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工摇摇头，像是要甩掉一个模糊的梦境，"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好像我们经历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细节却记不清了。
"
杨明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实验室角落里的一个小女孩身上。
杨小兮正坐在那里，怀里抱着薛定谔。
她抬起头，对上了杨明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爸爸，"她轻声说，"我们成功了，对吗？
"
杨明走上前，蹲下身与女儿平视，"是的，小兮。
我们成功了。
虽然我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
杨小兮的眼睛闪烁着，仿佛有整个宇宙的智慧在其中流转，"我知道。
虽然我也记不清细节，但我感觉到了。
我们改变了一些事情，对吗？
"
杨明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自豪和爱意涌上心头，"是的，小兮。
我们改变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
就在这时，朱璃走了过来，"小兮，你还好吗？
"
杨小兮抬头看向朱璃，眼中闪过一丝认知，"朱璃姐姐，我很好。
事实上，我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
朱璃蹲下身，给了杨小兮一个温暖的拥抱。
虽然她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她和这个小女孩之间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
林教授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好了，虽然我们似乎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我相信我们的实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我提议我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详细分析数据。
"
所有人都同意了这个建议。
当他们陆续离开实验室时，杨小兮最后看了一眼周围。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墙上的一面镜子上。
在镜子中，她看到了无数个自己的倒影，每一个都来自不同的现实。
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然后跟上了其他人的脚步。
薛定谔跳上她的肩膀，用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杨小兮知道，虽然表面上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