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予安素娘的穿越重生小说《仵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绾紫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宅大院,藏污纳垢,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是见怪不怪。“后院枯井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除了浮在井水上的那具女尸外,剩下的都是府里的丫鬟。她们之中,有被推下去的,有自己跳下去的,但没有一个是与我有关的。”“浮尸从何而来?”“买的!”何四闭着眼睛道:“买的就是一具尸体!”琇莹是春红的娘,春红是何四的心上人。为帮春红复仇,也为了给死去的琇莹讨个公道,他们费尽心思想了这么一出。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何府,穗儿正在烧夜行衣,一条黑影落在了火盆上。她猛地转身,在看清春红脸的同时,脖子被一条浸染着尸气的腰带缠住。“你会武功?”穗儿有些诧异,很快平静下来。“莲香是你杀的!”扮做春红的周予安收紧腰带:“为什么?”“因为她该死!”穗...
《仵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深宅大院,藏污纳垢,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是见怪不怪。
“后院枯井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
“除了浮在井水上的那具女尸外,剩下的都是府里的丫鬟。
她们之中,有被推下去的,有自己跳下去的,但没有一个是与我有关的。”
“浮尸从何而来?”
“买的!”
何四闭着眼睛道:“买的就是一具尸体!”
琇莹是春红的娘,春红是何四的心上人。
为帮春红复仇,也为了给死去的琇莹讨个公道,他们费尽心思想了这么一出。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
何府,穗儿正在烧夜行衣,一条黑影落在了火盆上。
她猛地转身,在看清春红脸的同时,脖子被一条浸染着尸气的腰带缠住。
“你会武功?”
穗儿有些诧异,很快平静下来。
“莲香是你杀的!”
扮做春红的周予安收紧腰带:“为什么?”
“因为她该死!”
穗儿勾起唇角:“我与她情同姐妹,她却将我和荣朗的事情告诉给了少夫人。
她妒忌我,因为我有荣朗,她什么都没有!
她以为她是谁?
以为做了小姐的陪嫁丫鬟就可以顺枝爬成为这何府的姨娘?
我呸,她也不看看小姐能不能容得下她。”
穗儿耸着肩笑,笑着笑着握住了缠在脖子上的那根腰带。
“是她怂恿少夫人将荣朗发卖出去的,若不是因为她,荣朗不会死。
一命偿一命,这是她应得的。”
“何四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莲香摸着腰带:“借刀杀人而已。”
“可最后杀死莲香的那个不是何四!”
“不是何四又是谁?”
穗儿歪着头笑,私下握紧了暗器:“姑娘是想要为那何四开脱?”
“我只是找出真凶罢了!”
周予安压住穗儿那只握有暗器的手,“你杀莲香不是因为荣朗,而是因为她知晓了你的秘密。”
穗儿脸色一白,看向周予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杀意。
“昨夜,当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冯琳身上时,你却悄悄靠近了何炳天的尸体。
你想拿的是他身上的那把钥匙。
莲香因为何老爷的责骂跪在地上,目光刚好看到你。
你做贼心虚放弃了拿钥匙的计划,同时产生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没错,我是想要那把钥匙。”
穗儿承认了:“素姨娘死了,少夫人也死了,像我们这种从冯家跟来的丫头,只会被主人家发卖。
你以为他们会把我们卖到别家做丫头?
不,他们会把我们打发给人牙子,而那些人牙子多半会把我们卖进花楼。”
穗儿握紧拳头:“我知道何家有个密室,也知道钥匙在少爷身上,我想要为自己谋一条生路有错吗?”
“没错!”
周予安给予肯定,“换了我是你也会这样选择。”
“我们是一路人。”
穗儿敛去眼中的杀意给了周予安一个认可的眼神:“原本,我是不用杀她的,可谁让她看见了呢?
倘若她为了偷生去向老爷举报,我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一不做,二不休,我只能送她去死。
后院的钥匙只有管家有,她又是被管家看管着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利用何四?”
“莲香死时,你与何四都在现场?”
“何四那个没用的东西!”
穗儿骂道:“我让他把莲香伪装成自杀,他弄来弄去都弄不好,我只能自己动手。
若不是他,我早就拿到东西远走高飞了。”
“你飞不了!”
周予安松开腰带:“打开密室需要三把钥匙!”
穗儿愣住了。
“你杀莲香的原因我知道了,素娘呢?
她与你有何恩怨,为何下毒害她?”
“我从未想过伤害素姨娘!”
穗儿握拳:“我也是身不由己!”
