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微谢暄的女频言情小说《惹她干嘛?皇帝老儿都得惯着她云初微谢暄全局》,由网络作家“颜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我母亲,我愿意尊敬你。但是,如果你处理事情不听当事人的说法,不看证据,只凭自己的臆测,那我会考虑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尊重。”云初微继续说。贺宁嘴角动了动,最后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儿说得挺有道理的。而且,这个女儿从小都没有养在她身边,如今还愿意尊重她,已经算是难得了。她不能做一些让女儿寒心的事情,若是将女儿推远了,可就没法再找回来了。于是,她看着云初微,表情也变得温柔起来。“你的意思,母亲知道了。既然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母亲自然不会冤枉你!”云初微不置可否,也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于是她站了起来,开口说:“我以后会回来住。我的院子,应该还留着吧?”贺宁连连点头,挥手叫来了一个侍女,...
《惹她干嘛?皇帝老儿都得惯着她云初微谢暄全局》精彩片段
“你是我母亲,我愿意尊敬你。
但是,如果你处理事情不听当事人的说法,不看证据,只凭自己的臆测,那我会考虑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尊重。”
云初微继续说。
贺宁嘴角动了动,最后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儿说得挺有道理的。
而且,这个女儿从小都没有养在她身边,如今还愿意尊重她,已经算是难得了。
她不能做一些让女儿寒心的事情,若是将女儿推远了,可就没法再找回来了。
于是,她看着云初微,表情也变得温柔起来。
“你的意思,母亲知道了。
既然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母亲自然不会冤枉你!”
云初微不置可否,也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
于是她站了起来,开口说:“我以后会回来住。
我的院子,应该还留着吧?”
贺宁连连点头,挥手叫来了一个侍女,让她带云初微去她的院子。
云千鸣见云初微要离开了,忍不住站起来,伸出手拦住了云初微的去路。
云初微没有继续往前走,也没有开口,只是停在了原地。
倒是贺宁朝着云千鸣开口说:“微微累了,你拦着她干什么?”
云千鸣对贺宁的处理显然不满。
他看向贺宁,开口:“母亲,你当真要让她就这样走了?
残害手足,应该杖责二十才对!
莲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竟然不处罚云初微,你怎配当莲儿的母亲......”
“啪——”
贺宁不等云千鸣说完,几步上去,一巴掌甩了过去。
云千鸣头都被打歪了,脸颊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他惊愕地看着贺宁,完全没想到自家母亲会打自己。
“母亲,你......为何......”
贺宁甩了甩自己的素手,缓缓开口说:“我从未见过哪个当儿子的,敢这样对母亲说话。
云千鸣,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以前她不觉得自家儿子有什么问题,如今经过云初微的提醒,她觉得这个儿子确实有问题。
从两个女儿口中说出来的,都是云莲华自己摔的,为何这个儿子就非要说是云初微推的呢?
如今,甚至为了帮云莲华说话,这样说她。
当真有些匪夷所思。
她觉得,这个儿子应该是欠教训了。
云千鸣连忙朝着贺宁躬身行礼:“母亲,对不起,刚才是儿子太着急了,请母亲原谅儿子这一次。”
贺宁听了这话,脸色好了几分。
云千鸣见贺宁的神色有所缓和,才试探般开口说:“母亲,刚才确实是儿子错了。
儿子也是怕今日不教训云初微,日后她会犯更大的错!”
贺宁听了这话,嘴角勾起几分嘲讽之意,开口道:“你口口声声说微微犯错了,你有什么证据?”
她觉得云初微说得有道理,自然就认同了她的说法。
云千鸣一愣,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这样问。
贺宁冷笑一声,继续道:“莲儿说,是她自己摔倒的。
微微说,她没有推人,是莲儿自己摔倒的。
她们两个当事人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你是没有耳朵,还是没有脑子?”
云千鸣:......
这个分明就是云初微为自己开脱的说辞,他没想到自家母亲竟然会相信。
云初微微微挑眉,有些意外。
刚才她感觉到贺宁并不打算站在她这一边。
这会似乎变了。
云千鸣瞧见云初微一副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咬咬牙,看向了云莲华。
“莲儿,你别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如实跟我和母亲说,我们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云莲华微微皱眉,她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她本来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云千鸣这个蠢货都会为她冲锋陷阵,母亲肯定也会站在她这边。
可现在根本不是这样的。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难道要改口说是云初微推自己吗?
贺宁扫了一眼云莲华,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之前她只有这一个女儿在身边,并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身边多了云初微这一个对照组,她就觉得云莲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有些奇怪了。
不过,到底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她慢悠悠地开口道:“莲儿本就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她遇到什么自然是直接说的。
她都说是自己摔倒的了,你还让她说什么呢?
