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许泽反驳他妈,这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许泽抿只是抿了一口酒,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霎时间,我觉得心沉入了谷底。
和许泽在一起两年,同居了半年。
期间我从未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我说他怎么来的路上心事重重的,原来是在考虑怎么榨干我的价值。
我冷笑,捂住有些泛疼的胃部。
在场的人都是许泽家的亲戚,根本就不会有人帮我说话。
我能靠的,只有自己。
杜梅清了清嗓子,得意地看着我。
她笃定我会服软。
毕竟在她狭隘的眼界里,有了孩子这老婆就跑不掉。
我嗤笑一声,直接将餐桌掀翻。
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被波及的许泽家亲戚叫喊着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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