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她走进店里,直抵收银台,取出身份证,示意坐在收银台的女孩看。
女孩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她拿起我的身份证,疑惑地道,“怎么了?
这位小姐,您这是……”
我趁势迅速地扫了一眼整间店,店里的布置大多没变,这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还有两个女孩在收拾打点物品,都是陌生面孔。
“你可以走了。”
我淡淡地道。
女孩怔住了。
我示意她看看墙上的营业执照,又用手指戳戳我的身份证,“这就是我,明白了吧。”
女孩慌乱起来,一迭声道,“不好意思啊,我……我打个电话给陆……”
我打断她,嘴角上扬,保持着微笑,“你们三个,一起走,要打电话,出去了再打,好吗?”
女孩紧抿着唇,另两个女孩也不知所措地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是陆哥让我们来的……”
我抱紧双臂,眨着眼睛看她,“跟我有关系吗?”
加重一点语气,“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你们三个,现在,一起走,赶紧去找陆哥要说法,要工资,懂吗?
快点儿!”
三个女孩终于走了,我对小米说,“从现在起,这个店就拜托你了。
所有的账,以及货,你都认真地核对一下,我今晚想看到你的报告。”
小米特别干脆地道,“没问题!”
我开始给我爸那个因为疫情原因仍然还呆在国外的老友打电话,不用多说,他已经主动提出来,要跟公司里头的那些老前辈通气,要求陆宇自动离开公司,之前是我身体不适没有办法,现在我身体恢复了健康,大家就都得尊重我爸的遗愿,陆宇终生不得参与公司事务。
而我签的那份授权书,叔叔嗤之以鼻,说可以找一百个律师来证明我当时签署授权书的时候精神状态不佳,因此所签署的授权书并不具备法律效力。
挂上电话之前,叔叔语重心长地道,“孩子啊,这种男人,我们见多了……”
但是我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