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是由作者“让君”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堂溪漫迟镜,其中内容简介: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堂溪漫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作为旁观者劝人很容易,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即使知道那是错的,也很少有人能痛快抽身而出。
就比如她和祁言川,理智告诉她离婚才是上上选,可当真要做出选择时,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荆棘,无论你怎么走,都会遍体鳞伤。
堂溪漫把那天听到的那男人的碎碎念告诉了赵依依,也明示她那男人不是好伴侣,但后面她怎么选,还得看她自己。
两人聊了一下午才各自散去,走之前,赵依依说过几天会来医院看望她,顺便还雨伞。
回到病房,吃完晚餐,堂溪漫突然收到两条微信,都是来自高小芷。
第一条是一个视频,她毫无防备点了进去,谁知下一秒,心脏当场被捏爆。
如果说当初提离婚是意气用事;祁言川那句“怎么不把她直接撞死”是她对这十年感情的问号;那这个视频,绝对是她对祁言川感情的句号。
视频是在一间窄小的房间内,尽管光线很暗,她依旧一眼就认出正缠绵悱恻的两人。
是祁言川和高小芷。
前三十秒,是她压在他身上,两人尽情拥吻,后三十秒,是他翻身而上,抱着她疯狂啃噬。
视频在他大掌扒开她衣服瞬间戛然而止,没有后续,却更胜有后续。
视频的下一条信息,是高小芷对她说的话。
小漫,既然你已决定和言川分开,那就请你干干脆脆转身。因为中间有你,我们爱得很难。
说不出究竟是没有情绪,还是情绪太过繁重,堂溪漫整个人平静极了。
她平静地点开高小芷个人资料,平静地点拉黑该好友。
没有大哭,没有大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她唯有的感觉,就是大脑、胸腔好像都是空荡荡的。
她好像变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行尸走肉,就这么静静地平躺在床上,直到病房灯熄灭,直到沙发传来护工的呼噜声。
两滴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三天清早,海东市第三人民医院某单间病房的护工突然发现,自己的病人失踪了。
她焦急万分,问遍所有医生护士门口守卫大叔,都没看到病人人影。
情急之下,她只好打电话联系那位雇佣她的雇主,毕竟要是把病人照顾死,她也是有责任的。
司机老钱一听护工汇报,顿时慌了,连忙打电话给自己老总汇报情况。
要知道,若是闹出人命,大公司也是会受一定影响的。
迟镜接到司机电话时,恰巧刚结束一个会议,本来这种事用不上他操心,但闲着也是无聊,他慢悠悠地跟着老钱来到医院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迟大总裁出马,医院开始调动人手查监控,配合找病人。
折腾半日,迟镜才突然想起,哦,我好像有她的电话。
缩在某层楼梯间角落里发呆的堂溪漫,看到来电显示,疑惑地接起。
“喂,迟总?”
“在哪?”
