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抚反派父子降低黑化，就能让恬恬的爸爸回来，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系统的声音变回来了。
我抬眼，目光落在恬恬的作业上，她在画画。
画的是一家三口，可父亲那里永远只有简单画上的笑脸线条。
恬恬以前拿着一张合照问过我的。
“妈妈，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呀，是不是和爷爷奶奶很像？”
那时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呆愣的看着照片，里面是我和恬恬，也只有我和恬恬。
一旁的空白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写的歪歪扭扭的“爸爸”字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恬恬。
顾衍是什么样子呢？
记忆中的五官逐渐模糊，只能依稀记得一个灿烂笑容，很温暖。
他总是会默默给我准备一些小惊喜。
有时候是还带着露珠的一束玫瑰，有时候是他亲手做的羊毛毡娃娃。
可他笨手笨脚的，总是扎的自己手指红肿。
“呜呜呜，妈妈不哭，恬恬不问了。”
回过神，恬恬哭的很大声，脸蛋挂满了泪水，小手摸着我的脸替我擦眼泪。
我抱住她，想轻声哄她没关系，张嘴却哽咽到说不出来话。
房间里只剩下一大一小的哭声和呜咽声。
自这天起，恬恬好像不在意她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系统第一次找上门的时候，顾衍的葬礼刚过去一个月。
那时我浑浑噩噩的，系统开出的筹码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心上。
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顾衍还有救，我还能再看见他的话。
所以我毫不犹豫甚至带着迫切的答应了，要求便是复活顾衍。
可当时我不知道我怀孕了，直到任务失败回来我才惊觉。
现在恬恬已经5岁了，离任务失败也已经过去5年，顾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