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谋逆,在百姓中的声望一落千丈,他们将他的尸身和头颅四散各处,任由野狗啃食。
谢淮宴被关在牢狱三日,没能去给父亲收尸,也没能再见一面母亲。
起初我以为镇远侯谋逆是确有其事。
可我后来才在父亲的书房中,发现了老皇帝给他的密信,和他捏造的镇远侯谋逆罪状。
谢淮宴父母的死,是我父亲和楚瑾的父皇合力促成的。
而谢淮宴全都知晓。
他出狱后养了两天的伤,便被老皇帝封了个镇远将军,派到边关驻守。
这两天里,楚瑾只知镇远侯谋逆,而他身为太子不能与罪臣之子私下见面,便并没来见谢淮宴。
而我,则每日都去,每日都流着泪对谢淮宴道歉。
可他只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单薄的榻上,望着床顶,眼睛干涩得流不出泪来。
临走时,谢淮宴给了我一个拥抱。
他说:“阿禾,我不怪你和楚瑾,可我没法不恨你们。
记得楚瑾母妃死的那一日吗?
我对他说,我的母亲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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