

沈府下人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只道今日这一遭,回去后沈府怕是要闹翻天了!

沈玥没想到她与贺峰来客迎楼厮混,竟会被人抓个正着。

她惨白着一张脸,忙要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却为时已晚。

而贺峰此刻也面如考妣,这是怎么回事?!

他怒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贺峰大叫着,神态有些狰狞。

而敞开着的房门外,此刻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众人对着里面的一男一女指指点点。

他们没见过沈姝,也没见过沈玥,自是不知里面的女子是何人,只知方才沈府下人要找的女子是沈府三姑娘沈姝,正要议论,就听人群中有人道:“这不是沈府二姑娘沈玥吗?听说她已嫁给英王做妾,怎会在这与男子苟合?”

“这男的我也认识!是沈府的上门女婿,沈家小姑子沈菀的丈夫贺峰啊!”

“天哪!沈玥竟勾引自家小姑的丈夫?也太不要脸了吧!”

“沈玥居然敢给英王殿下戴绿帽子,未免也太大胆了!”

“一个已经嫁人,一个已经娶妻,竟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真是应当浸猪笼啊!”

众人议论纷纷,听到这些声音,沈玥和贺峰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一大着肚子的女子,在沈芸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穿过人群,走至房门前,当看清里面的人影时,一张俏丽的脸庞顿时惨白起来。

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和她的侄女!

沈菀差点就要站不稳,跌倒过去,好在沈芸在她身旁扶着她。

沈芸也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虽说她早就知道沈玥和贺峰的事,但亲眼所见的冲击,却是无法与听人说起时相提并论的。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沈芸就派人盯紧了沈玥。

今日一听到下人来报,说沈玥与贺峰在客迎楼相会,沈芸就打算揭穿沈玥的真面目。

只是此事事关沈府声誉,沈芸并不想闹大,便寻了个理由,让沈菀与她出来闲逛,待走至这客迎楼附近,再让沈菀亲自上楼捉奸。

按照沈芸的预想,此事只有他们几个知道,待回了府后,沈菀再去老夫人面前告上沈玥和贺峰一状,便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事情也能完美地在沈府内解决,不让外人知晓。

可没想到,她们才刚走至客迎楼,就听到楼上吵吵闹闹的。

沈菀更是听到了贺峰的声音,连忙走上前来查看发生了何事,结果就让她看见了这一幕。


江氏心道都怪温姨娘那小贱蹄子,仅拿几匹留花阁上好的浣花锦料子收买她,就让她克扣沈姝房里的月钱。

沈姝也是个贱的,她是主母,看她不顺眼克扣她房里的银钱怎么了?

还兴师动众到闹到了长公主头上。

江氏出身寒微,当年在沈丘未发迹之时与他成亲,后沈丘一路官拜工部侍郎,她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只是那眼皮子却始终浅了。

温姨娘出生江南商贾富家,出手阔绰,随便拿几样奢靡之物献给江氏,就能讨得她欢心。

江氏在心里将这二人都痛骂了一遍,随即恶狠狠地看向刘嬷嬷道:“刘嬷嬷,你这个刁奴,定是你私下昧了三房的月银!你该当何罪!”

刘嬷嬷闻言,顿时脸色煞白。

“奴,奴才没有啊……大夫人您明察……”

江氏却继续训斥道:“还不敢承认,来人,拖下去,将她大打三十大板!看这刁奴承不承认!”

刘嬷嬷是江氏的心腹,今日这锅只能由刘嬷嬷来背。

打三十大板虽然痛,但事后她会为刘嬷嬷请大夫看伤,再好生休养休养,不会有什么大碍。

更何况府中家丁都是她的人,打板子的时候放点水,也不会怎么样。

刘嬷嬷心知今日自己这三十大板怕是逃不掉了,只能低声应了下来。

“老,老奴知错……”

“至于三房的银钱,少了的我都会如数补上。”当着长公主的面,大夫人只能咽下这口气。“沈姝,你可满意?”

眼见家丁们就要上来将刘嬷嬷拖下去,突然,沈姝出声:“且慢!”

只是打三十大板?这未免也太轻饶刘嬷嬷了。

沈姝今日就要杀鸡儆猴,让府里的人知道三房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这个处理,姝儿不满意!”她走至刘嬷嬷身前,冷冷瞥了她一眼:“一个小小刁奴,就敢昧掉府中主子的银钱,这样手脚不干净的刁奴,除了打三十大板外,还应当赶出沈府才是!至于补上银钱,这本就是我三房的银钱,补上不是应当应分的事吗?”

见沈姝不肯轻易放过她,还要将她赶出府,刘嬷嬷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忙继续跪地求饶。

“不要啊大夫人,您不能把老奴赶出沈府……老奴年事已高,离了沈府老奴还怎么活啊!”