难不成你想要让她跟你一起说谎吗?”
云莲华听了这话,微微一怔。
听贺宁这话,她显然不适合再多说什么了。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贺宁这么帮着云莲华,但也无所谓了,左右贺宁是活不久了,她就再忍耐忍耐吧。
想着,云莲华开口说:“母亲,鸣哥哥,今天确实是我自己摔倒的。”
说完,她伸出手扯了扯云千鸣的衣裳,随后又做出一副温柔易碎的模样。
她微微摇头,低声说:“哥哥,这件事,就算了吧。”
怎么看,都是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贺宁微微皱眉,以前她没注意,如今看着云莲华这模样,为何觉得有些让人讨厌呢?
云初微则是心中称奇。
不得不说,这云莲华确实有些本事。
句句没关系,句句算了吧,倒是轻而易举地引得云千鸣为她冲锋陷阵。
她前世并未过多留意这一家子的相处方式,如今看来,云莲华耍云千鸣就跟耍狗一般。
云初微正想着,对上了云千鸣恶狠狠的目光。
云千鸣瞪了云初微一眼之后,厌恶地开口说:“今天看在莲儿的份上,就先放过你!
以后你若再做出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云初微斜了云千鸣一眼,声音有些凉薄:“云千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瞧你尖嘴猴腮,印堂发黑,滑稽异常,或有血光之灾!”
云千鸣皱眉:“胡说八道!”
云初微嘲讽一笑,这些话她确实只是瞎说的。
云千鸣还不配她起卦。
不过,虽然是随口说的,不代表不能变为事实。
于是,她随后看向了贺宁,缓缓开口:“母亲,既然云莲华也确认了,她就是自己摔的。
那就证明,云千鸣是在空口白牙诬陷我!
我听云千鸣说,陷害手足,当杖责二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按照云初微的意思,是她的丈夫和孩子会联合害死她。
丈夫和孩子,都是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他们为何会联合起来害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
宋嬷嬷看到贺宁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急忙将她扶住:“夫人,你没事吧?”
贺宁深呼吸一口气,随后低声说:“我没事,你传信回贺家,让父亲调两个靠谱的暗卫,让他们去盯着侯爷。”
宋嬷嬷整个人都惊住了。
“夫人,你是怀疑侯爷?
这......这不可能吧?”
贺宁也希望不可能。
可是,云初微的卦辞已经灵验了一半了。
纵然心中难受,她也不得不防。
“你照做就是了!”
宋嬷嬷只能答应。
-
云初微自然不知道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卦,能让贺宁心中信念坍塌重塑。
她跟着侍女来到自己的院子,发现这侯府给她留的院子挺好的。
虽然不算华丽,但是胜在幽静典雅。
院子之中的花,显然是有专人打理的,如今正开得如火如荼。
云初微站在院子之中,多瞧了一眼那些花。
领路的侍女解释道:“这是夫人命人种的花,她时不时会来院子里坐半日。
虽然大小姐很少回来,但夫人还是时常牵挂着大小姐的!”
云初微瞧了一眼那侍女,笑了笑说:“那你家夫人挺好的,你也挺好的!”
侍女显然没想到云初微会夸自己,她微微一怔,有些赧然,正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云初微已经越过她往里走了。
侍女只能跟了上去,朝着云初微道:“夫人让奴婢以后跟着大小姐,好好伺候大小姐。
大小姐,要不奴婢去给你准备热水,你先沐浴?”
云初微顿住了脚步,看向那娇俏的侍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归雁。”
“好名字。”
侍女听了,笑得格外开心:“这名字可是夫人替奴婢取的,其他人的名字可没有奴婢的好!”
“大小姐,你喜欢吃什么?
奴婢让小厨房给你做几道你喜欢的菜,等你沐浴完就可以吃了,你觉得如何?”
云初微摆摆手:“都不用,你先去忙其他吧,我先休息一会!”
归雁听了这话,站在原地,看着云初微往里走。
云初微关上门后,来到软榻上打坐。
她确实是累了,而且感觉身体有些不适。
也不知坐了多久,她感觉心头微动,忽然吐出了一口血来。
玉指抹去唇瓣上的血,云初微手在指尖掐算了几下,表情有片刻怔愣。
她缓缓靠向一旁的美人靠,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又是泄露天机,遭遇反噬。
当初她年少无知,随意卜算国运,遭受严重反噬,生命垂危。
从那以后,她每次起卦都小心翼翼,遵循因缘。
就像今天,她给贺宁看相算卦,也是因为跟贺宁有缘,而且,贺宁已经支付了卦金了。
她不明白,为何她还是遭受反噬?