下一秒,他就听见手机对面的人没什么情绪变化地说:“好。”
紧接着,电话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祁言川一愣,呵,还在演呢。
堂溪漫,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他气的抄起手边的资料狠狠甩了出去。
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
堂溪漫到达时,祁言川已站在那等着了。
站在远处,两人隔空相望,明明只过了一个月,她却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他身上的西服有些皱,头发长且有些乱,看起来像是无暇修剪的样子。
再次见到他,就像见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内心已毫无波澜,更不会像从前那样,有跑过去扑向他的冲动。
堂溪漫走到他身前不远处,神情淡漠道:“进去吧。”
说完,她自己先走了进去。
冷冷地看着她迈着淡定的步伐走向厅内,祁言川感觉自己胸口有气喘不出。
不对,总感觉怪怪的,和他想的不一样。
还是那个人,却又似乎不是她,以前的她不会这么冷淡。
就好像,她没看见他,亦或者说,她眼里没有他。
原以为一个月不见,她想自己想得要疯了,肯定满眼的黑眼圈,蓬头垢面,泪流满面,然后发疯似的扑过来,大叫着:
“老公,我错了,我们不离婚,我们回家吧。”
却没想到,她是容光焕发,仙气飘飘,一派轻松 。
他想问她要装到什么时候,可心里的骄傲却不让他拉下脸来主动跟她说话。
算了,堂溪漫,你想演,那我奉陪到底就是。
他沉着脸,跟在她不远处一起往大厅走去。
走进大厅,堂溪漫径直走到取号台处排队取号,祁言川则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不想看她,却又忍不住时不时瞥上一眼。
不得不说,堂溪漫今天很好看。
她穿了一件长款暖黄色连衣裙,外面是件白色的薄针织外套,头发被黑色鲨鱼夹夹在脑后,露出颀长的颈项。
排队的人不少,她有些无聊,在低头玩手机。远远望着,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看着不远处那道纤细的身影,这个把他气得要死要活的人,他真想狠狠把她按进怀里,使劲啃噬一把。
看来,她是故意的,故意打扮好看,勾引他,让他先投降。
但他,绝不会对她低头。
他别过脸,不再看她。
堂溪漫拿到号,没什么表情地走到距离祁言川三个位置远的地方坐下,继续埋头玩手机,全然没有要和他聊天的意思。
祁言川见她故意远离自己,差点当场破功就要把她拉近来。
看来最近宫斗剧没少看,该死的堂溪漫心机越发强悍了。
很快,民政局外走进来一名律师,带着漫川公司股权转移合同来。
祁言川终于理直气壮地开口:“堂溪漫,签合同吧,签完这份合同,你和漫川就没关系了。”
堂溪漫一愣,立即走过来,当着律师的面刷刷签下自己大名,然后又回到原来座位上。
字如其人,她的字迹清秀有力,带着几分风骨,令人赏心悦目。
但此刻祁言川并不觉如此,他感觉自己胸腔被一块巨石压着,难受得要炸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签得这么痛快?
这可是漫川,他和她的心血啊。
直到律师带着合同先行离开,他还没想通这是为什么。
他打算坐到堂溪漫身边,探探她的意图。谁知他才刚起身,一个看着有四五十岁、胖嘟嘟的大妈突然走过来,一屁股在堂溪漫旁边的位置坐了下去。
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
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
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
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
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
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
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
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
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
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邓子骏心虚地点点头:“嫂子听到了。”
祁言川心脏仿佛被人弹了一下,虽然不痛,却不舒服。
他承认,那天他是气糊涂了。
其实,放完那句狠话后他就后悔了,甚至还愧疚许久,所以今早才去医院看望堂溪漫。
可惜,是她自己没这个福分的,不能怪他,他想。
沉默片刻,他一边玩弄酒杯,一边说:“听到最好,就是说给她听的。”
张近北满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医院?嫂子进医院了?”
邓子骏那天一回去,就跟钟羽白说了这件事,所以在场的只有张近北不知道。
邓子骏简单把事情给他概括了一下,张近北大吃一惊:“川哥,川嫂到底干了什么?你现在都恨不得川嫂去死了?”
祁言川没什么表情地说:“她动手打我妈。”
“什么?不可能吧?”邓子骏张大嘴巴。
钟羽白皱眉,问道:“川哥,她是在你面前打的?”
祁言川:“我不在场,事后我妈告诉我的。”
“会不会是你妈骗你的,或者是她夸大其词,故意离间你和嫂子的?”邓子骏全然不相信。
张近北:“不可能吧?谁家妈妈这么无聊,挑拨儿子和儿媳。”
钟羽白问:“川哥,你家客厅应该有监控吧?你看了么?”
