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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语结局+番外

绾紫彤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深宅大院,藏污纳垢,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是见怪不怪。“后院枯井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除了浮在井水上的那具女尸外,剩下的都是府里的丫鬟。她们之中,有被推下去的,有自己跳下去的,但没有一个是与我有关的。”“浮尸从何而来?”“买的!”何四闭着眼睛道:“买的就是一具尸体!”琇莹是春红的娘,春红是何四的心上人。为帮春红复仇,也为了给死去的琇莹讨个公道,他们费尽心思想了这么一出。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何府,穗儿正在烧夜行衣,一条黑影落在了火盆上。她猛地转身,在看清春红脸的同时,脖子被一条浸染着尸气的腰带缠住。“你会武功?”穗儿有些诧异,很快平静下来。“莲香是你杀的!”扮做春红的周予安收紧腰带:“为什么?”“因为她该死!”穗...

主角:周予安素娘   更新:2024-09-24 0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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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予安素娘的穿越重生小说《仵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绾紫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宅大院,藏污纳垢,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是见怪不怪。“后院枯井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除了浮在井水上的那具女尸外,剩下的都是府里的丫鬟。她们之中,有被推下去的,有自己跳下去的,但没有一个是与我有关的。”“浮尸从何而来?”“买的!”何四闭着眼睛道:“买的就是一具尸体!”琇莹是春红的娘,春红是何四的心上人。为帮春红复仇,也为了给死去的琇莹讨个公道,他们费尽心思想了这么一出。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何府,穗儿正在烧夜行衣,一条黑影落在了火盆上。她猛地转身,在看清春红脸的同时,脖子被一条浸染着尸气的腰带缠住。“你会武功?”穗儿有些诧异,很快平静下来。“莲香是你杀的!”扮做春红的周予安收紧腰带:“为什么?”“因为她该死!”穗...

《仵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深宅大院,藏污纳垢,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已是见怪不怪。


“后院枯井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


“除了浮在井水上的那具女尸外,剩下的都是府里的丫鬟。

她们之中,有被推下去的,有自己跳下去的,但没有一个是与我有关的。”


“浮尸从何而来?”


“买的!”

何四闭着眼睛道:“买的就是一具尸体!”


琇莹是春红的娘,春红是何四的心上人。

为帮春红复仇,也为了给死去的琇莹讨个公道,他们费尽心思想了这么一出。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了。


何府,穗儿正在烧夜行衣,一条黑影落在了火盆上。

她猛地转身,在看清春红脸的同时,脖子被一条浸染着尸气的腰带缠住。


“你会武功?”

穗儿有些诧异,很快平静下来。


“莲香是你杀的!”

扮做春红的周予安收紧腰带:“为什么?”


“因为她该死!”

穗儿勾起唇角:“我与她情同姐妹,她却将我和荣朗的事情告诉给了少夫人。

她妒忌我,因为我有荣朗,她什么都没有!

她以为她是谁?

以为做了小姐的陪嫁丫鬟就可以顺枝爬成为这何府的姨娘?

我呸,她也不看看小姐能不能容得下她。”


穗儿耸着肩笑,笑着笑着握住了缠在脖子上的那根腰带。


“是她怂恿少夫人将荣朗发卖出去的,若不是因为她,荣朗不会死。

一命偿一命,这是她应得的。”


“何四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莲香摸着腰带:“借刀杀人而已。”


“可最后杀死莲香的那个不是何四!”


“不是何四又是谁?”

穗儿歪着头笑,私下握紧了暗器:“姑娘是想要为那何四开脱?”


“我只是找出真凶罢了!”

周予安压住穗儿那只握有暗器的手,“你杀莲香不是因为荣朗,而是因为她知晓了你的秘密。”


穗儿脸色一白,看向周予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杀意。


“昨夜,当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冯琳身上时,你却悄悄靠近了何炳天的尸体。

你想拿的是他身上的那把钥匙。

莲香因为何老爷的责骂跪在地上,目光刚好看到你。

你做贼心虚放弃了拿钥匙的计划,同时产生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没错,我是想要那把钥匙。”

穗儿承认了:“素姨娘死了,少夫人也死了,像我们这种从冯家跟来的丫头,只会被主人家发卖。

你以为他们会把我们卖到别家做丫头?

不,他们会把我们打发给人牙子,而那些人牙子多半会把我们卖进花楼。”


穗儿握紧拳头:“我知道何家有个密室,也知道钥匙在少爷身上,我想要为自己谋一条生路有错吗?”


“没错!”

周予安给予肯定,“换了我是你也会这样选择。”


“我们是一路人。”

穗儿敛去眼中的杀意给了周予安一个认可的眼神:“原本,我是不用杀她的,可谁让她看见了呢?