她正思索,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起传来的,还有归雁的大嗓门。
“大小姐!
你没事吧?
我似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你怎么啦?”
下一瞬,房门被推开。
归雁看到地上的血,就知道云初微是吐血了,她尖叫一声,随后一边往外跑,一边咋咋呼呼。
“不好了!
不好了!
大小姐吐血了!
大小姐吐血了!”
“哎——”云初微抬手,想要将人叫住。
而她才发出一个声音,归雁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云初微:......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安静躺着,闭目养神。
很快,归雁就带着府上的医女来给云初微把脉。
一进来,归雁就不由分说地按着医女坐到云初微榻前来。
云初微睁开眼睛,看了那医女一眼,扯出一抹笑:“我没事......”
“大小姐,你都吐血了,怎么还说没事?
你就让医女看看吧!”
归雁说完,抽出了云初微的手,放到床榻边上,示意,那医女给云初微把脉。
那医女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沉着脸按照归雁说的做。
医女手按在云初微的手腕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云初微不忍,说了一句:“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她虽然遭受反噬,折损阳寿,但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
再说这一世,她怎么都不可能死在谢晟前面的。
医女却根本没有将云初微的话听进去,她只是开口呢喃:“是我学业不精,是我学业不精......”
归雁十分着急:“你别一直学业不精啊!
我家大小姐情况到底如何,你给句话啊!”
“瞧着命不久矣,可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终究是我学业不精!”
医女道。
听了医女的话,归雁惨叫一声,随后往外跑。
这一次,依然没有给云初微叫住她的机会。
很快,归雁就将府医请来了。
这府医便是医女的师父。
府医依然无视云初微的拒绝,给云初微把脉。
结果是府医和一旁的医女一样,开始自我怀疑。
归雁第三次尖叫着跑出了她的院子,一时间闹得人仰马翻。
-
贺宁刚回到侯府门口,就听到了归雁咋咋呼呼的声音。
“夫人,你总算回来了!
你快救救大小姐吧!
不然大小姐要死了!”
贺宁嘴角抽了抽,她不太明白,自己离开侯府也就一个时辰光景,微微怎么就要死了。
归雁也不等贺宁问,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贺宁听说府医对云初微的吐血束手无策,立即就命人拿了自己的帖子,进宫请太医去了。
安排好之后,她匆匆进府,朝着云初微的小院走去。
很快,她就见到了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云初微,和站在一旁怀疑人生的两个医者。
云初微察觉有人走进来,睁眼一看,发现是贺宁,便想着起来行个礼。
这贺宁毕竟是她的母亲,该有的礼数,总不能缺。
贺宁缺快步将她按在榻上,开口说:“你别起来了。
你别怕,母亲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母亲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今天那救了她一命的卦辞,她也不能让云初微有事。
再说,她以后还想让云初微多给她算几卦呢。
云初微:......
她已经不想解释,自己没事了。
因为,事到如今,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无视的。
如果说,之前她对微微说的话是半信半疑,那现在的她就是对微微的话就是信了八成。
如果她的脉象没有异常,李太医是不会让她放血的。
只能是李太医发现了异常,但是不敢确定,所以需要检验血液来佐证这件事。
李太医听了贺宁的话,迅速叫人给贺宁放了血,随后拿到里间去研究去了。
许久后,李太医才从里间走了出来。
他看向贺宁,开口问:“云夫人,你为何会觉得自己中毒了呢?”
一旁的宋嬷嬷闻言,也看着贺宁,同样想要得到答案。
贺宁默然,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女儿给她起了一卦,她就毫不稳重地来找李太医看诊吧?
于是,贺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梦见我中毒,并且惨死。
醒来之后,一直都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是我胡思乱想的原因,还是确实身体出了问题,索性就来找李太医检查一番了。”
宋嬷嬷听了这话,垂着脑袋,并未说话。
自家夫人这话,她是不信的。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李太医倒是没有怀疑,昭示身体情况的梦确实是存在的。
再说,这毒下得确实隐蔽,若不是贺宁提到中毒,他或许也会忽视那几乎不存在的脉象异常。
“夫人身上确实是中毒了。”
李太医神情有些郑重,“应该是一种慢性毒素,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才会毒发。
积累过程,很难察觉。
若不是云夫人提出,或许老夫也会忽略。
这毒一旦毒发,神仙难救。”
宋嬷嬷脸色难看起来,她着急地求李太医:“太医,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
李太医抬手,示意宋嬷嬷不用着急:“如今发现得早,自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要从今天开始,不再误食毒素,再喝半个月我开的药,自然就可以将体内的毒素化解了。
只是,这毒素来源......”