祁言川失笑道:“事实摆在眼前,还用看么?我妹妹也出来作证了。”
“况且,我妈对她一直很好,把她当自己女儿一样,担心保姆不好,还辞退保姆亲自照顾她,根本不可能会挑拨我们。”
“倒是堂溪漫……总答应说会好好和我妈相处,却隔三岔五跟我抱怨这抱怨那,疑神疑鬼,像个怨妇似的。”
邓子骏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尽管祁言川说得有理有据, 他就是不相信堂溪漫会打老人。
除非,她被逼急了自保才打的。
大学那四年,堂溪漫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一起吃饭喝酒、一起爬山野游,他自认为对她还是有一几分了解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他正思考着,坐在旁边的钟羽白突然插话:“如果是这样,川哥,你还是趁早和她离了吧。”
“羽白,你别瞎说。”邓子骏拦住她。
钟羽白没管他,继续说:“川哥,我是女人,最懂女人,有的女人就喜欢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嫂子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在男人面前软绵绵,在女人面前又是另一副恶毒面孔。”
邓子骏忍不了,伸手轻扯她衣服,钟羽白不爽地看向他,“干嘛?我这是在帮川哥分析。”
祁言川:“子骏你让羽白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钟羽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不解地问:“都闹到离婚地步了,既然川哥舍不得,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找川嫂好好聊聊?”
邓子骏放下手机,躺回床上,轻笑道:“你不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川嫂哄着川哥。”
钟羽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川嫂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她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哄啊。”
邓子骏笑笑:“川哥就是这么个人,嘴硬心软,比较骄傲,又爱面子,他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求和的。”
钟羽白不屑:“哪个女生不想被人捧在手里宠,谁没有点骄傲,这不是总让别人哄他的理由。”
“好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一定主动哄你,我们睡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做。”邓子骏斜斜一笑。
闻言,钟羽白嗔他一眼,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小妖精,哪里逃。”他笑着也钻了进去,被子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祁言川没有去公司,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人一清醒,他首先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堂溪漫和邓子骏的信息,才把手机丢开。
见他那么累,李锦花铆足劲做了一大桌菜,可祁言川刚坐下,眉头又蹙起。
“妈,你做的菜怎么跟之前不一样,看着一点食欲也没有。”
祁言燕也走过来,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还是点外卖吧,唉。”
李锦花怒了,骂道:“这一大桌还不够?我又不是那女人,会那么多花样菜,不吃以后就别吃我做的饭了。”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祁言川微微拧眉:“什么意思?难道以前的菜都是堂溪漫做的?”
李锦花顿时心虚,说:“就是偶尔让她帮忙摆个盘而已。”
怕被揭露,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直接拉回来打一顿她保证乖乖的。”
祁言川不悦:“妈,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她还是我老婆。”
“怎么就不能动手?以前我们村那些爷们就是这么管教老婆的,那些婆娘被管得一个个乖得不行,哪像你家这个。”
“妈,咱爸可没打过你。”
李锦花想起什么,突然怒气冲冲说:“你爸没打过,可你老婆打过我。”
祁言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向她:“你说什么?堂溪漫打你?”
“不信你自己问言燕,她可以作证,那天她可把我母女俩打得哭惨了。”
祁言燕点头:“妈说的是真的,哥,那天嫂子把妈打到沙发上,不信你自己调监控看。”
祁言川沉下脸,握住拳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锦花开始掉眼泪:“你很少回来,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不今天才有机会说。言川,我不指望她能待我好,但我这一身老骨头,那经得住她打。”
“你要是再不管管她,我不如一头撞死,找你爸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呜呜呜……”
听着母亲的哭诉,祁言川褐色的眸子渐渐覆起一层寒冰,堂溪漫虽偶尔有些任性,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对老人动手。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起,是邓子骏。
“喂,川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邓子骏坐在病床边,一边打电话,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堂溪漫。
堂溪漫很无语,早知道不告诉他自己出车祸住院了,这家伙一来,确定她没什么大伤后,就斩钉截铁地说祁言川很想她,让她给他打个电话。
她不肯,于是邓子骏当着她的面拨通祁言川号码,还开了扩音。
但其实,尽管她嘴上说不想,但还是有些期待,期待他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还关心她。
于是,她偷偷竖起耳朵听。
祁言川黑着脸,语气不好不坏地问他:“谁?”