倘若她为了偷生去向老爷举报,我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一不做,二不休,我只能送她去死。

后院的钥匙只有管家有,她又是被管家看管着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利用何四?”


“莲香死时,你与何四都在现场?”


“何四那个没用的东西!”

穗儿骂道:“我让他把莲香伪装成自杀,他弄来弄去都弄不好,我只能自己动手。

若不是他,我早就拿到东西远走高飞了。”


“你飞不了!”

周予安松开腰带:“打开密室需要三把钥匙!”


穗儿愣住了。


“你杀莲香的原因我知道了,素娘呢?

她与你有何恩怨,为何下毒害她?”


“我从未想过伤害素姨娘!”

穗儿握拳:“我也是身不由己!”


“你的确是身不由己,可你自己做的事情没有理由让旁人替你承担。”

周予安后退一步,对着黑暗中道:“听见了吧?

莲香的死与何四无关。”


春红从黑暗中走出,对着周予安说了声:“多谢姑娘!



穗儿看着眼前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惊诧不已。


翌日,穗儿被代管家送去了县衙,何四因为买卖尸体,协助穗儿实施犯罪等被判徒刑。


天高云淡,晴空郎朗,春风楼花魁柳香雪遣婢女将何弘益遗落在房中的发簪送了回来,未等周予安伺机动手,那发簪竟不翼而飞。


何弘益大怒,问府衙借兵,将何府上下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予安还没走进厅堂,立刻有人给沈崇明汇报:“春红姑娘来了!”


此言一出,椅子上坐着的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沈崇明。


“沈师爷可是在怀疑这个(叫)春红的丫头?”


问话的是何弘益的妾室徐姨娘,她虽是个妾,在何府中的位置却仅次于何老太太与少夫人冯琳。

冯琳被抓,何老太太闭门不出,这位徐姨娘俨然成了后宅中的主母。


自打沈崇明进门,徐姨娘的目光就未从他身上移开过,见他扭头,一张脸蓦地红了。


“这丫头的确有些古怪,待会儿沈师爷可要好好审审她。”


“夫人客气!

何老爷是问府衙借兵不是报案,沈某只有监审之责,没有问审之权。”

目光落到周予安身上:“东西是在何家丢的,审问的又是何家的下人,沈某不便干预。”


“沈师爷说笑了,这何府也是在富阳县的地界上,属府衙管辖。”

徐姨娘用帕子摁了摁发烫的脸:“此事虽是小事,是家事,却也是需要沈师爷您秉公办理的事儿。

倘若查出这贼人是谁,还要劳烦沈师爷将其带到府衙去呢。”


徐姨娘给丫鬟递了个眼神,丫鬟连忙给沈崇明倒了杯茶。


周予安刚进门,手臂就给押住。


“老爷的发簪丢了,你可有见到?”


徐姨娘居高临下,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正在喝茶的沈崇明。


“没有!”


周予安看了沈崇明一眼,比起徐姨娘来,她更想知道那发簪是被谁拿走的。


见周予安与沈崇明目光交汇,徐姨娘的语调尖锐起来:“没有?

我怎么瞧着拿走老爷发簪的那个人就是你呢?

冬暖阁里我就看出来了,你那眼神儿总在老爷身上打转。

你一个婢女,能存什么样的好心思。”


“徐姨娘这是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吗?”

周予安似笑非笑,“何府上下谁人不知,姨娘你从前也是婢女。”



案情水落石出,李准长袖一挥,命衙役将误杀丈夫的冯琳与故意杀害莲香的凶徒何四带回县衙。

此外,他还带走了从何家枯井中挖出来的数具尸体。

这些尸体均为女性,年龄在16岁到25岁之间,除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外,余下的全都成了白骨。


死因不明,没有人证物证,这些尸骨全以自杀论处,何家只需配合官府出一份结案证明。


夜阑人静,灵堂中,烛光在风中摇曳,棺木横放在灵堂西头。

神龛下,几个姨娘坐在蒲团上打盹儿。

忽然,灵堂中传来一声猫叫。

几个姨娘纷纷睁眼,且不由自主地靠在一处。


只听“喵喵”声不绝于耳,胆大的那位姨娘起身,四下寻找着,目光落到了西头的棺木上。

只见棺盖不停地晃动着,发出刺耳的怪声。

姨娘上前,看见错开的棺木中露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随即一声尖叫,晕倒在地。

剩下的那几个见势不对,四散而去。


堂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扮做春红的周予安走进来。


她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那位姨娘,确认对方只是被吓晕后,双手合十,默默地向其说了声对不起,而后打开棺木,将里面的那只小黑猫抱了出来。


“小东西,还挺机灵嘛。”

周予安边撸猫便巡视着棺材内的情形。


“琇莹”的出现让何弘益失了神智,加上爱子惨死,枯井中的女尸被发现,他无瑕顾及那把还挂在何炳天身上的铜钥匙。

何炳天的衣裳是府里的姨娘帮着换的,入殓的相关事宜是由代管家处理的,不出意外的话,那把钥匙还在何炳天的身上。


周予安伸手抹了下,钥匙没有放在香囊内,而是被当做何炳天的私人物品放在了一众陪葬品里。

她刚把钥匙拿起来,手背倏地一麻,钥匙掉在地上。


“用石头子儿当暗器,你很穷且无心杀我。”

周予安抱着猫咪转身:“这位兄台也是为钥匙来的?”