贺宁在听到李太医说她确实中毒的时候,脸色白了几分。
听到太医说到毒素来源这件事,她有些发白的唇瓣动了动,最后道:“关于毒素来源,我确实是有所怀疑的,还请李太医帮我确定一下。”
贺宁说完,朝着宋嬷嬷望去:“奶娘,将马车上的食盒拿给李太医!”
最近半个月,云莲华都有亲自给她熬燕窝。
往日,云莲华给她送燕窝的时间,正好是她们出门的时间。
今日也不例外。
贺宁没有吃,而是让宋嬷嬷将燕窝装进食盒,带了出来。
当时,宋嬷嬷以为贺宁要在路上吃,并没有任何疑问,只是照做了。
如今听到贺宁这样说,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夫人......”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贺宁微微一笑:“去做吧。”
听了微微的卦辞后,她认真思考过。
如果卦辞是真的,那这燕窝嫌疑最大。
因为近半个月,只有燕窝这个东西,是经过儿女的手,送入她的嘴巴的。
宋嬷嬷脸色不太好看,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门去了。
很快,她就将食盒拿来了。
李太医拿到燕窝后,也没有让贺宁失望,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这燕窝之中,确实下了一种慢性毒药。
这毒药十分珍奇难得,并且量下得巧妙,不但没有影响燕窝的味道,甚至还提升了燕窝的口感。
所以,即便夫人经常吃燕窝,也是尝不出异常来的!”
贺宁脸色很难看。
在李太医开口之前,她心中还存在半分希冀。
她希望,微微的卦象是错的,希望自己养大的女儿不会那样对自己。
如今,她的希冀算是彻底被打碎了。
宋嬷嬷握紧拳头。
这燕窝是二姑娘亲自炖了送过来的,也就是说,要害夫人的,有可能是二姑娘。
可为什么呢?
二姑娘虽然只是夫人的养女,可是夫人对她视如己出,将一切好东西都捧到二姑娘面前。
二姑娘为什么要害夫人?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于是,她只能握紧了拳头,垂头不语。
李太医并不知道两人心中所想,他只是平淡开口道:“云夫人回去之后,多留意这些入口的东西吧!
还有,那包藏祸心之人,尽快找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贺宁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低声回话:“多谢太医提醒,我已经有眉目了。”
李太医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开了药方,让药童去抓药。
贺宁拿到药后,让宋嬷嬷支付了诊金,就离开了。
两人坐上了马车,宋嬷嬷一脸心疼地抓住了贺宁的手腕,开口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二姑娘怎么可能害你?”
贺宁脸色阴沉,她低声说:“若是之前,有人说,云莲华会害我,我也不会相信。
可如今,证据确凿。”
奶娘想了想,提出了一种可能:“或许二姑娘对此也一无所知呢?
兴许,这一批燕窝的来源有问题呢?”
贺宁一脸苦笑地摇摇头:“云莲华亲自给我熬燕窝,也是这半月来的事情吧?
你以前可见过她做什么事情这般亲力亲为?”
“好几次,我心疼她,让她将燕窝交给其他人熬制,她都拒绝了,说是喜欢给我熬燕窝。
可这行为,跟她的性子相符吗?
奶娘真的相信她是无辜的吗?”
宋嬷嬷沉默了。
当初,二姑娘忽然要亲力亲为给夫人熬燕窝,她确实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这似乎并不是二姑娘会做出来的事情。
那时候,她只当二姑娘是长大了,懂得孝顺母亲了。
如今看来,这不是想要孝顺夫人,而是想要害夫人。
她手微微颤抖,朝着贺宁问道:“夫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要不然让护卫将二姑娘拘过来,好好审一审?”
贺宁摇摇头:“这件事,先不要打草惊蛇!”
宋嬷嬷十分不解,这证据确凿,夫人为何要按兵不动?
贺宁开口解释道:“刚才太医也说了,这种毒稀有珍贵,而且,下毒用量需要精确巧妙,你觉得云莲华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这种毒吗?”
宋嬷嬷微微蹙眉。
二姑娘从小养在夫人身边,侯府上下都对她极尽宠爱。
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她表现得感兴趣,侯爷和公子们就会想方设法将那东西送到她面前。
如此顺风顺水的人生,让二姑娘根本不需要去钻营、结交,更加不需要培养自己的心腹,也不需要开拓自己的渠道。
二姑娘确实没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到这样稀有的毒。
“夫人的意思是,二姑娘还有同伙?
那这同伙,会是谁?”
宋嬷嬷看着贺宁,不解地问。
贺宁想起云初微的卦辞,就感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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