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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不当乖乖女,当特种兵!无删减全文

麻曙 著

游戏竞技连载

陈念可不知道自己还遇到了故人,小跑着追上一辆公共汽车,到站后又走了好一段路,这才到了她如今所在的部队。申请宿舍倒也不麻烦。部队里女兵本就不多,女生宿舍本就有几张床铺空余。陈念去交申请之前换了一套自己留在这里换洗的衣服。后勤部的人也没多问,在上面签了字便给了陈念一把钥匙。陈念笑嘻嘻的接过,又舔着脸找后勤部的同时多要了一套军装。“不是才发不久?你这可是要给布票的。”后勤负责物资的春姨提醒陈念。“春姨,我没票,我给钱成不成?”陈念撒着娇。她负责管理档案,是文秘处的。但平时跟后勤部这边来往打交道也多,知道春姨在后勤部是最最慈和的人。她们这些女兵平时有什么都会跟春姨说,春姨是个热心肠,能帮的都会出手帮忙。春姨其实对陈念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尽管...

主角:陈念何慧   更新:2024-09-30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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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念何慧的游戏竞技小说《重生七零:不当乖乖女,当特种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麻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念可不知道自己还遇到了故人,小跑着追上一辆公共汽车,到站后又走了好一段路,这才到了她如今所在的部队。申请宿舍倒也不麻烦。部队里女兵本就不多,女生宿舍本就有几张床铺空余。陈念去交申请之前换了一套自己留在这里换洗的衣服。后勤部的人也没多问,在上面签了字便给了陈念一把钥匙。陈念笑嘻嘻的接过,又舔着脸找后勤部的同时多要了一套军装。“不是才发不久?你这可是要给布票的。”后勤负责物资的春姨提醒陈念。“春姨,我没票,我给钱成不成?”陈念撒着娇。她负责管理档案,是文秘处的。但平时跟后勤部这边来往打交道也多,知道春姨在后勤部是最最慈和的人。她们这些女兵平时有什么都会跟春姨说,春姨是个热心肠,能帮的都会出手帮忙。春姨其实对陈念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尽管...

《重生七零:不当乖乖女,当特种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念可不知道自己还遇到了故人,小跑着追上一辆公共汽车,到站后又走了好一段路,这才到了她如今所在的部队。


申请宿舍倒也不麻烦。


部队里女兵本就不多,女生宿舍本就有几张床铺空余。


陈念去交申请之前换了一套自己留在这里换洗的衣服。


后勤部的人也没多问,在上面签了字便给了陈念一把钥匙。


陈念笑嘻嘻的接过,又舔着脸找后勤部的同时多要了一套军装。


“不是才发不久?

你这可是要给布票的。”

后勤负责物资的春姨提醒陈念。


“春姨,我没票,我给钱成不成?”

陈念撒着娇。


她负责管理档案,是文秘处的。

但平时跟后勤部这边来往打交道也多,知道春姨在后勤部是最最慈和的人。


她们这些女兵平时有什么都会跟春姨说,春姨是个热心肠,能帮的都会出手帮忙。


春姨其实对陈念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


尽管陈念换了一身衣服,可她鼻子边缘还能看到一点血迹。


春姨无奈的看了陈念几眼,没办法的说:“行吧。

你赶紧挑,待会儿把钱留下,票我给你补上。”


“谢谢春姨!”

陈念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看着都喜人。


春姨望着陈念离开的背影,想不通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何慧和纪勇军夫妻愣是不喜欢?


她也是住在大院里的,对纪芸那个丫头的事情不是不知道。


反正,春姨是不太喜欢纪芸,眼珠子太活泛了。


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


春姨不是没帮陈念在大院说话,可一个人的力量始终微弱不说,她平时还要上班,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管这些?


“看吧!”

春姨是很看好陈念,坐在椅子上摇着头说:“何慧和纪勇军肯定要后悔。”


陈念拿到钥匙和新衣服新鞋,找到自己要住的宿舍。


见门口摆放着几双在晾晒的鞋子,门口走廊上还挂着在晒的衣服。


陈念敲了敲门,见里面没动静,这才用钥匙开门。


这是一个六人寝室,但有三张上铺都是空的。


陈念找了门后的那张床的上铺,刚放上自己的行李,宿舍大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喘着气进来,口中还不住的念:“热死了!

夏天什么时候过去啊!”


说完,感觉到宿舍还有其他人,猛地回头来看。


看清楚是谁后,女人顿时黑了脸,骂道:“陈念?

你怎么在这里?