刘嬷嬷一家子可都在沈府为奴呢,都是仰仗她是大夫人身边的心腹,才能让一家子在府中过得如鱼得水。

如若她被赶了出去,还是因昧主子银钱的缘故被赶出,她都不敢想她的家人在府中会受到怎样的牵连!

江氏也皱紧了眉头,这个沈姝,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

“还是说,大夫人有意偏袒这个刁奴?”沈姝戏谑地看了江氏一眼。

“怎,怎么会,那就依三姑娘所言,将刘嬷嬷撵出府去,日后永不再用。”江氏咬着牙道。

如若不是今日长公主在此,她又怎会让沈姝得逞!

江氏心里憋得慌。

长公主点了点头,“那今日本宫就在此做个见证,此等刁奴,沈府日后不得再任用。”

这话彻底绝了江氏日后再把刘嬷嬷召回府的打算。

闻言,刘嬷嬷彻底瘫坐在地,被人拖了下去。

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刘嬷嬷的惨叫和求饶声,江氏听得脸色难看至极。

长公主则赞许地看向沈姝,这沈府的庶女倒是教得不错,处理事情来有条不紊,不卑不亢,很有大家风范。

想来嫡女应该会更出色才是。

“好了,倒也不必为了一个恶仆毁了好心情。”长公主笑了笑,对沈姝道:“我们正要去后花园赏花,沈三姑娘不如陪本宫一道?”

“长公主殿下相邀,是姝儿的福气。”沈姝福了福身。

沈芸看到长公主竟然约沈姝一道赏花,眼中暗含嫉妒之色。

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该不会要入长公主的眼了吧?

沈芸想到沈玥那日在宫中勾引英王的画面,心中顿时警惕起来,沈姝该不会跟沈芸一样,也想做出那等攀龙附凤的事来?

如若她敢,她必不会放过她!

沈姝却没有注意到沈芸在想什么。

她只是想到前世,她不惜自毁清白算计谢承玉,嫁入侯府为妾,引得长公主对她很是不满。

后来她花了很多心思,费力讨好长公主,又生下了谢麒这个侯府唯一的长孙,这才使得长公主对她态度缓和。

今生她还未做什么,长公主就已待她和颜悦色,不由有些心绪复杂。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长公主才离开沈府。

待长公主一走,一直表现得温婉贤淑的沈芸,突然就变了脸色。

一想到刚才在后花园里,长公主时不时地被沈姝说的话逗笑,注意全放在沈姝身上,倒把她给忽略了的样子,沈芸就气得浑身发抖。

她恶狠狠地看向沈姝,语气阴冷道:“沈姝,你好大的胆子!”

沈姝知沈芸在介意什么,但是她方才都未使出前世讨好长公主的一成功力,长公主就是要同她说话,这又能怪谁?

沈姝心中也是很无奈。

“大姐姐你放心,我只是一介庶女,就算长公主再怎么喜欢我,也不会生出让我嫁给世子的想法的。”

“你心里清楚就好!”沈芸并未因沈姝这般说,而相信她。

毕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她也不是没见过。

“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嫁入侯府,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这样的人?”沈姝有些被气笑。“我什么样的人?”

“惺惺作态,诡计多端,别以为从你那个教坊司出身的娘那里学了些狐媚手段,就能让所有人都为你倾倒,你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

闻言,沈姝脸色一变。

她最讨厌别人提及她娘亲的出身。

沈姝语气冷冷道:“大姐姐,我无意与你争,但你若是惹怒了我,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心愿落空的滋味。”

“你……你放肆!”沈芸气极。

“还有,大姐姐,你说若是长公主殿下知道大姐姐其实早已有婚约在身,你说,她还会让你嫁入侯府吗?”沈姝凑到沈芸耳边,悄声说道。


谢承玉静静地打量着沈姝,似是要将她看透。

沈姝也不甘示弱,一双水灵的杏眼与他互相对视。

她知谢承玉是绝不会想娶她的,所以必不会让此事坐实。

而房门外的沈府下人,见里面迟迟未有人回应,已经打算夺门而入了,就在这危急时刻,谢承玉突然上前来,一把拉过沈姝,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随即,他拉下帘幔,修长的身影覆在沈姝身上,白日的天光被墨色的帘幔遮住,只余下无尽的黑暗将他们笼罩。

二人距离贴得极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无法掩饰的心跳。

沈姝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只与谢承玉这般亲近过,她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可没想到此刻仍是让她心跳如擂。

反观谢承玉,他神色淡漠如常,紧抿着嘴唇,一双狭长的凤眼漆黑深邃,让她看不出情绪。

以至于她忽略了男人那从脖颈到耳后,如曼陀罗般盛开的极致的红。

未几,房门被人撞开,沈府的下人闯了进来。

当看到那垂下的帘幔,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的身影时,那为首的人脸上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狞笑。

他们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就在他们要伸手拉开帘幔时,里面的人影一动。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掀开帘幔,露出谢承玉那张俊美夺目的面容。

众人一愣。

还想探头看看床榻上的女子是何模样,就见谢承玉起身,走下床榻,还不忘将帘幔再次重重阖上。

他懒懒抬眸,眸底森冷阴郁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这群闯入的人,“哪来的狗奴才,敢搅本世子的雅兴,都活腻了?”

