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处理了,换一些嘴严的。
我全身冰冷,只觉得顾儒他好陌生。
被顾儒囚禁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浑浑噩噩。
顾儒总是深夜来此,我对他的触碰已经有强烈的生理不适。
他一开始还强硬着来,后见到我吐的苦胆水都出来了,便不再强迫我。
每次来就是坐在床头一言不语看着我。
我也不想与他多说,只是每次重复着:顾大人,何时放我走?
他眼里的阴鸷越来越深,我瞧着有几分害怕。
再见到安平郡主时,是她带着一众侍卫闯了进来。
房门被撞开之时,她见到我,脸上是惊讶,后又是愤怒。
是你。
我笑了笑:难为郡主还记得我。
顾儒安排在院子里的侍卫都被杀了,安平郡主挥挥手,让人都退了出去。
我才发现,她小腹微微鼓起,已经有了身孕。
恍然间,我想起顾儒说的他没有碰过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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