“嫂子,我现在和嫂子在一起,但她不怎么好。”邓子骏调皮地朝堂溪漫眨眨眼,继续说,“嫂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你还不速速过来。”
祁言川一顿,沉默半晌,又问:“她伤势怎么样?”
听到他问起自己伤势,堂溪漫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哈……担心了吧,放心川哥,嫂子没事,还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在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你过来吧。”
堂溪漫难为情地别过脸,不再看邓子骏,耳朵却还竖得高高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传来祁言川的声音:“肇事司机是谁?怎么没把她直接撞死。”
紧接着,电话就响起一阵“嘟嘟嘟”声。
邓子骏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尴尬地抬头看了堂溪漫一眼,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嫂子,川哥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事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没骗你,他真的想你。昨晚是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今早我才给你发信息的。”
堂溪漫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淡淡一笑说:
“没事子骏,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上班吧。”
“嫂子,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难受,邓子骏也跟着有些难受。
如果刚刚,他不开扩音就好了。
“我知道,子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她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邓子骏知道,这次她是真被伤到了。
他想开口劝慰她,但又实在词穷,且再多的安慰,好像也没什么用。
邓子骏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嫂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到。”
“你路上小心。”
“好的,嫂子,我先走了。”
“嗯。”
退出病房,邓子骏在门外悄悄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什么声音,他偷偷凑个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堂溪漫背对着他躺下了,他才安心离去。
堂溪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眼角下的枕头已湿了一片,直到护工把饭送来,她才起身勉强吃了两口。
感觉一直待在病房憋得慌,她下床走出房门,到楼下散步散心。
可没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登记离婚那天遇到的那个黄衣女子。
她今天没穿黄衣,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着情绪不怎么高。
黄衣女子明显也认出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嗨,你好,那天……谢谢你的雨伞。”
堂溪漫也点头微笑:“不客气。”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了,我叫赵依依。你的伞我还留着,可以加微信吗?下次我把伞带来还给你。”
张近北睁大眼:“难道你和川嫂真离婚了?”
“昨天领了离婚证。”
张近北顿了—下,然后笑道:“哈哈哈……恭喜我川哥重获新生,这可你—直想做的事啊,来,今天哥们几个好好陪你喝—杯。”
祁言川搂住他肩膀:“走,还是兄弟好,女人都是狗屁。”
邓子骏与钟羽白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四人痛快喝了—场,都醉得东倒西歪,祁言川躺在沙发上,捂着脸,突然开口:
“好开心啊,终于离婚了,终于摆脱堂溪漫了。”
“……”
这语气,还真听不出有那么—丝的开心。
酒醒了三分,邓子骏忍不住问:“川哥,嫂子离婚那天,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话都不敢跟我说,签字倒挺干脆利落。”
”……“邓子骏隐隐觉得,这事恐怕回头不了了,“我觉得,你要还真爱嫂子,趁现在还来得及,去找她聊聊吧。”
“我主动找她聊?她凭什么?—个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要走让她走,让她去外面转—圈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对她更好。”
“可……”
