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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策 番外

燕子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洛楚尘都不认识沈沧瑜,虽然容王乃是永平帝的同胞兄弟,身份显赫。而沈沧瑜又是容王嫡长子,世子之尊。但就因容王和永平帝这一母同胞,同为先帝嫡子的微妙身份,容王一家在京城都非常低调。容王乃宗室,安陵候则是勋贵,两家本为堂姐妹的主母又死的太早,因此也不怎么接触,又有男女之别,所以,虽身为表兄妹,但洛楚尘却从来没见过沈沧瑜这个人。——或许应该说,她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门‘宗室’的贵亲!至于她还魂的这个身份,呵呵,连候府的大门都迈不进去,还敢肖想人家亲王府吗?“洛四姑娘,认得在下?”沈沧瑜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一个略带好奇的神色,但眼底却没有丝毫情绪。抬腿向前走了两步,他来到半塌的棚子旁边,垂头瞧了瞧被翻动过的泥土,又无...

主角:洛楚尘万兰春   更新:2024-09-24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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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楚尘万兰春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女策 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子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洛楚尘都不认识沈沧瑜,虽然容王乃是永平帝的同胞兄弟,身份显赫。而沈沧瑜又是容王嫡长子,世子之尊。但就因容王和永平帝这一母同胞,同为先帝嫡子的微妙身份,容王一家在京城都非常低调。容王乃宗室,安陵候则是勋贵,两家本为堂姐妹的主母又死的太早,因此也不怎么接触,又有男女之别,所以,虽身为表兄妹,但洛楚尘却从来没见过沈沧瑜这个人。——或许应该说,她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门‘宗室’的贵亲!至于她还魂的这个身份,呵呵,连候府的大门都迈不进去,还敢肖想人家亲王府吗?“洛四姑娘,认得在下?”沈沧瑜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一个略带好奇的神色,但眼底却没有丝毫情绪。抬腿向前走了两步,他来到半塌的棚子旁边,垂头瞧了瞧被翻动过的泥土,又无...

《娇女策 番外》精彩片段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洛楚尘都不认识沈沧瑜,虽然容王乃是永平帝的同胞兄弟,身份显赫。

而沈沧瑜又是容王嫡长子,世子之尊。

但就因容王和永平帝这一母同胞,同为先帝嫡子的微妙身份,容王一家在京城都非常低调。


容王乃宗室,安陵候则是勋贵,两家本为堂姐妹的主母又死的太早,因此也不怎么接触,又有男女之别,所以,虽身为表兄妹,但洛楚尘却从来没见过沈沧瑜这个人。


——或许应该说,她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门‘宗室’的贵亲!


至于她还魂的这个身份,呵呵,连候府的大门都迈不进去,还敢肖想人家亲王府吗?


“洛四姑娘,认得在下?”

沈沧瑜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一个略带好奇的神色,但眼底却没有丝毫情绪。

抬腿向前走了两步,他来到半塌的棚子旁边,垂头瞧了瞧被翻动过的泥土,又无视了洛楚尘紧张的表情,他低笑道:“其实在下也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秘密,只是姨母先去的早,在下与其并无交集,且,就如姑娘所言......”

“在下身为宗室之人,动作也不甚方便,这才便服来此,但是没有隐藏身份的意思!”

他态度温和的解释着,又貌似歉意的道:“只是从未想到洛四姑娘竟认得在下,到显得在下心思不纯了,真是失礼。”


他很好奇,以洛四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这个容王世子,又是如何认出他的呢?


“沈公子当真是客气了!”

洛楚尘连忙摆手,但就是不接沈沧瑜的话茬儿,事实上她根本不认识沈沧瑜,方才所言的皇亲国戚,宗室之身......

——不过就是猜的罢了!


沈乃国姓!

而大晋开国又不算久,不过百余年而已,且沈氏皇族许是开国时杀戮过重,子嗣一惯的不丰,开国皇帝只有一个儿子,那真是千倾地里一根独苗!

