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命在娇闺秦宁之顾景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被扯住动作,发出阵阵嘶鸣,身子也直直地向后仰去。几个人好一会儿才安抚住了受惊的马。“哪里来的臭丫头,也敢拦你大爷的去路!”领头的那个见拦路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就把手里握着的马鞭挥了过去,恶狠狠道:“你这是在找死!”秦宁之毫不畏惧,也没有躲避,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了他挥过来的马鞭,然后狠狠一拉,直接将他扯下了马。另外几个人顿时目瞪口呆。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居然,居然把他们的头儿给扔出去了!不可思议。被秦宁之扔出去的男人摔得骨头都要散了架,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疼吗?方才那些无辜的路人是什么滋味你明白了么?”秦宁之骑着马走到他面前,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这是什么人?真是见鬼了!那领头被秦宁之的气势吓...
《命在娇闺秦宁之顾景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马被扯住动作,发出阵阵嘶鸣,身子也直直地向后仰去。
几个人好一会儿才安抚住了受惊的马。
“哪里来的臭丫头,也敢拦你大爷的去路!”领头的那个见拦路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就把手里握着的马鞭挥了过去,恶狠狠道:“你这是在找死!”
秦宁之毫不畏惧,也没有躲避,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了他挥过来的马鞭,然后狠狠一拉,直接将他扯下了马。
另外几个人顿时目瞪口呆。
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居然,居然把他们的头儿给扔出去了!
不可思议。
被秦宁之扔出去的男人摔得骨头都要散了架,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疼吗?方才那些无辜的路人是什么滋味你明白了么?”秦宁之骑着马走到他面前,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
这是什么人?真是见鬼了!
那领头被秦宁之的气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还在马背上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一齐伸手朝秦宁之抓了过去。
“看她武功如此高强,只怕就是方才逃跑的刺客!”
刺客?
什么鬼?
秦宁之躲避他们的攻击,可因为骑着马,四周又都挤满了人,她的功夫无法施展,不一会儿便被那三人钳制住了。
“头儿!就把她抓回去给世子爷交差!”那几个人冲着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男人,兴奋地喊道。
领头的那个怨毒地盯着被抓住无法动弹的秦宁之,阴笑道:“不是交差,我看她就是那刺客无疑,再不然也是同伙,否则方才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秦宁之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不过她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看着那个领头,高声道:“我为何拦住几位的去路在场的百姓都清楚,我不管你们几个是什么身份,在办什么事,但不顾百姓安危,将这街市闹得混乱不堪,你们就是有天大的理由又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周围的百姓闻言,纷纷附和秦宁之的话,因为方才是真的被吓坏了,现在又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他们就壮了胆,一时间指责声此起彼伏。
那几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跟他们废话什么?直接把人带回去,我就不信还有人敢和世子爷作对!我们几个是帮世子爷办事,别说没人出事,就算真撞死了几个人,谁又敢指责我们的不是!”领头的那个壮了壮胆子,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其余几人闻言,也都用力点了点头,对着四周控诉的百姓恶狠狠道:“你们谁敢耽误我们办公事,就一律当作刺客的同伙处置!”
百姓们被吓得噤了声。
秦宁之皱了皱眉。
世子?这是一群什么人?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秦宁之分析目前处境的时候,方才离去的顾长宁突然冲了过来,对抓着她的几人厉声道:“当街纵马行凶,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是在说这个刚刚把头儿扔出去的小丫头?
几个人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们似乎知道顾长宁的身份,并没有刁难她,而是客客气气地解释:“郡主,我们只是奉命在捉拿刺客。”
刺客?
顾长宁紧紧皱起了眉,“朱麟那臭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秦宁之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原来是铖王世子的手下?
“若是大伯母真的很着急,其实不必劳烦金陵城的神医,因为三姐姐的病,我可以治。”秦宁之却在大家的“期盼”中这样开口。
众人愕然。
你可以治?
你如何治?
小小年纪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四妹妹,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二婶婶为难,不想让二叔奔波劳碌,只是,只是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呀!”秦玉之看不下去了,颇无语地开口,眼神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二姐姐知道三姐姐得了是什么病吗?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治?”秦宁之笑望着她,反问。
秦玉之一噎。
这是在讽刺她不关心秦佩之,连秦佩之生了什么病都不知道?