四目相接,那人竟是沈崇明。


周予安有些意外。


“小大人,好巧啊!”


“不巧!”

沈崇明用剑抵着周予安:“你家主子在哪儿?”


“这个时辰,自然是在房间里。”

周予安眨着眼睛:“小大人是不知何老爷的住处吗?

要我带路也行,无需用剑指着。”


“我问得不是何弘益!”

沈崇明的剑往前送了一寸。


“不是何老爷?”

周予安拧眉:“那我可就真不知小大人您说的是谁了。”


“你耳后那个刺青是齐王府的标志,还要继续装傻吗?”


周予安耳后有个刺青,拇指大小,图案像是一枚铜钱,有一半被隐藏在头发里。

她以为那是春红的胎记,在假扮对方时特意将那个图案描了上去,不曾想竟是齐王府的标记。


难道......春红是齐王的人?

她混进何府的目的不光是照顾素娘以及为自己的母亲复仇?


这何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眼见着周予安的目光从疑惑变成了然,又从了然变成兴趣满满,沈崇明的眉毛轻轻挑起——她的这个眼神变化他竟也觉得有些熟悉。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是齐王府的人。”

周予安迎着他的剑:“我来何家是为这把钥匙,我需要从何家的密室中拿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无可奉告,但如果你的目的也是这把钥匙的话,我们可以达成一些合作。”

周予安打量着他:“我眼下在何府做事,而你顶着县衙师爷的名号,做事肯定没有我方便。

如何,打开密室之后我们一九分账,你要九,我要一。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这事儿是咱俩干的。”


“若我拒绝呢?”


“那你就要试试能不能在今夜将我给灭口了。”


一点寒星,直奔沈崇明眉心,由于距离过近,他只来得及用手将那东西挡住。


周予安闪电般拨出腰间的短刀,向沈崇明腹部刺去。

沈崇明手腕一转,长剑下劈,随着“哐”地一声,周予安的短刀落在地上。

她眯眼一笑,反手将一枚银针刺到了沈崇明的胳膊上。


胳膊瞬间脱力,沈崇明后退,警惕地看着周予安。


“放心,我这银针没毒。”

周予安轻轻一跳,坐在何炳天的棺材盖儿上:“现在,我们能商量了吗?”


沈崇明看着周予安没动。


“说话呀,你这人怎么这样?”

周予安拍着棺材盖儿:“白天装师爷的时候话不挺多吗?

说不说,不说我拿钥匙走了。”


“扑”的一声轻响,灯灭了,灵堂内霎时一片漆黑。


月光透过窗棂静静地铺洒进来,沈崇明用那只没有脱力的胳膊搂着周予安将她带到了墙角。

周予安刚要说话,沈崇明的气息扑到耳上,她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脸好像在发烫似的。


“有人!”


沈崇明将声音压得很低,撩得她耳朵发痒,禁不住在他腿上挠了下。

他立马全身紧绷,一动不动地看着怀里的人。


蓦地,他笑了,没有声音,只嘴角向上扬起。


灵堂外,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披斗篷,头戴风帽,身形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先是查看了一下灵堂内的情形,而后推开棺木,借着月光在馆内寻找。


不多会儿,灵堂外又起了声音,这次的声音很杂,起码有十几个人。

女子见状,忙将棺木合上,急匆匆走了出去。


周予安刚要动弹,被沈崇明带着从一侧的窗户翻了出去,待何家的下人进入灵堂时,那扇被打开的窗户刚好合上。


何家后院,枯井边,白天从井中挖出来的那些泥还泛着腥臭气。


周予安靠在槐树上,看着悬在半空中未被官府的人收走的那根腰带。


“小大人这是要与我合作了?”


“姑娘的提议不错,只是——”沈崇明当着周予安的面把铜钥匙放到袖笼中:“这合作也得有些筹码,姑娘的筹码是什么?”


“自然是何老太太手中的那把金钥匙。”

周予安打了个响指:“与小大人比起来我更有机会。”


“成交!”

沈崇明转身:“等姑娘取到金钥匙后,你我再谈合作。”


“小大人!”

周予安叫住他:“枯井中打捞上来的第一具尸体并非琇莹!

潜入灵堂的那个丫鬟叫穗儿,原是在冯琳身边伺候的,她耳后似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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