后来的两任帝王也多就是一,两个,当今永平帝的子嗣算是多了,可掐指算着也不过四个皇子。


这还得把太子算在内。


四代皇帝,生的儿子两巴掌不够,这数量之惨淡,简直令人听之悲痛,闻之落泪!

要知道,前朝的皇帝可是出了名儿的儿子多,最能生的那个,在位四十年,膝下三十多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儿,这对比,简直可以让晋国皇族掩袖而羞,泪流满面啦。


——毕竟,那是可着全国扒拉,把皇姓宗族,只要姓沈的全算上,都没人家一个儿子多的局面!


沈乃国姓,亦是大姓,不光全国,只京城一地姓沈的就不少,自然......不会都是皇亲,但皇帝乃真龙之子,身份尊贵,百姓们为了避讳,书写时多将‘沈’字写为缺笔,而民间以‘沈’为姓的百姓,也多都将自己的姓氏读为‘陈’或者‘甚’。


可刚刚......沈沧瑜却是字正腔圆的说‘在下姓沈’,就是‘沈’,洛楚尘听的那是真儿真儿的,决不可能错。

而且,瞧这沈沧瑜满身的穿戴,通身的气派,也不像落魄人家能养得出来的。

别的就不说了,只单瞧他手上戴的白玉板指,少说也值两千两。


更别提贡缎的衣裳,紫玉的束发冠,白狐皮的大髦......

——那都是举着银子都买不来的好东西。


就连她以前那个爹——安陵候洛锦文那个等级,都不一定能穿得起。


旁的到还罢了,只贡缎这种东西,那可是御用品,只单个进献皇室的。

除了宗亲之外,大臣,哪怕是坐到洛锦文这种个等级的大臣,没有皇帝御赐,都是不能穿出来的。


沈沧瑜这一身贡缎衣裳,虽然看着不怎么起眼,一般二般的人,比如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原身,大概一错眼儿就过云了。

但洛楚尘......她也是生在富贵地,长在候门乡的人,贡缎这东西,没穿过,还没见过吗?


就是因为这身贡缎,洛楚尘才敢大胆去猜,这人是宗室出身,皇亲国戚!

若是猜对了,好歹令对方有个顾忌,让自己不至于那么被动!

但,若是猜错了嘛......

——错了就错了呗!

反正都已经被人家查了个底调儿,找个正着了,还能有更糟的局面吗?


见一句话暂时止住了沈沧瑜的追问,洛楚尘也是松了口气,说真的,身为白氏独女。

白氏留的银票她拿着不亏心,可她如今这个身份......

她说她的灵魂还是白氏之女,肉.身就是臭皮囊,小事一件不用在意......这有人会信吗?


不会请高僧镇压她吧!


——少年,请你听我解释,但我好像......大概......似乎解释不清楚啊!


洛楚尘泪流满面,看着沈沧瑜,她觉得自己心头都在滴血。

好不容易遇到个白氏那边儿的亲戚,许是能知道白氏生前隐秘,死后丧情,最起码也应该知道白氏身份的娘家人......她本应该细细追寻,好好查问,将那些她不明白的,安陵候府隐藏着的,甚至害她丧命的秘密追究个清楚,但现在......

她只能想着怎样才能安全的离开,并让这人不在追问她的来由!




——这局面,怎么不让她欲哭无泪!


“沈公子若在无疑问,那我也要告辞,毕竟天不早了,若不归家,家母亦要焦急。”

洛楚尘屈了屈膝,随后抬目瞧着堵在门口的沈沧瑜和林子陌,那意思明显就是让他们快挪开地方,别堵着妙龄大姑娘,让她走!