谁让你进来的?”


陈念这才想起来苏白莲这个人的存在。


纪芸身边的头号狗腿子。


纪芸说东,她不敢往西。


原本是想考文工团的,只可惜嗓子太差,身体又梆硬,唱不了歌也跳不成舞。


乐器就更是一窍不通。


最后还是找了关系才进来做了个负责插电话线的通讯员。


“我正大光明的进来。”

陈念的行李少的可怜,三两下就收拾好了。


看着还一脸怒火的苏白莲,陈念笑道:“倒是你?

纪芸都在医院里演戏,你怎么还不快点就位?

唱戏少了你怎么行呢?”


你可是纪芸身边的第一配角!


陈念嗤笑,她可记得最后苏白莲的结果不怎么好。


纪芸只把人当成工具,至于那些人的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还有脸说!”

苏白莲人如其名,长得倒是一张楚楚可怜的小白莲的模样。


只是这会儿一脸怒气,生生将原本还可以的五官弄得扭曲起来。


苏白莲指着陈念:“要不是你使坏,小芸能进医院?

都怪你!”


陈念知道,现在的纪芸肯定哭哭啼啼的在医院借着别人的口,宣扬开来是她将纪芸推倒,导致纪芸骨折,不能参加接下来的下乡慰问演出。


可陈念比谁都清楚。


纪芸的腿压根就没事。


她之所以闹这么一出,完全是不想错过了认识大人物的机会。


陈念也是后来才意外得知的真相。


这段时间有个大人物来了京城,而且会去部队进行好些天的任务。


具体做什么,那个时候的陈念已经不再是档案管理员,对这些并不清楚。


只知道这位大人物的未来非常了不得,纪芸都懊悔过好几次,说她只差那么一点,就能与人家结识。


那眼底算计的光,陈念再熟悉不过。


所以,陈念完全不在意苏白莲说的这些话,反而笑眯眯的一把握住苏白莲的手腕,说:“是吗?

都怪我?

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找纪芸好好对峙一下。

她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骨折,到底是不是我造成的!

走啊!

你怕了?”


看着苏白莲吓得瑟缩的样子,陈念手上力气没有半点松懈。


因为挣扎的关系,反倒是苏白莲觉得手腕痛得越来越厉害。


她怎么之前不知道?

这个陈念竟然是个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怎么可能这么癫狂?


当然,在苏白莲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她既然都是纪芸身边的第一号狗腿子了。


对于纪芸的很多事情,苏白莲都是知情的那个。


如果是别人,可能真的会认为就是陈念害了纪芸。


可苏白莲的心里不是没想过,这会不会是纪芸陷害陈念做出来的事情?


反正这种事情,纪芸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几年下来,直接让陈念周围的人都厌恶透了她的存在。


因此,苏白莲哪里敢去纪芸那里对峙?


她要是破坏了纪芸的好事,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走啊!”

陈念拉着苏白莲就往外面走,一派轻松的说:“正好让其他人都来瞧瞧,我是不是真的害了纪芸。”


“不......不是......”苏白莲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挣又挣不脱。


她怎么从前没有发现陈念的力气这么大?


反驳又反驳不了。


苏白莲生怕自己说了什么,反而闹出笑话来。


“怕了?”

陈念停下往外拽苏白莲的动作,反而带着笑意的转身。


这一幕,看得苏白莲肝胆欲裂。


早知道陈念这么疯的话,她打死也不敢来招惹!


“怕,怕了!”

苏白莲忙不迭的点头,就怕陈念再计较下去。


“滚吧!”

陈念说话格外不客气。


苏白莲眼眶含着泪,左看右看,见宿舍只有一个陈念,哪里还敢再待下去?


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还把门摔得震天响,仿佛这样还能挽回一点自己一败涂地的难堪。


对待纪芸那边的人,陈念没有上去抽他们两耳光,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解决了苏白莲,陈念也不担心接下来的寝室生活了。


打了水好不容易擦干净床铺,陈念还准备躺下呢。


就听春姨敲门,语气有些奇怪的说:“小念,休息了没有?

你大哥来找你了。”



纪澜?


陈念坐起身,想了想还是去开了门。


春姨背对着纪澜,见陈念开门,对着陈念一阵挤眉弄眼。


谁不知道呢?


纪家那几个兄弟对纪芸最好,对陈念这个亲妹妹跟仇人似的。


尤其是纪家老二,那是恨不得陈念这人就不要出现。


纪家老大纪澜倒是没怎么听说态度如何,但陈念在纪家过的那么不顺畅,想也知道大概会是什么反应。


“谢谢春姨。”

陈念道谢,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把宿舍门关上,对纪澜说:“有事吗?