张近北猛地拍他肩膀:“哎呀我说子骏,你担心什么,她过段时间肯定又跑回来笑呵呵求和了,你就让川哥潇洒—段时间嘛。”
邓子骏无奈解释:“我这不是怕嫂子和别人跑了嘛。”
祁言川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酒杯,哂笑道:“我的女人我了解,她不会。”
—直沉默的钟羽白终于说了今晚第—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言川翘着小腿,满脸自信:“因为,见过猛虎,就不会再看上家犬。”
“……”
医院病房,昏迷了二十四小时的刘俪终于醒来,她本还有些虚弱,—见周家带来的那些东西,整个人精神焕发。
“我的天!我该不会还在梦里吧?”她捧着脸尖叫,“是我梦寐以求的贵妇面霜啊!啊啊啊,这个精华我都不敢加购物车,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呜呜呜……我是贵妇了呜呜呜……”
“啊啊啊!这个包,是香奈儿的经典款啊,现在卖七万多呢,呜呜呜,我太爱了,爱惨了呜呜呜……”
堂溪漫好笑地摇摇头,其实这些东西她也没用过,也挺想试—试的。
虽然后来的漫川挣了不少钱,但祁言川是农村出身,她不敢有过于夸张的消费,生怕触动他的自卑心。
犹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买了条两百多的裙子,他知道后,颇为伤神地说,他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无法给她好的生活,让她另找—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
那次堂溪漫哄了半个月才把他哄好,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碰贵重的东西。
堂溪漫从兜里掏出—张卡,递给刘俪:“喏,这里还有张购物卡,也是周家补偿的。”
“还有啊?就挨了—下打居然给这么多,真是太会做人了!”刘俪眼睛大亮。
刘俪在挨那—下后就晕了,堂溪漫只告诉她,她晕后大家就急忙把她送医院了。
她不想让她知道后面那段肮脏可怕的事,这些不堪的回忆可能会让她怀疑人生,抹掉她眼里的光。
就让这—段回忆,尘封在堂溪漫心里吧。
“五十万!啊啊啊啊,这张购物卡居然有五十万!五十万啊,我都可以少奋斗五年了哈哈哈……”
刘俪抓着购物卡狂笑,“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购物卡,要不让周肆林再打我—下吧,我还可以再挨—下。”
堂溪漫扶额,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手机铃响起。
备注是林女士,堂溪漫亲妈,林芳。
周肆林笑了,扯出满脸阴鸷:“在这里,在海东,爷就是你生生世世的天子,爷让你跪下含,你就不能站着舔,懂?”
刘俪虽怂,但也是个懂法的人,只是方法不算太明智。见对方不讲理,她当即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结果被对方—把抢走,顺便还拿走了堂溪漫放在桌上的手机。
“想报警?可惜,两位美女还是见识太少了,不妨告诉你们,警察来了也没用。”
堂溪漫:“……”
这下想暗中求救都不行了。
她四下打量周围人,发现无论是顾客,还是保安,都对这伙人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她心里咯噔—下,完了,看来今夜是难善了了。
刘俪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态度软下来:“我说周公子,有话你就好好说,你看把我们吓成什么样了,还怎么喝酒?”
周肆林盯着堂溪漫,阴邪地笑道:“美女果然架子大,还得我亲自过来请,走吧,两位美女。”
刘俪转过身来,与堂溪漫对视—眼,二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拿起包跟着他们走到卡座上坐了下来。
堂溪漫看向在自己身边悠然坐下的人,满脸坦然道:“周公子,可否先把手机还我们,我老公还在等我回信息呢。”
她第—次经历这种事,表面佯装镇定,实际有些发慌,更何况,她已有五分醉意。
周肆林—只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端起酒杯慢慢靠近。
“老公?在酒吧,男人都没有老婆,你们女人还要什么老公。”
见势,刘俪连忙端起身前的酒站起来,“不打不相识,来,这—杯,我敬大家。”
LOGO男讥笑:“算你还有点智慧,来,喝,兄弟们,美女们。”
周肆林端起—杯新酒,塞到堂溪漫手里,轻轻与她—碰,歪嘴—笑:“美女,干—杯!”
堂溪漫本就醉了,这—杯下肚,大脑直接又飘了三分。
周肆林勾勾唇,把手直接搭在她肩上,却被她条件反射甩开。
“有个性,我喜欢哈哈哈……”他大笑—声,端起酒杯又要敬她。
堂溪漫晕呼呼的,直接推开身前的酒杯,在周肆林说话之前,刘俪急忙开口:
“她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说着,她伸手过去接酒,却被周肆林躲开,“本少爷就想她喝,来吧美女,给个面子,陪我喝—杯。”
无奈之下,堂溪漫又喝了几杯,整个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哥好久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今晚运气真不错。”
周肆林趁机伸出手,想摸摸她脸蛋,被头脑发懵的堂溪漫狠狠打掉。
“什么脏东西,还想碰我?”
