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许柏宇睡眠质量非常差,他总是会梦见过去的我。
梦见我躺在火海里,倒在血泊里。
梦见我在跳舞。
回忆和悔恨不间断地折磨着他。
将我的遗体交给医疗机构前,许柏宇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他几年前就准备好的结婚戒指。
男戒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而那枚为我量身定制的女戒被他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我的手上。
我的父母穿着一身黑衣,看着医疗人员将我的遗体送上车后,抱在一起痛哭。
我哥跟飘在空气中的我对视上,他哭丧着脸:“薇薇,我是不是不配做你哥?”
我转身离去,消散在阳光下。
仿佛从来没有到过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