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南瞳孔微缩,那是他心虚的表现。
不过渣男一向不要脸,很快恢复如常,嘴硬道:她是我大学同学!
我啧啧两声:在密室的时候他们可都听见了,大学同学叫你叫老公?
陈家南吞了吞口水,继续编:我们关系好的,在一起就喜欢开玩笑叫老公老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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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条法律规定不可以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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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言心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甩开陈家南的胳膊,摇手解释:轻轻你别误会,我真的只是家南的好哥们。
他说他遇到了棘手的事,我正好没事儿,就陪他来了……
心心,别跟她解释!
是她先给我戴绿帽子!
江临尧觉得我不知道他和洪言心的关系,仍旧保持着一副有理我最大的样子。
洪言心却一副可怜的小白花样做和事佬:哎呀家南,你看轻轻再怎么不对,现在也是怀着孩子的人。
孩子不管是谁的,那也是无辜的,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洪言心说话看似无意,实则煽风点火一绝。
果然,陈家南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他猛地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双眼瞪得血红。
洛轻轻,你他妈真是个荡妇!
随随便便是个人你就跟别人睡!
说,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准备让我当背锅侠,替这个野男人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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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话说不出来,渐渐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还好江临尧和张月把我抢了回去。
我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气问陈家南:我不想跟你多啰嗦,退婚,赔钱,两不相欠!
陈家南冷笑:退婚可以,赔钱让你这个荡妇给别人生娃,你做梦!
江临尧听他一口一个荡妇,气得扯掉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