其实,洛楚尘心里清楚,就冲着沈沧瑜一口一个‘洛四姑娘’的叫着,这人就是已经把她的底细查清楚了,走不走的,并没什么区别。

但是,就算没区别,她一个大姑娘,身单力薄的,不能就这儿跟着两大男人硬靠着,总得先脱了身之后,才能慢慢说别的。


猫有猫路,狗有狗道,万兰春昔日当花魁的时候,也是认识了不少三教九流,只要她今日脱了身,就总能查清楚这位‘沈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既叫‘白氏’姨母,那么顺着他外家查,自然也能查清白氏的身份。


只是......抬头死死盯着沈沧瑜,洛楚尘深吸口气,如今,就看这人会不会放她平安的离开了!


“洛四姑娘稍候!”

不出洛楚尘所料,沈沧瑜可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的心思,方才不说话,不过是没想出来怎么安排她。


看着洛楚尘一脸的‘公子何意?

’,沈沧瑜眼帘微垂,将刚才心头突然冒出念头仔细考量了一下,发现无甚不妥,便道:“说句不大妥当的话,在下与洛四姑娘的生父洛编修同朝为官,很是听洛编修提过姑娘与姑娘的生母,只道姑娘乃他之亲生,候府血脉,又怎好遗留在外?

言词之间颇为失落。”


见沈沧瑜满面遗憾之色,洛楚尘挑着一双黛眉,强压下冲到嘴边的那句‘与卿何碍?

’,心知他如今这些,不过是前言,想必后头还有要命的,便耐着性子等他的下文。


果然,就听他话锋一转,接着道:“在下于武昌这人有些交情......哦,对了,洛四姑娘想必不知道武昌此人是谁?

他乃当朝安庆伯,与令伯父,就是安陵候素来有些不对付,偏两家又住的近......”

“昨日,在下与武昌偶遇,听他说起令尊,好似是因为姑娘和姑娘之母进府之事,与裴氏夫人争吵起来,似乎还动了手,也因此被安陵候禁足,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就连翰林院的差事也请了假,还不知要被关多久......”

沈沧瑜的话,洛楚尘本来没怎么在意,但听到这儿,脸上的肌肉还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洛锦章和裴氏会争吵......她到是料到了,毕竟那天她那么‘诚恳’的上了眼药,但因为争吵被禁足这种......她就真的想不明白了!


话说,洛锦章也三十多奔四十的人了,儿子都娶上媳妇儿了,为了外室——或者夫妻会争吵不休,但身为兄长的洛锦文又怎么会不向着弟弟,反而把他禁足了呢!


总觉得这里头发生了什么她预料不到的意外......

——有点不安呢!


这边儿,洛楚尘心里不安的琢磨着,那边儿,沈沧瑜却还没停口,“武昌与安陵候有旧怨,曾与在下言说,要参奏安陵候一个治家不严,洛编修一个内讳不修之罪......”

“这又与我何干?

就如沈公子所言,我不过一区区外室女,那候府家事我无从管起,朝堂之事更是不说。

就算公子将此事告诉我,除了心慌焦急之外,我又有何办法?”

洛楚尘忍不住插嘴。


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吧,何必扯三扯四的!


“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旁意,只是担心姑娘罢了!”

沈沧瑜转动着手上的板指,道:“洛家之事,不管实情如何,都因姑娘和姑娘之母而起。

若洛候爷和洛编修当真在朝堂上被人针对,姑娘身为候府血脉,不到万不得以,想必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姑娘之母......”

“怕是便没那容易脱身了!”

他表情担忧,但口中说出的话却又如此诛心。


这意思......是指万兰春会被人暗地‘处置’了吗?

洛楚尘瞬间便皱起眉,想想洛锦文那无情功利的性格,万一他认为她和万兰春是安陵候府的隐患,以洛锦章那个无能的样儿,恐怕还真护不住她们母女。


要跑吗?

似乎还不至于!