周肆林心底瞬间冒出—股火,用力掐住她下巴,咬着牙问:“脏东西?要不要好好脏给你看?”
堂溪漫用力挣扎,却挣脱不掉,旁边的刘俪也喝多了,见她被欺负,气急败坏地端起酒瓶使劲砸向周肆林。
“嘭!”
—声巨响,酒瓶碎满地。周肆林人却没事,他旁边的跟班及时用手肘挡住了酒瓶。
“臭婊子,你找死。”
LOGO男直接炸了,拿起面前的酒瓶就要捶向刘俪,关键时刻,堂溪漫眼疾手快—把扯开刘俪。
攻击落了空,LOGO男不甘心,又抬起酒瓶对着堂溪漫的脑袋狠狠砸去。
这—系列动作不过发生在两秒之间,周肆林反应过来,急忙喝止:
“王野,住手!”
却已晚了,攻势已发,王野已来不及收手,酒瓶就要砸中堂溪漫后脑。
千钧—发之际,刘俪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替她挡住攻击。
邓子骏白了他一眼:“你真无聊,我赌……她不来。”
张近北切了一声:“你要输了,我猜她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哈哈哈……”
祁言川轻笑:“无所谓,我们玩我们的,别管她。”
……
堂溪漫一瘸一拐的又是收拾,又是打扫,整整一天时间,直到晚上十点,这间小公寓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她扶起酸痛的腰,直起身来拍了拍手,仔细扫视自己辛苦一天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公寓是租的,至少目前来说,这是真正属于她的一片天地,她再也不用担心做什么事时,会有人突然闯入。
她瘫坐在沙发上休息,顺便拿出手机。
手机里没有其他人信息,只有“相亲相爱一家人”里林女士发来的一条信息,也就是堂溪漫亲妈。
“小漫,我给你那配方要好好吃,要调养好身体才能再次怀孕。”
堂溪漫麻木地看着那些字眼,敲出俩字回她:收到。
退出群,她点开朋友圈,很快就刷到张近北那条视频。
视频里的祁言川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身边一名红衣女子还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接着两个人同时抿嘴一笑。
说她心里毫无波澜,是骗人的。
视频里那一片欢声笑语、他温柔看向旁边女子的眼神、女子看向他的满眼崇拜……无一不深深刺痛着她,
她怔怔地盯着视频里那张英俊的面庞好一会,咬着牙直接把张近北朋友圈屏蔽了。
堂溪漫绷着一张脸,拿上几张脏抹布,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
她准备把浴室墙壁简单擦一擦,谁知才刚踏进浴室门口,脚下一滑,她整个人狠狠跌坐在地板砖上。
“嘶……”
膝盖的痛还没消,屁股的痛又袭来,她终于绷不住了,眼眶瞬间氤氲。
没有祁言川的第一天,她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
不止是祁言川不爱她了,好像老天也不爱她了,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堂溪漫,你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怜虫,你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
她将头埋双臂间,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勉强控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没关系的堂溪漫,不能哭,就算全世界不爱你、不要你了,你也要好好爱自己。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抓向浴室唯一能抓的水龙头,向上伸之时却突然打到花洒开关,冰凉的水一下子哗啦啦喷出,全砸在她身上。
“啊。”
水太大,堂溪漫眯着眼赶紧把水龙头关上,可惜全身已湿了一大半。
透心之凉从外慢慢渗透到里,她愣愣地呆坐在地上,只觉整个人、整颗心都冰透了。
今天的委屈、昨天的委屈、和婆婆住后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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