秦玉之恨恨咬牙,正待反驳,却听到老太太一拍桌子,“胡闹!这种话也是可以乱说的?你会治病?你什么时候会治病了?”
就是!你什么时候会治病了!
秦玉之连忙跟着点头,这才是重点。
重点不是她关不关心秦佩之,而是秦宁之什么时候会治病了!
还真以为懂一些伤寒的药方就能治病了?
秦宁之你真是可笑!
秦宁之却不回答秦老太太的问题,只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三姐姐也病了六七年了,这期间大夫没少看,现在这病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就让我试一试,若是治不好,再让父亲去请金陵城的那位神医也不迟。”
“宁之!不准胡闹了!”方氏也有些动怒,她总觉得宁之病好之后懂事了许多,如今看来还是一样。
治病救人的事能乱开玩笑吗?这可不是儿戏!
她这是把别人的命当什么了?放火杀人,她是要做全了么?!
“我没有胡闹。”秦宁之立在那里,面对众人质疑愤怒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和畏惧。
只因为,她真的可以治。
上一世秦佩之,就是被她师父给治好了。
虽然师父最后没落得秦府半句感谢,秦佩之也被匆匆远嫁了,但师父却觉得值得,她也因此学会了怎么治这种病。
其实如果不是陈氏今天为了阻止他们查三叔外室的事把秦佩之给搬出来,她也是要寻个机会去治好秦佩之的。
有些事情,当事人更能说得清楚,也更让人信服。
上一世秦佩之错失了报仇的良机,这一世她会帮她一把。
“宁之,你跟我回去!”方氏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二话不说地上前就要把秦宁之拖走。
秦宁之没有反抗,顺着方氏的步伐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身后却突然响起了陈氏的声音。
“你说你会治佩儿的病?真的会治?”陈氏颤着声,显然很激动。
“大嫂,小孩子胡诌的话,您别信她!”方氏可不想秦宁之被卷到这件事中去,治不好秦佩之,是要担责任的!
意图谋害家中姐妹,这可不是跟书闲郡主一行人放火烧房子那么容易被摆平的!
这个女儿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不行,还是得让老爷找个教养嬷嬷回来教教她规矩!
“姑娘,您快别闹了……”青瑶忍不住上前拽了拽秦宁之的衣袖,欲哭无泪。
您不是答应我不再闯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用实际行动打自己的脸了?您再这样,奴婢就不帮您了!
因为我没有胡闹啊!
秦宁之笑吟吟地望着她,又转头看向陈氏,“是啊!先不开药,我只是去看一看。”
“宁之!”方氏攥紧了她的手,眸中有明显的怒意,“回去!再胡闹我就禁你的足了!”
她收起心底的那些怅然感慨,不管过去再怎么痛苦,她已经重新活过来了。
她有很多机会去改变她的命运。
秦宁之拉动缰绳,打算往西边出发。
“秦宁之!”谁知下一秒,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又兴奋的呼喊。
秦宁之几乎是立刻僵在了原地。
过了几秒钟,声音的主人已经来到她身旁,狠狠拍了下她的肩膀,才叽叽喳喳地开口:“好啊你不是跟我说最近很忙没空出来陪我玩么,害我无聊死了!你现在居然一个人偷跑出来!哇,秦宁之!你这匹马是谁送的?真好看!”