“你的确是身不由己,可你自己做的事情没有理由让旁人替你承担。”
周予安后退一步,对着黑暗中道:“听见了吧?
莲香的死与何四无关。”
春红从黑暗中走出,对着周予安说了声:“多谢姑娘!
“
穗儿看着眼前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惊诧不已。
翌日,穗儿被代管家送去了县衙,何四因为买卖尸体,协助穗儿实施犯罪等被判徒刑。
天高云淡,晴空郎朗,春风楼花魁柳香雪遣婢女将何弘益遗落在房中的发簪送了回来,未等周予安伺机动手,那发簪竟不翼而飞。
何弘益大怒,问府衙借兵,将何府上下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予安还没走进厅堂,立刻有人给沈崇明汇报:“春红姑娘来了!”
此言一出,椅子上坐着的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沈崇明。
“沈师爷可是在怀疑这个(叫)春红的丫头?”
问话的是何弘益的妾室徐姨娘,她虽是个妾,在何府中的位置却仅次于何老太太与少夫人冯琳。
冯琳被抓,何老太太闭门不出,这位徐姨娘俨然成了后宅中的主母。
自打沈崇明进门,徐姨娘的目光就未从他身上移开过,见他扭头,一张脸蓦地红了。
“这丫头的确有些古怪,待会儿沈师爷可要好好审审她。”
“夫人客气!
何老爷是问府衙借兵不是报案,沈某只有监审之责,没有问审之权。”
目光落到周予安身上:“东西是在何家丢的,审问的又是何家的下人,沈某不便干预。”
“沈师爷说笑了,这何府也是在富阳县的地界上,属府衙管辖。”
徐姨娘用帕子摁了摁发烫的脸:“此事虽是小事,是家事,却也是需要沈师爷您秉公办理的事儿。
倘若查出这贼人是谁,还要劳烦沈师爷将其带到府衙去呢。”
徐姨娘给丫鬟递了个眼神,丫鬟连忙给沈崇明倒了杯茶。
周予安刚进门,手臂就给押住。
“老爷的发簪丢了,你可有见到?”
徐姨娘居高临下,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正在喝茶的沈崇明。
“没有!”
周予安看了沈崇明一眼,比起徐姨娘来,她更想知道那发簪是被谁拿走的。
见周予安与沈崇明目光交汇,徐姨娘的语调尖锐起来:“没有?
我怎么瞧着拿走老爷发簪的那个人就是你呢?
冬暖阁里我就看出来了,你那眼神儿总在老爷身上打转。
你一个婢女,能存什么样的好心思。”
“徐姨娘这是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吗?”
周予安似笑非笑,“何府上下谁人不知,姨娘你从前也是婢女。”
案情水落石出,李准长袖一挥,命衙役将误杀丈夫的冯琳与故意杀害莲香的凶徒何四带回县衙。
此外,他还带走了从何家枯井中挖出来的数具尸体。
这些尸体均为女性,年龄在16岁到25岁之间,除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外,余下的全都成了白骨。
死因不明,没有人证物证,这些尸骨全以自杀论处,何家只需配合官府出一份结案证明。
夜阑人静,灵堂中,烛光在风中摇曳,棺木横放在灵堂西头。
神龛下,几个姨娘坐在蒲团上打盹儿。
忽然,灵堂中传来一声猫叫。
几个姨娘纷纷睁眼,且不由自主地靠在一处。
只听“喵喵”声不绝于耳,胆大的那位姨娘起身,四下寻找着,目光落到了西头的棺木上。
只见棺盖不停地晃动着,发出刺耳的怪声。
姨娘上前,看见错开的棺木中露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随即一声尖叫,晕倒在地。
剩下的那几个见势不对,四散而去。
堂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扮做春红的周予安走进来。
她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那位姨娘,确认对方只是被吓晕后,双手合十,默默地向其说了声对不起,而后打开棺木,将里面的那只小黑猫抱了出来。
“小东西,还挺机灵嘛。”
周予安边撸猫便巡视着棺材内的情形。
“琇莹”的出现让何弘益失了神智,加上爱子惨死,枯井中的女尸被发现,他无瑕顾及那把还挂在何炳天身上的铜钥匙。
何炳天的衣裳是府里的姨娘帮着换的,入殓的相关事宜是由代管家处理的,不出意外的话,那把钥匙还在何炳天的身上。
周予安伸手抹了下,钥匙没有放在香囊内,而是被当做何炳天的私人物品放在了一众陪葬品里。
她刚把钥匙拿起来,手背倏地一麻,钥匙掉在地上。
“用石头子儿当暗器,你很穷且无心杀我。”
周予安抱着猫咪转身:“这位兄台也是为钥匙来的?”