这群沈府下人见他衣衫凌乱,神情慵懒,以为只是哪家的公子哥,在这寻风流快活,却未想他开口就是一句本世子,沈府下人愣住了。

世子?

哪家的世子?

这上京位于皇城脚下,有着数不清的达官贵人。

沈府虽在上京有些名望,但到底沈丘的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若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些京城里的王孙贵族,只怕是会给沈府招来灭顶之灾。

想到此,沈府下人们有些后悔就这么不清不楚地闯进来了。

就在他们进退两难时,客栈的掌柜的慌忙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他怒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谢小世子包下的房间也敢随意闯入,不要命了是吗?!”

谢……谢小世子?

那被称为上京活阎王的男人?!

沈府下人们顿时一哆嗦,世人皆知谢承玉出身显贵,父亲是宁安侯,母亲是长公主,自己又在都察院当差,虽现下还只是个小小都事,但众人皆知,以谢承玉在圣上面前受宠的程度,将来定是要步步高升的。

且传闻谢小世子此人阴鸷狠厉,睚眦必报,谁若敢得罪他,定会让他在整个上京混不下去。

如今他们就这般触了谢小世子的霉头,哪还有活路可言?

一时间,所有闯入的沈府下人们纷纷胆战心惊地跪下来,向谢承玉磕头认错。

“谢小世子,是我们胆大包天,搅了您的兴致,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慢着,”谢承玉走上前来,抬脚用力踩在那为首之人的手掌上,轻轻一碾,那人就痛得连声惨叫。

“就这么滚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世、世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那为首之人冷汗连连,却不敢多说一句,甚至连求谢承玉放过他都不敢!

“听说你们在找沈府的三小姐,那你们不如去我的床榻上看看,里面睡着的,是不是贵府的……三小姐。”

谢承玉俯下身来,眼神冰冷得好似地狱的活阎王,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敢……小世子说笑了,三小姐怎会与世子有染,以她的身份哪配得上世子爷您……”沈府下人忙低声讨饶。

就算床榻上躺着的真是沈姝,他也不敢认啊!

更何况,以沈姝的身份确实配不上谢承玉,谢承玉不至于如此自降身份,与她苟且吧!

此话一出,却是让谢承玉不快了。

虽说的是事实,但他可以贬低沈姝,旁人却不行。

到底也是他上一世的枕边人,哪能任由这些下人指指点点。

谢承玉一脚将那沈府的下人踹了出去,脚上力道极大,那人重重撞在走廊外的栏杆上,痛得不省人事。

其他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谢承玉正想挨个收拾,身后,帘幔里传来女子的咳嗽声。

他蹙了蹙眉,回身掀开帘幔的一角,探进一半的身子,朝着沈姝道:“何事?”

沈姝朝他勾了勾手,谢承玉眉头蹙得更深了。

这女人又想做什么?

沈姝见他半晌未有动作,着急地起身,软唇贴近他的耳畔,悄声道:“天字五号房,让他们去那。”

因动作来得突然,谢承玉没有防备,他只觉耳边被一阵热风拂过,有一丝柔软触碰到他的耳尖,他登时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死死地瞪向沈姝。

沈姝睁着无辜的杏眼看着他,他怎么了?

谢承玉有些气急败坏。

他只是一个不察,沈姝这狐狸精就又在勾引他。

他忙又将帘幔重重拉上,身子背对着那群还跪在地上不敢离开的沈府下人,抬手捂了捂有些发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直到情绪平复下来,这才回过身,冷冷地看向这群人。

“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滚?!”

话落,这群沈府下人连忙屁滚尿流,争先恐后地离开,生怕在这多停留一刻,就被谢承玉给收拾了。

“站住。”

突然,谢承玉又叫住他们。

半只脚刚踏出房门的沈府下人们,又流着冷汗停住脚步。

这位世子爷又想做什么?

“你们要找的人,或许在五号房。”谢承玉摆了摆手,“都滚吧。”

沈府下人们回过神来,想起今日他们来客迎楼的目的,有些面面相觑。

他们本打算经此一遭,直接回府算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剩下的五号房里,住着的又是哪位达官贵人。

可如今听谢承玉这般说,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行人走至五号房前,有了方才的经验,他们也不敢再硬闯,便规规矩矩地准备敲门。

却在这时,从房间里竟传来一阵婉转的娇吟。

这声音……一听就知在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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