秦宁之听着这个声音,这个她记忆深处最为熟悉的声音,这个曾经无数个日夜在她耳边折磨她的声音,这个她拼命努力忘记却又忘不了的声音,心脏一阵阵发紧。
书闲郡主。
她的好朋友,顾长宁。
秦宁之想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此刻她只觉得脑袋眩晕,需要紧紧抓住缰绳才不至于从马上掉下去。
“你干什么?傻了么?”顾长宁一张脸凑到她面前,困惑道。
秦宁之怔怔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
是她记忆中的脸,鲜妍明媚,俏丽动人,好似初春的暖阳,又似漫山的春花,一笑起来,就像有阳光洒进你心底。
这是顾长宁最常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总是带着感染人心的笑容。
可她印象最深刻的,却不是她的笑容,而是她哭得狼狈不堪的脸。
“宁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帮你,我也是被人骗了!”顾长宁紧紧抱着她,哭得面红耳赤。
她当时脑袋嗡嗡的,听不清她的解释。
她只记得是顾长宁告诉她:宁之不好了,我二哥说要休了你,此刻正在书房写休书,你快去跟他好好谈谈!你别怕,我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可等面无血色的她浑浑噩噩地赶去书房,等待她的却不是顾景元的休书,而是中了媚药的译表哥。
然后……就是天翻地覆。
顾长宁说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曾试着相信她,可是到头来,她被毫不留情地抛弃到庄子上,顾长宁却风光大嫁成了太子妃,直到她死,都没有再见过顾长宁。
在她最最绝望的时候,她曾经以为的最要好的朋友却毫无踪影,你要她怎么相信她?
也是,太子妃怎么能和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弃妇纠缠在一起呢?
她不怪她,只愿此生再无关系。
很多事情一旦认清了也就不会再有任何执念。
对顾长宁是,对顾景元也是。
她不想再和晋国公府的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
秦宁之闭了闭眼,等再睁开的时候眸中只余一片冷凝。
她抬眸对顾长宁笑了笑,“郡主,我还有事。”说着,拉动了缰绳。
“等一下!”顾长宁伸手拦住她,急急地解释,“宁之你没事吧?是不是怪我没有去探望你?我也是在你写了信之后才知道你生病了,因为我被禁足了!”
说着,神色愤愤,“朱麟你知道吗?我跟你说过,他从封地回来了!一回来就找我的麻烦!说是上次我们放火烧的那间宅子是他名下的!什么人啊,分明就是看我不顺眼,气死我了!”
朱麟?铖王世子?
秦宁之听到这个名字稍稍愣了下,因为上一世铖王悲惨的遭遇。
不过她对这位世子并不熟,只能算点头之交,倒是顾家兄妹是跟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
“把这外室捆去柴房!居然敢狸猫换太子,这府中一定有她的同伙,给我仔细盘问!”秦宁之又冷着脸,厉声吩咐。
这次不用秦老太太示意,几个丫鬟婆子已经自觉照着秦宁之的吩咐去做了。
秦老太太见状,不仅没生气,反而有了些改观。
她突然觉得四丫头这种性子也挺好的,至少有魄力能镇得住人。
当然要像方才那样有理有据才好,从前那般无理取闹可不行。
秦秀之被放了进来,她怀里抱着一团蓝色,脸上满是惊恐无措。
“祖母祖母!弟弟不见了!俊哥儿不见了!他不是俊哥儿!”秦秀之语无伦次地跑上前,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原来,她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孩子。
应该就是那外室的孩子。
秦宁之从秦寅怀里抱过俊哥儿,走到秦秀之跟前,柔声道:“你别怕,俊哥儿已经找到了,你看。”
秦秀之一怔,愣愣地看向秦宁之手中的孩子。
果然,果然是俊哥儿!
秦秀之喜极而泣,却因为太过激动,身子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秦宁之却已经伸手抱过她怀里的孩子,然后又把俊哥儿交给她,叮嘱:“你抱好了,当心摔着,俊哥儿被下了迷药,可能要睡久一点,你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碍的。”又拍了拍她的肩,“去找你父亲和母亲吧,这件事不怪你父亲,他是被人栽赃嫁祸了,祖母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样柔声细语地安慰,秦秀之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所以愣了一会儿,她又哭了出来。
自从那外室的事情捅出来后,母亲以泪洗面,父亲不敢回家,她整日里担惊受怕,想去找二姐姐,可二姐姐又生了病,她心里的恐惧不知道该跟谁诉说,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就怕第二天一醒来,她所有的幸福都会消失,她的世界会天翻地覆。
所以当她去看俊哥儿,发现俊哥儿不是俊哥儿时,连日来的恐惧终于将她击垮,她害怕极了,所以明明知道祖母不准她过来,还是抱着这个孩子冲了过来。
她将门拍得震天响,她大哭大喊着要进来,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心里能好受一些。
现在,眼前的人告诉她,父亲没有找外室,也没有跟别人生孩子,一切都是被栽赃嫁祸。
她,她……
“呜呜呜,四姐姐,谢谢你!”秦秀之突然扑上前抱住了秦宁之。
秦宁之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忙稳住身子,无奈失笑,“你小心一些,你还抱着俊哥儿呢!”