但若无动于衷......仿佛也不太对,以她目前的身份,完全无法得知朝堂上的消息,更打听不到候府的内幕。

洛楚尘总觉得洛锦章被禁足的有些蹊跷,却又想不出所以然,这种完然受制于人的局面,让她觉得心烦意乱。


而且,眼前还有个不知深浅的沈沧瑜......握了握拳,洛楚尘强压下浮上心头的烦燥,扯了扯嘴角,她神色平淡的道:“我母女之事,烦劳沈公子惦记了,只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牵扯到朝堂,候府的大事,我母女二人也无力反抗,只得听天由命!”


“只是......”顿了顿,她微垂一双潋滟水眸,浓密挺翘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片阴影,“沈公子方才留下我,又说出这番言语,就只是为了提醒我母女一声吗?”


洛楚尘自进了院子之后,一路的摸爬滚打,身上脸上早就沾满了落叶灰尘,不说都没人样儿了,也是灰头土脸,形容狼狈。

但,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这一垂眸,一做态,虽容光略减,却依然风姿绰约。


好像才瞧出来眼前这‘灰老鼠’竟然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沈沧瑜眼神微沉,脸上现出一刹那的惊愕,却又马上收敛,瞬间恢复温和。


“自然不是。”

他轻笑道:“在下留住姑娘,却是为了助姑娘回归安陵候府,让姑娘你,能堂堂正正的得世人唤一声‘洛四姑娘’!”



刘叔——洛楚尘自然是不会叫的,她宁愿去骡马市儿花银子雇脚力,也不会用小院儿的人。


哦,带着小院儿的人出门,直奔一陌生的宅子,到那儿之后连翻带找?


——她满身是嘴都解释不清楚!




虽然多少有点风险,但洛楚还是决定自己一人独行。


毕竟,京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注意点别往偏僻地方去,想来不会出现什么险情。

而且,这天光大亮,街上人来人往的,就算有人拐子之类的,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打定了主意,洛楚尘装备整齐的出发,连帽的斗篷上掀遮住容颜,她转过回廊出了内院,一路直奔西侧角门。


打发了守门婆子两钱碎银子,她非常顺利的出了府。


......

小户人家有小户人家的好处,虽不比高门大院锦衣玉食,却也没那么森严的门禁。


想当初洛楚尘还是候府嫡长女的时候,哪儿能像现在这样,想出门就出门啊!

一脚迈八脚抬,屁.股后头的人跟着一串儿一串儿的。

就是姐妹之间彼此窜儿个门,都得两个大丫鬟随着,更别说出门了。


高门贵女,出府门可是大事,大晋国虽不比前朝,对女子行事极度苛刻。

但贵族阶层却依然沿续着自己的规矩。


为了应合风气更加开放的大晋国,那些传承了千百年的世家们,对女子的行事规矩也做出了妥协,比如,女子可入学堂,各别出色的还可以如男子一般,入太学,进女院,学成归来,可立书,可著篆,如男儿一般文采风流者,也受无数人的追捧。


除了不能做官之外,在学问上,博学多才者,女子和男子是一样的。


大晋国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也算开放,未婚男女亦可相伴出行,参加宴会,逛逛桃林,这都是可以的,只是,得有下人陪同罢了!


就像楚洛尘,她和裴佐辰订婚之后,也曾见过数面,甚至还在一场诗会中一同饮过酒......

但,都是在有无数人陪同的情况下!


像现在这般,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这是洛楚尘自记事以来的第一次......

“好吧,任何事都有第一次,而一般的第一次都是让人又紧张又期待的,独自一个人出门儿,这似乎并不算是什么大事......”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洛楚尘紧了紧遮着脸的斗篷帽子,眯着眼喃喃道:“锁头胡同巷内左侧最后一座宅子,就在京城里,有名字有地方,所有人都能找到......”如果没有迷路的话......

看着方方正正,几乎一模一样的巷子口,洛楚尘双眼迷茫的站在那儿。

用手捂着脸,她努力分辨着来路,可却一无所获,好一会儿,她终于放弃了这种无用的努力,颓然靠在墙上,口中懊悔的呻.吟着,“啊!







