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可真是天才,这回想不发财都难。” 安华笑了笑,“你找水军去网上把事情闹大,就说无良物业暴露老人隐私,逼死了花甲老人,我连标题都想好了。” 原来当天安华的确去找了物业,但她那时候就已经有了个恶毒的计划。她表面上和物业说这事翻篇,背地里又让小报记者去挖猛料,拿钱诱哄着保安把监控备份交了出来。
亏我这样相信她,这样处处为她着想。原来我这场大病,始作俑者居然就是枕边人。
安华原本计划着把事情捅出去,让我一怒之下引发心脏病,没想到我直接中了风。
“拿到物业的赔偿,应该够给你爸填坑了。多少钱都没事,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填坑?我要填什么坑?
陈宁生走到窗边,“爷爷那边怎么弄?” 安华嗤笑,“什么爷爷,就是个老不死的。耗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送他上路了。” 突然,她眼睛一亮站了起来。脸微微红着,露出了少女般的娇羞,声音也夹了起来,“你来了。” 戴金丝镜框的男人推门而入,把大捧的玫瑰花送到安华手里,还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的儿子看见这一幕一点不意外,反而大大方方喊人,“爸爸。” 他是爸爸,那我是谁? 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男人一手搂住我的老婆,一手拍拍我儿子的肩膀。
安华眼珠一转,找借口支儿子去买咖啡,病房里只剩下这对狗男女。
俩人很快抱在一起啃,边扯衣服边滚到了床上。
男人脱下腰带绑住安华的手,没想到一把年纪了居然玩的这么花。
我冲上去想要手撕狗男女,可我却穿过了他的身体,没人听得见我的喊叫。
他在我曾经躺过的病床上,和我的妻子苟且了一次又一次。
我目眦欲裂,但又做不了任何事情。
我孤独的死了,死在手术台上。
安华被刺激的眼神迷离,精致的妆容也花了。
我一直相信安华因为生孩子伤过私处,所以不愿意和我同房。今天看她坐地吸土的样子我才知道,她不是不愿意做,只是不愿意和我做。
“老婆,谢谢你出钱给我搞定诊所的账目,被他们发现我作假帐就完了。爱你,爱死你。” “傻瓜,我的钱就是你的。话说咱们儿子委屈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让他认祖归宗了。” “好,等你卖了死鬼老公的家产,咱们一家三口去国外享受生活。” 男人嘿嘿笑,“得感谢那个SB陈政,替咱们养了一辈子儿子。他以为你接受的治疗,其实是我挥汗如雨撒的种。” 我终于想起来了,这男的叫宁远,是当年给我们治疗不孕不育的私人医院院长!
“他自己蠢,怪不得咱们。” 宁远,陈宁生。
我真是糊涂,疼爱了一辈子的儿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骨肉,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每天都压在我头上。
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命也搭上了。
在我病重不能自理的时候,妻子儿子谁也不照顾。
我死了,他们立刻跳出来向物业索要巨款。
人活着不闻不问,死了却来讹钱,我是瞎了才为这两个畜生奋斗了一辈子!
我恨!
我不甘心!
我失望透顶!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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