边上的丫鬟很有眼力见地上前接过了熟睡的俊哥儿。
秦宁之怀里的孩子却没人管。
秦宁之安抚住了秦秀之,才低头去查看怀里的孩子。
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娃娃,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大富人家养出来的。
这孩子也一样被下了迷药,此刻眼睛紧紧闭着,睡得很熟。
秦宁之盯着他看了半响,并不能从他的尚还稚嫩的五官中看出长得像谁,不过她敢肯定,这孩子一定不是秦卯的。
秦卯没有那个条件将一个外室的孩子养得这般玉雪粉嫩。
秦卯没有钱,三房吃的用的乃至每月的月例全是陈氏在管,陈氏虽然喜欢装善良大度,但也没善良大度到多给秦卯私房钱让他有条件去养一个外室和一个孩子。
那耳坠子本来就是方译问送的,她本来就跟方译问玩得好,这些都是事实,众人都知道的事实!
“白芍,你前阵子在祖母面前说我与译表哥去城郊骑马了,那天一行有十人,书闲郡主也在,为什么单单就说我和译表哥?”秦宁之伸手一指秦玉之身边的一个穿莲青色褙子的丫鬟,质问。
白芍瞬间白了脸,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我……”
秦玉之则瞪大了眼睛。
秦宁之真是有病吧!她以前不是无所谓别人怎么说吗,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二姐姐和陈家的几位兄弟姐妹关系也很好,誉表哥不是还说过二姐姐虚怀若谷、清气如兰吗?我的丫鬟却从未像个八婆一样到处宣扬誉表哥和二姐姐玩得好。”
秦玉之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
众人面面相觑。
大房的表少爷还说过这种话啊?二房的那位表少爷不爱读书,大字不识几个,更别提说出这种文绉绉的诗文了。
可男女互相倾慕不就是诗词歌赋你来我往吗?像四姑娘和方少爷一见面就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也的确不像。
众人想起方译问每次见到秦宁之的开场白就是一个拍肩“妹妹走,哥带你出去耍耍。”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跟誉表少爷的对比真的好大哇!
“所以,二姐姐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丫鬟了,不要整日里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害了别人不说,也影响了二姐姐你虚怀若谷、清气如兰的品质。”秦宁之觉得也说够了,总结陈词,就看秦玉之怎么做了。
秦玉之眼眶已经红了。
秦宁之却不再管她,而是去看陈氏,“大伯母,我们进去看三姐姐吧,治好了三姐姐,您也好有精力管教管教二姐姐……”说着,一顿,旋即笑道:“身边的丫鬟。”
她这幅恶劣的样子恨得陈氏想扑上去撕烂了她的嘴。
“四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胡说八道!”白芍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
陈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就跪在这儿,跪到四姑娘消了气再起来!”
“应该是跪到二姐姐原谅她再起来。”秦宁之笑眯眯地接话,她可不会中陈氏的招,要是白芍真跪出了好歹来,她岂不是变成了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之人了。
陈氏一噎。
秦玉之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原谅了,岂不是说明她不把堂妹的声誉当回事儿,任由身边的丫鬟嚼舌头,显得她管教无方。
若是不原谅,白芍要跪在这儿多久?白芍可是她最信任最喜欢的丫头!
秦玉之捏着手帕,恨得要吐血。
秦老太太的心腹玉嬷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是个人精,又在内宅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哪里还看不出个中对错?
方才二姑娘把方家少爷拿出来说事她就错了,想来是昨日受了辱所以想要暗暗阴四姑娘一把,没想到又被四姑娘阴了。
四姑娘又不是个傻的,只是平日里满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再加上性子直率,就算要计较二姑娘的用意也是直接动手,哪里会明白头脑才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可是这两次,她真的明白。
她看以后二姑娘在四姑娘这儿是讨不着好处了。
玉嬷嬷并不厌恶会耍心机使手段的女孩子,若不会耍心机使手段在这内宅里只会被人给吃得骨子渣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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