最好长话短说,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纪澜表情有些错愕。


完全没有想到陈念会是这个反应,说出来的话更是半点感情都没有。


从前的陈念,不是这样的。


纪澜这么想,也问出了口。


陈念听到这话,只觉得发笑。


从前的陈念是什么样?


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纪家兄弟后面,恨不得给他们当奴婢一样伺候着?


“你如果是来跟我说这些的,那还是请回吧。

我已经跟纪家断亲,我们之间以后就是陌生人。”

陈念心平气和的说。


她是真的不想跟纪家人再有什么牵扯了。


之所以出来见纪澜,也是因为相比纪家其他人的挑剔鄙夷和摆在明面上的厌恶。


纪澜这个总是忽视自己的大哥,勉强还算是过得去。


也是做个彻底的了结。


纪澜却没把陈念这些话放心上,反而带着责备和教导的语气说:“陈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为了一点小事就要跟家里闹成这样?

再说,这件事上,你难道就没错吗?”


陈念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说实话,这些说辞她上辈子在纪家听了几十年,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陈念轻笑,懒得跟纪澜掰扯,只说:“首先,断亲这件事情何慧同志已经签字,我们之间都认可,我希望大家还是尊重一下那份断亲书。”


“你——”纪澜见陈念还抓着断亲这件事不放,顿时生出怒火,面色发黑就要对陈念发难。


陈念却伸出手挡在纪澜面前,面无表情的继续说:“谁主张谁举证。

纪芸口口声声说我害的她摔断脚,那么请她拿出我害她的证据,而不是靠着一张嘴讲故事给我定罪。”


陈念自觉有理有据,有脑子的人就该清楚现在的情况了。


但她忘记了,纪家人有脑子吗?


如果有的话,就不会被纪芸糊弄得团团转了!


纪澜深吸一口气,仿佛给陈念多大的恩赐一般,说:“你,现在去跟妈和小芸道歉,断亲什么的都不做数。

你既然靠着纪家进入了部队,就该知道你想要在这里有发展,纪家是你最好的选择,你......”

“哎呀!

我滴妈呀!

小念,公安同志打电话说要给你发见义勇为奖励!”


楼下春姨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来,还因为激动,带着春姨老家的东北口音。


陈念靠着门框边上,轻笑一声:“请问纪副团,拿了见义勇为奖励,能给我那没有靠山的履历增添一点点小小的光彩吗?”


纪澜绷着脸,想嘲讽陈念异想天开。


可现在人还在部队,说这样的话那不是等着被人抓小辫子?


“你是不吃苦头不回头,我等着你后悔!”

纪澜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完全忘记了自己来的路上还想要施展他大哥的威风,把陈念带回家去。


陈念扯了扯嘴角,笑容讥讽。


后悔?


回到纪家她才要后悔。


“小念!”


转身要回宿舍的时候,春姨在楼梯口高兴的朝着她招手。


春姨刚才听见了陈念跟纪澜的话,又恰好接到了派出所那边的电话,这才不管不顾的喊出来。


她示意陈念过来,嗓音温柔的说:“这回有了见义勇为的奖项,之前给你调动岗位的事情手拿把攥的!”


陈念这才想起,上辈子她曾经跟春姨抱怨过,想要调动岗位。


那次完全是意外。


春姨的朋友送了她一大碗酒酿,说是小吃不醉人。


春姨就拉着那天忙到没吃饭的陈念一起。


结果陈念居然被一碗酒酿给喝醉了,抱着春姨说出了真心话,哭着说自己不喜欢现在档案管理员的工作。


这话也就是在春姨面前才敢说。


若是传出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人做文章。


纪家那些人肯定也有各种话要说。


春姨不知道这些,还贴心的给陈念分析:“我听说武装部和军区医院的后勤部那里都缺人,你高中毕业有文化,现在还有奖励,申请调动到那边问题不大。”


其实春姨早就觉得让陈念在这里当个档案管理员太屈才了。


只是陈念酒醒后就当没这回事,春姨就是想帮她,也不好擅自做主安排陈念的工作问题。


“春姨。”

陈念搂着春姨的胳膊。


来到京城的这几年,陈念感受到唯一的温暖,就来自于春姨。


在纪家受委屈的时候,陈念无数次的想过,为什么不是春姨做自己的亲人?


