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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这姿态的确足够风流潇洒,配合他那副漂亮到极致的皮囊,硬生生构造出流风回雪的从容与飘逸。“你怎么孤身在此喝酒,流渊呢?”我将酒壶与他碰了碰,冲他低笑:“身为弟子,若与师尊把酒言欢,岂不是乱了套?”“那你怎么就有胆子与我喝酒,莫非觉得我比起流渊,毫无威严?”他也笑,可眼底的笑意就薄薄一层,像是冰面上的雾气。原文设定里他与流渊代表了正邪两道,便十分不对付。如今我穿进来,才知道这种不对付已经严重到,但凡在两人面前说句彼此的好话,都会令对方不爽。“不是我觉得你毫无威严,分明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我斜睨他一眼,“你与他既是同门师兄弟,又为何反目至此?”“……你与她,倒真有几分相似。”他望着我,微微出了神,仿佛从我脸上瞧见了昔日苏若华的影子,...
主角:魔尊师尊 更新:2024-10-03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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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魔尊师尊的游戏竞技小说《穿书后,我总是遇到修罗场魔尊师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虞虞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口。这姿态的确足够风流潇洒,配合他那副漂亮到极致的皮囊,硬生生构造出流风回雪的从容与飘逸。“你怎么孤身在此喝酒,流渊呢?”我将酒壶与他碰了碰,冲他低笑:“身为弟子,若与师尊把酒言欢,岂不是乱了套?”“那你怎么就有胆子与我喝酒,莫非觉得我比起流渊,毫无威严?”他也笑,可眼底的笑意就薄薄一层,像是冰面上的雾气。原文设定里他与流渊代表了正邪两道,便十分不对付。如今我穿进来,才知道这种不对付已经严重到,但凡在两人面前说句彼此的好话,都会令对方不爽。“不是我觉得你毫无威严,分明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我斜睨他一眼,“你与他既是同门师兄弟,又为何反目至此?”“……你与她,倒真有几分相似。”他望着我,微微出了神,仿佛从我脸上瞧见了昔日苏若华的影子,...
这姿态的确足够风流潇洒,配合他那副漂亮到极致的皮囊,硬生生构造出流风回雪的从容与飘逸。
“你怎么孤身在此喝酒,流渊呢?”
我将酒壶与他碰了碰,冲他低笑:“身为弟子,若与师尊把酒言欢,岂不是乱了套?”
“那你怎么就有胆子与我喝酒,莫非觉得我比起流渊,毫无威严?”
他也笑,可眼底的笑意就薄薄一层,像是冰面上的雾气。
原文设定里他与流渊代表了正邪两道,便十分不对付。
如今我穿进来,才知道这种不对付已经严重到,但凡在两人面前说句彼此的好话,都会令对方不爽。
“不是我觉得你毫无威严,分明是你主动来找我的。”
我斜睨他一眼,“你与他既是同门师兄弟,又为何反目至此?”
“……你与她,倒真有几分相似。”
他望着我,微微出了神,仿佛从我脸上瞧见了昔日苏若华的影子,
“旧日往事,已不可追,只是后来仇怨互相累积,着实算不清楚了。”
他与我讲了几件事,听着倒不新奇,都是原文里我写的剧情,只是由当事人说出来,又多了层奇妙的意味。
酒意浸润,他又并未用灵力驱散,嗓音里便多了几分沙哑。
我写出的痴情男配,自然万般符合我的审美。
这人生着一张极为出色的面容,下颌线条凌厉,薄唇染了水意依旧是淡色。
偏偏嵌着一双眼尾狭长的含情目,带着几分醉意望过来,总有种深情脉脉的意味。
我边听边喝酒,到最后愈发醉得厉害,鸦川大概也喝多了,竟然问我:
“你这三日在融金洞中,难熬吗?”
这话问得,狗听了都笑。
“难不难熬不都得熬过去吗?”
我反问他,“你们亲手把我扔进去的,我有反抗的余地?”