为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认路的问题,锁头胡同是个什么地方?

难道我真的要去骡马市儿雇脚力吗?

可骡马市儿又在哪儿啊?”


从来没单独出行,来回必有马车接送的洛楚尘,实在是忽视了京城密麻如蛛网般的大街小巷,出得府门后,她找了好几个人打听,却都没人知道这个‘锁头胡同’到底在哪儿?


更过份的是,好不容易遇到了个状似知道路的妇人,问清了道儿,洛楚尘千恩万谢的顺着她指的方向一路走去......

——然后就迷了路!




她现在连顺着原路返回宅子都做不到了!


“骡马市儿?

这个应该很有名儿吧,一般人都知道吧!”

洛楚尘不太自信的言语着。


说实话,如果能自己找到,她其实并不想去骡马市儿,那样的地方龙蛇混杂,地赖流.氓,打手花娘什么人都有,她一个独行的姑娘家,能不去就最好不要去!


“可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洛楚尘抬头望了望天,红日悬空,正是正午时分,“看来我也没迷路多久,如今还是天光大亮呢。

好歹时辰不错,还不算晚!”

她自嘲的苦笑道。


迈开步,她认准了一条行人多的小巷,正准备寻个面善的大娘打听路时......

“这位姑娘是要去哪里?

在下对这一带还算熟悉,到可以为姑娘解惑?”


猛然,一把温润如暖阳的声音传来,如林籁泉韵,悦耳至极。


洛楚尘心中一惊,连忙转身去看,只见她身后不远处的巷子里,不知何时来了两个男子。


一身材高大,眉星目朗,飒爽如英武将军一般。

一眉目精致,气质温和,雅人深致似天上谪仙。


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俊美郎君。


“这位公子缘何如此言语?”

刚才搭话的,便是那温雅少年。

洛楚尘瞧了他一眼,敛身后退一步,用手掩面,她低头轻声道:“未免唐突了些!”


态度很明显,她并不想接触这两个人!


开玩笑吗?

这样风姿绰约的美男子,她在候府活了十八年都没见过几个,这两人眉目间的风采,那通身的气质,比之裴辰佐都不差了!

而裴辰佐是什么人?

承恩公府的嫡公子,堂堂的玉面探花郎,这随随便便街口遇上两人,就不比他差?


洛楚尘怎么那么不信呢!


这让那些哭着喊着,都找不到如意郎君的高门贵女们怎么想?


“姑娘莫怪,是在下失礼了!”

那温雅少年——沈沧瑜抿唇一笑,那雅姿竟似能令人沐入春风中一般。

抱拳颔首,他略有些羞意的道:“在下与好友路过此处,见姑娘久久徘徊不去,又面带愁容,似有烦恼。

心生好奇,才听见了姑娘的自语,实非故意,请姑娘原谅则个!”


说真的,俩少年在街上行走的时候,遇到个独身一人的陌生妙龄姑娘,不说避让些反而还往上凑,还搭人话茬,这也就是他俩长的好看,举止也有礼,要不然,非被人打人流.氓不可。


事实上,洛楚尘就有点怀疑,这品貌,这素质的美少年,真不像随便在街边就能遇见的,而且还一遇就遇俩?

但,她仔细打量着这两人......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确实都没见过!


“不敢,不敢,是公子礼让了,原没什么事,到用不着道歉!”

洛楚尘低着头,装做怀.春少女见‘梦中情人’的标准反应,羞怯怯的说:“小女子是京效桃花村人,今儿进京来寻亲戚,只进了城才想起来,亲戚说过她搬了家,住到了什么锁头胡同!”