如果春姨是她的妈妈,那就好了。


“我不想去后勤部和武装部继续做文职了。”

陈念瞒着谁也不会瞒着春姨。


进了宿舍后,陈念左右看看,有些尴尬的说:“还没收拾好,就先不给您倒水了。”


春姨坐在椅子上忙摆手,压根没管喝水的事情,而是着急的问:“怎么又不想去了?

你是不是还担心家里说你?

这事儿你放心,我叫上几个人去纪家说服他们。”


说到这里,春姨两眼一翻,带着怒气说:“就没见过这样的父母。”


这么耽误孩子的前程。


陈念在档案室里,上升途径是一眼望到头的。


可去了武装部或者医院后勤部,总能有上升的空间。


春姨对纪家的事情有所耳闻,再看陈念的时候,眼底止不住的心疼。


陈念感受到春姨的关心,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

春姨,我跟纪家断亲了。

这是断亲书。”


陈念把断亲书给春姨看,继续说:“而且,我不想去武装部和医院后勤,跟纪家没关系。

是我自己有更想去的地方。”


春姨看到断亲书的刹那,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此刻就想回大院里好好的问问何慧和纪勇军夫妻俩。


他们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陈念不是他们的女儿吗?


为了纪芸那个养女,这么糟践自己的亲生女儿?


结果还没等她想好怎么骂一骂何慧夫妻的时候,又听陈念的话。


“更想去的地方?

你还要去哪里?”

春姨担忧的问。


陈念半蹲在春姨身边,明亮的大眼睛像是夜空最璀璨的星子,语气坚定的说:“我要当兵,当真正的兵!”



陈念在何慧动手的瞬间,就先一步预判了她的动作。


那张断亲书眼看着就要甩到陈念脸上的时候,被陈念一把抓住。


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包袱皮都打着补丁的包袱里。


陈念只觉得心头仿佛有什么彻底松开,笑容也更为真挚了。


“何同志,后会无期。”


说完,陈念脚步轻快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仿佛那不只是离开纪家这么简单,而是大步的走向那个更为光明的未来。


比如,她不想再为了纪家的面子委屈自己做个档案管理员。


她要当兵。


当真正的兵!


何慧还站在门口,看着陈念的背影,走得那么快,仿佛纪家是什么龙潭虎穴。


想到这里,何慧原本就要生出的一点恐慌瞬间被怒气淹没。


不就是装模作样一下?


她等着陈念痛哭流涕的出现在她面前,求着回到纪家的那一天!


——

陈念坐上公共汽车的那一刻,望着车窗外飞驰后退的大院大门,只觉得心底有什么枷锁在这一刻彻底崩碎。


她算着自己手头上的存款。


既然有底气离开纪家,陈念当然也做好了后续的安排。


虽说每个月要给何慧三十块钱的家用,但陈念其实是个物欲不高的人。


在部队每个季度都会有衣服鞋子发,部队里的衣服穿着也舒服,现在更是以穿军装为荣。


因此哪怕每个月留下的只有五块多点,这些年下来,陈念其实还存下来了一百出头。


至于住宿的地方,那就更简单了。


她完全可以申请宿舍。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想要参军入伍。


那是因为参军除了有工资之外,部队是真的什么都给你包了,忙起来的时候都没地方能花钱。


想清楚后,陈念头绪愈发清晰,眼角眉梢都爬满了轻松欢快。


——

陈念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纪家院子大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副驾驶跟着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两人的模样有六七分相似,眉眼间的英气更是与陈念如出一辙。


“妈,陈念呢?”

纪明推门进去,脸上还带着怒气,半点不客气的说:“让陈念滚出来。”


纪明扯着胸口的扣子,呼哧呼哧说完,脸上的怒气仿佛都要把头发烧着了。


那语气,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而是仇人。


停好车晚了一步进来的纪澜听见纪明的话,不悦的皱了皱眉:“低声些,你是要整个大院来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纪明撇嘴,转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们家除了纪勇军这个一家之主说一不二之外,底下几个最信服的就是家里的老大。


便是何慧在大儿子面前,都要稍微低那么一头。


“妈,陈念呢?

把她叫出来。”

纪澜站在一旁,脸色低沉,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


何慧坐在旁边削苹果皮,一点不觉得亲生女儿跟自己断亲了有什么难过,反而高兴得坐在家里吃水果。


她努努嘴,示意兄弟俩看桌上,说:“还跟我耍起威风来了,要跟咱们家断亲呢!

不就是演戏?

我签了字,看她怎么办!”


何慧哼了声:“她还死犟着不承认害了小芸!”


“断亲?”