他搭在酒壶上的手指忽然轻轻颤了一下。
“其实呢,我这个人挺
p>关键时刻,鸦川感受到了魔界禁地中的波动,及时赶到,救下苏若华的同时,两人的关系也在生死间得到升华。
我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适应了好一会儿,终于循着记忆里的设定,找到了当初苏若华没来得及带走的一串流光珠。
这是我在原文里留下的伏笔之一,只是后期没用得上。
将流光珠妥帖藏好,我在湖底打坐,将微薄的灵力尽数收入丹田之中。
下一秒,比方才尖锐百倍的刺骨疼痛席卷而来,我没忍住尖叫出声,下意识想运转灵力抵抗。
然而金丹之上,忽然有细细密密的白光闪出,接着散出一点的灵力又被强行拢了回去。
我蜷缩着沉入湖底,神魂几乎被疼痛折磨得溃散。
那个瞬间,我忽然就明白了。
那天晚上明明什么都没发生,那三人却都表现得极尽暧昧?
因为他们在我的金丹上做了手脚!
牙齿死死咬着嘴唇,我颤抖着去怀里摸那串流光珠,然而指尖却碰到了一块冰凉又坚硬的东西。
神思稍微回笼,我想起来,这是方才下来之前,鸦川给我的那块玉符。
赌一把吧。
我终究没有拿出流光珠,而是一把捏碎了玉符。
一息间,红衣的妖异男人便出现在我身畔。
他的衣摆漂在冰冷的水波间,一双眼明澈又透亮,那里面清晰地映出我如今的狼狈模样。
脸色惨白,发丝凌乱,浑身都是细小的、还在流血的伤口。
身周湖水涌动,我们就在这样逼仄又汹涌的静默中对视片刻。
鸦川轻轻叹了口气,收起面上一贯的漫不经心,过来抱住我,向我寸寸断裂的经脉中输入了一点细微的灵气。
“你就真的一点点疼都忍受不了。”
他的声音隔着水波过来,雾蒙蒙的,像是叹息。
我咬着牙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不仅疼痛,我连委屈和欺瞒也是受不了一点的。”
“你和她的确不太像。
但倘若是真正的生死之际,一瞬也足够扭转局势了。
我有心想用神魂力量催动流光珠,试验一下,又怕鸦川发现,打扰到他疗伤,纠结片刻,还是暂时将它收了起来。
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鸦川的伤口终于痊愈。
我们在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下,这是属于凡人的地界,但也有不少修士,在凡人面前摆出一副傲然的姿态。
“本来消失了一百年之久的魇鬼再次出现,也许意味着位面之战又要爆发了。”
客栈房间内,鸦川设下结界,然后低声对我说,
“只是如今的灵界元气大伤,倘若再遇上大批的位面魇鬼,不一定能如百年前那么幸运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是不是,如果我能尽快突破至大乘期,进入玄灵秘境,将复苏之气散向灵界,让灵界重新振兴,还有可能扭转局势?”
鸦川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我静默了一会儿,忽然问:
“苏若华三百年前飞升到了仙界,然而她在灵界留下了不少信物,位面之战时你们就没有尝试过联系她吗?
她既然已经飞升成仙,应该能帮大忙才对。”
“……没有,她飞升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鸦川微微侧过脸去,阳光从另一边照过来,将他眼中的情绪渲染得一片模糊:
“我于她而言,或者她于我而言,终归只是过客。
何况如今她已成仙,我不该再打扰。”
“所以我与她,真的很像吗?”
我话音刚落,鸦川忽然凑了过来,那张俊美的脸在我眼前渐渐放大,直至气息也吐露在我鼻息间:
“你与她并不像,只是容容,我的心意变了。”
他的眼尾是微微往上挑的,一贯的漫不经心在此刻,被难得的庄严隐没。
而大伤才痊愈后的脸色微微苍白,又被阳光照着,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柔和与魅惑。
一瞬间,我的心跳得好快,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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