四目相接,那人竟是沈崇明。
周予安有些意外。
“小大人,好巧啊!”
“不巧!”
沈崇明用剑抵着周予安:“你家主子在哪儿?”
“这个时辰,自然是在房间里。”
周予安眨着眼睛:“小大人是不知何老爷的住处吗?
要我带路也行,无需用剑指着。”
“我问得不是何弘益!”
沈崇明的剑往前送了一寸。
“不是何老爷?”
周予安拧眉:“那我可就真不知小大人您说的是谁了。”
“你耳后那个刺青是齐王府的标志,还要继续装傻吗?”
周予安耳后有个刺青,拇指大小,图案像是一枚铜钱,有一半被隐藏在头发里。
她以为那是春红的胎记,在假扮对方时特意将那个图案描了上去,不曾想竟是齐王府的标记。
难道......春红是齐王的人?
她混进何府的目的不光是照顾素娘以及为自己的母亲复仇?
这何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眼见着周予安的目光从疑惑变成了然,又从了然变成兴趣满满,沈崇明的眉毛轻轻挑起——她的这个眼神变化他竟也觉得有些熟悉。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是齐王府的人。”
周予安迎着他的剑:“我来何家是为这把钥匙,我需要从何家的密室中拿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无可奉告,但如果你的目的也是这把钥匙的话,我们可以达成一些合作。”
周予安打量着他:“我眼下在何府做事,而你顶着县衙师爷的名号,做事肯定没有我方便。
如何,打开密室之后我们一九分账,你要九,我要一。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这事儿是咱俩干的。”
“若我拒绝呢?”
“那你就要试试能不能在今夜将我给灭口了。”
一点寒星,直奔沈崇明眉心,由于距离过近,他只来得及用手将那东西挡住。
周予安闪电般拨出腰间的短刀,向沈崇明腹部刺去。
沈崇明手腕一转,长剑下劈,随着“哐”地一声,周予安的短刀落在地上。
她眯眼一笑,反手将一枚银针刺到了沈崇明的胳膊上。
胳膊瞬间脱力,沈崇明后退,警惕地看着周予安。
“放心,我这银针没毒。”
周予安轻轻一跳,坐在何炳天的棺材盖儿上:“现在,我们能商量了吗?”
沈崇明看着周予安没动。
“说话呀,你这人怎么这样?”
周予安拍着棺材盖儿:“白天装师爷的时候话不挺多吗?
说不说,不说我拿钥匙走了。”
“扑”的一声轻响,灯灭了,灵堂内霎时一片漆黑。
月光透过窗棂静静地铺洒进来,沈崇明用那只没有脱力的胳膊搂着周予安将她带到了墙角。
周予安刚要说话,沈崇明的气息扑到耳上,她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脸好像在发烫似的。
“有人!”
沈崇明将声音压得很低,撩得她耳朵发痒,禁不住在他腿上挠了下。
他立马全身紧绷,一动不动地看着怀里的人。
蓦地,他笑了,没有声音,只嘴角向上扬起。
灵堂外,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披斗篷,头戴风帽,身形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先是查看了一下灵堂内的情形,而后推开棺木,借着月光在馆内寻找。
不多会儿,灵堂外又起了声音,这次的声音很杂,起码有十几个人。
女子见状,忙将棺木合上,急匆匆走了出去。
周予安刚要动弹,被沈崇明带着从一侧的窗户翻了出去,待何家的下人进入灵堂时,那扇被打开的窗户刚好合上。
何家后院,枯井边,白天从井中挖出来的那些泥还泛着腥臭气。
周予安靠在槐树上,看着悬在半空中未被官府的人收走的那根腰带。
“小大人这是要与我合作了?”
“姑娘的提议不错,只是——”沈崇明当着周予安的面把铜钥匙放到袖笼中:“这合作也得有些筹码,姑娘的筹码是什么?”
“自然是何老太太手中的那把金钥匙。”
周予安打了个响指:“与小大人比起来我更有机会。”
“成交!”
沈崇明转身:“等姑娘取到金钥匙后,你我再谈合作。”
“小大人!”
周予安叫住他:“枯井中打捞上来的第一具尸体并非琇莹!
潜入灵堂的那个丫鬟叫穗儿,原是在冯琳身边伺候的,她耳后似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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