纪澜皱着眉质问何慧:“妈,你做这件事情跟爸商量过吗?”


“怎么了?

她自己要断亲,我一个当妈的还跪下来求她不成?”

何慧听着大儿子的质问,顿时也没好气的反驳起来:“你也不想想她这几年在家做过的事情。

走了也好,大家都清净不说,小芸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


“说的没错!”

坐在旁边听着的纪明高举着手表示对母亲的支持,说:“大哥,这件事情上我全力支持妈。

你也不想想,陈念来了我们家后,家里安生过一天吗?

小芸现在还骨折进了医院,你难道想让小芸被她欺负死?”


纪明言语里都是对陈念的厌恶,仿佛有这么一个妹妹是多恶心人的事情。


“反正这个家,有陈念,没我!

大哥,你就算不疼我,你也想着小芸啊!

去年你在医院住那么久,不是小芸每天给你炖鸡汤?”


坐在旁边的何慧听到这话,眼神闪了闪。


鸡汤是有的。


但炖鸡汤的人不是纪芸,而是陈念。


不过何慧不打算说出来。


虽说是陈念炖的,可送鸡汤的人是纪芸,也没什么差别嘛!


纪澜似乎被说服了,只皱着眉转身,说:“我去给收拾几件衣服。

陈念毕竟是我们家的人。”


只是才抬脚,纪澜就问出了一个特别尴尬的问题。


“咳,妈,陈念的房间是在几楼?”


其他人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何慧随手指着楼梯下,说:“楼下那间。

没什么好收拾的,她不是要骨气吗?

那就别拿家里的东西。”


纪澜没那么多时间跟何慧说这些,教妻这种事情交给他爸做比较好。


只是推门走进陈念的卧室,纪澜当场就愣住了。


纪家的条件绝对不算差。


不说衣食住行有多富贵,但肯定在现在大部分人的标准之上。


可陈念这间卧室,阴暗杂乱。


大白天都要点灯才能看清楚卧室的情况。


那张床,纪澜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几年前带回来的一张折叠行军床。


他喉头滚动几下。


别说跟纪芸那间精心装饰过的卧室,就是纪澜在部队里暂时休息的房间,都比陈念这个好上几倍。


他转身,神色难看的问何慧:“妈,陈念回来后就一直住在里面?”


“对啊。”

何慧大概猜到大儿子话里的意思,理直气壮的反驳:“怎么了?

那里再怎么也比她从前在山上住山洞好吧?

再说,她要是乖一点,我早就给她换房间了,都是她自己不成器!”


纪澜深吸一口气,不想跟亲妈掰扯什么亲妹妹亲女儿的事情了。


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丢下一句:“我去陈念的部队找她。

妈,等陈念回来了,你们态度也稍微好一点。

说到底,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何慧跟纪明对视一眼,母子俩都是如出一辙的不屑。


——

陈念可不知道自己出门没多久,纪澜和纪明兄弟俩就回去了。


虽说这会儿是七十年代,但在京城坐公共汽车的人还真不少。


陈念站了三个站才等到一个空位。


才坐下,眼角余光就瞥见旁边一道银光闪过。


陈念不动声色的看过去。


一块锋利的小刀片借着公共汽车拐弯的惯性,快速割破旁边一位老太太的衣服口袋。


两根细长的手指悄悄探进去,夹着一只米色小口袋就要出来。


眼看着就要成功,旁边突然伸出来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死死扣住了扒手的手腕。


“大小伙子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陈念一手提着自己的小破包袱,一手轻松的钳制住那个扒手的手腕。


不仅如此,还反着将对方的手腕往下按,直接扭动得对方整条右臂都使不上劲儿。


陈念的出现,吓得那个被偷的大妈差点蹦起来。


眼尖的瞧见了那扒手手上拿着自己的钱包,大妈登时眼珠子都鼓起来了。


天杀的!


居然有人偷到了她的头上!


大妈挥着手里的蒲扇照着扒手的脸上扇过去,大骂道:“长得人模人样的干这三只手的活儿!

你谁家的?

叫什么名字?

说话!”


粗糙的蒲扇直接在扒手青年的脸上划拉出了几道血印。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扒手男疼得嗷嗷叫,还不忘狡辩:“是你东西掉了,我给你捡东西。

这个臭娘们突然过来捣乱,你个老太婆不知道不要乱讲!”


“还敢撒谎!”

陈念皱眉,手上更用力,偏头对后面的售票员说:“大姐,前头有派出所吗?

我把人送过去,是真是假,让公安同志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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