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给教育局打了电话,让他们把通知书寄到我新家地址。
薛兰慈等了半天通知书没等到,意识到不对。
她说动我爹让我回家吃个团圆饭。
美曰其名庆祝我和我便宜继弟升学。
笑话,薛向安连中专都没考上!
上辈子他们一家三口庆祝,我除了拿出通知书其余时间都像个外人。
薛兰慈难得大方,塞给我五块钱。
她笑眯眯地让我跟哥们儿多玩会儿,晚点回家也没事。
这婆娘往常可是连一毛钱都要捏在手里。
忽然这么大方,铁定是有阴谋。
我察觉到不对,来不及反抗就被她卖了。
重来一世,她还是没按捺住。
这回我早有准备,就等她出招呢。
临出门前,我跟我娘打了招呼,和朋友约了饭,要晚点回来。
我把准备的东西装到衣兜最深处,一个人晃悠着上了街。
不管多偏僻的小胡同我都往里钻,生怕误了薛兰慈的好事。
终于,几双黑手如约而至。
6.
两个彪形大汉捂住我的嘴,不由分说就把我往面包车上拖。
我装模作样地挣扎了几下,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由着他们去了。
车里坐着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聊起天来。
“老大,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哪儿不对?”
“这小子也太好对付了吧?”
“那娘们儿不是说这孩子才十四岁吗?能折腾成啥?”
那两个喽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赶紧把哈欠憋回去,脸上装出害怕的样子。
“三位叔叔,你们口中那个娘们儿,是不是姓薛啊?”
“你咋知道的?”
问话的家伙被同伙在脑袋上敲了一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
“她是不是叫薛兰慈?”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连开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