“小女子少有进城,对这地方实在不熟,锁头胡同在哪儿,小女子亦是不知,方才问了路人,答案也各有不同,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随口编了一套瞎话,洛楚尘微微抬头,‘含羞带怯’的期盼道:“两位公子可是知道那锁头胡同在哪儿,若能告知,小女子不胜感谢。”


听见洛楚尘的问题,那飒爽将军般的男子挑眉瞧了瞧沈沧瑜,眼神颇为玩味,而沈沧瑜如未曾见到一般,只依然做温和状,垂止沉吟了一刻,他抬手向前一指,道:“姑娘且看,那前头写着百香楼的位置,就是锁头胡同,到了百香楼,往左拐入,那一条街便全是了!”


顿了顿,他又道:“想来给姑娘指路的人,指的是对的,只是姑娘不太熟习这附近的地貌,这才寻不到。”


洛楚尘闻言,忙顺着沈沧瑜指的方向瞧了一眼,果然看见了一幢三层木制的高楼,匾额上书着‘百香楼’三个大字,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蹲身行礼道:“若真是这般,小女子可要多谢公子了!”


“姑娘无需客气,能帮上你的忙,亦可抵得了在下方才失礼之罪!”

沈沧瑜仿佛被陌生姑娘的道歉,羞着了似的连连摆手,白玉般的脸颊都有些红了,说的话亦是书生气十足。


“总之还是要多谢公子,小女子急着赶路,就选行告辞了!”

得知了正确的地址,洛楚尘也没什么心思跟美少年闲聊,恭手道了谢,她退了两步,准备离去。


“姑娘请便!”

沈沧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慌乱的道。


点了点头,洛楚尘就没在管这位看似青涩的少年,就连方才心头的疑惑都放下了!

实在是......这般稚嫩的言语行事,也确实不像什么可疑人物。


再次道了谢,洛楚尘挥袖转身,奔着百香楼的方向而去。

她身后,两个如玉的美少年默默的站在那儿,直到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这才缓步动作起来。


“沧瑜,你......这是要做什么?”

方才一直没说话的飒爽男子——林子陌看向好友,满面好奇的道:“那锁头胡同,不是有你那远房姨母留下的宅子吗?

虽然那里面不太可能有‘那个东西’,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都找了好几年了,别在让人截足先登了!”


“那个姑娘!”

他用下巴努了努远去的洛楚尘,“我记得好像跟安陵候府有些关系吧,前几日,洛老二家那爆炭似的嫡女不是还带人砸了她家院子吗?”

然后被忽悠的肺都炸了!


原来,这个林子陌和沈沧瑜,就是前几日围观洛楚芬带人,双战万兰春和洛楚尘的看热闹群众——之二。


“的确和安陵候府有关,那姑娘,就是洛编修(翰林院官职)的私生女儿,生母还是个从良的清倌人!”

沈沧瑜点头道。

显然,那日之后,他着实是调查过洛楚尘的身份的。


“那你为何......”还要现身指路?


林子陌很是不解,他知道安陵候原配白氏是好友生母的远房堂妹,好友生母逝前曾把一件重要东西交给白氏,可谁知白氏命短,竟难产死了,她这一死不要紧,那件东西也直接不知所踪。


这些年,好友一直没断了寻找,这几年甚至还寻到了白氏之女——前段日子嫁人的安陵候嫡长女头上,可谁知,那安陵候的嫡长女一入承恩公府就如石沉大海,竟是在没出现过。


他们虽为高门公子,跟裴佐辰也是相识,但却没有直登家门要见人家亲婚妻子的道理,因此,也断了线。


好不容易,好友查到白氏生前遗留下的一座宅子,似乎连亲生女儿都不知道,这才专成过来探一探,可谁知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

沈沧瑜玩味一笑,指着洛楚尘消失的方向,他抬起头,露出一双跟温柔外表完全不符合的阴沉凤眼,轻笑道:“一个连候府大门都没摸到的二房私生女,却能找到连安陵候本人都不知道的原配遗宅?”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而她......又知道些什么?”

沈沧瑜低声轻问着,明明是很悦耳的声音,却莫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我到是想知道知道!”

他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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