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蒙到被子里,听到妈妈隔着屏幕的调笑,“我们十八岁的小明珠脸皮怎么这么薄啊?”
闺蜜坐在床边给我剥橙子,她是来替我哥班的。
我哥虽然总嘲笑我,但他听到我出事时,二话不说就从外地赶来了,扔下了一堆工作。
现在得知我没有大碍,又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说是照顾病人,事实上,闺蜜颜月剥的橙子大多都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我缩在被子里不肯探头,连病房里什么时候进来个人都不知道。
被子外面传来一道如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声音,“辛苦你了,我来吧。”
我悄悄把被子打开一条缝,对上了季知言黑沉沉的瞳孔。
我的呼吸顿住了。
照片上只是一张侧脸,如今我才真正面对面看到了季知言。
他的变化并不大,跟十八岁的他比起来,二十四岁的他看起来更成熟。
嗯……身材好像也更健壮了点。
西装套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有点像一个西装暴徒。
怎么说勒?
这简直太符合我的审美了,还怪好看的。
他的几缕刘海微微垂下,虚浮在额头上,更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
尽管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的是,我看痴了。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并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我居然对着我曾经最讨厌的人,并有可能给我戴了绿帽的渣男花痴!
!
!
这简直就是我的耻辱。
天呐,我真是饿了。
03
随后,我又幸灾乐祸起来。
身为一个女人的一生之敌——闺蜜的男朋友,他居然想要赶走颜月。
我期待地看向颜月,希望她能拿出正宫的气势。
只见她站了起来,拿起她之前放在柜子上的包,然后狠狠地……走了?
走了?
?
?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对她伸出尔康手,“狗月,你去哪?
你忘了大明湖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